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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说么……要不然为何会在我房里守着?是不是想要……”
一面奸笑着,洛风扬一面贴上了宫墨遥的身子,对准那人红润的双唇亲吻了下去,趁着宫墨遥惊愕不已的瞬间,攻城掠地,挑逗着他笨拙的小舌。
“你……”宫墨遥羞愤难当,一把将那人从自己身边推开,抹了抹嘴唇。
这洛风扬果真是死性不改的好色之徒!亏自己如此为他担心,他一回来就是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个轻浮惯了的混账!
“嗯?元帅大人不是这么个意思么?要不然为何深更半夜的在我屋子里?”嘴角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洛风扬含笑频频,神色邪魅,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宫墨遥的胸口上,画着一圈又一圈。
“洛风扬!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宫墨遥抓着洛风扬的手,气红了一张脸,“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你担心!你就这么轻悄悄的回来了,一回来就只想着上床,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认真?”洛风扬的脸顿时冷了下去,抽出自己的手,白了宫墨遥一眼,心里不由气恼了起来。
这么多些日子,自己心里一直牵挂着他,时常发呆的想着他,就连那侠客也嘲笑自己过于痴情,可是回来后,那小子却说自己不认真?那究竟什么才叫做认真?
洛风扬推开宫墨遥,走进自己的屋子,怀着口恶气,便冷冷的说道:“我要休息了,明早还要去面圣,宫大元帅如果不想陪同,那就请回屋去吧……”
前一刻的柔情万种,下一秒却变成了冷若冰霜,宫墨遥实在无法适应面前这人的阴晴变化,洛风扬如此冷淡的一句让他觉得有些失落,仿佛忽然从天上掉到了黑暗的冰窖中,深深戳伤了他的自尊心。
“哼!”冷哼了一声,宫墨遥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的屋子里,心里不停的抱怨着洛风扬的莫名其妙。早知道如此,自己又何必去关心那小子?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没事找事!
躺上床铺后,宫墨遥的一口恶气方才渐渐消了下去,不管那人态度如何恶劣,他也总算是回到了这间屋子里,自己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能够放下去了……
气走了宫墨遥,洛风扬转身关上了屋门,听见脚步渐渐消失后,他方才依着门叹了口气。
干嘛要这样对待他?难得两人的感情有了转机,却还是让自己搞砸了……
慢慢的挪动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洛风扬辗转难眠,其实刚刚自己多么希望宫墨遥能留下来,可是,自己也和裴圣语说过了,如果那人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的话,自己也绝对不会再碰他。
所以,就算是怀着满腔的情意和冲动,也不能再对那个人出手,否则最后只会把自己输的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窗外一切都是寂静的,寂静的出奇,洛风扬望着天花板上倒映着的后院池水反射的波光,心有千千,侧过身子,却依旧很难合眼。
不知又过了多久,背后刮过一阵冷风,洛风扬顿时睁开了双眼,没有回过头去,只是淡然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你果然回来了……呵呵……”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朵里,之后一只大手搭在了洛风扬的肩膀上,那黑影在洛风扬的耳边吐着热气,“我可是每天都来想着你呢……总算是把你给等回来了……旅途还愉快么?”
厌恶的打开黑影的手,洛风扬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那人,心里直叫苦,这些日子的逍遥快活,竟然让他把这人的存在给忘记了……
第二十八章
面前的黑影,露出了奸邪的笑容,洛风扬自知难逃一劫,索性也不去挣扎逃跑,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人,不满的皱着眉,“要做就快点!”
“哼哼……你倒是爽快,该不会是被那北窑王吃干抹尽玩腻了才回来的吧?”那人低声冷笑,却一下撕开了洛风扬的衣服。
洛风扬侧过头去,不愿多看那人一眼,可是那人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过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没有预想中的疯狂咬噬,只是让洛风扬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吹着微微秋风……
洛风扬疑惑的转过头,发现那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他的胸口。
胸口上,正缠着层层纱布,洛风扬不由的笑了,讥讽似得说道:“我是从鬼门关逗了一圈,顺便勾搭了一下阎王爷……”
黑影伸出一只手指,戳在那纱布缠绕着的地方,痛楚让洛风扬微微颤抖了下身子,咬紧了牙关。
“什么人做的?”冰冷的眼眸里冒着寒光,暗藏着一丝怒意,洛风扬喘了喘气,这才继续笑道:“关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嘴唇上就遭到了那人狠狠的咬噬,霸道而野蛮,像是要夺走他所有的呼吸。
“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可以伤你……”那人又在洛风扬的耳边不停的低喃着,最后却咬了咬洛风扬的耳垂,便坐起身,并未和往常一样继续侵犯。
“今天暂且放过你,你好自为知!”黑影挥手扯过棉被,丢在了洛风扬的身上,等洛风扬扯开棉被露出脸来之时,那人却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
真是令人惊讶,洛风扬躲进被窝,没有料到那人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反而让他觉得古怪和不安。
次日的早朝上,裴圣语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和宫墨遥的反应一样,不敢相信洛风扬真的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那人却和往常一样,神情自若,淡定冷静,好像那遇刺的消息只是别人虚报,和他洛风扬没有半点关系。
朝洛风扬投去试探的目光,却被洛风扬轻轻一笑反弹了回来,裴圣语沉默的思考了片刻,知道其中必定有什么文章,也顺着洛风扬的意思,不再过问遇刺之事,继续他的早朝。
早朝却和往日一样,一个有关西阙讲和请求联姻的议案,又差点引起了宰相和元帅的大动干戈。
裴圣语头痛的摸着自己的脑袋,非常不解,昨日看宫墨遥为洛风扬担忧不安的神色,还以为两人感情有所缓和,但今天却怎么会又重新恢复成过去那样,依旧是相互看不对眼?
