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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人的身体可以分裂于精神之外、甚至与之背道而驰?她明明那么厌恨他,她的身体却那么喜欢他想念他,以至于一沾上就不可自拔。
皮的座椅最好的一点就在于便于清理,事后章允超用几块纸巾一抹,那上面原本白花花的一片就连一点湿痕都不再剩下。
心月背过身去整理衣服的时候,章允超对她说:“你今天不要继续上班了,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到我那儿去。”
心月愕然回头,却正好接住他抛过来的钥匙:“大堂的服务生会帮你把行李送上去。我下班回到家必须看到你在那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心月的确别无选择,湿透了的内裤令她没有办法安然坐在办公室里继续一本正经地做事,只好照他吩咐,提前下班。
她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收拾,而事实上这个时间绰绰有余,因为她向来俭省,东西并不多,而租住的房间太小,她只有一个简易衣柜,一次只能放一个季节的衣服,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搁在箱子里。至于那些餐厨用具什么的,自然要留给两位室友。
而章允超所住的酒店式公寓也就跟她现在的住处隔着一条街两排楼,她拖着两只拉杆箱,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也不过十来分钟就走到了。
章允超似乎跟大堂值班经理打过招呼,心月到来之后,刚红着脸亮出钥匙说是去章允超先生的住处,经理就亲自过来应酬,并且准确地将她称为“江小姐”,然后派了个一脸聪明相的侍应来替她拿行李,周周到到地送到屋里去。
这是一套为单身多金人士量身打造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两卫,每个房间都宽敞得奢华。心月在卧室里找到了一间大得能再睡下一个人的衣橱,这衣橱本身也是小房间式的设计,三面墙上都可以挂衣服,刚从加拿大回来的她知道这是西方的路子。
衣橱刚好被利用了一半,地上还堆了一些,显然这里原本是全部挂满的,章允超特特为她腾了一半出来,而放在地上的那些,看样子是等着这个新来的女主人收拾的。
心月不由气结: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早就吃准了今天一定能把她逼得搬过来吧?
同时,她亦无奈地发现,普通女孩的毛病她也都有,譬如会被巨大的衣橱安抚,就算自己现在并没有太多衣服可挂,原本低落的心情也还是没出息地雀跃起来。
她狠狠吐出了一口恶气,把箱子打开摊在每天都有专人打扫而洁净得一尘不染的长绒地毯上,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往衣架上挂。
才清理了半箱衣物,就听见外面门响,章允超回来了。
心月心里一阵莫名紧张,不知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她自然不愿跟他说“你回来了”这种贤惠小女人的话,便只好一声不吭。
他脱了外套,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走到衣橱门口,语气颇为愉快地对她说:“一会儿收拾好了出去吃饭。今天特殊,从明天开始,我希望每天都能吃到你亲手做的晚饭。”
心月沉着脸,“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继续挂她的衣服。
他却除了拖鞋走进来,从后面拥住她,黏上了便不肯放开。
心月扭头一避,他的吻便从她的颊上滑落到了脖子上。
她以为他会因此而恼怒,不想他却忽然又来了兴致,拿开她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扔,便带着她往地上倒下去。
地上原就是软绵绵的长绒地毯,此时更是铺了层厚厚的衣服。心月无力地劝说:“别、别在这里一会儿把衣服都弄脏了”
他的声音沙哑着,透出低沉的蛊惑:“脏了就洗呗,多大的事儿”
心月原以为刚刚才做过一次,自己一定会毫无感觉,本想摆出副无动于衷的性冷淡姿态来令他无趣甚而生厌,岂料她的身体在他面前还是那么乖,刚刚被脱掉上衣,胸前的小珍珠就在空气与他的目光里自动挺立起来。
而他竟还嫌她不够失态,或许他自己因为刚刚释放过也没那么着急,他并不急于霸王上弓,而是抬起她的双腿,突然埋头下去。
心月“嘤”的轻呼一声,慌忙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太夸张的声音。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花蕾上又啜又舔地折腾不停不算,还将两指探入她的花…径里。她身体最为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他掌控,她只好无助而杂乱无章地挥舞着双腿,脚趾蜷了起来,足背紧绷如弓。因为三个小时前才来过一次,她舒服了很久才冲顶,而他也始终耐心地为她酝酿。那是一种如登仙境般的酣畅淋漓之感,而高…潮袭来的时候,不光是下腹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一块遇到高热的奶豆腐般坍塌下来。
这晚在餐厅里,心月对章允超说:“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抬头看她:“什么?”
心月则垂下眼睛:“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我很见不得人吗?”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会那块牛排。
心月望向别处:“是我很见不得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大肆宣扬自己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出于某种无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妇。”
☆、32
自从心月说了要结婚,欣悦发现她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难约,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饭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周末,她绝对出不来。
她酸甜参半地对心月说:“哎呀,果然是新婚燕尔啊,这么如胶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气——她总算把这个话题提出来了!
