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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以前般那样轻声地哄着她,柔声说道:“别哭了,我要是不傻,现在你我又怎么能团聚呢?”
娴飘近到我的身前,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尽管我的感觉仍是空无一物,但心中却是充满了甜蜜。
而正当我喜极过望时,却渐渐地发觉自己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整个身体慢慢地麻木了,便像是一尊泥塑般,身子不能动转分毫。紧接着,我的思想开始慢慢漂白,直到空无一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转了过来,只是,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而我的思想,却已被另一个人所占据,我嘿嘿发着一阵令人发悸的娇笑声,坐到梳妆台前,慢慢地画着眉,涂上红指甲,细心地梳理着自己本并不长的头发
尾声
第二天,效外一所旧宅神秘起火,一名老人被烧死在屋中
山村学校
我是1986年从XX大学师范专业一毕业回去后,就被分到云南省一个边远地区的临县三中教语文了。临县三中是该县出了名的农民中学,主要是招收些附近的农村孩子来读书,上完初中基本都不上了,回家务农去了,初中三个班,高中只有一个班,仅三十多个人,眼看今年能考上大学的一个都没有,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两个师专保送生什么的,都没有升学率,也没有更大的前途和发展空间。这里几乎谁都不愿来,被分来得都是几个没关系走后门的。共有七个人,一个校长兼外语教师和党支部主任,一个副校长兼教研组长,其它还有两个女老师,剩下的就是我和吴俊,及一个至今未完全转正的50年代的老师范生,李怀念老师了。
学校离城区有点儿远,学生晚上都回四面的山村去了。一排新盖的小简易平房,有六间,可只住了吴俊我俩人。
这个学校背临大山,白天看着倒是绿荫荫的一片,可晚上就不同了,总感觉十分阴森森的,天一黑下来,后山就会忽然变得黑乎乎的很怕人,尤其有各种虫子发出各的呼叫声与夜风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听了都不敢往后山走近一步。山上有几个墓,那几年盗墓风盛行,山后那几座坟也未能幸免,尤其是其中的一座老坟,被挖得连棺材都及里面的白骨都暴露了出来。
由于学校里的简易厕所太矮了些,高点的人一站进去会露出是上半个脑袋来,于是那天我急着小便,就从小道溜进后山去方便了,怕被学生看见,我溜得远了点,恰好到了那座老坟前,出于好奇,撒完尿后我走近去看了看,不料吓得我毛骨悚然,我竟然看到不久前的还好好的墓竟然被人挖掘了,而且由于水平不高,把整个凸起的墓挖得都凹了下去。可能由于慌忙的缘故,连土都没有很好的回掩起来,只草草掩了一下,于是由于这段时间下雨,那块没腐朽完的棺材便活活暴露了出来,最让人恐怖的是棺材里露出来的那半截白生生的腿骨。虽然是大白天,可是在遮天蔽日的热带树林里,我也觉得不寒而立,我飞快的溜了回去,那天上课都有好次走神,读错了课文,因为我满脑子里都是那座老坟及棺材中的半截白腿骨。
那是无主无碑的老坟,也没有什么人去报案,本来过了就过了。
可是怪事情却出来了,三个月后的某天傍晚,天将黑未黑时。
那天是三月二五号,我正在伏案批改学生作文,却忽然停电了,旁边吴俊明正在放着录音机听音乐,也突地中断了,于是他出来看了看,原来是整排房子都停了。当时天已黑了,虽然整排房子可以住六个人,但实际只住了两人,其它四间都堆着些体育用品及杂物。也就是说现在整个不大的学校里面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刚分来的年轻老师。
我开门出来看的时候,只见吴俊明正用张凳子垫着踩上去查看保险,然后,他转头告诉我保险丝烧坏了。怎么办呢,这儿可没有保险丝。看来只能下山到县城的五交化商店去买了,我有张破烂自行车,于是我去了,因为我也着急,明天要上作文课呢,点蜡烛虽然可以,但那太伤眼睛了,再说吴俊还想听音乐呢,他刚刚买了几盒好听的磁带。于是我顺着凹凸不平的山路骑车下山去了。这时候正是夕阳下山的时候,如果快点估计半个小时候后就可以赶回来,也就是天完全黑定之前可赶回来了。可是没料到那天出其的不顺,先是下山的时候车被一个小石头绑了一下,我摔了一交,接着赶到县城五交化商店的时候,里面却正好没有了保险丝,最后我好说歹说,那位老师傅看我是个教师,又有急用,一狠心把自己店里的一个保险盒拉了拔下来给我了,也没收钱,当我连声说谢时,他只说要我好好教书,我随声答应了。
可更倒霉的事还在后头,在回校的山路上我是下来推着自行车走的,可是即便这样,车轱辘却仍然不知让什么给扎破了,我百思不解。就这样七折八拐的折磨一阵,到我到达学校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就在我快到宿舍时,忽然我听到清晰的歌声传了下来,是从吴俊明的那间宿舍发出来的。是那首当时流行的歌。
“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乱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
我心想原来吴俊明这小子修好了。
可是为什么还不开灯呢?因为我发现那排平房仍然是黑乎乎的。就在我把单车停好,走过去时,歌声停祝我走过去时,看到吴俊明满脸焦急的正等着我,见到我来,还大声说,快点啊,怎么这么久。我想这小子装什么佯。于是道,我摔了一交,另外保险丝卖完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哦,他说那就好,快装上吧,接着朝我伸过手来。我说我来安好了,你刚才是用铁丝替代的吗,可别烧了。
