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吗?随便说一样,如果我们能够活着出去,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抽水机想了想,慢慢道:“这样说的话,那还有的。刚才我吃饱了,浑身都在发烫,这时候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好看。她的骨架很美,血管也很丰富,她浑身上下都是很饱满的。我想她一定有一个也很饱满的口口,饱满得就像要炸开来的瓜果一样。这么一想,我的阴茎就直起来,就很想干她一下。”
“那你实在应该早说。”我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早说,我一定让你干她一下,如果她爹反对,我们就杀了他,这样你就能再吃个痛快了。”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我会的,抽水机,因为你他妈是我们逃出去的关键,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妈的,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到了外面,你可以找很多口口饱满的女孩子,干个够。”
“也许吧。”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看,那是潜行尸。”
潜行尸是一种行动迅捷的怪物,站在荒城食物链的顶端,我等的就是它。
“OK,上车!”
潜行尸从高楼上一跃而下,跳到对面楼层的阳台上,再次蹦下来,如此在两边楼面上跳跃,很快朝我们扑来。
旋转机关枪把它打成肉泥。
摩托车开始轰鸣,路的两边出现了更加多的潜行尸,一个、两个五个、十个。他们像狰狞地雕像一样看着我们。
摩托缓缓升起到离地面五米——这是它的极限。寻常丧尸已经没有威胁我们的能力,但潜行尸不同。
“呓哈!”我长啸一声,骤然加速,摩托绝尘而去,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数十头潜行尸紧追不舍。
“杀光他们!揍扁他们!射爆他们!打烂他们!把所有尸体都干掉!”
机枪开始说话,当即就把我的声音全都掩盖,剧烈的震动叫人连车把都不太拿得稳。这是我这辈子经过最刺激的一个夜晚。一辆摩托在城市森林中没命地乱窜,后面还跟着几十头怪兽,酷!
“快点儿!”抽水机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上来了。”
“干掉多少了?”
“七八条!哦!”
一条潜行尸从下面窜了上来,尽管抽水机已经及时把它射杀,但尸体仍然带着惯性撞了上来,把我们撞得偏离了航道,向一旁的大楼撞去。情急之下,我朝大楼的玻璃幕墙开了几枪,在玻璃上射出无数道裂痕。
随后我们就连人带车撞了进去。
这是一家大型商场的儿童部。我一边从脸上抠出玻璃渣子一边观察。这里有婴儿车、儿童床、儿童玩具、童衣、儿童故事书等等我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许多儿童木偶在各色商品面前站着,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好像他们真的喜欢一样。在商场的中央,从天花板坠下来一块大广告牌,上面有一只耳朵很大的老鼠。
记忆告诉我,这叫作米老鼠。人们喜欢像人一样的老鼠、像人一样的狗、像人一样的兔子;但他们就不喜欢像老鼠、狗或者兔子的人,真奇怪。
身后的玻璃幕墙再次碎裂,潜行尸们迫了上来。
前方也出现几条丧尸,他们是这幢大楼的原住民。这些东西被潜行尸熏人的气息吓坏了,呆呆地站在童偶后面,不敢动弹。
直到摩托碾过他们的身体。
我和抽水机把武器交换,他使用手枪和自动步枪,我则将机关枪架在车把上朝前射击。挡在面前的东西,无论是木偶还是玩具还是丧尸,全都化为粉末。
金属风暴为我们打通一条道路,摩托车头高高扬起,朝大楼另一边驶去。抽水机杀得嗷嗷直叫,不住催促我快一点。
“我已经快得像条野狗了,小心!”