这是她这些天以来最怕被欣悦说起的,同时却又总是盼着她来提,毕竟有些事迟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动说,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公司的同事倒没这个麻烦,这也多亏了她是不喜张扬的个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记当天有人追问请假原因才说的,否则就等第二天来发喜糖的时候再通知了;而对其他同学朋友,她则是打算有人问才说,没有人问就等婚礼发请柬的时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没结成,也就没人知道她曾经还差两天就要结婚,除了欣悦之外。
她喝了口午饭套餐配的汤,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对欣悦说:“我和他后来没去登记。”
欣悦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为什么呀?你当落跑新娘了?”
心月苦笑了一下,心道她猜得多准,然而说出口的却是早已想好的台词:“不是啦,他家里看了黄历合了八字什么的,说我们俩这一年之内都没有适合结婚的日子,以后的话还要再看。”
欣悦差点没喷:“哇!要不要说你们两个根本这辈子就没有夫妻命啊?哦,怪不得这段时间你这么难出来,明白了,是因为他家的原因耽误了终身大事,他自觉有愧,就使出水磨缠功来弥补好把你拖住对不对?咦~不错嘛,呆头男还是有点开窍的,不算完全朽木不可雕哈!”
心月只有继续暗自苦笑。事实上,跟幸淳的分手并不难,这也全靠了他那全无浪漫因子的性格。他在知道了她的临阵脱逃之后,如她所料,并没有也决不会像言情剧里的男二号那样鬼哭狼嚎进而死缠烂打,他甚至没有追问原因,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我妈说的的确对,太漂亮的女孩靠不住,即便性格很老实本分的,也总有让人摸不准猜不透的一面。以前是我错了,我们俩其实不适合。”
弄得心月不知是该释然还是该不好意思。
此时,为了给以后慢慢告诉欣悦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埋下伏笔,她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也许我们两个真的没有夫妻命,谁知道呢?而且他这么听家里的话,到时也只有好好说再见了。”
而不明真相的欣悦在自认为发现了幸淳的一点好处之后,就开始有点支持他了。她原先一直觉得幸淳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心月,什么综合条件相当之类的,统统见鬼去吧,心月值得好得多得多的人,可现在她的想法有了改变:“其实吧,我觉得这种日子不日子的应该算举行婚礼的那天吧,毕竟八字啊黄历什么的都是老古董,而旧时代的民俗都是把行婚礼当天算作结婚日子的,那时哪有什么政府登记?不过既然他家里没想到这一点,你们如果其实又根本不信那一套的话,可以先婚礼后补票啊,哄过老人家就可以了嘛,奉子也可以哦,到时生米做成熟饭,哼哼!”
她这没正形的玩笑倒让心月想起了那桩心事——自己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结婚生子任务的计划怕是难以实现了。
那个男人自己这辈子难道就被他克定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间忆起高考前自己上当失身时曾对他说过的——原话是什么来着?总之,大意为这辈子只打算爱一次、只爱一个人。
难道那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诅咒,注定要终身受到禁锢?
正想着,她眼角余光一凛,望过去便看见她正想到的那个人也正走进这家快餐厅。他好整以暇地对迎上去招呼的服务生直接点了餐,便望了过来。
心月连忙拉起正往嘴里填最后一口饭的欣悦:“好了好了,走了啦,不然等下回去晚了我又要被老板骂。”
欣悦鼓着嘴挤挤囊囊抗议不出来,一瞥眼也看见了章允超。出门之后,她好不容易将那口饭咽得七七八八,便嚷嚷起来:“我早就替你总结啦,有你在的地方帅哥也一定会出现,你还忙着躲什么?回到你们公司难道就不是他的地盘?”
这天晚上章允超回到家的时候,心月正在做牛腩煲,屋里一股暖融融的浓香。
章允超心情大好地腻过来:“嗯~手艺越来越好了!”
心月抿嘴“嗯”了一声,算作答话。
章允超双手环着她纤软的腰肢,弯下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今天中午那家餐厅的卤蛋是坏掉的,别的东西怕也不新鲜不干净,以后别去了。”
既然他主动提起,心月便不再忍耐:“你跟到那儿去干嘛?”她举起一根手指,打住他的话头:“别说你也可以去那儿吃饭啊,你平常哪里会去那种地方?算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保留一点私人空间?我朋友都抱怨最近很难约到我了!我又不是卖给你,再说也说好了中午的时间是我自己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章允超并没有被激怒,只心平气和地答道:“好了好了,我没说要收回你的中午自由时间,难得今天中午我没有安排可以按时自由吃饭,所以想看看你每天中午都是吃的什么。”
他见心月赌气不理他,便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个朋友约不到你才是好的,你忘了上次跟她去那什么酒吧遇到的事了?”
心月一噎,顿时有些脸红气短,定了定神才回嘴道:“那也不是她的错,她也不知道啊。”
章允超越发得了理:“那就说明她没有能力保证你的安全。”
见心月仍旧不自知地撅着嘴、也不再答话,他退了一步:“好了好了,我这周六要去一趟苏州公干,早去晚归,白天你可以跟她活动,不过天黑前要回来,我要赶回来吃晚饭的。”
心月冷冷地说了句“真的?”,也不回头,然而瞬间开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