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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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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好意思,他还有点接受不了呢,真难为情!

刑震谦瞪高凯一眼,没好气地说:“脸蛋怎么变猴屁股啦,做什么亏心事啦?”

“没,没有,嘿嘿……”高凯连忙低头掩饰。

“那就去摘柿子吧——”刑震谦一挥手臂,果断下令:“分给战士们,大家一起吃!”

“耶!首长真好!”

集合点一阵沸腾,战士们望着脸蛋肿了一圈的首长,顿时觉得,变成饼脸的首长,人也亲切了很多!

刑震谦想了想,侧过身体,对旁边招招手:“你过来——”

那边站着一个沮丧的身影,见刑震谦喊她,垂头丧气走过来,有气无力地喊:“刑队——”

她倒也不是饿得有气无力,主要是,她一直觉得高凯去找她,没找何念西,导致何念西滚下山坡掉了队,竟然惊动刑震谦,才找她回来。

刑震谦抱着何念西走回集合点时,大家伙儿集体看蹦了眼珠,她更是惊愕失落,觉得自己一定是饿晕了,出现幻觉。

定了定神,掐了掐胳膊,再去看——刑震谦已经坐到草地上休息,但是却仍旧把何念西抱在怀里,一点都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仿佛护着一个什么绝世珍宝,唯恐放到草地上受了潮!

她好难受,好委屈,好不爽快!

那两个人在一起单独抱了多少个小时!

那么亲密的接触,那么和谐的搂抱,就连两个人的饼脸,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统一!

两张饼脸在手电筒光影下晃来晃去,晃的孟诗鱼那叫一个心酸啊……呜呜!

这姑娘严重走神,刑震谦只当她是饿散了精神,招手喊她过来,拿了几只野柿子递过去。

瞧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立即皱起眉毛鄙视一句:“饿一天就撑不住啦?这么娇气,还来做什么战地记者,趁早回城里歇着去!”

孟诗鱼捏着柿子,手一阵颤抖……我这也叫娇气?更娇气的被你抱在怀里呢好不好!

但她却没何念西的辣脾性,不敢当面跟刑震谦叫板,只好憋口闷气儿,悻悻找个树墩坐下,有气无力嚼柿子。

山中温度低,才刚过零点,就已经起了露汽,军用强光手电照在林子里,已经无法穿透厚重的雾霾,柔柔化为一团光晕。

尽管贴着个热乎乎的大男人,严重过敏导致意识模糊的何念西还是冷得直打颤,手脚使劲儿往一团儿蜷缩,紧紧拱进刑震谦怀里,猫儿似的贪恋着他怀里的温度。

刑震谦抬腕看时间,不由得有些着急,招手喊高凯:“担架怎么还没来?”

高凯一脸无奈,“你从集合点出发去找何念西时,我给驻地打的卫星电话,到现在不过才四个小时,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再等等吧首长!”

三十多公里山路,刑震谦四个小时能赶到,但其他人却没他那个体力,就算一路不停歇,攀岩翻岭的,又不是平路,没五六个小时绝对到不了。

眼见何念西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蛋看起来似乎又长大一圈,迷糊得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断断续续喊着要水。

刑震谦觉得不能再干坐着等担架,果断抱着何念西站起来,大手一挥利落下令:“拿一支备用手电以及两枚信号烛给我,我带何念西去跟医务组接应,高凯,安排下去,让大伙儿继续野外生存训练,不要耽误正事!”

“是,首长!”高凯绷直裤腿儿,响亮回答。

刑震谦略一沉吟,转而问孟诗鱼:“孟诗鱼,你是跟我们回驻地呢,还是留下来继续训练?”

孟诗鱼神情黯淡站起来,用力扔掉手里的柿子柄,梗着脖子赌气式的回答:“我留下训练!”

“好!有志气!”刑震谦大为赞扬,立即交待任务:“高凯,孟诗鱼仍旧由你带领,缺一名队员就缺吧,也不用填补了,努力完成训练!”

