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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归冲动,那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
如果大脑失去了理性,那可就太不对了,欺负头脑不清醒的女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可是,被浴火烧的昏头昏脑的米蓝,见项冲躲开她,顿时着急起来!
情急之下,竟然一伸手,摸索到项冲裤链儿,哧溜,麻利儿地把他的裤子拉开了!
“哎哎你干嘛!”项冲心脏一阵狂跳,嚷嚷着就要去抓她的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只光滑细嫩的小手,随着“大门”洞开的一瞬间,立即就不老实地挤了进去!
隔着军用小衩衩,一把抓住那早已被撩拨成擎天柱的东西,性感红唇儿一阵砸吧,傻呵呵地笑了:“好硬,好粗,好大……”
脑袋瓜又蹭到他脖子里,呼哧呼哧娇喘着说:“武二,你好棒!”
项冲顿时浑身一紧,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向来口齿伶俐的他,此刻竟然变成了结巴,磕绊着说:“姑奶奶!赶快放、放开我!闹出大事我、我不负责哈!”
米蓝脸颊红晕得就像是春天绽开的朵朵红桃花,杏眼迷离,喘息着,用舌尖去舔他的嘴唇,舔一下,说一个字——
“老……公,我……要……你!”
项冲头脑一阵发热,只觉得最后一抹理性正在迅速被烧成灰烬,彻底淹没在米蓝的热情和撩人的妩媚里!
她那嫩粉色的半透明睡裙、鼓鼓囊囊的胸部,黑色小蕾丝,还有细长的美腿,他只看一眼,就忍不住开始咕咚咕咚吞口水!
他还在拼尽全力提醒自己:千万要把持住!
可是,她一只手捏着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地掀起碍事的单薄睡裙,立即露出里面少得可怜的一点点三角小布料!
白腻腻的臀瓣儿,深黑色小裤裤,还嫌不够魅惑似的,上面飘着晃悠悠的一只蝴蝶,直接把人视线牵引进去。
“老公,我要……”她呢喃着,嘴唇儿红润得就像是三月里刚上市的牛奶草莓,如饥似渴吮着项冲的唇儿,撬开他的齿缝,顽劣地挤了进去,一点一点,撩拨着这个从未开过窍的寂寞大兵蛋子!
项冲的手已经完全不听大脑使唤,伸手,颤颤握住那两只紧致细嫩的翘臀,心旌,立即动荡得就像是初冬时节呼啦啦掠过的西北风!
被项冲这么一摩挲,米蓝竟然浑身颤栗着,发出一阵娇唤,在他怀里瘫成一潭春水。
项冲愣住——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这就高了?
哎哎!这个敏感的小妖精!
遇上这么个尤。物,他要是还能把持住,那可真就不是个男人了!
草!
米妞儿,对不住了,爷要上你了!
火辣辣的小妞儿,彻底冲破一切障碍,把手伸进小衩衩,攥住项冲的擎天柱,轻柔而生涩地套弄着,一下一下勾着项冲的魂,口口声声唤着老公,如梦似幻,令闻者神魂颠倒。
“小妖精!勾死哥哥了!”
项冲一阵兽血沸腾,捏着米蓝的臀瓣儿,却就跟捏了个烫手火盆儿似的,捏来揉去,无从下手。
米蓝一边撸着手活儿,一边下意识地,在药物催化下,颤腻腻地引导:“老公,我热……”
大冬天的,虽然汽车内暖气十足,温热如春,而且米蓝又磕了药,但她都已经脱得只剩一条贴身小丝裙了,也不至于到喊热的程度。
这是在暗示呢吧,嘿嘿……
项冲立刻明白过来,连忙伸手捏住那只黑色蕾丝小蝴蝶,轻轻往下一扯,顿时眼前一片旖旎——
芳草青荇若葳蕤,红润濡湿唤郎醉。
大兵蛋子的手指,温柔而冰凉,缓缓抚过臀瓣儿,顺着小沟一路直下,轻轻按压在那两瓣娇艳的桃花上。
米蓝握着那根依然挺立的东西,身体都烧得不行了,实在难以忍受。
可偏偏她家“武二郎”欠缺经验,且又天生是个迟钝主儿,哼唧着,抱着,揉着,捏着,摸着,却就是不肯立刻上来给她灭火!
