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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炼魂咒-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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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两边倒还平衡。

只是,水面“沸腾”的区域却逐渐扩大开来,好似水底有一群大鱼被放了出来,正拼命挣扎,四处逃窜。

我把全部心神都放在那机械人身上,忽觉脚下水流湍急起来,有一股大力从右下方袭来,不由往左一闪。水面“哗啦”溅起一大片灰色的水花,一条散发着恶臭的黑影跃出水面,朝我扑来,被我一招侧踢,踢飞两米开外,重新落入水中。

这东西从水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它腐烂的皮肤滴滴答答坠入水面,使水面几乎变成黑色。

它朝我露出了熟悉而和善的微笑。

一条丧尸。

我们的打斗惊动了水底其他的生物,他们一个一个站了起来。高些的丧尸,河水只能淹没腰部;而那些童尸,只是露出半个头颅,有些连头颅都没有露出,只在水面浮起一蓬散发,像是黑色的水母。

小小的池塘里,立着三十多头丧尸,像是三十多根被水腐蚀了的木头。

即使在大厦里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这般惊骇,被冰冷的河水浸泡着的下半身一阵阴凉,好似被一只苍白的烂手捏住了睾丸,那只手被鱼咬得只剩下骨架了

丧尸们机械地转动头颅,寻找食物。他们昏黄的眼珠钉在我的身上,然后摇摇晃晃围拢上来。河水的浮力使行动变得困难,丧尸不断摔倒,有些干脆不再站立,直接在池塘底下爬行。

像被踩出内脏的蟑螂一样,爬行。

包围圈已经形成。

拼了!

我一把揪起水中一蓬散发,把下面连着的头颅猛地扭转,这条丧尸被水浸泡得有些久了,肌肉很酥,一下子就把整条脊椎抽了出来。我捏着尾椎,把头颅当作锤头,就成了一柄流星锤。我握着锤左右舞动,等锤头碎烂的时候,丧尸已经被挥倒了五六头,包围圈破开了一个口子。

我尽力跑出去,冷不防面前出现一道高大的铁墙,正是那机械人。

“没有地方可逃,你刚才干得很棒,继续干下去。”

“你他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周火德。”

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我不由一怔。周火德是军团最高指挥官,难道会亲自参加兵器测试么?何况是这样危险的测验。难道他自信丧尸咬不穿身上的铠甲?

还没等我作出反应,他背后已经传来一阵金属扭动的声音,两支枪管从双肩往前翻起,枪管对准了我。

我的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你不行,我来。”

“妈的!”

我跳得那么用力,几乎把腿上的肌肉全部绷断。即使腥臭的河水和漂浮的内脏也算不上什么——在我的身后,周火德已经开始了扇型扫射。

他在半分钟里起码射出了三千发子弹,我躲在污浊的河水中,感觉无数碎肉雨点般散落,把这池塘变成一锅臭了十天的烂肉汤。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至少亲自上阵,不是吗?

可我还是想踢他的屁股。

枪声戛然而止,剩下空枪管转动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心想这真他妈是狼狈的一天。我像个愚蠢的娘们儿那样,叫人给耍了。

他已经把沉重的机枪和弹药囊抛到水中,左右手各握了一支特制的超大口径手枪,左右搜寻残余的丧尸,但我想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为什么?”

这句话刚问出口,一枚子弹就贴着我的左耳擦过,接着背后的水面“哗哗”作响,一条丧尸呜咽着倒下。

周火德这才开口说话:“有人告诉我你是一个强者,正巧我需要一个强者,所以我决定和你谈谈。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把谈话和测试兵器放在一起进行。”

“泥塘就是你的会客室?”

“战士不需要会客室,不需要厕所和浴室,不需要床和墓地,战场是我们的一切。我会和那些超过两百斤的猪猡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聊些狗屁文件;,但我只和最强的战士一同杀敌。”

“你差一点杀了我!”

“我曾经干掉过一个军长、三个师长,还有无数党代表,全是自己人。”

我一时哑口无言。八年前就听说周火德是一条嗜血的疯狗,没料到当了军团指挥官,还是像个突击队长般冲动。这时候我是人在屋檐下,怎么也不能闹得太僵。我放低口气道:“周司令,我只是一介平民,你要我做什么?”

他点了点头,对我的口吻很满意的样子,道:“我们直接说话。COV公司在临州设立生化实验室,以大汉普通民众为载体,制造丧尸、潜行尸、尸魔猎手等等生化战士,这件事情一旦挑明,那就是能够令整个世界都发抖的大事件,甚至大汉和东瀛、美国的关系都会急剧恶化,即使发生战争,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能随便指认的。我希望你能够带领一支精锐的小部队,攻入蜂巢,夺取COV在大汉犯罪的证据。”

他的话不多,可是每一个字都敲进了我的心里,简直把我的胸口都敲碎了。一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脑子里是否有一台监视器,否则周火德怎么会这么清楚瘟疫的真相!

这是不可能的!

我因为机缘巧合,又有榊原秀夫的帮助,才能够稍微了解一些内幕情况,可是军方才驻军几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了解那么多?特别是“潜行尸”、“尸魔猎手”这样的专用名词,如果不是COV内部的人透露,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军方已经对榊原秀夫用刑了?

这念头在我脑中打了个机灵,我厉声喝道:“你们把榊原秀夫怎么了?”