高凯偷偷瞄一眼洋气漂亮的孟诗鱼,激动得鱼尾纹都笑了出来,嗓门儿越发响亮:“请首长放心,一定努力完成训练!”1d705。

孟诗鱼瞅着刑震谦怀抱何念西,小心翼翼走路的背影,鼻子酸得都没办法呼吸了……林子里又黑又冷,可是,有刑震谦的怀抱,何念西应该是很暖和很安全的吧?

其实,她也好冷,好饿,也好害怕,好像返回驻地,去营房的硬板行军床上裹住棉被睡大觉!

但是,要跟在刑震谦身后,一路看着他怎么细心呵护何念西,老天呀,她做不到!

饿就饿吧,饿死在林子里,也比被妒火烧死强!

委屈巴拉吸溜鼻子,将刑震谦的背影从手电筒光束里切断,果断转身,揪揪高凯衣袖,“高大哥,咱们晚上睡哪儿?”

高凯激动得说话直打磕巴,“睡睡睡,就睡这儿!”

孟诗鱼皱眉毛:“草地上有毛毛虫,还潮湿!”

“我找枯树枝和干草给你做个床垫!”高凯憨厚地表达自己的谄媚,见孟诗鱼还是一脸失落的样子,连忙又补充一句:“我再把外套脱下来垫到床垫上,你睡,我放哨,有毛毛虫,我就给捉了!”

孟诗鱼总算噗嗤笑了,甜甜地说:“高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刑震谦抱着何念西,沿着高凯指给医务组的路线,一路翻山越岭而去,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在一处小山包上与他们接应上。

何念西固然没有多少分量,但就算是十斤重的一袋米,扛得久了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个成年人。

而且刑震谦已经忙乎了半晚上,再是钢铁之躯,也累得气喘如牛了。

如果只是送某个受伤的小战士回驻地,那十分好办,随便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就走,累了换到另一边就是!

但伤员是何念西,那就比较有难度了——

那么娇怯细嫩的小姑娘,精致得就跟刚出窑的上等玉瓷瓶儿似的,一个不慎就会伤到她,所以必须得小心翼翼呵护在怀里,力道不能太重,唯恐勒痛她;也不能太轻,唯恐掉下去。

而且,他一个粗糙老男人,抱人家小姑娘走路,总归会有不方便的地方,譬如有些部位,他绝对不能碰到,就算她处于昏睡状态,他也不能厚着脸皮占人家便宜!这是道德问题。

就算这姑娘以后要给他当媳妇儿,那也必须得确凿敲定才行,他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冲动了什么都不顾。

毕竟已经是三十岁的老男人,尊重、责任之类的,这点担当必须得有。

抱着“易碎品”,又动用了高难度姿势,刑震谦一路走得多艰难,可想而知!

把她放进担架后,刑震谦帮忙打着手电,医务组人员给她做了一些简单的脱敏治疗,然后抬起来,两组人员交替接龙,终于在晨露未晞时分,安全回到驻地。

这一次严重过敏事件,导致何念西整整昏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饭时间过后,太阳透过窗玻璃照进来,刺得她眼睛白光光地不舒服,才逐渐恢复意识。

意识一恢复,立刻感觉到脚丫似乎被人捏住,来来回回不停地摩挲,好痒痒……

何念西抬手揉眼睛,手背上忽然一阵刺痛,尖叫一声睁开眼睛,才看清楚原来手背上插着针管呢,原来她正在输液!

耳边立刻传来嗔责声:“干嘛呢一惊一乍的!药酒全部打翻了!”

震一过刑没。这声音霸道而浑厚,语气就像是点燃了炸药一般呛人,透着股不耐烦的劲儿,如果谁敢再继续招惹,似乎下一秒就会有沙包大的拳头抡过来!

何念西呵呵笑了,这样的语气,她最近已经很熟悉!

努力适应光线后,睁开眼睛,懵懵瞅了瞅洁净简单的环境,问:“邢叔叔,这里是医务室吗?你说什么药酒?”

刑震谦正抓着一团纱布擦床单上还没来得急渗下去的药酒,没好气地回答:“医务室专门针给你配的药酒,全泼了!你咋就这么不消停呢!还不如别醒!”

这么说,他是在给她搽药酒呢?

