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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幽香,茂密。
这是一片从未开垦过的蜜地……
刑震谦用指腹缓缓摩挲,小心翼翼地,捻过花瓣包裹下那饱满纷嫩的蒂。
“啊”——
何念西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如被强电击中一般,四肢百骸间顿时有滚烫的洪荒猛兽冲出禁锢,开始疯狂蔓延,每处毛孔津窍尽皆张开,等待甘霖滋润。
“放,放……喔”
她想说放开我来着,却只来得及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无意义音调……
声音为何会变成这样?
身体竟然产生出一种陌生的欲…望,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一样,迫切想找到一股清泉,全身一起扎进去,美美地喝上一气降个温!
这股清泉,似乎已经揣摩透她的渴望,潺潺地送上门来——
他笨拙地顶开她激动颤抖的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唇齿间缓缓撩。拨。
何念西浑身都在冒火,宛若一口压抑多年的温泉眼,百般憋挠却找不到趵突点…… 有点急,大叔你倒是更进一步噻好不好!这边擦边儿地绕来绕去撩火,把人家弄渴了却又没有下一步动作,很不道德地好不好!
情不自禁的,她羞怯怯伸出香she,试探着触碰……
耶!鼓励收到!——刑震谦顿时如饴甘霖,贪婪地迎上,丁香奋力搅绕,柔软缠绵,纠结难解……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全被撕掉扔到一边。
而战场,早已由客厅转移到卧室,从沙发穿越到床上!
刑震谦的后背光滑、精腱。
何念西软乎乎的小手撑在他腰间,想要推开,却纹丝无力。
她的心,她的身,在他鲁莽而急切的撩。拨下,已经完全沦陷。
柔柔的,化为一汪春泉。
导火索一旦点着,立刻开始熊熊燃烧。
刑震谦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剧烈泵动,沸腾着,燃烧着!这种感觉灼的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加重力道,揉得身下的小人儿连连娇吟。
他的指腹结着薄薄的细茧,浑然天成的粗糙纹理,掠过茂芜蜜地时,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蚀魂……
唔……
何念西觉得自己浑身骨骼皆被抽离,只剩下白腻细嫩的软肉,在强壮健硕的男人身下,瘫软成盈盈一团。
压在身上的男人,英武傲然,深眸迷离,是绝世少有的美男子。
英挺的眉骨间恍然漾开一团红晕,深邃双眸内流光璀璨。
如若燃烧起无数烟花,急切的渴求焚身拆骨,驰骋在绚烂之巅!
他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寻觅,这娇小美妙的可人儿,那么细嫩,嫩的他不敢大力揉搓,唯恐一不小心给揉碎了。
他无比怜惜地将脸埋在她那两团坚。。挺绵软之间,磨蹭着,一寸寸吻过,然后,唇齿带着火山喷发般的滚烫温度,柔柔噙住红嫩的小尖。
何念西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狂热的海浪汹猛冲,顿时一阵娇吟,理智完全沦陷。
硕大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间,威武如同镇海神铁,滚烫仿似丹炉火砖。
那么大,何念西有点怕……
但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因为,刑震谦已经捏住她小巧的脚踝,将她那细长白嫩的双腿分开,粗硕坚硬耀武扬威般,已经抵到柔嫩的褶皱洞口。
经过前面那些细细碎碎蚀骨逍魂的撩拨,青涩的蜜地早已湿润香软。
他只在外面摩擦了几下,便急不可待地,挺身往里探索。
可是,只进去了一点点——
“啊——痛!”
娇小的人儿,被疾风骤雨袭击般一阵颤栗,紧紧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满脸痛苦,细声哀诉。
滚烫的热,紧致的柔软,天然褶皱形成的吸噬,强烈引。诱着刑震谦。
他试探着,更进一步——
“痛!啊!”
何念西咬着水莹莹的嘴唇,双瞳似已氲染湿意。
刑震谦喘着粗气,“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他刚一动,何念西的眼泪水儿便滑到了枕边。
“痛,痛死了!”
