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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全力,闭上的眼睛,却浑身颤抖,沈亦宣被罗紫的样子吓坏了,急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于晴冷冷地瞪着沈亦宣一眼,扭头跑开了。
沈亦宣回到家,看见齐芳玲和齐亦平都在,但气氛不对。
“亦宣,你过来,坐下!”齐芳玲紧绷着脸。
“怎么了?妈,干吗这么严肃?”
“你是不是在这交女朋友了?是个什么送快件的,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呀?”
“没有,您误会了,只是有一个谈的来的朋友,是女的,现在还不是女朋友。”
面对母亲的脸,沈亦宣有些气弱了,自己确实是有婚约的人,这是他目前的难题,也是他心中的隐痛。
“亦宣就是交女朋友了,又怎么了?结婚了还能离呢?婚约算什么?”
“你现在没资格说话,刚才于晴过来,我和她说了,马上登记,她没说什么。”
“妈,你真想让我和于晴登记呀?”齐亦平凑到齐芳玲身边说:“妈,你真的一点也没发现,于晴很奇怪,而且越来越怪。”
“我看是你奇怪,你们俩个想气死我呀?”齐芳玲气咻咻地上楼了。
于晴回到家,念橙在她面前飘来飘去,脸上的表情很可怕。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不会,他们欠我的,一定要还。”
于晴愣愣地看着泪珠从念橙眼里滴落,不知道说什么,伸出手想去安慰她,手搭空了,从念橙的身上穿了过去,她吓得愣在那里不敢动了。
“哈哈害怕吗?我没有肉身,我没有,这一切都是她害的,我要去找她,拿回我的一切,我要去,罗紫,我不会放过你。”
“是你妹妹害的你,不是小紫害的你,你怎么是非不分呀?”
“哼哼,你敢说我是非不分?没有我,你能得到齐亦平?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这十年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想失去吗?”
“我只是不想看着小紫受太多的伤害。”
“哼!她受的伤害比起我太轻了,你还是想想,如果我离开你的身体,你会怎样?你还是那个木木呆呆的笨女人。我今天把身体还给你,我去看看罗紫,这些事,你要是敢透露半个字,有你好看。”
罗紫躺在床上,一本书贴在她的胸前,看着自己的小屋。七年了,这间小屋给了她一次次抚平她的伤疤,给了她好多安慰,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小屋温馨。
念橙从窗户上闪进了罗紫的房间,冷笑了几声,伸出手抓向罗紫。
“呀!”几道金光从罗紫胸前的经书上射出来,围住了念橙,烧得她的手冒起了黑烟,念橙一闪身,消失了。
“什么声音?”罗紫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于晴听到开门声,急忙从卧室跑了出来,问:“亦平,你怎么进来的?”
“笑话,我怎么进来不行啊?我的房子我有钥匙,这么怕我来,今天又有别的男人?”齐亦平把皮鞋甩出去了很远。
“没有,亦平,你相信我,不是我,我只和你一个人好。”
“哈哈真是笑话,你们社长,电视台副台长,光我捉奸在床就俩个了,听说的不算,我相信你,哼!”齐亦平冷冷地注视着于睛。
于晴急忙把齐亦平甩出去的鞋拣回来,轻轻地放下,又拿了拖鞋帮他换上,说:“亦平,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从学校的时候一直到现在。”
“你今天好象变了一个人,又犯神经病了?”
“亦平,假如有一天我变得很笨,你会嫌弃我吗?我好害怕,亦平,你现在还想小紫吗?我要是什么都没有了你会娶我吗?”
齐亦看着眼前的于晴,他很想笑,这个于晴是最听话,全不是她喜欢的。
“你不是说不会嫁我吗?别胡说了,我去冲个澡,床上等我。”
客厅里烟味很重,齐亦平冲澡出来,看见于晴正在客厅抽烟,很生气,说:“不是让你床上等我吗?你怎么还在这?”
于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小女人姿态,瞪着齐亦平,一句话也不说。
“走,上床,刚才求着我娶你,现在又开始摆普了。娶不娶你以后再说,我想要你,现在就想。”齐亦平扑在于晴身上狂吻起来,一下子就被于晴甩到了地上,就象刚才他甩出去的皮鞋。
“臭女人,你疯了?”齐亦平爬起来瞪着于晴。
“滚出去,现在我不想看见你,否则让你好看。”于晴再也不是刚才那个可怜的小女人了,“哼!娶我,告诉你,我要嫁给你弟弟,嫁给亦宣。”
“你就是她妈疯子!”
齐亦宣又感觉到了那股阴冷,他没敢再扑过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感觉于晴总是变化性格。他也一直想不明白,他洗澡前后就十分钟怎么会这样。
第二卷 姻缘咒 第二十六章 齐亦平之死(一)
齐亦平一直睡到吃早饭,才被齐芳玲叫了起来。
“哥,吃饭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呀?昨晚没睡好?”
“是啊,亦平,你今天怎么回事?我让于晴过来陪陪你,今天别去上班了。”
“没事,没事”齐亦平一脸不耐烦地说。
提到于晴,他脸上的不耐烦转成了隐隐的恐惧,他不想和母亲及弟弟说他怀疑的那些事,或许他找不到可以听他倾诉的人。
“我看你昨天晚上又去花天酒地去了?睡到这么晚,敢紧和于晴结婚吧!”
