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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虫说:“萧关,我是为你好,你不是一直要报仇吗?”先天虫灼热的力量侵占我的全身。我跳上石头,伸手掐住毒童子的喉咙,叫道:“你给我让开。”
毒童子摇摇头:“萧关,你糊涂啊。”
一道蓝光在脑海晃过,我眼前一亮,忽然明白过来,松开毒童子,骂道:“该死的先天虫,你又要矮棍子了吗?”
毒童子落在石头上,咳嗽道:“萧关,你差点害死我了,快回去。”
先天虫懊恼地叫:“只要再杀一人,你的心智蒙蔽,我就能控制你了。该死土卵虫”
我骂道:“等着我用棍子打你吧。”从石头上跳下来,心中想道:“方才的确是太危险了,差点就上了先天虫的当了。”
黄袍僵尸还在地上哀嚎。我走上前,二话不说,将它嘴巴撬开,用菜刀哐哐砸过去,将两颗僵尸牙撬下来,装入口袋里。
黄袍僵尸嗷嗷怪叫,我将它的右脚拉起来,顺着山路下去,拖回了小屋,丢在屋里面,它还有一些尸气,或许对天真人有一定的用途。
我依次把小蛇和天真人抱紧屋里。小蛇就靠在蔡小圆边上,在地上扑上一层被子,把天真人放在地上。蔡小圆的气息越来越稀薄,嘴唇变黑,指甲长出很长,几乎变弯曲一团。
根据三人的危急程度,先救蔡小圆、再救小蛇、最后唤醒天真人。
我连忙生火烧一点开水,将僵尸牙放在碗里,用力磨成了粉末,水一烧开,倒了些在碗里面,将开水吹凉。
走到床边捏开蔡小圆的嘴巴,发现两颗虎牙已经长长了不少,僵尸牙粉全部喂给蔡小圆。很快,蔡小圆的尸毒就解开,发黑的脸色渐渐变好,手指甲也由乌黑转为正常,只是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并没有马上就醒过来,还要再睡一会。
小蛇在冲击神秘人之际,胸前挨了一脚,镇出内伤昏迷不醒,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的身体。我伸手恰了恰她的人中,还是没有醒过来,而且手臂越来越凉。我打来开水,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脸庞,将秀发梳理到一边。
我心中着急,经络受损,内伤淤血一类,我只是了解,根本就不会治愈,天真人倒是精通经络易学,可惜他昏迷不醒。我紧紧地握着小蛇的手,泪水不由地哗哗落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由地发出锥心的痛哭,椅子上的蔡小圆眼皮微微一动
毒童子说:“萧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蛇体内还有一口淤血。你帮她推出来就好,时间越快越好。”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说道。要将淤血退出来,必定接触小蛇的身体,尤其是胸口的位置,那都是女孩子比较重要的部位。
“萧关,你是榆木疙瘩吗,救人重要,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重要。”毒童子气得不行。
“好,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将蔡小圆抱开,就放在椅子上坐着,将帘子拉上,毒童子也自觉地到帘子外面等着。
我将手小蛇外套脱去,左右两只手按在腹部,暗暗催动了白玉蜈蚣,因为白玉蜈蚣本身就有疗伤的功效,尤其那种灵气对于救活小蛇有重要的帮助。
双手推动,渐渐地到了胸口位置,我不由地有些脸红,连忙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似乎感觉到小蛇的肺部有些淤血,连忙将她翻过身子,用力推了几下,心中祈祷一定要咳出血来。
“毒童子,肺部有些淤血”我喊道。毒童子说:“让她咳出来,这才保持气管舒畅。”
我心中祈祷,用力拍动,只听到一声咳嗽,连忙用水盆接住,核桃大小的淤血吐了出来,小蛇的呼吸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说道:“谢天谢地,小蛇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将小蛇扶正,盖上了被子,将帘子拉开,跑到天真人边上,他红脸已经变白了,依旧在鼻子人中位置按动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黄袍僵尸拉过来,尸气散开,有一部分飞入天真人鼻腔之中,微微有些起色。
天真人缓缓睁开眼睛:“萧关,我就知道预言不会错你一定可以瓦解黑煞的。我是银僵,只要罩门没有被击中,就死不了,不要难过”
我喜极而泣
第二天一早,小镇汽车站。呆大反扛。
第一班开往江城大巴还有十分钟就出发。
天色刚蒙蒙亮,起了微风。蔡小圆习惯性地拉动了丝巾,微笑地说:“萧关,我走了,谢谢你,谢谢你救我!”
我站在两米外,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差点连累你了,你为什么多住几天,难得回来一次嘛!”
蔡小圆说:“我只是回来看看,看过了自然要离开。萧关,你过来一点”
我靠近了蔡小圆,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在我的额头,随即后退了一步。湿湿的嘴唇如同春天沾满露水的花朵,那么美好那么短暂
大巴车按响了喇叭,催促旅客
蔡小圆笑着说:“走了,萧关,好好爱她!”
我轻声道:“再见!”
蔡小圆快速跑上了大巴车,没有回头,也没有哭泣。
我知道,小镇子的人离开后,很少会再回来,这里只是小镇。
我心说:“蔡小圆,希望你的人生精彩,天天快乐,不会难过,然后呢,希望有个好男人照顾你一辈子。”
从此之后,终我一生,再也没有见到蔡小圆,十块钱也一直欠着。
看着大巴车奔跑在道路上,心中有些怅然,蔡小圆的远去,表明了青涩时光的结束,十八岁来临,责任已经落在我的肩膀上。
路边的河水流淌,永远不会停止,过去的时光,流走就流走吧。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蚩尤大帝
第九章、黑木杖
送走了蔡小圆后,我折回小屋。
小蛇睡了一晚上,已經醒了过来。咬着嘴唇问道:“萧关,她走了?”我点头说:“对,走了。你没事情吧!”
