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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在校生,有几个没观摩过苍老湿?就算何念西没有正式“钻研”过,但是偶尔好奇跟米蓝白疏一起偷偷瞟一眼这样的经历还是有过滴。
所以门外那种嗯嗯啊啊的叫声一响起,何念西立即明白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这就是项冲之前说的准备好的大片呀,他当时挤眉弄眼那副表情,早该预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只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项参谋越来越有米蓝的火爆风格了!……何念西坐在床边长吁短叹。
环顾四周,这房间里的陈设还真叫一个简单——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只剩下一片空荡荡,比军营还要简洁。
最重要的是,那张床居然不是双人床!
也就是说,如果两个人同时在上面睡觉的话,必须得紧紧挤挨到一起才能勉强睡得下。
何念西拿出手机看时间——快二十二点了,已经是睡觉时间。
不过一想到“睡觉”这两个字,顿时觉得心跳各种加速。。。。。。就这么狭窄的一张床,外面儿还正在轰轰烈烈地放着片片,各种令人脸热心跳的哼叫声响彻房间,这种情况下,一男一女两个人,难道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地睡在一张床上过夜?
恐怕希望渺茫。
刑震谦那捆干柴,不知道都蓄谋了多久了,就等着机缘巧合被泼上热油,然后顺理成章轰轰烈烈燃烧起来呢!
如此狭窄的空间,而且四下还一片空荡荡,要是这厮的兽性被外面儿的浪叫声撩拨出来,她绝对无处可逃。
悲催呀……闺蜜果然是用来出卖滴,好一个有血有肉有义气的好姐妹儿米蓝!
何念西咬牙切齿地拨米蓝电话,可惜正如所料一样——关机。
空荡荡的屋子里,单人床边并肩坐着一男一女,默不作声假装没听到外面喧天的靡靡之音。
谁都很清楚那声音是什么,尽管彼此都没有率先去揭穿,但浓浓的暧昧味道早就不可遏制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何念西再怎么坚强淡定,到底只是个刚刚进入二十岁的小女人,哪里就能彻底淡定到骨子里?
瞟一眼刑震谦那张沉静如潭的脸,干咳一声讪讪笑道:“喂,项冲有没有跟你说过压床板这种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个规则,需要在这里待一晚上吗?”
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去遮掩自己的尴尬,含含糊糊问完之后,却又立刻后悔——傻了,怎么能吧话题朝这上面儿引导!
何念西扭头,恨不得找面墙去撞!
。。。。。。作死!
外面的声音可谓一浪高过一浪,欧欧耶耶的,还有床垫的吱吱嘎嘎,伴以十分夸张的人体撞击声,声声清晰入耳。
何念西面热心跳,羞得都不敢看刑震谦的脸,来来回回躲他的眼神儿。
果然,刑震谦立即趁机落井下石捉她的话尾。
侧过身来瞅着何念西,深邃双眸内黠意闪烁,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一晚上当然是需要的,至于那个规则嘛,我说出来,你会照做吗?”
不待何念西回答,他立即作势叹息一声,“按照规则,据说压床板的人得脱光了衣服叠着睡一晚上,才能体现出对新人的诚意祝福呢,姿势不限,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都行!唉,怎么办?”
“你——”何念西无语凝噎,她就知道,这坏流氓嘴里根本就说不出一句正经话……
瞅着何念西那副羞恼样儿,刑震谦总算意识到他说话的对象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学生,他这么没个正形地说浪话,简直就是荼毒花骨朵儿嘛!~
可是,嘴儿都亲了,唇齿厮磨灵舌勾缠,还趁机汲取了小毛丫头口腔里的青涩甜蜜汁液,床单也滚了,狭窄小道儿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那种逍魂的滋味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体验,但绝对记忆犹新。该荼毒的,早就已经荼毒过了,百步和五十步没什么区别,说几句粗鲁话算个毛!
说粗鲁话是不算啥……可问题是,那边的声音着实太火爆,他血液里的药性被勾得唰唰唰沸腾着,血管都快要被撑爆,着实难以忍耐啊!
侧脸看坐在身边的何念西,嫩脸儿粉唇儿白皮肤,嫩乎得绝对一掐一包水!
他觉得自己那燥热的身体就像是中了毒,而鲜活灵动的解药就摆在面前,他要是就着兽性扑上来,她绝对抵抗不住的啊!
可是……他不能。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小女人现在正跟他犯着拧巴呢,拿下女人就跟拿下一场战役一样,需要的不仅仅是技巧,而且还要有耐心,欲速则不达。
猛然起身,凭借最后一抹幸存的理性,他大步冲进卫生间,丝毫没有犹豫,打开淋浴器,哗哗哗地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冷水。
身为特殊军人,如果连这点定力都不具备,还有什么资格面对国家给予的厚望和信任,不如抽出皮带自挂东南枝以解羞愧!
卧室里,何念西听着卫生间里持续的哗哗水声,倒是暗暗小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说起话来没正形的坏流氓,关键时刻竟然有这么强的自制力,这一点倒还真是值得从此以后对其刮目相看。
当然,她没敢耽误时间专门感慨刑震谦的自制力,趁着他冲冷水澡,连忙冲到们边儿,伸手去拧门把手。
左右拧,动不了;上下拧,更是没反应;两只手轮番上阵,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可依旧没有丁点儿进展,
正龇牙咧嘴跟门锁死磕着呢,卫生间门忽然打开,刑震谦裸着肩膀,瞅着她,疑惑地问了句:“你在做什么?”湿淋淋着上半身,大步地朝着她走过来来。
这厮……居然不穿衣服,他他他,想要做什么!
刚才难道只是一场幻觉么!还以为他自制力过人讲原则呢,真是好傻好天真!
