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脱了斗篷与鞋,再来就是解开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脱去外衣后,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外衣时还不明显,此时上身只剩下一条肚兜,更显得白牡丹两乳高耸,远远比两个女儿浑圆丰满得多。
突然看着白牡丹赤裸着上身,羽虹傻了眼,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我则欣赏这种震惊效果,连拍了几下手掌,笑道:“大夫,这样脱太没意思了,你晃晃身体,让这两个丫头知道什么是女人吧。”
白牡丹听了我的话,像是气愤,却又莫可奈何,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腻。白牡丹那对奶子又圆又嫩,两朵蓓蕾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挻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万种。
我看着那对颤巍巍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但羽虹那边受到的冲击,大概会比我更多十倍,因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身,本来愣愣不动的羽霓,也一下子动起来,口手并用,把妹妹的一双小奶含入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惊慌失措,哀叫连连。
白牡丹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两个女儿的鸽乳饱满得我了,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胸部,一面惊疑不定地望向我,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么?去帮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让你在那里罚站晒奶子的。”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羽霓贴上羽虹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来自姊姊的亲吻,激起羽虹身体内的躁动,本能地吮咬着那甜美的唇舌,鼻间传来阵阵清香,拔发着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羽霓白皙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羽虹,搓揉那已经兴奋得无比坚挻的鸽乳,轻柔地爱抚,让妹妹的柔软身体在她的抚摸下颤抖,兴奋
与刚才假扮男人时的交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女同性恋者的手腕,温柔地将妹妹横放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离仔细端详她美丽动人的身体。随着目光的巡视,羽虹好像感应似地轻颤着玉体,乳房上的一点红嫣一点点抬起,胀大,好像等待着,期盼着。
羽霓轻启小嘴,将乳头夹在红唇之间,温柔地挤压,摩擦,换来羽虹一声声地嘤咛和娇呤,整具肉体情欲完全被挑起,那种一触即发的火热,烧灼得她将要崩溃,迫切地渴望有件东西来熄灭身体内的灼热。
就在这时,一只柔嫩无骨的玉手,开始慢慢地侵入羽虹的花谷,手指灵巧地在花蕊上面揉搓,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另一只手还不失时机地勾起手指,深入到花谷深处,越来越快地抽送。
这不是一个适合闭目享受的场合,但身体却是这么地难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顺从自己身体,急促地呻吟起来。
这种声音更是剌激了那只玉手的动作,以加倍细腻、热情的抚摸,把羽虹带到飘飘欲仙的世界,只不过当她偶然睁开眼一看,却发现那只手并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点就把眼珠瞪出来,但白牡丹却没有受到影响,一只手疯狂地爱抚着女儿已经湿润的花谷,另一只手的指头飞速地在花径内运动。随着这份动作,羽虹失声呻吟着,剧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不、不要”
羽虹刚开始的反应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挣扎,但被羽霓压制住的她,却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挣脱。
很快地,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让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旷的欲火,被姊姊舔乳搓奶、母亲摸阴品玉,这样子的上下夹攻给点燃,迅速摧毁了羽虹的理智,让她顺从肉体欲望,屈服在母亲与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她们的动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着母女三人的交欢,在紧密的肢体交缠中,三人身上的衣衫都是一件少一件,当羽霓一面揉搓着妹妹的美胸,却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唇受惊的白牡丹动作一顿,双手力道失控放大,揉按在羽虹的敏感花蕊,让她一下子冲上高潮,发出尖锐的喜悦呻吟,雪润的屁股紧紧死夹住白牡丹双手不放一切,也就开始脱出理性控制,在堕落的轨道上疯狂奔驰了。
“嘿,阿虹,你旁边的这个女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个是谁,你知道吗?”
冷不防地,我来到羽虹眼前,懒洋洋地提出这个问题。此话一出,本来欢乐的气氛顿时打破,羽虹两眼圆睁,像是愤怒,却又无限恐惧地望着我。
嘿,我的预想果然没错,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笨蛋,羽虹这傻妞一早就知道白牡丹与自己的关系,也许最初只是猜测,现在也无法肯定,不过被我这么当面一点,内心最大的恐惧慢慢浮现上来。
这种时候,不用太多言语,耳边轻轻说上几句便够了。
“其实,你明明就心里清楚,知道她是什么,只不过嘴巴上不敢认而已,对吗?”
“也难怪你不敢认,如果你认了,事情就大了,她遗弃你们这么多年,这笔账你们一定发誓要算的,现在怎么算呢?”
