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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凌刻骨,银豹不禁失笑。他顽皮地冲凌刻骨笑道:“吻吻就够了,别纵。欲太多,娃娃的幸福还要靠你。”
他的话有两重含义,一是提醒凌刻骨希芫身体还很虚,不能再虐她。二是告诉他娃娃是他的,谁也不敢跟他抢人。
他真不明白老大,明明那么在乎希芫,表面上却那么无所谓。
“多嘴!”凌刻骨意犹未尽地舔舔希芫被他吻肿的唇瓣后,酷着一张俊脸,不悦地轻斥。
“老大,我想……”银豹掏出一瓶药膏递给凌刻骨,有点别扭地说道,“娃娃可能会需要,我用天山雪莲配的特效药,专治‘内伤’。”
说到“内伤”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希芫的腿间,提醒凌刻骨希芫那里受伤了。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来!”虽然知道银豹的意思,可是凌刻骨还是醋意十足。他把希芫按进自己怀里,不让银豹再看到。
“老大真狠!为了娃娃我丢了一座城堡,老大都不知道安慰我,还威胁我。”银豹委屈地噘起嘴,像个孩子一样跟银豹抱怨。
“是城堡重要还是娃娃重要?!”凌刻骨冷冷地挑眉,高傲地睨着银豹。
“当然是娃娃重要。”银豹讪讪地笑着,然后谄媚地笑着冲凌刻骨伸出手,“可是那城堡我花了一千万英,老大怎么补偿我?”
“十亿够不够?明天去会计那里领支票。”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好像十亿只是一个小数字。曾经为了生存,他连尊严都没有,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全国五十强的跨国集团鹰集团的总裁,他掌控的财富已经不能用数字来概括。如果他想,他甚至能影响全球的政治与经济。
“我钱还不够多?要你的支票做什么?”银豹不满地抗议。钱他从来都不在乎。身为鹰集团的副总裁,又管理着世界最奢华的银豹医院,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剩下那五天则用来照顾娃娃。他忙得像个陀螺,老大却从来不批给他长假。
“明天给我去公司做代理总裁!”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然后恶霸地朝银豹下命令。想跟他讨价还价,银豹还太嫩点。他还不知道银豹那点心思?大家都在鹰集团而拼搏,他想休假,门都没有!
“不要!我要夏威夷跟美女!我不要做代理总裁!”银豹懊恼地直跳脚。
“夏威夷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凌刻骨把银豹推到门口,邪笑着说道,“只是不是现在!再过十年!”
说完,就无情地把门关上,将银豹的叫嚣都关在门外。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有股温情涌现。活了这二十九年,他只有银豹他们四个兄弟最贴心。想当年,他们陪着他从死神手里逃出来,后来又与他一起并肩纵横于黑白两道,才建立起今天这个庞大的鹰集团。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了他们几个的兄弟之情。他们四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亲人。
“老大不讲理!”银豹不满地跺了跺脚,完全不像一个闻名全球的名医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般。只是这一面孩子气的他也只有最亲的朋友们能看到,在外人面前,他的手段像豹子一样无情而果决,所以才能成为仅次于凌刻骨之下的鹰集团副总裁。
转身之迹,他的黑眸里掺杂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忧伤,像是失恋的人一样落没。
希芫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从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前抬起头来,正看到凌刻骨那双冰冷凤目。想起昨夜的事,她倔强地昂起小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她甚至连点个头问个早安都没有,简直把凌刻骨当成空气。
凌刻骨突然一把将她拉倒,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我准你离开了?”
冰冷的声音里有种无法掩饰的愤怒,好像自己被希芫当成空气轻忽很有意见,他那微眯起的黑眸氤氲着狂涛,仿佛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没有!是我准我自己离开的!”希芫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凌刻骨。
她不要再做凌刻骨的充气娃娃,她有她的自由。她不爱他了!不爱就能阻止自己伤伤害。她不能再让自己贪恋凌刻骨的温柔,也不能再让他的残忍伤害到自己。
“你没有这个权力!”凌刻骨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发觉到娃娃今天变得让他难以控制,她变得强势,变得让他无法忍受。他要他的娃娃乖乖地,只听他的命令。
娃娃的变化难道是因为那个祖…奎利亚诺?是他教会娃娃挑衅他的权威?
可恶的祖殿下!外面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要来抢他的娃娃?!
难道娃娃的第一次就是他——祖…奎利亚诺夺走的?他养了九年的娃娃,却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外人!他还来不及采撷,就被祖…奎利亚诺捷足先登。
凌刻骨越想越生气,心底的怒火与妒火交织一起,比利比利亚火山喷出来的熔岩还要炙烈。他狂怒地撕开希芫的睡衣,将一直没有降火的渴兽抵上她的秘密花园。
“不要!疼!”昨天的疼痛让希芫恐惧地颤抖,她好怕再经历一次折磨,奋力推着凌刻骨。
她的话让凌刻骨心内的烈火浇熄。银豹昨天提醒他的话他没有忘记。给希芫上药时,他才看到她那里红肿不堪,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他一度自责,可是一想到她背叛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他不会杀娃娃,他要杀的是胆敢碰了娃娃的男人。
就算祖…奎利亚诺是丹麦王子又怎样?他照样会毁了对方!