小蛇说:“没事情,就是有些无力,休息一会就好了!”
接着,我买来水泥、沙子、砖头,费了半天时间,将破牆修好,把地上的尘土扫干净。院子外面的鲜血都盖上沙子,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黄袍僵尸绑在樹上暴晒了一天,到了傍晚,放了一把火烧掉,将骨头埋在院子前面。
小蛇受的伤很重,需要悉心调理,肺部受伤,偶尔还在咳嗽,声音传到我的耳中,不由地揪心。
天真人则是睡在山洞里面,他比之前老了不少。每每说话的时候好像要断气一样,臉色苍白没有恢复红脸。
红脸银僵变成白脸银僵,可见实力已经大不如以前。
天真人说:“萧关,黑煞老大來杀我们。好去做一件大事。咱们必須马上阻止他”
看着天真人的脸色,我脑海浮现出昨天的情景。害怕天真人真的被打死,彻底不能动弹变成白骨了!
我不能拒绝天真人,只能笑着说:“暂时不要着急,你需要休息。等你好了再说吧!”
经过昨天那事情后,我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一股剧烈的怯意。尤其是五虫力量消退后,我感觉自己脆弱无力,根本不能面对接下来发生的大事。
天真人看了我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萧关,我说几样草药,你去镇上中药店买回来,给小蛇调理一下”
这叹气意味深长,我咬着嘴唇点点头,跑出了山洞,抓来草药,用药罐熬药,整个屋里面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吃了草药之后,小蛇的气色好转,药效上来,酣睡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待小蛇深睡过去之后。天上挂上了明月,就跟伊人的笑容一样。屋檐下的小燕子已经归家开始休息,远处蟋蟀也安安静静不再聒噪!
月光穿过窗户照耀在我的身上,我盘腿而坐,很快进入了睡眠之中。感觉身体就在牢笼之中,异常地疲惫。原因是过度使用五虫的力量,不仅仅造成精神的倦乏,也使得身体异常疲惫。
只是疲惫没有马上降临,而是过了一个白天仓促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多想就这样入定,永远不要醒过来。
时间慢慢地流逝,就在这时,车轮转动的声音传来,木车缓缓地出现。
蚩尤大帝就坐在木车上,他皮肤黝黑,没有活着时候的威风八面,瞬间到了我跟前,问道:“萧关,你为何如此倦乏?”我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太累了,永远也不想醒过去了。”
蚩尤大帝有些发怒:“休息!萧关,你忘记你是苗疆虫王了吗?你找到我的尸身了吗?如果你没忘记,如果你还记得,就不能休息!”
蚩尤大帝说话的时候,手中握着的黑木杖不断地敲打着地面,哐哐作响。先天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就跪在地上,身子蜷缩在地上,不断地发抖。
“主人,你不要生气。”先天虫恳求地说。
我也吓了一跳,说:“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所以还没有找到。我没有忘记我是少年虫王,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忽然之间觉得好累”
先天虫说:“主人。萧关太脆弱,害怕他的朋友死去,所以迟迟不敢动。而且身体在剧烈跑动后,产生巨大的副作用。何不将他的身体给我,供我支配,我相信一定可以完成主人的任务。”
蚩尤大帝说:“先天之虫,你过来!”先天虫有些高兴,从地上站起来,跑到木车前,还没有靠近。蚩尤大帝手中的黑木杖一棍打开,直接将先天虫给打飞了。
先天虫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布满虫子图案的虫门上,而后滚落在地上,快速地跑动重新跪在了蚩尤大帝面前。
“再也不敢乱想,再也不敢乱想了不敢了”先天虫颤抖的声音传出。
蚩尤大帝方才说:“萧关,最艰难的战斗,不是与黑煞老大搏斗,而是与自己战斗。你虽然赶跑了神秘人,却赶不走你心中的担忧。你终究是个有情善良之人”
“与自己战斗善良之人”我似有所悟,看着蚩尤大帝。蚩尤大帝持着黑木杖,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我。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说:“善良有情之人多是受难我能力有限,根本看不穿黑煞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就在前不久,我差点死掉了。或许你找错了人”
蚩尤大帝说:“萧关,你不要沮丧,你要相信自己,以前自信带着七把刀拼命的人去了哪里了啊?”
我苦笑了一声,不住地摇头:“这种话我听了很久,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但是他们太强大了,昨天我们差点就死了。”
蚩尤大帝说:“如果这就是萧关,那么真叫人可惜了。”我抱着脑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放过我不要再让那么多人因为我而死而受伤!”
蚩尤大帝说:“萧关你过来!”我身子不受控制地走上前,蚩尤大帝手中的黑木杖直接甩了过来,直接打在我的脸上。
我感觉鲜血飞溅,牙齿松动,整个人躺在地上,无力再站起。忽然间,只见蚩尤大帝将黑木杖撑在地上,干煸的身躯在动弹,仆人连忙上前,将他身上的黑布拉紧。
蚩尤大帝走到我面前,又是打了几棍,每一棍力量十足:“萧关,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不去找我的尸身,小蛇、天真人那才是真的死去”
我整个人被打醒了,要想让小蛇、天真人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就必须将危险彻底解除,躲避不是办法。
“可我该怎么办”
蚩尤大帝说:“冲上去,用尽所有力气将他们打败,即使死了,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