“这么难算的事情,不如我们不算了吧,什么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以后那才难办咧,照我来说,你什么都不要想,把自己的理智交给欲望。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恩与仇,你只要放开自己,纵情享受就好了。”
似催眠、似唆使,这几句话一说完,羽虹的眼神整个都变了,仿佛把所有的理智、意识都抛开,脑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性欲,挣扎着把我推开,却一下子搂抱住白牡丹,热吻如雨点般地印在她脸上。
“啊”
被这么一吻,白牡丹心神荡漾,险此就被羽虹扑倒过去。假如任由她们这样发展,我就毫无立场可言了,所以我抢回场面的主导权,把她们分开,先确实我进入地下密室时所布的结界已开始正常运作,不会有别人闯入打扰之后,我开始对眼前的三名美人儿下令。
“过来,一起帮我吹吧。”
脱下衣物,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直挻挻地立在三母女眼前。
作为表率,羽霓几乎是想也不想,第一个伸出她的纤嫩手掌,双手合力地托捧住肉棒,用掌心去触碰最前端突出的圆滑细致,将之捧到自己的嘴边。
为了不让女儿承受太多的辛苦,白牡丹抢先接下了这份工作,同样是伸出一手,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肉棒,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地把肉菇含了下去,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肉菇放在温度适宜的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棒棒呀,不愧是嘿嘿。”
我本想说不愧是“丈母娘”脱口而出前,强行把这三个字给压住,只不过话虽然没说,但看她们三人的表情,显然都晓得我想说的是什么。
白牡丹刚开始用嘴唇吸吮,然后用舌尖逗弄肉菇,双唇在肉棒侧面滑动,快速蠕动,有时挑弄,有时舔吮,有时深深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只把我搞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与此同时,羽霓还是趴在我大腿上,沿着大腿内侧舔来舔去,制造另一种深层剌激;羽虹挤不上位置,在旁露出渴望的神情,我连忙一把将她拉来,身体仰躺下去,让羽虹直接跨坐在我脸上,玉腿向两侧撑开,甜美的花谷完完整整暴露在我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蜜唇开合,缓缓流着蜜汁,不断透露出阵阵清香。
我正看得入神,羽虹已双腿俯夹着我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花谷紧贴在我的脸上,同时,忙着在我下身侍奉的两具女体,也卖力动作,争相含入,舔弄我的肉棒。
真是意想不到,白牡丹那张巧嘴,居然是这么样地灵活,磨、转、舔、吸、吮、吹、顶、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我几乎快要狂喊出声,偏偏嘴巴被羽虹的花谷封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鼻音。
在我的口鼻之间,是羽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的花谷。少女的气味如同温润香玉,我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蜜唇与花蒂,舔了两舔,大量花蜜就从她花谷中狂流。
奇异的是,这份狂喜,正趴在我大腿上轻舔双丸的羽霓,仿佛也感同身受,不住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愉悦呻吟。
三具美丽的女体,群压在我身上,作着不同程度的性感斯磨,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也是我完成一生最高梦想的开始。
第八章 花好月圆 千里照人
暗无天日的酒吧密室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四具肉体间手口并用的前戏,把彼此的欲望燃烧得更热烈,更贪求一些即将到来得东西。
为了这值得纪念得一刻,我让白牡丹坐中间,霓虹两人分别坐她旁边,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虽大不相同,但面孔轮廓却又有几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三个姐妹花。
细细看来,继承了父系羽族血统的霓虹身子纤秀,美腿修长,臀部结实,正值少女俏丽青春;白牡丹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雪嫩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鸽乳小巧圆润,一双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摩光滑的玉球,精致可爱;相比之下,白牡丹的乳房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仿佛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肉感。
我先分别握住霓虹的鸽乳,再放开握向中间白牡丹雪乳,交错把玩母女三人的乳房,边玩边笑道:“霓虹的奶子还紧绷绷,瞧你们母亲的奶多大。”
听到我提起“母亲”这个禁忌字眼,羽霓是面无表情,羽虹却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样,差一点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或许就因为这样,应该是最羞怯的白牡丹,这时以出奇大胆的姿态,挺身保护女儿,含笑道:“她们两个都还小呢,将来还会再长的。”
这一瞬间,我有点恍神,白牡丹袒胸露乳、挺身出来保护女儿的艳姿,看起来好性感、好动人,像是一块最诱人的美肉,让我很想立刻扑冲上去,恣意享受她的肉体。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着另一种风韵,与月樱姊妹类似,仿佛黑夜中的圣母一样,那种慈和的母爱,让白牡丹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肤,搂抱住两个女儿,所散发出的炫目光芒,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如果继续这样子看下去,我的梦想可能就要半途破灭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过来,趴在胯下,让母女三人轮流吹吮。
不知是因为遂了心愿,或是想保护女儿,白牡丹的动作放得很开,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我只觉肉茎像是插在一只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肉穴里,酥爽无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着,看见那根肉茎在白牡丹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上头沾满口水,她却没有半点反感,只是认真地舔吮,甚至还偷偷朝她们两个望来,眼神又是妩媚,又是温柔
我冷眼旁观,欣赏着母女三人之间的眉目情韵,心中一动,对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红,但为了羽虹的反应,她抢先有动作,小心地吐出肉茎,还用红唇摩擦着肉茎,腻声道:“我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如果能赎罪我我愿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