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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能说,自己偷吃了臭豆腐?我摇头苦笑,自己身中咒术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参与到了苏旺家的事里来。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的到来给苏旺家带来了这种霉运,爷爷是个术师,但他一生虽然说不上凄苦,却过的极为孤独。奶奶死了,和大姑断绝了关系,如仇人一般,与我父亲之间虽然没有出现什么情感上的裂痕,但这父子两人的理念完全不同,坐到一起,不出三句必然会吵起来,每次的结果都是我父亲气鼓鼓的离开,以至于现在我父亲基本都不怎么回去看爷爷,也只是每月让人稍一些生活费给他。
爷爷一生如此,那我呢?我不禁心里泛起了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总之很不好受,可是,我才刚刚踏入术师的门槛,我都没做过什么事,非要说的话,也就是给张丽的男人李二下了一次煞,但是,我这浅薄的煞术,最多也只是让他收到一些惊吓而已,为什么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越想越乱,不知道小文这突来的灾难到底是不是与我有关。我木然的坐在小文的床边,看着这个此刻异常安静的姑娘,脑袋有些空。
下意识地从怀中摸出了烟,放到了唇上,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又把烟丢回了烟盒,说实话,我的心里现在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该不该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可是,我有的选择吗?我不禁又在心底默默地问了自己一句。
第十七章 对未知的恐惧
苏旺和他母亲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候,老人的面色明显好看了许多,望向我的眼神,也隐含着一种别样的光亮。
我不禁有些犯傻,不知道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到老人不再那么愁容满面,总归是好事吧。我忙站起身,笑着对苏旺的母亲喊了一句:“阿姨!”
苏旺的母亲露出了笑容,忙说道:“小亮,你坐,坐下说话。”
“阿姨您坐!”当着长辈的面,岂能我坐着说话,基本的礼貌,咱还是有的,我扶着苏旺的父母坐下,只见她双眼泛着亮光,望向了我,带着几分期待和迫切问道,“小亮啊,你真的能治好小文吗?”
这突来的问题,让我的脑袋有些发懵,不过,随即我就反应过来,定然是苏旺说了什么,愣了片刻之后,我尴尬一笑:“啊呀,小文的病情现在还比较稳定,治愈的希望是很大的,这个现在我还无法做什么保证,不过,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苏旺的母亲听我说完,脸色略微暗淡,但已经没有了出去之前时候的模样,轻声说道:“好,有希望就好!”
“阿姨,您先坐,我这人烟瘾大,这会儿憋得有些难受,我先出去一下。”我实在不知该找什么借口,便随意提了一个,看到苏旺母亲点头,便拉着苏旺走了出去。
一来到外面,我便忍不住了,沉着脸对苏旺说:“你到底和阿姨说了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能治小文的病了?”
“班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看我妈那样子太让人心疼了”苏旺的脸上带着几分愧疚,五大三粗的他,这个时候眼中居然泛起了泪光。
望着他这副模样,我心中的一丝怒气也跟着淡了下来,看来,他现在承受的压力实在很大,我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道:“我知道你的用心,但是,万一阿姨知道了真相之后,怎么办?”
苏旺借着擦胡渣子上面的汗水,抹了一把眼睛,长吐一口气,脸上又泛起了烦躁的神情,伸手到兜里掏烟,摸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望着我,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班长,给根烟。”
我摇了摇头,拉着他出了医院,在医院大门派的大理石台阶上坐了下来,点了两根,递给他一根,深吸了一口,随着烟雾从口中吐出,这才开口说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瞒下去吗?能瞒多久?”
苏旺用力地吸着烟,一支烟顷刻的时间便被他吸完了,随后,又从我手上拿了一支,用烟头对着点燃,这才露出一抹无奈的痛苦说道:“我也不知道,山东那边的生意谈黄了,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小文她”说到小文的时候,他明显地又紧张了几分,顿了片刻这才又说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苏旺这样,我十分理解他,若单是小文病重的话,或许他还不至于如此乱了方寸,没有接触过我们这种行当的人,突然遇到这种超出自己对这个世界认知范围的人,都会很烦躁吧,何况,出现这种情况的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我现在也琢磨不准自己能为这个战友做些什么了,按照爷爷说的那样,用“虫术”试一试吗?我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我知道,在医院里,肯定是不能这样做的,计算试也要等到小文出院之后。可是,她现在这个情况,能出院吗?如果出了院,万一身体状况恶化了怎么办?
我也烦躁了起来,将手搭在了苏旺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将烟一丢,唾了口唾沫说道:“或许,我真的能帮上点忙”
我刚提到这个茬,苏旺的身体便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颤,陡然站了起来,差点被将我撞倒,他圆睁着双眼,盯着我,神情十分激动:“班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吗?”