希芫趁着凌刻骨愣神之季,赶紧从他身体底下钻出去,完全不顾凌刻骨会裸露,一把扯过被单把自己裹起来。她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校服就躲进浴室。
泡在充满茉莉花精油的热水里,希芫怔忡地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一片片青紫。之前的吻痕还没褪下去,就又添了许多咬痕与抓痕。凌刻骨当真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残忍得让她心寒。
泡完热水澡,她紧绷的肌肉才感到不再那么酸疼。套上衣服,她走出浴室,竟然看到凌刻骨没有离开,就那么裸露着躺在她的床上,脸上的表情复杂的让她捉摸不定。
她没有理会凌刻骨,拿起桌上的书包就要离开。她要去上学,虽然身体还很虚弱,虽然有凌刻骨这个大靠山,不去上课老师也不敢拿她怎样,可是留在家里,看到凌刻骨她只能徒惹伤心,不如去上学。眼不见为净。
突然她的腰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箍住,一拉一扯间,她已经被凌刻骨抵到墙上。见到凌刻骨那阴霾的脸色,她不由得生气。明明受伤的人是她,伤人的还装出一副气愤不平的模样,这公平吗?
希芫气愤地踢了凌刻骨一脚,却被他迅速制住。虽然希芫学过几年跆拳道,可是她那点可怜的拳脚工夫在身手利落的凌刻骨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她只能瞪着眼睛,在他的桎梏下挣扎。
“那个男人是谁?”凌刻骨突然开口,声音阴冷得像是来了一股寒冷,让希芫冻得发抖。
“什么男人?”希芫有些不解。凌刻骨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着头脑的话把她问懵了。什么什么男人啊?他什么意思?
“碰你的男人!”凌刻骨抓着希芫手腕的双手倏地用力,他那鼓动胸口好像压抑着满腔的妒意,差点喷薄而出。
“碰我的男人?“希芫受伤地提高声调,他把她当什么样的女孩了?她有那么随便吗?除了凌刻骨,她不会让别的男人随便碰。就连祖…奎利亚诺都没碰过她的身体。她气愤地在他的桎梏下扭动着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剧烈反抗:“我不是技女!”
凌刻骨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心,她的心好疼。她再也不要看到他!明明是他跟蒋丽雯和汤戴琳有染,却把不贞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她恨他!
“是不是祖…奎利亚诺?”凌刻骨进一步逼问。今天说什么他也要把这个疑问解开。他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快要疯了。一想到希芫躺在祖…奎利亚诺身下,他就发狂,恨不得一枪杀了祖…奎利亚诺。
“混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女人就上!”希芫再也无法忍受凌刻骨那伤人的话,一巴掌狠狠地挥在凌刻骨的身上。这一掌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打完后,她虚弱地瘫坐在地上,心碎得像只破布娃娃,满脸泪痕。
“回答我!”凌刻骨一把将她的身体提起来,让她平视着他犀利的凤目。他的脸色阴森可怖,那被挥了一掌的俊脸上渐渐浮着一个五指印,让他看起来更显狰狞。
“好!我告诉你!”希芫一把将眼泪抹去,冷笑着昂起小脸,“凌刻骨,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碰我的人是凌刻骨!只有凌刻骨!你满意了吗?”
最后一句话是吼着说出来的,她无法忍受被凌刻骨怀疑。她再怎么轻贱,也不会随便跟男人鬼混。养了她九年的凌刻骨竟然会不相信她。
“你骗我!”凌刻骨不相信地瞪着希芫。明明那天他冲进去时一点阻碍也没有,他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希芫,她的第一次不属于他。就是这一点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信不信随你!起来!我要去上学!”希芫冷傲地拨开凌刻骨抓住自己衣领的大手,拾起书包就要出去。
“给我老实在家待着!没我命令,哪儿也不许去!”凌刻骨冷酷地放开希芫,裸着身体走出她的卧室,一点儿也不怕给佣人看到。
也许他更希望被人看到,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昨夜他跟希芫之间发生的事,向所有觊觎希芫的男人宣告他的所有权。
希芫的第一次他没能拥有,可她以后的每一次都只能给他!
“你不讲理!”希芫哭着朝凌刻骨大吼。他伤了她,还侮辱她的人格,现在又要禁锢她的自由。他再也不是她爱的那个凌刻骨,他是恶魔!冷血无情的恶魔!
希芫被禁锢了,虽然凌刻骨自早上离开就再也没回来,可是她的自由却被他彻底剥夺。星月城堡到处都是看管她的保镖,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紧紧跟随,就连上个厕所,他们都恨不得跟进去。就怕她像空气一样突然消失,他们无法跟凌刻骨交待。这样的紧迫盯人让希芫气得牙痒痒。
“要不要我把卫生间让给你?”希芫站在卫生是里面,挑衅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保镖,不满地问道。
“属下不敢。”保镖吓得退后一步。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哪敢得罪星月城堡的小公主。就算不明白小姐跟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也明白她是几个主子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得罪不起。
希芫当着他的面用力地关上卫生是的门,生气地蹲到坐便器上。
她得想个办法,她不能这么被凌刻骨关在城堡里。她不是囚犯啊!
她拽了一大堆手纸,把它当成凌刻骨,气愤地撕成一片一片。如果面前真的是凌刻骨,怕也被她的恨意射出一个个小洞。
“小姐,小姐……”保镖见希芫半天没出来,焦急地敲着卫生间的门。要是小姐一时想不开,出点什么人命之类的事,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们都是跟着凌刻骨一起逃出杀手集团的杀手,自然明白凌刻骨的狠辣冷酷。他可以眼皮都不眨地挖出敌人的心脏,也曾残忍地将要杀他的杀手的脖子一下拧断。凡是得罪过他的人,全都没好下场,甚至连个全尸都保不住。虽然凌刻骨对他们这些手下从来没有做过严厉的惩罚,可是他们就是莫名地怕他——曾经闻名世界的顶级杀手猎鹰。
听到保镖的呼唤,希芫恼火地吼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