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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小希应了我一句,然后伸手在钢琴键上摸了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说:“专心点儿成吗?”
我一说她就又坐直了身子,然后眼睛向四周看了看。
“你要跟我说什么好消息啊?”她问我。
我盯着对面那张很稚嫩的脸看了好久,小希似乎有些等不及了,重复问我:“到底想说什么啊?”
实在有些不忍心,我将准备说出口话咽了回去,说:“其实也没什么……刚刚想起来了的,被你一打断又给忘记了,想起了再给你说吧。”
小希哦了一句,之后我们我们俩全都无语。
“你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我说。
我看见小希笑了笑:“无所谓了。”
我听这话,眉头一皱,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是我不回来了呢?”我试探性地说。
“那我就去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我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挂掉了电话。
不是我不想回来啊,是我不能回来啊。
小希看了看手机,将其放在一边,专心弹起了钢琴,那首曲子我很熟悉,正是结婚进行曲。
我在这里一直看着,直到小希睡觉了为止。
群里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找我,真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难道十一年的感情,真的能这么轻易放得下?
出家道士?呵呵……他们说出家了便没了世俗的牵挂,我开始还想怎么可能,是人都会有感情,哪能一句说放就放的。
不过看到孟泽之后,我开始渐渐相信了这句话,因为即便他有妻子,有儿子,可是这么多年,他自己的儿子竟然不认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份灵魂能忍住不去见自己亲生儿子的冲动,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他已经出家了。
晚上失眠,睡不着本想过去看看的,但是怕小希发现,所以忍住了这份冲动,我就这样静静地观望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快要到起点十几分的时候,我看了看对面,小希还没有起床,这时间学校都应该上课了,她应该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所以今天早上没有及时起来。
我有些替她着急,所以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一阵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希支支的回答声。
“在干嘛呢?”我问。
我这么一问,小希像是突然来了精神,我能想象到她现在的神情,应该是怔住了吧。
“哎呀,糟了,我起晚了。”跟我预料的一样,小希说出了这句话。
她知道就好,我没有再说啥,挂掉了电话,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她慌慌张张出门去了,但是却忘记了关门,等到她走后,我到对面的屋子里,躺在小希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倒不是什么怪癖,只是对面的条件太差,根本睡不着,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下午三四点多的时候,我醒过来,将床上恢复成原样。
小希的床头柜上放着很多的东西,大部分是我送给她的,她一样都没有扔掉,从小到大,我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她都保存得完好。
走出卧室之后,我径直走到那架钢琴面前,然后在黑白键盘上按了起来,远没有小希弹的那般好听,乱弹琴大概就是说我吧。
在屋子里逗留了一会儿我就出门去了,顺便关上了门,她一个小姑娘也这么不小心,要是有什么不良居心的人进来了怎么办?
出去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到路边摊去吃饭,不敢在屋里做,怕留下蛛丝马迹被小希发现。
餐馆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我无意瞟了一眼,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新闻,就是得了怪病需要治疗,然后没钱,医院给免除医药费什么什么的。
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我感叹,幸好我身体健康,不然还真的看不起病了。
摄像机将病人和他的子女也拍了下来,还进行了采访,看着之女的回答,我有些想笑,都是做戏罢了。
当摄像机拍到病人的时候,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专注地看了起来。
新闻的旁白说这病人得的是肝癌,不过我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得了肝癌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这个状态,双眼无神,目不斜视,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我看了看这病人的状态,然后果断判断此人已经死亡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医院查不出来而已。
医院的名字新闻里面说了,记住地址之后我才专心吃饭。
吃完了饭,我回去将背包背上,往那医院赶,不是我想多管闲事,因为这个病人我曾经见过,他就是以前我在桥底下见到的那个乞丐,也是那个砍人脑袋的人。
到了医院,我径直向那个病房赶,不过到了病房之后,那病床上已经换人了,我问护士他人的去向,护士说已经死掉了,都死了一天了,已经被家人领走了。
我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走出了医院,难不成是我看错了或者是我感觉错了?