不会吧……堂堂大队长,亲手给她搽药酒?

这这这,受宠若惊啊!太折寿了!

何念西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就去抢纱布,满脸内疚:“邢叔叔你休息吧,我来擦!”

刑震谦倒是不客气,唰,把纱布丢给她,大手一抬,呼啦,掀起棉被一角,“都淌被窝里了,赶紧擦!”

“啊!”何念西一声惊呼,迅速将被子又盖下去。

然后又掀开,脑袋伸进去一瞅,又是一声惊叫。

刑震谦当然知道她叫什么,卸下军帽,百无聊赖挠挠自己的小板寸,理直气壮将何念西即将出口的第三声惊呼瞪回去:“喊什么喊!这个驻地全是男兵,就连炊事班的猪都是公的!我不给你脱裤子,谁脱!”

何念西气得娇躯一抖,捏紧拳头冲他叫嚷:“我只是扭到脚踝,用得着脱裤子?你你你,你流氓!”

“你不只扭到脚踝,大腿肌肉有严重拉伤的迹象,大概是爬树时蹭伤的,不信你自己看看,全青了——”

刑震谦好脾气地解释后,继而,又咕哝一句:“脱个裤子而已,又不是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瞎咋呼!”

何念西紧张兮兮揪住棉被,无语凝噎:“肌肉拉伤脱裤子做什么?又不是外伤!”

刑震谦神情泰然走到桌子旁,拎起保温桶往出倒稀饭,“搽药酒呀——刚才不是说了吗,医务室专门给你配的药酒,幸好大腿已经搽过,否则泼了真可惜!”

啊!

何念西彻底崩溃……

她平时也不算猪脑子的,但现在完全被气得没了头绪,竟然泪巴巴地问:“邢叔叔,搽药酒,意思是用纱布沾着抹上去吗?”

“不是,”刑震谦十分诚实,朝何念西晃了晃他的右手,“先倒在这只手心里,搓热后揉到你大腿上!”

啊啊啊,是用他的手,而且还是揉的……何念西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节操咣啷掉到地板上,彻底摔了个粉碎!

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她不仅被脱了外裤,小衩衩也被扒掉了啊……

十九年以来从未示人的最隐。私密地,为什么在遇到刑震谦之后,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看光光,现在索性八光了拿他的咸猪手去揉她大腿根,那情景儿怎么想怎么惊悚啊!呜呜!

正伤心呢,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伸到她面前。

刑震谦一只手端着碗,淡定地说:“吃吧,吃完后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得晚几天才能回去。”

何念西正来着气呢,很有骨气地伸手一推,把那碗热粥推到一边儿。

梗着脖子冷哼一声:“不吃!”

“吃!”

刑震谦一声令下,拉住何念西的手,唰,把粥碗塞进她手里。

079 震惊,颤抖

何念西捧着粥碗,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吧嗒吧嗒顺着脸蛋滚下来,抽抽噎噎仰起脸儿:“刑震谦,你欺负人!”

刑震谦一愣,“让你喝粥还成欺负你了?小犟驴,真不讲理!”

何念西气得眉毛都红了,这厮,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喝粥,揣着明白装糊涂,呜呜!

见小丫头牙齿咬得咯咯响,一脸誓要跟恶势力对抗到底的生猛表情,刑震谦噗嗤笑了,接过粥碗放到桌上,顺手卸下挂在墙上的军容镜,递给何念西——

深眸扑闪,黠黠浅笑:“你自己看看,就你这副尊荣,谁稀罕‘欺负’你?”

何念西恶狠狠丢给刑震谦一对卫生球眼神,斜斜乜一眼镜子。睍莼璩晓

下一秒,她难以置信地又一次颤抖了!

睁大双眼盯着镜子里那张长满红疙瘩的大圆饼,急得连声问:“啊我的脸!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变这样儿啦?”

也顾不上记仇了,裹住棉被跳下床,揪住刑震谦胳膊求助:“邢叔叔,我需要找医生!麻烦你帮我喊医生!”

刑震谦耸耸眉毛,慵慵地打了个呵欠,斜睨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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