子弹把玻璃幕墙射得像饼干一样脆,我们从这一头撞了出来,立刻来了个急速飙高。三四头丧尸控制不住脚步,跳将出来,他们差一个手指就能够到我们,但最终还是跌向地面去了。
现在高兴还太早。两头潜行尸早就在上空等着我们,他们聪明得吓人,攀在高楼上,等我们一冲出来,就猛地扑过来。其中一头杂种扑在抽水机身上,另一头婊子则整个儿压住了我的头,它的舌头像剑一样扎进我的后背。
猛然增加了重量,摩托开始朝地面掠去,在那里等待着的是数不清的丧尸。
“好吧”我强忍剧痛,摸索着抽出了手枪,这时候那婊子的爪子已经把胸口的烂肉都割开了,痛苦像潮水一样袭击我,“试试这个,伙计!”
子弹从喉结处射入,一连开了四枪,把它整条脖子都打烂了。这畜生的双手乱挥,全靠舌头和牙齿咬住我的皮肉来支撑,稍一颠簸,身子竟然跌了下去,只留下头颅仍旧嵌在我的肩头。
“快干掉你背后的家伙!”
“我已经干掉了。”
摩托猛地砸在丧尸群里,挤出一片肉酱。抽水机把另外一头潜行尸丢到街上,引得丧尸们你争我夺,我们趁机再次拉起高度,逃出险境。
“黑蛇,似乎有些不妙。”
“什么?先帮我把肩膀上的脑袋弄掉,这玩意儿怪不好闻的。”
“我弄掉了,它长得真丑。前面就是人狼的防御阵地了吗?”
“是的,我们要扮演的是被追猎到落荒而逃的人狼,伤势越严重,那些人就不会拿唧唧歪歪的问题来问咱们了。”
“那么就快点儿,黑蛇,我想全城的潜行尸都跟在咱们后头了。”
抽水机没有撒谎,潜行尸从地上、高楼间、电线杆上朝我们猛扑过来,像是一阵灰色的潮水。
“走!走!走!走!走!”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先是挡风玻璃开始小幅度震动,随后是脚蹬,然后是马达、座垫、我的屁股和身上每一块骨头。摩托狂飚疾驰,因摩擦空气而发出刺耳的尖叫,似乎要在半秒钟内化为碎片。上百头潜行尸在我们上下左右跳跃追逐,逼迫我不得不作出一百八十度翻滚之类的惊险动作,引擎一次又一次痛苦地呻吟,冒出阵阵黑烟。
所有武器都在一次翻滚中落到了地上。
在潜行尸几乎要抓住我们的那一瞬间,摩托冲出了楼群,向地面撞去。这台可怜的机器在地面上摩擦出一串刺眼的火星,靠着惯性撞出三十多米,我和抽水机都已成了血人。
“跑,朝阵地跑!”
摩托在背后爆炸,这时我们离人狼的阵地只有二十来米,但潜行尸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他们越过火光,向蟾蜍一样跳跃前行,他们就要抓住
密集的火力将所有潜行尸撕成了碎片。
我和抽水机仰面躺在地上,望着乌黑的天空,任由潜行尸的碎肉和鲜血落雨一样落在身上。我发誓,只要再动一动,我们就会像那台摩托一样散架了。
“记住,什么话都不要说,等上了救护车再看眼色行事。”
“可如果他们说东瀛话呢?”
“那我们就只好去死了。”
末日之战第七节绑架人质
枪声平息下来,有人在焦急地呼喊,车辆开来开去。一些靴子从身边走过,去解决那些还没死透的潜行尸,两个担架队过来了。
希望你们说汉语,朋友们,要不然我们就会死,当然你们也会,也会
“你们能说话吗?”
哦,汉语,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热爱这门语言,这门精炼美妙优雅的语言。什么东瀛话,全都见鬼去吧,哈,哈哈!
“我连个屁都不想放了。”我闭着眼睛说。
“能行动吗?”
“不。”
他们想来抬人,我哇哇大叫起来,说自己的脊椎可能断了,抽水机配合地呻吟起来。这些士兵打消了给我们脱下生化服的打算,他们把分解成两半的担架插到我们身下拼合起来,将我们抬到一辆封闭吉普车上。哦,感谢带有自动修复伤口功能的生化服!