“战事连绵,民不聊生,宫元帅莫非弃天下苍生不顾?”洛风扬挺直腰杆,冷峻的目光朝着对面直接戳去,不留情面。
宫墨遥并未因此而退让半步,立即反驳道:“我东篱威震四方,又何惧他们西阙?他们先前来犯,打不过便要联姻,只是怕我东篱报复他们大举进攻西阙,才想出这样的主意来!既然我方优势卓显,并不需要与西阙和解,不如趁机攻打过去,铲除西阙,指日可待!”
“厮杀战场,血流成河,这莫非就是宫元帅想要看见的?”洛风扬咬着下唇,脸色发白,对于西阙主战或是主和的问题上,他们俩一直有分歧,再加上昨晚的事情,对那人本身就有气,此事便更是不愿相让,即便自己也知道这只是意气之争……
“为我东篱拓展国土,乃是堂堂男儿应为之事!不知宰相大人为何一再阻挠?莫非宰相大人得了西阙什么好处么?”宫墨遥斜眼看向洛风扬,挑衅意味十足,作为武将,他的使命就是在那战场上厮杀,怎么可能和这些柔弱的文臣们一样胆小怕事?
洛风扬指着宫墨遥,满脸通红的怒骂道:“我一心为国为民,却在此遭你这鲁莽匹夫责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动了口气,胸口也跟着作痛,洛风扬的脸顿时刷白了,冷汗直冒,只能捂着胸口,沉默了下来。
“宰相大人忠心为国,这次也为西阙之战立下了大功,宫元帅怎能随意辱骂!”裴圣语看出他身子孱弱,像是受了伤一般,便立即出言指责宫墨遥,阻止他们继续的争斗下去。
宫墨遥侧眼看向洛风扬,不再做声,那人竟然受伤了么?气色如此难看……看样子昨晚,自己还是太大意了,竟然没看出他身上有伤。
既然有伤在身,还跑来上什么朝?何必要和自己争得面红耳赤怒发冲冠?
“微臣知罪……”宫墨遥知道自己因为方才过于焦躁,不经意的动了火气,放肆了起来,口无遮拦,此时的他也为刚刚的鲁莽而后悔。
“哼!”东篱王一拂袖子,叹了口气,“众位卿家对此还有什么意见?”
众臣见宰相和元帅都因为这件事吵得天翻地覆而被东篱王怪罪,圆滑世故的人也就都不敢再作声响,怕成为第二个宫墨遥,惹得龙颜不悦。
裴圣语一眼扫过众人,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小个子身上,不由一笑,那人脸色比洛风扬还苍白,捏着拳头,却还在忍耐。
“宫大元帅,朕其实也比较赞同洛大人的意见,虽然我东篱国势强盛,但也不可因此随意牺牲人命……若是众爱卿没有异议,那朕便许了这门姻缘,迎接西阙国公主进我东篱!”裴圣语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欣赏着台下队列中的某人越变越差的脸色,嘴角的笑更浓。
宫墨遥明白,东篱王虽然表面在询求意见,但实际上已经有所裁决,自己多说无益,便也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那就烦请幻亲王替朕前往国界,迎娶西阙公主……”裴圣语见宫墨遥变得沉默,便立即当众宣布。
朝臣中,站出了一样貌清秀的青年——幻亲王裴千幻,他小心翼翼的弯腰领旨,低声答道:“臣弟,必将不辱使命,迎回皇嫂……”
“那就有劳千幻了……”裴圣语笑道,写下圣旨,让刘公公交托给了幻亲王,朝殿上顿时议论纷纷,文臣们无不趁机拍马,说那西阙的公主长相多么美丽。
裴圣语冷冷的看着,也故意忽略从那角落里投来的一丝落寞的目光……药,还是要下的狠一点才行!裴圣语心里早有棋谱,只是可能会牵累自己的弟弟……
退朝之时,裴圣语特意留下了洛风扬问话,众臣散去后,洛风扬被带入了御书房内。
裴圣语命人退下后,便仔细打量着洛风扬的脸色,眉头也缓缓的皱了起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受了多重的伤?要不要找青青来看一下……”
“不必……托陛下洪福,微臣遇见了高人方才捡回一条性命,胸口这也只是皮肉之伤,不太严重……”洛风扬捂着自己的胸口,如果刚才不是被宫墨遥气的,自己也不会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受了伤的,他已经不想让裴圣语再为自己操心了。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可有眉目?”裴圣语脸色黯然,一想到竟然有人敢对自己的重臣动手,他的心里就隐隐不安,总觉得有种阴谋杀机掩藏在黑暗里。
洛风扬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臣也未想通,若说是为了打破我们东篱和北窑联盟,似乎还是有些牵强……或许……”
头脑里忽然闪过一道风景线,那依着河流悠长雄伟的大坝,那人烟稀薄的小村落……
“陛下!敢问陛下可曾收到过微臣的密函急报?”洛风扬急忙出言问道,裴圣语却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样,露出了一脸的狐疑,“什么密函?”
“原来如此!”洛风扬咬了咬牙,心里有数,必定是知道自己要参他们一本,所以才封住了消息,还想把自己也给抹除掉!
“风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裴圣语也有所察觉,身体探向前方,低沉着嗓音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想要你的性命了?”
“我想……应该是那些人……”洛风扬微微低头,之后凑到了裴圣语的面前,将自己在前往北窑沿途所见到的事情,娓娓道来,裴圣语听了,也不免将眉头锁的更紧。
而此时,在帝都的另一角落里,将官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吞咽着口水,流着冷汗。
黑暗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