哎呦我说武二啊,你能不能不要怜香惜玉啦,上来吧,蹂躏吧,狠狠地欺负人家吧!
小温柔,知道你害羞内敛,但都这个时间了,人家都快要被焚成一堆灰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拘谨?
唇红齿白的可爱小书生,真是害羞得令人捉急!
不行,就再刺激点,看你着急不着急!
被药物烧晕了头脑、一心把项冲误认作武二郎的米蓝,被身体的渴欲抗议着盼望着,一狠心,张大双腿,用她那柔软红润的另两片“嘴唇儿”柔柔含住那东西。
明显感觉男人浑身一抖,两手一吃力,紧紧抓住她臀瓣儿,就跟过电了似的。
被柔软滑湿的嘴唇儿包裹着,还有那顽皮的小倍蕾一下一下啄木鸟似的轻轻触碰着蘑菇头,就算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大圣,也得放下佛心就地涅槃、直接在温柔乡里融化掉!
“小妖精……”
项冲声声轻唤,手指头扣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魂儿就丢了。
火辣热烈的米蓝早就难以按捺体内狂烈涌动的激流,坐在他大腿间,娇臀一前一后地推送着磨蹭着,发出滋儿滋儿的声音,间或伴随几声哼唧,妖腻到了骨子里。
如此美艳火辣的撩拨,要换别的男人,要是还不翻身上马开始攻城略地享福女妖精,那可真不是爷们儿!
那活儿早就青筋暴露面容狰狞,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随时准备凌驾米蓝这匹美艳小烈马!
可惜,车内空间有限,爷实在难以施展!
“小妖精……爷弄死你……”项冲语咬牙切齿呢喃着,浑身滚烫如烧红的炭火,那话儿坚‘挺灼人,早就硕大浑圆得无法形容。
米蓝上下齐顾地忙活着,冷不防项冲竟伸出双手,悄然捏住她柔软的双锋。
她顿时浑身一颤,所有的直觉都在瞬间崩溃!
只觉得麻酥酥软绵绵,浑身仿似被人抽去了骨头,似有一团烈焰在体内燃烧起来,迅速延展至各处神经末端,灼烫难耐……
她一伸胳膊,浑浑噩噩脱下睡裙信手一抛,顺便连他的裤子也一起拽了下来,迫不及待又一次跨上他的身体。
一只手扶住那抹傲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粗粝的手指,臀部稍稍用力,缓缓坐了下去……
“啊!”一声惊呼,慌忙又退了出来,吸溜着说:“痛!”
项冲心尖儿一颤……顿时欣喜若狂!
他这是,一不小心,捡了个囫囵花骨朵儿?
握住她的娇臀,疼惜地轻轻往下摁,温柔地说:“宝贝儿,慢一点哦……”
反复几次,终于突破障碍,逐渐进入,直至完全吞没。
“老公……热……动一动……”米蓝抱着项冲的腰,含糊不清地吟‘叫起来,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暧昧回荡。
“好!老公这就动!”
项冲一声闷哼,配合着,用力地往上顶!
他这一顶,顿时激发起米蓝无限激‘情。
她用力扭动臀部,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耕耘,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着小溪流水汩汩,那种酥麻如过电般的感觉,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不得不说,项冲的本钱,着实很对得起人!
很粗大,直抵花窟深处,将她的甬道填的满满当当。
他绷直着健硕的身体,拼命朝上顶。
“啊……不要停……快……”意乱神迷的她,胡乱叫着,体内早已如同燃烧了200度一般,不知道会不会把他那根东西给烧毁了……
随着她的起起落落,三角部位瘦消突起的那块儿骨头一下一下碰撞着她最最敏感的娇蒂,只教她欲仙欲死,没过多久,立即到达顶峰……
“鸣……鸣鸣……”米蓝亢奋地叫着,加快撞击速度。
项冲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嘴唇在她胸前乱啄,口里顿时呢喃不清:“小妖精……爷快要死了!”