他听了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呀?我想这小子还装,于是对他说,别装了,刚才我在山下都听到你录音机放的歌了。没有啊,吴俊明满脸诧异的望着我,说,我刚才上厕所去了。根本不在屋里。再说也听见什么唱歌声啊,是吗?我心想也许是我听错了,是山下哪儿顺风飘上来的声音罢。于是我自顾用手电照亮,一看电表,却见保险丝好好的在上面。不禁气上心头,回头对吴俊明大叫,喂,你干什么呢,拿我开涮,这玩笑过了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什么啊,吴俊明站在下面说,我怎么拿你开玩笑了。你自己来看看,我从凳子上下来,没好气的对他说,保险丝好好的,一定是你拉了闸刀下来拿我来开涮。不可能啊,吴俊明爬上去自己一看。然后没话了。接着他喃喃自语道,真难以置信,刚才明明是断了的。
接着我进屋大声对他叫道,快吧闸刀拉上去,别闹了,我还要改作文呢。接着我一拉灯泡亮了起来。于是我接着改作文,心想得把时间追回来。旁边传来吴俊明录音机的声音,又是那首黄土高坡。我心想,刚才一定也是这小子放得,见我来才关了,还说什么上厕所去了。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就在我改完了一半学生作文时,门忽然剧烈的响了起来,我站起来拉开门一看,见是吴俊明,他神色有些不对,语无伦次的对我说,协江,今天我们一起睡吧,我一听道,你疯了吗,你又不是女的。我不欣赏你这身材,再说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他听了停了一会,然后又说,要不,我把录音机抱过来,我们两个一起听,今晚别睡了。我越听越不对劲,道,你说什么呀,你在旁边放,我这里就能听到见,那首黄土高坡,我听得很清楚呢。他听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我没有放这首啊,我今天放得一直是邓丽君的歌。骗谁呢,我对他说,快回去睡吧,别闹了。我也要睡了。接着我把门关上懒得理他,然后我听得他在我门外又停留了一会才回去了。他回去后那歌声传来了,还是那首黄土高坡。
“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亚还是西北风,都是我地歌我的歌,不管经过多少岁月,祖祖辈辈留下我”
就在这时,屋内的灯泡忽明忽暗的闪了几下,最后完全黑暗了。最奇怪是他那边那首歌却是把最后几句唱完了才停止的。
我正要冲出去问他,忽然我的门响了起来,吴俊明在屋外大叫,小江烧了,这次真的烧了。
我于是拿了保险丝开门出去。吴俊明正站外面,黑乎乎的身影,今夜无星无月。我也看不见他的脸部表情。只听他声音似乎有些怪异。我没想那么多,直接踩上凳子,去看保险,还没等我看清,忽然,吴俊明屋里的录音机猛地暴发出了清响的女高音来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哦!!!
我吓得当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头重重磕在红土地上,一阵晕旋,尤其是脚被凳子狠狠刮了一下,剧痛钻心,我感到已经出血了,可是我顾不得这些,恐惧充满心头,我立刻翻身爬起,一把拉位吴俊明的手道,怎么了,怎么还有声音,~!!!!
我感到吴俊明浑身在剧烈发抖,他语声变调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也不知我刚才我来的找你时就发现我还没按播放键,录音机就响了所以我,我找你睡。
快跑吧,我拉住他的手说,我知道我的语声也变了,闹鬼了。一定是后山的鬼来了。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我前几天见到的那半截白森森腿骨来。
于是我拔腿就往山下跑,可是我发觉吴俊明并没有跟来,紧接着,身后传来他哈哈的大笑声。我回头一看,”他正一手指着我另一边用手捂着肚子大笑,我立刻感觉上当了。这时我的腿下被刮伤处,也疼了起来,我低头一看,好大一条口子,血正汩汩往外流,我一向知道吴俊明这小子贼胆大,可现在我也火了,我一声不响走了过,他还在那儿笑,一个劲捂着肚子,说道,今天是愚人节啊,逗你玩呢。别生气,哈哈,我一声不吭,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猛地挥手就是一记老拳重重打在他头上。他也没火,好象早有准备,只是摸摸头而已,他还是在笑。我一声不吭,爬上去把闸刀拉上,然后回屋重重把门关上了。
别以为事情到这儿就完了。
就在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又被隔壁剧大的黄土高坡的歌声震响,“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哦-”
我用被子紧紧捂住头,心想太过份了这小子,从明天起一定要跟他绝交。
忽然我的门又响了,吴俊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他大声说,小江小江,这次真的出怪事了,录音机自己会唱歌,真的这次没骗你,骗你是小狗日的,不是人养的,我真的没骗你,我要是再骗你,让我不得好死你快起来看碍
他在门外不停的说着,越说越真切,可我就是不理他,自己用被子捂着头。
现在十二点早过了,已经不是愚人节了,我要再骗你不是人养的,他说,我过去了。然后我听他脚步声走了回去。接着是开门声音接着,一会儿传来他凄历的惊叫,是谁,你到底是谁,~!快出来!!~!我听他的吼叫声感觉不象是假的,他一般很少会发出这样惊恐的叫声~!他又大声叫我的名字,小江小江快来看,出怪事了,录音机不听我控制了你快来看啊~!
听他叫得那么离奇,我终于决定再去看看,我从门后抄起一根铁管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