齐亦平不说话,一直半躺在客厅的沙发,看着齐芳玲和亦宣出去了。他好象睡着了,感觉自己在做梦,又感觉很清醒地看着于晴来到他眼前。
“你怎么来了?”齐亦平忽然惊醒,看到于晴在客厅坐着,吓了一跳。
“你妈打电话,让我过来陪陪你。”
“我没事,昨晚看你象个疯子,今天又正常了?”齐亦平不想和于晴我说话,他转身上楼了,“还说要嫁给亦宣,我想想就觉得可笑,你回去吧!”
“这么可笑吗?”于晴瞪着齐亦平问:“我想嫁给他就这么让你觉得可笑?”
看着于晴慢慢变红的双眼,齐亦平打了个冷颤,说:“我看你是鬼上身了?”
“哼!真聪明,不过话太多只能让你死得更快,我走了。”
于晴出去了,齐亦平的脑海里,还是于晴的眼睛,他真的很怕。
齐亦平昏昏沉沉好几天了,今天他从公司出来,就在步行街溜达,街上很热闹,但这些似乎离他太远了。他双手一直揉着太阳穴,看见一家藥房就走了进去。
程医生正和大儿子程思晨闲聊呢,看见有人进来,迎了上去。
“大夫,给我拿点安神的藥。”齐亦平站在柜台前,低头看着里面的藥。
“你脸色可够差的,我给你把把脉吧?”程老爷子伸出手却被齐亦平拦住了。
“我只是想买点安神藥,嫌买藥挣钱少啊?”
“这话怎么说呢?全市程家藥房十几家,你能买多少?”
程医生听齐亦平这么说话,很不满,他站起来却不动,连藥都不给拿。
“真麻烦,算了。”齐亦平转头走了。
“妈,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看到张灵依从里屋出来,程思晨迎了上去。
张大师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走到程医生面前问:“老程,刚才那人怎么回事?要买什么?我远远看他脸上就有股阴气。”
“我看也是中邪了,说是头疼要买藥,我想给他把脉,他不同意,走了。”
“不错呀,眼力越来越好了,既然知道,你还不去追。”
“这都是和你学的,我、我怎么追呀?给他藥,给他符,我手里没有呀?”
“给他一个五谷袋,晨晨去,快点。”
这五谷袋其实就是用红布缝一个小口袋,里面装五种粮食,民间认为可以避邪,一般是挂在小孩子的身上,有时大人也用。五谷采天地之气,应四时之序,生长而成,为人之根本,所以人们认为把五谷带在身上能避邪气。人们通常所说的五谷是指粟、豆、麻、麦、稻,《黄帝内经》中记载:五谷即“粳米、小豆、麦、大豆、黄黍”。现在因地域不同,有的地方做五谷袋一般用谷子、麦子、高梁、大豆、玉米,这五谷在北方比较常见,也好找齐。
“妈,爸,一晃眼人没了,没追上。”程思晨喘着气回来了说。
张大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又进里屋去了。
齐亦平找了一家藥店,拿了几种安神补脑的藥,他恨不得一气全吃下去。那种恐惧又弥漫在他的脑海,怎么也挥不去,他想了好半天,拿出了手机。
罗紫没想到齐亦平会约她,本不想去,又听齐亦平语气很诚恳,就赴约了。
“罗紫,好多年没坐到一起了。”齐亦平打破冷场。
“是呀!有事吗?是为了沈亦宣吧?我明白该怎么做。”罗紫出语冷淡。
齐亦干笑两声说:“不是,罗紫,我想问于晴,你觉不觉得于晴很奇怪?”
罗紫觉得齐亦平很奇怪,“我和她一起四年,你和她一起十年,比我了解。”
“是呀!可我感觉于晴好象有精神分裂症,双重人格,以前你们发现了吗?”
齐亦平对于晴这十几年中的变化发及不停的变幻,找不出更好的用词了。
“没有,这些问题,你应该找心理医生去咨询。”
“双重人格还是以前,我发现她现在有三重人格,比精神分裂症还要严重,一个是十年前的于晴,一个是现在的,还有一个我好象不认识。真的,有时候我感觉她很可怕,你说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听到齐亦平说这些,罗紫心里一震,她最近也一直想,于晴变化确实太大了,尤其是她的眼睛,大学四年也没有发现她这样。
罗紫想了想说:“这些我说不清楚,要问那样的问题,你去三界书斋吧,那有一位姓邢的师兄,看她们能不能帮你,我给你地址。”
齐亦平知道罗紫不想和他说更多,这些年他心里也自责过。但他现在不知道怎么说,好多事情是他感觉到却说不出来的。
“谁啊?”一听有人敲门,扣子来了精神,终于有人来了。
今天三界书斋就三位女士在,扣子很烦,一直缠着清泪讲阴阳路上的故事。
“我想找邢记者,我是他大学校友,朋友介绍过来的,有事找他。”齐亦平一进门看见灵动靓丽,眉眼生辉的扣子,眼睛顿时定格了,嘻着脸说:“小姐好漂亮,是邢师兄什么人呀?”
“什么人也不是,他不在,”扣子急着开了门,见齐亦平这样子,脸拉了老长。
“您有事吗?邢记者去报社了,先进来喝杯水吧!”清泪递了一杯水给齐亦平。
“我今天掉美人窝里了。”齐亦平调侃着,看着清泪的脸,水杯都拿不住了,“这邢记者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真有艳福,今晚我请几位小姐聚聚,怎么样?”
“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一脸婬笑的样子,激怒了水钰,看到水钰满脸冰冷,齐亦平吓了一跳。
齐亦平一看,就知道水钰不好惹,忙说:“噢,是这样,我有一个女朋友,性格总是变,好象有多重人格,我想问问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我看你才是鬼上身了,这种事去找心理医生,”水钰拉开门,把齐亦平赶出去,又重重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