二十多年的存货喷涌而出,在米蓝体内一阵冲撞,身下狼藉一片。
米蓝觉得自己简直就似一只女鬼,张开了浑身毛孔,贪婪地吸收着身上的男人输送给我的每一滴纯阳精气,体内涌动不休的燥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断气一般的粗喘过后,两人紧紧缠绕着,瘫倒在座位上。
四周,逐渐归于平静。
激情退去,理性,正在不可避免地逐渐恢复。
项冲抱着抽丝般耗尽了全部力气的米蓝,有点儿尴尬。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狗血……本来说好的,他帮她翻墙去“办人”,然后交了差事,等着小嫂子何念西给他介绍对象滴。
墙翻了,也差点就把人送进武二郎房间,可谁料到关键时刻出了岔子,莫名其妙地,他和喝了“猛药”的她一起离开武家院子,一起来到海边,在拦海大堤上,莫名其妙地就上演了这么一幅活春宫!
最令他蛋疼的是,她,是个雏儿……
说实在话,他向往的,是那种长发飘飘、娇柔可爱的女孩子。
米蓝这种短头发、爷们儿性子的女孩,还真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
假如她是个有经验的,那也就罢了,就算接济她一个“友情炮”,救人于水火,倒也没啥!
155 不舒服
关键是,偏偏她是枚囫囵果子,这个,就稍稍有点麻烦了……
思来想去,深刻纠结一番后,项冲心一横,做出决定——
抱着仍旧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灭完火后,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的米蓝。睍莼璩晓
“噗滋——”砸吧一下嘴唇,小痞子般,悠悠冲正在瞠目结舌视察“战场”的米蓝吹去一股子小风,挑着眼梢撇撇嘴:“我说米同学,人家守了将近三十年的贞。节,就这么被你强势上马给夺去了,你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呀!”
啧啧,一个大老爷们儿,他还有“贞。节”?还要她负责?
谁能告诉她,那她的“贞。节”,应该找谁负责?
呸!
“交代个屁!”米蓝如梦初醒,慌慌张张探头找衣服,信手扯过那条被她扔到副驾座位上的睡裙,羞愤难当地往身上套。
勉强护住鼓鼓涌涌的胸部,这才咬牙切齿地盯着项冲发恨声:“你明知道我是药性发作身不由己,为什么不拒绝我,乘人之危,你无耻!”
项冲笑得没个正形,闲闲靠在靠背上,浪浪地瞅着米蓝,用那种懒洋洋的语调念叨:“乘人之危的是你,你还好意讨伐我,要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你才是无耻的那一个……”
米蓝气得浑身乱颤:“好笑!你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当兵的,身体壮得跟牛一样,还能被我强叉了?还要我负责……我怎么对你负责?”
“壮归壮,但对待女人方面,心理防线比较弱,所以呢才有机可乘——”项冲无耻地打着呵欠,懒洋洋说:“怎么负责,这还用得着我教你?娶我呗!”
我勒个去!
看不出来哈,这厮还是个从一而终型儿的?
米蓝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气呼呼往起站,打算先爬到后排座位,把衣服穿整齐,再跟这不要脸的家伙好好理论!
话说,两个人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她这么往起一抬屁股,“噗”一声,深深嵌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顿时滑落出来,吐着白沫软趴趴歪向一边。
刚才被药物所摧,没顾上验货,这当儿瞅了一眼,才发现项冲这玩意儿长得真特么对得起她的“小妹妹”,又粗又长,胡子拉碴的,让她想起曾经在福建看到过的寿山石柱,质地脂润,色泽红鲜,颇有特色……噗嗤!
迅速目测一下长度,顿时暗暗吃了一惊,这么狰狞的玩意儿,刚才是怎么戳进去的,吓死人!
心里顿时稍稍安慰了些许……虽然没“办”成唇红齿白的白嫩小书生武二郎,但是第一次献给这样的“利器”,也没枉做女人一回!
不亏!
米蓝就是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