这小子的脾气,一直都这么毛躁,是个急性子,我这才提了一句,他就坐不住了,看着他,我有些无奈,轻轻摇头,道:“你能不能坐下说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揍我”
苏旺摸着脑袋笑了一下,这是我们从部队分别之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笑,自从这次见面,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一种恐慌和焦虑之中,对于未知的害怕,让他整个人都乱了,现在他的笑容虽然还是有些难看,却表示,他的情绪已经开始有了转变。
我拉着他又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一些事,毕竟,事关他的妹妹,如果这里面没有苏旺的全力配合,想做什么都是极难的,我调整了一下思想,在脑中总结了一下语言,尽量用一些不至于让他想过了,或者是乱想的话说道:“我以前和你讲的一些关于我们家老爷子的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苏旺见我面色认真,急忙点头。
“其实,这里面八分都是真的,我家老爷子是会一些中医不假,不过,他更擅长的,却是一些邪病。”
我的话音落下,苏旺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意外的表情,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经历了这件事,他的心里应该对这些事极为相信,或许,他在对自己母亲提起我能帮小文治病这句话的时候,便已经觉得我以前对他讲的那些故事,并不仅仅是故事,内心也希望我真的能够帮上他的忙。
我们坐在这里,谈了许多,苏旺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倾听者,只有我在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他才会说些什么。
我告诉他,即便我能试一试,现在我也什么都不能做,一切还要等小文的病情稍微稳定一些,能够出院之后,才能着手。
虽然我这个承诺有些偏远,但总算给了苏旺一个希望,他很用地点头,几乎双眸含泪,十分郑重地说了声:“班长,全靠你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少来这套,咱们是兄弟,不是吗?”
苏旺又点了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
当我们回到医院之后,苏旺的母亲已经比之前平静了许多,我和苏旺又找医生询问了一下小文的病情,得知小文的身体其实没有受到太多的外伤,只是因为头部被剧烈的撞击,从而引起了颅腔出血,他们已经做过手术,现在小文的情况还要继续观察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过,从医生的话音中能够听得出,他对小文的病情也不是十分乐观,因为以正常情况来看,小文的伤情其实病不严重,出血量也没有损伤到脑部神经,按正常情况,只要做了手术,她就应该可以醒了。可是,她现在却一直处在昏迷之中,而且,通过检查,她的脑电波很是微弱,所以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
苏旺听过医生的话,心情不是很好,不过,我给了他一个自信的微笑之后,他便好了许多。
夜晚,苏旺的母亲让他带着我回去休息,说是要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守夜,我和苏旺劝说了一会儿,她却依旧坚持,我们两个只好从医院病房走了出来。
回去的时候,苏旺开车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路上差点就撞了人,我怕他出事,便换了我来开。但他的情绪依旧不太正常,尤其是越接近他的住处,他越显得慌乱了起来。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班长,我们今天住宾馆行吗?”
他一开口,我顿时明白了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怕撞鬼,不敢回家。我不由得想骂他几句,但是,看到他那副怂样,又没了兴致,其实,细想起来,这也不能怪他,别说是妹妹,就是亲爹,如果人还在医院躺着,这边又突然冒出一个来,一般人也会吓得魂飞魄散,苏旺有这样的表现和恐惧心理,也是正常的。
我也没有勉强他,直接将车开到他家楼下之后,我火都没熄,找他要了家门的钥匙,便说道:“你还是回去陪阿姨吧,我一个人住就好,你在有些事我做起来,也不太方便。”
“班长,我不是怕,我是”
苏旺还想解释什么,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知道的。你去吧。开车小心些,别毛毛躁躁的。”说罢,我没有再理会他,径直上了楼,在我进入楼道后不久,便听到汽车离去的声音,也没太在意,几步来到房门,用钥匙打开后,迈步走了进去。
我一进门,一股淡香便飘了过来,屋中灯亮着,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的水声,桌上的啤酒又开了两瓶,还放着两个小菜,我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将旅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了恒温箱,静静地坐到了沙发上。
“吱”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身着睡衣的小文,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容:“罗大哥,你回来了?那会儿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了呢?”
第十八章 她是我妹妹吗?
青春靓丽,长相极美,又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小文,依旧给我这种印象,只是我的心,已经不能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安静的欣赏了。
心中短暂的惊慌,让我有些不敢去看眼前美丽的“小文”,视线略有躲避,同时掏出手机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机,这才想起,上午的充电没多久,便被苏旺打断,看来是电量不够了,我随意地回了一句:“没电了!”
说着话,却依旧没敢去细看小文,我的这种小举动,又引得小文笑出了声来:“真是个可爱的班长。”
我现在的心里有些挣扎,自己明白,此刻又能遇到小文,应该会有所突破,可是,第一次真真的见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又让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术师”,心里有些发毛,姑且当我也算是术师吧。
我犹豫良久,还是抬起头,看向了小文,小文穿着的,是一件白底淡粉色条纹的睡裙,略显肥大,长度正好到膝盖,露出两条十分白净的小腿,均匀细长。湿漉漉的头发,此刻随意地散落在肩头,被头发遮挡了半张的脸,带着略显调皮的笑容,一双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一般的弧度,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姑娘,我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