何念西恼呼呼地往门板上一靠,气冲冲大喊:“你你你站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刑震谦配合小孩玩儿过家家似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瞅着何念西,满含笑意的眼眸里仿佛盛了满满两汪星子,晶亮璀璨,黠意十足,“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站住了!”
扑哧——
何念西的身体控制地抖了抖,顿觉各种肌无力……
“不要这样叫我!”
何念西气哼哼地瞪一眼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刑震谦,随即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咦,那条浴巾的拐角似乎没有掖好哎,他胳膊这么举着一绷劲儿,啊啊啊不好!浴巾要掉!
何念西连忙挥着手大声提醒:“赶快放下双手——把你的浴巾弄好!掖紧点!”
刑震谦不紧不慢放下双臂,捏着浴巾角不紧不慢掖了掖,乜斜着眼角瞅何念西,迟疑了那么一两秒钟,慢吞吞地重复一遍:“掖紧喽?”
“嗯!”何念西点头,顺便再示威性地又瞪了他一眼。
“那,是你让我弄的哦……”刑震谦嘀咕一声儿,迅速裹紧浴巾,将刚才半耷拉在身前的浴巾全部扯平展掖扎实。
其实,他刚才故意将浴巾弄得松松垮垮,是有原因滴……身体中端某处器官就跟擎天柱似的直愣愣举着,无论怎么用冷水浇都浇不软,他着实很无奈啊……
可是现在,何念西却非得要让他把浴巾弄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鉴于这个原因,他只好无条件服从命令。
何念西盯着那一块儿高高凸起的浴巾,凶巴巴地问:“那里,怎么回事?”
问完,立刻后悔……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何况早就吃了十回八回了!
她她她,关键时刻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不能原谅啊……泪奔……
不过,那厮不是刚冲过凉水澡么,怎么没起作用?
这回,何念西忍住了,没有问。
默默转身,努力平息着形同擂鼓般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出卖自己的内心,咬牙切齿说道:“麻烦你穿上衣服!”
身后却半晌没动静,空气仿佛凝滞一般——至少有那么十秒左右,安静得令人不安。
这里一安静,门外的浪叫声立刻显得大起来,哦哦耶耶的,仿佛快活得要飞上天一样。
何念西忍不住转身,刚想打破沉静,却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什么时候,刑震谦竟然已经走到她身边,眉目深敛若有所思。
“你干什么!吓死人啦!”何念西嗔他。
他丝毫没有为何念西的语气而不悦,依旧眉头紧锁,忽然伸手,啪,在她额头拍一巴掌,满脸痛惜地轻叹出声:“你触觉失灵了么……那么大个蜘蛛……”
何念西吓得三魂顿时丢了俩!
捂着脸跳起来,大呼小叫:“蜘蛛在哪里!拍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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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拍死了。”
他的目光柔软而温暖,伸手,安抚性地握住何念西双肩。
瞅着她额角那条浅浅的伤疤,忽而叹息:“这么久了,这条疤还是很明显……”
然后拧拧她的脸蛋,“我认识一位很出名的整形医生,以后介绍给你。”
他的眼睛里明显有痛惜和怜爱的痕迹,语气和表情却依旧轻松如故,丝毫不肯显山露水。
何念西的心,在一刹那间不可自抑地涌出些微甜蜜感触——那条疤还是很久以前被米萱推下温泉池子时,在池沿儿上磕出来的。
没有父母的孩子,虽然爷爷对她疼爱有加,但是却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小的伤疤。
回想起当时刚刚受伤后的情景,刑震谦那种紧张兮兮的样子,大吼大叫着要去“报销”了米萱,何念西不仅有些莞尔。
虽然她现在竭力控制情绪,让自己顶着一层坚硬而冰冷的外壳面对他,可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柔软疼惜,她怎么可能丝毫不无所动?
可是……一想到他那副轻佻狡黠的坏流氓模样,她顿时又将刚刚放松的防线拉紧了。
不看他的脸,径直转身倒在床上,拽过棉被将自己裹住,淡淡说道:“谢谢你的好心,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说罢侧身,将脸颊埋进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暗暗叹气,黯然闭上明澈的眸。
能不能友好地度过今夜还是个问题呢……但愿她能有机会接受他介绍的整形医生吧!
何念西微微蜷缩着,薄毯勾勒出她瘦削的身形,在朦胧微醺的夜灯下,显得那般楚楚动人,很容易勾起人的怜惜之心。
她的头发很长,犹如墨玉做成的海藻,丝丝缕缕堆在枕头上,凌乱而慵懒,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蜷缩的折耳猫,或是一个酣睡中的放大号婴儿。
他强忍住伸手抚。摸她头发的冲动,带着满心柔软,以绝对坚强的自制力,果断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任凭冷水自头顶冲击而下。
闭眼,心无所欲。
外面那种令人难堪的浪叫声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钟才算停歇,何念西早就困意难挡呼呼睡去。
影绰中,似乎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然后刑震谦走进来,在床边坐下。
黎明的稀薄白意逐渐浓酽,轻轻穿透薄如蝉翼般的落地白纱帘,悄无声息投洒到材质稀贵、设计考究的欧式床头以及壁纸、顶灯,入目处尽皆典雅,每一处雕刻都泛着华美的奢侈暗茫。
何念西想醒来,但是实在太困了,昨晚门外动静那么夸张,她当然不可能睡好。
混混沌沌中,陷入深度睡眠,天昏地暗,再无所知。
这一觉睡得着实香憨,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恐怕得天黑才能醒来。
蜷缩一夜,睡姿着实累人——她猫儿般打着呵欠,伸胳膊伸腿,拉了个长长的懒腰。
腿脚这么一伸直,脚下踢到个什么,顿时吓得一声惊呼,倏地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