不,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错误的,当时知道那个新闻的时候,我特别回忆了那个乞丐的形象,应该就是他没错,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一直都相信缘分,小希出现在我身边是缘分,林瞿出现在我身边也是缘分,出现在我身边的所有事情和所有人都有他的意义,所以我一般都直接面对了,没有可以逃避,除了我目前所要面临的事情。
在医院门口呆了一会儿,我返回医院将那个人的准确地址给问来了。
从护士口中知道了那人来的时间以及死亡的时候,护士对那人印象很深,因为那人在医院已经住了接近两年了,一直都是那个状态,他的家人一直没有放弃治疗,本来比较富裕的家庭也弄得生存不下去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等级提升
从护士口中知道了那人来的时间以及死亡的时候,护士对那人印象很深,因为那人在医院已经住了接近两年了,一直都是那个状态,他的家人一直没有放弃治疗,本来比较富裕的家庭也弄得生存不下去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然这医院这么多人,这些护士唯独对他印象这么深刻,倒有些奇怪了。
住了两年,就算不认识也得认识了。
我问护士那人的病情的时候,护士说他一开始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开始能自己行走,后来就不行了,最后干脆没了知觉,肝癌很痛苦,死了也算是解脱。
护士将这些跟我说了,我说了句谢谢,然后直奔护士给的地方赶去了。
到了那地方,那里的人跟我说,他们已经将老人运回农村去了,老人生前说不要把他火葬,城里又不准土葬,所以只有回到农村去。
“不要火葬?是老人自己说的吗?”我问。
他家的邻居点了点头,之后还说:“我家男人也去了呢。”
“你给你男人打电话,叫他回来吧。”我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他应该早就死了的,却还叫开口说不要烧掉他,一般得了肝癌的人哪有心思想这个,他不希望火葬,多半是鬼魅怕火吧。
我回屋子里面准备了一下,然后到原先的屋子里面检查了几遍,确定做好防护措施之后才离开。
这就像是一个轮回一样,十年前也是农村,也是葬礼,也是有鬼魅出没……到时候可千万别再出现一个小姑娘,我一定不会接收的,一定!
晚上没有车到那里,我只能徒步赶过去,毕竟参加葬礼的人很多,若是我能把他们救了的话,应该是一笔大功德吧,到时候我的情况会改变也说不一定。
距离有些远,幸好天上有月亮,不至于看不见路,这些山路很坎坷,稍有不慎便会落到坎下面。
小心翼翼才到达目的地,这地方绝对跟小希爸爸以前那地方有得一拼,阴气虽然没那么重,但是偏僻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农村的人都已经搬到城市,这些山清水秀的地方大部分已经废掉了,只有一些老人还守在这些地方。
站在山坡上看了看下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下面屋子前面搭的油布,因为守夜的缘故,油布下面还点着灯,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又是守夜,不过下面看起来很热闹,现在应该还没什么事情。
现在我好奇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电线是怎么拉进来的,到底得费多大的人力和物力?
在这里胡乱思考了一阵,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小希发了过去,以证明我真的走了。
发过去之后还附了一句话,让她在家注意安全,不要让陌生人进来。
小希应该睡着了,没有回复我,我发完照片之后才开始向下面的油布前进,守夜的人一般都是比较亲近的人和因为太远儿没法回家的人,我又一次充当了因为太远而不能回家的人。
到了油布下面的,这里的人围成了好几桌在打牌打麻将,有些在嗑瓜子聊天,最引我注意的就是一群僧人也坐在那里守着。
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然后盯着这棺材看了起来。
棺材应该是自己请木匠做的,看风格都能看出来来,专门卖寿材的不是这种。
棺材应该已经做好很久了,上面漆的黑色油漆都已经不那么反光,看来这家人应早就做好了这人死亡的准备。
其他人我没怎么注意,我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几个僧人和这口棺材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和尚,以前见过很多次了,只不过从李君君那件事情开始,我就对和尚刮目相看了,以前都认为和尚只是一些拿着佛教幌子骗人的骗子罢了,不过他们竟然能化解李君君身上的怨气,这让我很惊奇。
那些和尚也注意到了我,对我笑了笑,只把我当成了普通的守夜的人罢了。
我对他们点头示意,然后盯着这口棺材看了起来,因为隔了这么厚的一层棺材,感觉不出里面是什么情况,不过应该能确定,这个棺材里面的人有古怪。
在这里守到了早上五点多钟,一般过了凌晨一两点就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我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干脆走到了这群和尚的边上,跟他们搭起了讪。
三教九流中的三教是儒教、道教、佛教,三个齐名,不过现在看来,佛教似乎更为流行一些。
我走到这几个和尚边上坐下,然后跟他们之中带头的说:“各位师傅是从山上下来的吗?”
他嗯了一声,说了一个寺院的名称,这寺院就在本地,挺出名的。
之后跟他们瞎扯了几句,我问:“我有一个问题,想请各位师傅帮我出个主意。”
电视剧里面的佛教的人都是一些擅长讲大道理的人,或许他们能为我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呢。
“请说。”带头和尚对我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说:“我很想和一个人在一起,但是我自己却已经没了多久的寿命,还有就是我跟她在一起的话,可能会害死她,我现在很苦恼,求大师帮我。”
和尚听了,煞有其事地思考了好久,才说:“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是磨难,一念之间的爱恋,便是苦难的根源,若想求得生生世世,心无恐惧,方能涅盘。”
“您是让我面对?”
和尚点了点头。
“可是她跟我在一起,我真的会害死她啊。”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今生匆匆一瞥,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我皱了皱眉,问:“无怖?什么是离于爱者?”
这和尚抬头看了我一眼,合起了双手:“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想,即为离于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