刑震谦憋了火,啊啊,进退不得,难道要被体内这团火活活烧死么!
他想霸王硬上弓来着,无奈小人儿伸出软乎乎的手,死死抠住他的腰。
清澈的大眼睛里溢满水雾,一叠声地喊:痛,痛!
那般楚楚可怜,让他下不了手。
刑震谦觉得,这是自己从军生涯十几年以来,狙得最憋屈的一枪!
依依不舍退出柔软紧致的褶皱,他有些恼意,拉起丫头的手,引导过来,将子弹尚未出膛的重型武器交给她——
“握住!”
军爷自带的武器,好大,好粗,好硬!
钢枪退出,身体那种被撑破的胀痛感终于缓解了一点,何念西又羞又急,却也无奈,只好半推半就握住。
这丫头,小手软绵绵的,倒也可以将就……
刑震谦喘着粗气,下令:“撸!”
噗嗤……
何念西活活憋住笑,浑身打着笑颤,握紧重武器,挥动红酥手,一下一下,被迫生涩地伺候这个快被憋爆炸的男人!
“何念西……”
刑震谦闷哼一声,湿濡的唇缓缓在她耳边滑动,兰麝暗溢,浅浅轻喘,“你真软……”
一点一点吻下来,停在两团雪白柔软上,张口,咬住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的小红尖。
拼命吮。吸,贪婪品尝。
“喔……”
何念西一阵娇。吟,身体酥了,情不自禁加快手上动作。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健硕的武器贲昂激涨,以至于何念西手上每动一下,都怀疑它下一秒会不会真的爆炸!
可是,忙乎了十几分钟,却一点都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她的手腕都酸了,原来帮男人做这种事,也会这么累?
苍天啊!可不可以饶了她啊,赶快完事儿吧!胳膊都快挥断了!
加紧速度一阵忙乎后……终于,她泄气地丢开了那依然昂扬坚硬的玩意儿!
既是无用功,做它有甚用!
绯红的脸颊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吸溜着冷气儿皱眉毛,“怎么再弄都不变样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刑震谦心脏一阵抽搐……
好脾气地压下去,温柔地啃住她细软嫩白的颈窝子一阵啃嗜,在她耳畔可怜兮兮地呵气——“你再不让我走‘正常途径’,搞不好真的会出问题……”
一句“正常途径”,听得何念西面热心跳,这厮,内涵词用得太孟浪了!
这个……何念西倒是在网上看到过,——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橹灰飞烟灭。
难道她真的要把他给撸得灰飞烟灭吗?
不太好吧……太残忍了吧?
她怎么这么没出息!男人咬住耳唇儿说几句软话,她就扛不住了?立马善心大发,奋不顾身打算献出自己舍生取义?
噗嗤……
尽管嘲笑了自己,但该进行的已经进行了一半,该戳破的膜也早就被戳破,两个人剥得浪里白条似的纠缠在被窝里,浑身发红气喘咻咻,yin靡浪荡暧昧痴缠!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还能坚守阵地不开门,那只能说有问题的人大概是她!
“那……再试试吧……”她终于发出许可,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嫩白玉臂缠在他脖子上,紧紧抱着,蚊子似的在他耳朵边含含糊糊地哼哼。
身上的男人激动得一把抱紧她,鼻子眼睛逮着一阵乱啃,呼哧呼哧喘粗气,“媳妇儿,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
媳妇儿……多么老土的称呼呀!
可是,却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和真诚。
何念西心潮没出息地一阵澎湃,就冲他这霸道粗鲁的一声“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她是不是也就值了?
眯缝着眼睛,睫毛羞怯怯地颤栗着,唇齿呢哝,娇羞得令人心碎——“嗯……轻点哦……”
可是,他说的“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呀……那么粗壮个玩意儿,硬是往紧紧挤在一起的狭小缝隙里钻,这种情景儿很残忍的好不好!
“痛!”何念西眉毛拧成一疙瘩,香汗涔涔地掐着他的腰,忍不住带着哭腔哼唧一句:“你……你出去!”
