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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哟你看你这俩脚印多销魂啊,你是在给百度做广告吗?哈哈哈。
李佳也学坏了,他凑过来说,嗯,,你就知道啦。
吴亦双递给胡宗仁一张纸巾让他把脚印擦干净,接着李佳就把装了猫血的塑料口袋打了个死结,在确保里边的猫血不会泄出来之后,他又把口袋拴在了自己飞机的中间。它的飞机并不是那种严格意义上的飞机造型,而是由四个金属臂组成的一个十字形,所以当飞机十字交叉的地方拴上了口袋以后,依旧能够保持平衡。胡宗仁问李佳,你难道是想让山猫自己来抓拍袋子吗?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可没这么蠢。
李佳不屑的看了胡宗仁一眼说,你就等着看吧。接着他就操纵飞机挂着猫血袋子飞了进去,和早前一样,四下寻找了一番之后,在三层和二层之间找到了山猫,山猫和起初的姿势一样,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两只眼睛看着飞机。李佳稍微调正了一下,就朝着山猫俯冲过去,但是飞到一半就停下了,缓缓退回。在飞机俯冲的时候,山猫做出了一个想要闪开的姿势,但是当飞机回来的时候,它就又回到原位。就这么连续俯冲了十几次,前几次还能吓唬到山猫,到后面几次它甚至都没躲闪了。于是李佳缓缓的调整了一下飞机和山猫之间的距离,接着俯冲了十几次,当确定这家伙已经不害怕飞机的时候,李佳笑着问我们,准备好了吗?我们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他就再一次把飞机俯冲了过去,不过这次没有停下,而是直接撞上了山猫,就在摄像头上看到山猫的身体已经接触到飞机的时候,李佳突然按了边上一个按钮,我就听见塔身里传来一阵分不清是动物还是人类的惨叫声,接着一股黑色的东西从塔身底下的小圆孔里冒了出来,李佳大叫道,快点抓住它!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抓起地上的红绳朝着那团黑影扑了过去,胡宗仁也来帮忙,我连续好几次试图捆住但是度被它大力挣脱了,直到胡宗仁和我一起,我们才把这家伙给捆住,它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块大石头笼罩在黑雾当中,我甚至分不清那是不是人形。我知道事情不能拖延,于是对胡宗仁说,动手吧。于是胡宗仁开始念咒,接着划指决,朝着那团黑雾最顶端的位置一边大声喝叫,一边拍打下去,十几下之后,黑雾渐渐散去,地上留下一滩血迹。
我知道,至此为止,我们搞定了一生当中遇到的第一次山猫。
我问李佳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你飞到山猫身上,可是袋子是完好的呀,它是怎么沾上猫血的。李佳得意的指着自己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带电装置,我一按,之前积压的电流就瞬发了,猫血是液体,也是绝佳的导体,所以带电以后袋子就会破裂,带电的猫血沾在山猫身上,它不跑才怪啊。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科技就是力量的真谛。
由于看到杨大叔的家庭情况,所以我们也没好意思收多少钱,只是要了他两包烟钱就算了事了,但多少还是要收点的。下山以后我问李佳要不要送你们回家,他还沉浸在自己这次大展威风的快感下,他洋洋得意的摇了摇手说不用了,佳哥自己打车走。你们不要仰慕我,我只是个浪迹天涯的侠士
胡宗仁叹了口气对李佳说,好吧,那就让我们目送你离开吧,英雄!
夜幕下,李佳那微胖的身躯渐渐消失在迷离昏暗的路灯下,当然,还有吴亦双。谢谢你替我们收下了李佳,别把他玩坏了,我们不退货
第四十九章。【案九】古怪母亲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就是当你打开一档本地民生新闻的时候,常常会看到如下场景。
一个记者在访问一个大婶,你们这里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旁边一群大婶跟着七嘴八舌的说着内容差不多的话,以至于你在没有字幕提示的话,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尤其是那些四五十岁的大婶,明明采访的是a大婶,BcD大婶只是在边上看热闹,但是她们也好像是在采访自己似的七嘴八舌的说着。
这种现象,被我家彩姐准确的定位为:更年期。
医学研究表明,女性的身体内拥有多达400多种雌性激素,当这些激素随着年龄的关系逐渐分泌减少甚至停止的时候,会对女性的身心带来一系列的改变,造成了身体和心理情绪发生紊乱,导致她们出现变得焦躁,易怒,爱唠叨,玩命博取关注等举动。大多数和我岁数差不多的人都被自己的父母无休止的唠叨过,甚至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她们的眼里都变得好像天都塌下来一般严重。
电视广告里常常吹嘘的神乎其神的某口服液我也曾给我妈用过,但是发现那根本没有什么效果。而大多数更年期的妇女出现以上情绪多半是出自于对家人和子女的关心,过于的关心。但如果这种关心已经到达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就会让人濒临疯狂。
所以今天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就是一个更年期大婶的故事。
在抓到山猫后的一个礼拜时间里,我几乎用各种夸张的口气跟我身边每一个认识的师傅说过关于这次抓捕山猫的壮举,尽管问题并没能从根子上解决,如果不动动手脚的话将来还是会有可能出现山猫这类怪异的鬼魂。不过我不懂风水,胡宗仁懂风水却也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于是我们俩琢磨着能不能借司徒师傅的人脉关系,给当地的市政和建设部门一点改进的意见,当然这个我已经无法得知了,这种隐晦的工程,我们小老百姓一般是不会知道的。
在一个礼拜后,胡宗仁打电话告诉我,新案子来了,这次的案子距离胡宗仁住的地方比较近,所以让我自己直接过去。于是那天中午我和胡宗仁在南坪步行街碰头,在享用了一个全家桶之后,我们就给事主打去电话,说十几分钟后就会赶到。