周火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道:“我们注意COV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早,两年之前,我们就开始在公司内部安插人手,一年之前,我们就开始试图攻击COV的网络系统,可是COV的电脑网络从物理上与外界隔绝。于是我派出了专精电子战技术、和你一样同为返祖者的谢少维上尉潜入公司,可惜也失败了,甚至连谢上尉也落入了COV的陷阱。因为没有能够及时了解COV的阴谋,使得临州发生了那么严重的瘟疫,那么多同胞死于非命,如果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话,那么实在是对不起这些冤魂。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曾经潜入COV,并且成功地窃取核心资料的人。”

如果说他刚才的话只是一排子弹,那么这句话不亚于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把我的魂魄都炸飞。这个消息当然不会是榊原秀夫告诉军方的,假若榊原秀夫愿意说,那么他当然也会愿意把资料交出来,那就用不到我了。

可是这件事,只有我和榊原秀夫知道。

看来军方在榊原秀夫那里,也安插了人手。

那些人原本就是榊原秀夫安插在公司内部的,没想到最后却是军方的人,而这“最后”又是真的最后么?他们会不会又是另一股势力的棋子?这个螳螂捕蝉的游戏,实在不太好玩。

我只觉满嘴苦涩,不由道:“你们到底把榊源院长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城里的确切位置的?”

周火德微微抬起头来,道:“没人碰榊原秀夫一根汗毛,我相信他早就把窃取的资料运回东瀛了。我们的大部分情报都来自谢上尉。”

“谢上尉他不是被公司逮住了吗?”

“是的,谢上尉在被COV逮住之后,被迫接受了某种试验,虽然造成了暂时性失忆,但却逃脱了,后来谢上尉被一个平民收留,直到十天前恢复记忆,我们才重新取得了联系。”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是又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谢上尉他”

“在失忆期间,她被人叫做妙舞。”


铁幕背后第二节古怪遗书
“妙舞”这两个字似乎是有电的,从水里把我整个身子都麻翻了。不知为何,有些想笑,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鼻尖却又有些泛酸,低头看自己的倒影,水面却因身子的颤抖,泛出几圈漪涟,只看清一些细碎的色块。

恍惚之间,我又有些宽慰。不管怎么说,妙舞总算不是COV研制的生化怪物,不是滥杀无辜的恶魔,她总算是——战士。

我的妙舞,我可爱的、脆弱的、温暖的妙舞,她怎么可能是个战士,是个军人?她怎么可能冒着那些枪林弹雨,潜入COV,干和我一样危险的勾当?这样的事即使叫我这个男人来干也是九死一生,他们怎么可以叫她,一个女人,去干!

更重要的是,她恢复记忆了?

这是我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但终于发生了。显然,有关我的消息,都是妙舞报告给军方的。作为军方特工,这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她不再是我的妙舞,她只是谢少维上尉。

只是十天之前,我们还没有进入大厦,如果那个时候她就恢复了记忆的话,那么她和我在月光下的誓言,还能当真吗?我这个平凡无奇的人,能够渴望两次被同一个女神青睐?

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线希望,定了定神道:“周司令,我想知道妙舞——谢上尉向你说了什么,我并不太愿意为军方做事,特别不太愿意重新回到充满丧尸的城市,回到蜂巢去送死,但是如果,如果”

尽管在面罩后面,我也感觉到他正在笑着:“你是想和谢上尉结婚么?”

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大快,又有些不敢相信,鼓足勇气高声道:“周司令,我不只是想,我是一定要和她结婚。不管她叫什么名字,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还要服役多久,我都要和她结婚的。你既然这样说了,想来也不是全然不同意。只要能娶她,我什么都能做的,就算你叫我去刺杀美国总统,或者炸掉自由女神像,OK,我会去的,只要能娶她!”

周火德举起机械臂做了个手势,我感觉身后的水流又开始滚动起来。某种更加邪恶而强大的力量逐渐涌现出来

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那是潜行尸,很多潜行尸。

“证明给我看,你有这个能力。”

我不再说话,右臂开始膨胀。

※※※

天空像一条撒了毒药的河。

夕阳把松散的云层分隔成细碎的红鳞,那是无数赤色的大鱼在河里翻腾;但是随着太阳落山,赤鱼全都毒毙,翻出死灰色的肚皮,这时候天空一片惨白;再过半个小时,云朵开始腐烂,逐渐和墨蓝色的天空混为一体。

磷火一样的星群闪烁。

太阳落山了,明早还会升起;幸福的日子过去,却不知能不能再回来。想起和妙舞一同生活的那两个月,我们共同享受纯净的时光,一切都是那样简单自然——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司机和失忆少女的爱情故事了。

背后的河堤上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我把目光从弯曲的小河收回来,往后望去。

她变得更加动人了。灰色的迷彩服妥帖地勾勒出全身美好的曲线,贝雷帽包裹住了满头秀发,只露出一如往昔的明眸,她的笑容依旧,却在天真之外,多了一份内敛成熟的气质。

我痛苦地发现,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对我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特别是停留在手上,趁我还没有沮丧之前,先拉开了迷彩服的拉链,拉出挂在脖子上的坠子:“戒指——军队里不许戴戒指的,所以就挂在脖子上了。”

我笑了,心里最后一块大石落地:“我该怎么叫你,妙舞还是谢少维?”

“随你。”

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自然而然交到我的怀里。触摸着这纤细精致的艺术品,我才不至于以为这只是自己荒谬的幻想,也由衷觉得无论周火德叫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们有很久没有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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