这……就好比老牛套着铁犁头,下了自家的二木三分地,才刚准备抡开膀子大干一场,可是才开垦到一半儿,遇到点儿硬茬儿挡路,有人让它出去,他能出去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媳妇儿,你忍一忍……”他在她身上粗喘如牛,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挤进一点点,艰难地控制着进度。。。。。。
102 办该办的事
狭窄的小缝隙哟……紧致得那叫一个销。魂!柔软而有力的肉褶皱牢牢地裹住他,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张顽皮的小嘴巴一样,噙着他阻挠着他,就是不肯让他顺利通过!
这样的紧致,真是要老子的命!
可是,要想把地犁妥帖,就得不畏艰难,这点儿阻挠算什么,一定得努力克服掉,只要能达目的,就是被夹死在里面都值了!老子宁折不弯!
已经伸进去一大半,军爷绷紧腰,狠下心猛地一挺,扑,终于全军覆没!
擦!被夹死的感觉,太爽了!
“啊!”何念西惊呼一声,痛得浑身一抖,手指甲顿时掐进刑震谦的后背。睍莼璩晓
言情小说描述的真的很靠谱啊……胡萝卜插进鼻孔里——原来真的就是这种感觉!痛死老娘了!呜呜呜!
出出进进,吞吞吐吐,刑震谦那叫一个辛勤忙碌!
久旱逢甘霖……很多年没有做过的事情,今天终于实现愿望,办了该办的事儿,吃了该吃的肉,军爷从里到外都是舒畅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嚣叫着享受这种令人爽散了魂儿的愉悦!
随着刑震谦的动作,媳妇儿那大小恰恰合适的两嘟噜软肉肉晃晃悠啊晃晃悠,小豆豆被吮得水淋淋鲜嫩嫩,傲娇地乍立起来,明艳动人得瞅一眼就喷血!
握着滑嫩细小的软腰,听着小媳妇儿不自觉发出的哼唧,看着那张绯红小脸儿羞怯的表情,刑震谦实在太激动了——
天哪,他这是积了几辈子德,娶来这么娇嫩可爱的一个小媳妇儿,以后还要过一辈子呢,他必须得好好儿地疼她一辈子!疼到骨子里!
她的囫囵和紧致疼碎了他那颗原本粗犷坚硬的军心!
不忍心折腾太久……毕竟媳妇儿是头一次,这么娇嫩个花骨朵儿,哪里能经得起他那副健硕身板儿带来的疾风骤雨!
于是乎,俯下身去,在那绯红小脸儿上眉毛嘴唇一顿狼啃后,含住她小巧精致的滚烫耳唇儿,温柔低语:“老公要出货了,你忍着点儿……”
哪料到小妞儿一听这话,顿时一阵急哼,指甲越发掐得狠,喘得险些要断气似的,啊的一声,竟然绷直了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滩春水,头发散乱一团,红唇儿娇艳怯怯,彻底动弹不得。
天哪,这小东西……头一次竟然能攀到顶儿,真敏感!
刑震谦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捏住那纤细的小腰,激动得浑身细胞都在跳跃沸腾,一阵猛烈强攻,进进出出N回合,终于低吼一声,强健的身体抽动着用尽力气,伴随着一阵畅快的粗喘,光荣缴械,溃不成军!
刑震谦完全放松身体,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何念西娇小的身躯上。
何念西觉得奇怪,刑震谦一米八几的大个头,压在她身上,她竟然一点都没觉得扛不住~~哎妈呀,女人果然是很耐压滴生物!
正傻不愣登思想油走呢,忽然又湿润柔软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刑震谦的呼吸还未完全平静,喘息着,在她耳边微语呢喃:“吸人魂魄的小东西,老子以后假如死了,肯定是在你身上死的!”
噗嗤……何念西一脸黑线!
大叔把她假象成什么了,祸国殃民、以吸收男人精髓为乐趣的苏妲己么?
她有那么浪荡吗?刚才那样……咳,还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