来重庆几年时间,胡宗仁已经俨然把南坪一带混得比我还熟了,在南坪那些弯弯拐拐的老路里走着,他丝毫没有迟疑和陌生感。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那位事主的家楼下。路上胡宗仁告诉我,事主姓王,是个年轻姑娘,肯定长得也好看,身材也棒。我问他你是不是提前和人家见面了,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胡宗仁说,当你家里的那个女人和外面世界上的女人有很鲜明的对比的时候,你就会练就一身听声识人的本领。胡宗仁甚至跟我吹嘘说,他现在光是看一个女人的背影,就能准确的判断出这个女人大致多少岁,甚至胸围多少之类的。
我是我个比较传统和严谨的人,所以对于胡宗仁这种充满色欲的无耻技能我是不可能自学得会的,于是我在请教他怎么判断的时候听得格外用心。
在楼下给王小姐打了电话,她下楼来接我们。见到她的时候我不得不说胡宗仁的判断还是非常准确的,这个女孩子是那种典型的不化妆也看上去很辣的重庆妹子,身材不算高挑但是很均匀丰满,年龄大概二十四五岁,从她戴着一副眼镜的样子我觉得她可能刚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一头常常的直发,挑染了酒红色的发梢,我不会说这个姑娘在人群里回头率很高,因为重庆这样的美女实在太多。
跟着王小姐到了楼上以后,她蹲下身子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给我和胡宗仁。接着带着我们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接着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口,轻轻的关上了门,我注意到房间门口的地上,还摆放着碗筷和饭菜。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并且装修风格比较典雅,于是我判断,这家人经济条件算得上是小康,并且说不定知识文化水平也比较高。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合影,照片上是王小姐和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大婶,看样子就是她们母女俩的合影。电视柜边的装饰架上也摆放着一张相框照。相片的内容也是这母女俩,由于没有在任何照片里找到男人,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个单亲家庭,王小姐的父亲或许是早年去世了或者离婚了。
从王小姐口中我得到了证实,王小姐的父亲在她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和她妈妈离了婚,所以多年来一直是母亲把她给拉扯长大的。也正因为要照顾自己,所以母亲多年来就一直没有再婚。我看了照片上阿姨的模样,其实和王小姐长得非常像,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应该不乏追求者才对。王小姐说,这次贸然找我们前来,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她说她母亲是她最在乎的人,也是最亲近的人。而母亲最近变得非常奇怪,有时候甚至都不像是同一个人了。她告诉我们,自己的母亲虽然平日里唠叨,总是喜欢对自己说三道四的,而且一旦开头就停不下来,非得把自己肚子里的话说出来舒服。起初自己也觉得烦,为此和母亲吵过不少架,但是后来随着考上大学后去了外地念书,身边没了母亲的念叨,而且大学毕业后自己也比年少时更成熟了一些,于是渐渐懂得母亲的念叨其实都是在为自己好,只不过话多了一点,并没有害心。所以每当母亲念叨的时候,自己觉得正确的就听,不正确的就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了,但即便如此,也很少会再跟母亲发生争吵。
王小姐说,一年前她在重庆本地找到一份工作,待遇福利什么的都还不错,就是经常会因公出差,呆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少,回到重庆的时间就差不多是在家里休息,然后过上一段时间就又回出差。不过自己这次回来以后,却发现母亲有点不对劲了。
胡宗仁问她怎么个不对劲法,王小姐说,母亲突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连性情都变化不少,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只是关心的方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例如以前是热情似火,现在却突然变得非常冷静了。而且说话和走路做事的方式都阴阳怪气的,让人看了觉得很压抑很担心,所以她怀疑自己的母亲大概是鬼上身了。
如果是鬼上身,那倒简单了。不仅判断的方式简单,连解决的方式也是如此,我和胡宗仁任意一个人都能够解决。于是胡宗仁问王小姐,那你母亲具体的症状是什么,口音什么的是不是变化了,也喜欢踮着脚轻手轻脚的走路?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虽然提到过很多次鬼上身,也许大家可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踮着脚走路,那是因为单纯的鬼魂走路的方式,都是踮着脚的。因为鬼魂本身非常轻,轻到很容易就会飘起了,否则为什么俗称阿飘呢?正因为过分的轻,所以它们移动的方式真的是严格意义上的“飘”,而大多数鬼魂却有着少许生前的意识,起码它们都觉得自己是双脚着地的在走路,于是就只能伸出脚尖踩在地上,这就是踮着脚的主要原因。而附身在人身上后,却难以忘记这样的规律和习惯,于是大多数鬼上身的人,也会踮着脚走路,因为此刻你自己的灵魂已经被这个鬼魂挤到一边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王小姐说,这些倒没有发现,主要就是母亲突然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性格,而且开始惧怕一些东西。既没有改变口音,又没有踮着脚走路,这就让我和胡宗仁犯糊涂了。于是胡宗仁问王小姐,你母亲开始惧怕什么了,王小姐说,她们家楼下有个老太太,是个孤寡老人,两家平日里关系特别好,经常串门,那位老太太是念佛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