“坚持下去!”一名军官在旁边给我们打气,“只要一会儿功夫就到医院,你们会得救的!没想到A57部队还有人能逃出来,你们真够种!”
“是啊。”我有气无力地回应他,“我们的种还好好待在裤裆里,一颗都不少呢。”
但你的就说不定了,朋友。
车辆缓缓开动,硝烟和人声逐渐远去,因为躺着的缘故,无法看到外界的环境,这迫使我们不得不提前下手。实际动手很容易,唯一的意外是
“你把司机打死了!”
“车颠簸了一下。”
“你还在车窗上射出了一个洞,你还把这家伙的血和脑浆涂得到处都是,你还笑,你还想去喝那些血?你给我他妈坐到后面来问问他,不,你先把车窗弄干净!”
很幸运,我们停在一条黑暗的公路上,往来没有任何车辆,也许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城里去了,没人想到会有变异人能够逃出荒城吧?
尽管如此,我仍旧把吉普车上所有的武器拿下来警戒,除了自动步枪之外,最好的东西是一枚便携式反坦克火箭炮,我好像天生就会操纵这些东西。
弄干净溅在车窗上的脑浆之后,我们继续前行。让那军官招供很容易,首先同伴的尸体就在他旁边,其次抽水机露出了獠牙,最后我扯下手臂上的生化服,给他看了狰狞的手臂,军官把一切都招了。
“什么,最高指挥官?我们由疫区机动部队上校指挥官雷雄领导,不,他在指挥中心,家人?当然,他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他们都住在离这儿二十公里的余临市,大部分和疫情有关的研究中心、物流中心和防卫部队的后勤中心都设在那儿,我们的家属也全部住在那儿。不,是政府强迫我们的!政府说只有亲人也住在临州边缘,战士才会尽心尽力地保家卫国。我把什么都说了,能给我个痛快吗?妈的,为什么开车的不是我!”
抽水机问他刚才要把我们送去哪家医院,军官说那是一家临时的战地医院,大约需要二十分钟路程。也就是说,如果二十分钟之内我们还不出现的话,就会引起怀疑。
怀疑就怀疑吧,我拐上了去余临市的公路。
果不其然,二十分钟之后,对讲机里传来了询问声,被那军官支吾过去,但想也骗不了多久。幸好余临已经到了。
这是一座典型的江浙新兴小城,笔直平坦的柏油马路两边种植着繁茂的香樟,鲤鱼形状的路灯发出欢快的粉红色光芒,到处都是新建的厂房和雄伟的大楼。
四周很安静,这里没有丧尸的嚎叫、变异生物的咆哮,也没有子弹穿透肉体的声音。小雨沙沙地打在玻璃上,透出一分温馨。
我们经过一个张灯结彩的居民区,街上有许多孩子在跑来跑去,拿着焰火玩耍嬉戏,孩子他们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脸上的笑容,我从未见过。
拐角处有一座大型超市,透过灯光能够看见里面排列整齐的货物和衣着整洁的售货小姐,人们领着大包小包的食物进进出出。
风从窗户上的小孔里钻进来,吹得人面孔都冻僵。
“如果不是瘟疫,我们也可以享受这一切。”我对抽水机说,也对自己辩解,“如果他们连活在垃圾堆里的权力都要剥夺,那么反抗就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唔。”
“离雷雄的家还有多远?”
“五分钟路。”军官回答。
“很好。”
雷雄,这个名字叫人很不舒服。我似乎可以想像这个人有一头钢鬃一样的白色短发,脸上的肌肉都是冰做的。
这个指挥人狼捣毁兄弟会的男人,他的家在城郊一片高尚别墅区当中。我们在这个住宅区门口停下來,接受保安的检查。门岗里一共坐着两个保安,其中一个来到副驾驶座处,还有一个仍旧坐在岗亭里。
军官把身份识别卡片交给保安,那人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