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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不存在于人间的究极魔法,更能够开启人间与冥界的通道,换句话说,这也是打开境界通道的一种方法。
(天下乌鸦一般黑,地上坏人一样贼,原来几百年前就有坏人想开境界通道,这世上坏人想的事情怎么都差不多啊?真是前赴后继
我满佩服夏洛堤父亲的胆识与魄力,虽说他的名字不见于史册,但他似乎是第一个尝试以人工方法制作特殊血裔的人,如果不是他开了这条路的先端,后世的伊斯塔也就无法继往开来,那就更不会有阿雪的诞生了。
至于这位安格斯大祭司,把手中王牌藏在东条英夫门下,这肯定会是一次惊天动地的暗算行动。黑暗世界的争权夺利,从来也不曾停歇过,之前没有,现在也不可能,但是这些我约略听过的人名,我忽然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拜月邪教、暗之神宫这些名词的存在,距离现在起码是五百年前,换言之,这个夏洛堤是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人物了。
我最近有和什么五百年前的老古董接触过吗?
无头骑士!
在日前的一战中,我曾经被它的一击给伤着,也许就是那一击的接触,它的思想波随着魔力传入,这纯粹是一种意外,但却给了我窥视无头骑士过去的机会,堪称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因为五百年前的情报实在是很难调查。
而从梦境中所得到的讯息看来,夏洛堤这个人,简单来说就是走在路上,让我最想痛扁的那种人。这个人冷淡如冰,有非常杰出的本领与自信,在自己所擅长的范围内,堪称是绝对的精英,所以目光只放在自己要走的道路上,对于路旁存在的其他事物,连看都不看一眼,这种高傲的精英分子,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夏洛堤当真是无头骑士,那么,最起码它真的实现了志愿,成为大地上不灭的恐怖传说。
相形之下,那个在夏洛堤记忆中占有重要分量的少年,就显得很平凡,甚至可以说,在那种特殊环境下,这种‘平凡’堪称是一种异常。我是一个很注意异常地方的人,没有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平凡的少年很不对劲。
与我脑中的资料相印证,一个不太可能的荒唐答案,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会真的是吧?那两个人是朋友?这真是太扯了。
结果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一瞬间的剧烈震撼,仿佛是一个恐怖的恶梦,把我吓得差点醒过来。
哦,不,是真的醒来了,眼前的景象朦胧一片,梦中的清晰景象迅速离我远去,这点令我扼腕非常,因为能够读取无头骑士记忆的宝贵机会,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次一醒来,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有这种机会。
(等等,我睡着之前在做什么呢?呃,那时候我好像是在强奸白牡丹,干完就昏睡过去了,我现在清醒过来嘿嘿,旁边该不会是白牡丹的裸体吧?那正好方便我再搞她一次。
白牡丹是大美人一个,又是羽霓、羽虹的亲娘,她成熟美艳的肉体,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想到能够多干她几次,把精浆注入她自宫里头,日后搞不好再生出霓虹这样的小美人,这种想像让我兴奋莫名,下身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可是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哇!好恶心啊!”
“师父的下面硬起来了!她在做什么梦啊?裤子变成帐篷了。”
“你们这些小辈,真是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南蛮最高明的宴会绝技,僵尸复活!是青春少男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多人的声音在耳边吵杂,我睁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围全都是人,羽霓、羽虹、阿雪、白澜熊、万兽尊者全部都围绕在我身旁,用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的焦点自然是我那怒举的下身。
“你你们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出去!”
恼羞成怒,我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万兽尊者与白澜熊,为我解释到底发生什么事。
根据他们了的说法,我甩开他们独自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听到羽族女战士叫嚷起来,说是我赤身裸体,失足落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溺毙了。
“等等我失足落水?意思是说,我是掉进水塘里?但我记得这里好像没有水塘啊。”
我话才说完,白澜熊便在我肩上一拍,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尴尬道:“约翰,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没有水塘,所以她们是在粪坑里发现你的,唉,你也真是的,不过少少喝了几杯,走的时候还很清醒,怎么上个厕所就上到跌落粪坑了呢?”
难怪,我隐约觉得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原来是跌落到粪坑里头去了。照理说,我全身应该是臭气熏天,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仅余少许异味,这种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阿雪和霓虹帮我洗过一遍身体了。
“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你仍是没有醒过来,大家听到你出事,就全都赶了过来,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胡言乱语的,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把周围”
“够了,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那偶尔睡醒勃起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我一番话出口,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来。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会突然现身粪坑,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我不过是强奸了她一回,说来她还有爽到,不算完全受害者,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真是过河拆桥,一点良心都没有。
真的要是报复我,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想来是因为霓虹的反应,让白牡丹心存顾忌,不敢直接干掉我,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未来还潜伏在房子里,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白牡丹心有所忌,没下杀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却不曾出手救援,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
“嘿,偷香窃玉,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只要最后有到手,过程中的小小瑕疵,反而更能平添乐趣。”
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我找藉口偷溜,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这种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
白澜熊道:“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她们两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日后被霓虹知道,会不会”
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以他的精明厉害,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可是,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我对财富、权位的兴趣不是没有,但可以克制,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的,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那就直接无视了。
“去!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有什么好顾忌?”
万兽尊者哂道:“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是她的天大荣幸,应该两腿开开,躺在床上等着,哪到她说个不字,至于那对霓虹姊妹,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抓来一起干了。”
“呃外公,抱歉,补充一下,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现在我还常常干呢。”
“干得好!天下英雄本好色,你如此风流,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孙,哈哈哈。”
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很多地方并不认同,但却也无法否认,他对我真的很不错,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如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那算了,太恶心,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想像吧。
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要我想清楚,别因小失大。
这些建议很宝贵,白澜熊是真心在为我担忧,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可惜,白澜熊虽然贪恋女色,但却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了美好愿景,假使一切顺利,我能够顺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这么过瘾的事,哪怕我抛头颅、洒热血,都要想办法完成。
母女同床,对于我辈淫界之徒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每一个要被称为大淫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肤浅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母女之类的同床,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错,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搞是搞了,但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白牡丹的出现,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更难得的是,不仅白牡丹是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一个熟艳的母亲,两个女儿一个帅气,一个俏丽,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那种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色,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妈的,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码也要干上几次,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老白,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这次是听不得你的劝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与我臭味相投,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大业’,却少了一个知音,这是何其寂寥?何其遗憾啊?
“唔,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那岂非枉为男儿身?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我认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
我又惊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头,寻觅发话的对象,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鬃,笑吟吟地看着我。
“宝贝外孙,古往今来的男子汉,作法虽有不同,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啊!”
“外公,这一句是对的,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不是宅男。”
重要的机密情报,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可是如果我一个字也不透漏,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
“所以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意外掉到粪坑去,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士的思念波,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才会失去意识的?”
“是啊,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立刻专心感应,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结果蹲太久,木板就穿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师父真是了不起,为了打倒无头骑士,护佑万民,居然这样子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但出自阿雪之口,则是衷心赞叹,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眼中闪烁着崇拜,不只我脸上发赤,就连白澜熊都‘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