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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纷纷举起输液的药瓶,潮水般往门口涌,然后把刑震谦摁进轮椅推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不像话!”
刑震谦板着脸大声训斥,可他们嘭地关上门,早就嘻嘻哈哈哈跑远了。
“这些臭小子,回驻地后,老子好好收拾他们!”
刑震谦悻悻骂了一声,瞅着何念西,似笑非笑。
何念西仍是一声不吭,望着这个经历了无数场枪林弹雨、一次次浴火归来的,神祗一般伟岸高大的男人。
她双眼睁得大大地,一眨不眨,拼命地望。
刑震谦嘴角微微抽动一下,咬咬牙绷紧小腿,驻着拐棍儿从轮椅上站起,瘸着腿走过来,伸手就去捏何念西鼻子。
唇角一弯,面部表情立刻缓和下来,笑吟吟地说:“媳妇儿,看见老公诈尸,吓傻眼儿啦?”
何念西嘴巴一张,话未出口,眼泪珠子却抢了先,扑簌簌往下滚。
抬手,挥起拳头就往刑震谦身上砸。
咬牙切齿,发着恨声:“诈什么尸,你是死了啊?你怎么不真死呢!那么逞能,你当你是铁做的呀!给人家挡子弹掉进江里,冻死你活该!”
“哎呦!痛!”刑震谦捂住胸口,惨嚎一声。
“怎么样?还痛吗?”何念西吓得连忙收手,慌乱地用手掌在他胸前摩挲,连声问:“哪儿痛?”
“这儿——”刑震谦指指胸口,深眸扑闪,黠笑一声,“媳妇诅咒我死,老子很受伤,心痛!”
何念西一愣,眼泪珠子顿时滚得更欢。
一头扑进他怀里,抽抽嗒嗒地骂:“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坏家伙,就会欺负我这种情商低泪点低的傻瓜蛋,你就是只狡猾透顶的老狐狸,我恨你!”
刑震谦朗声笑着,咣啷一声丢掉拐棍儿,伸出双臂,紧紧将小媳妇儿笼在胸口。
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深呼吸,吸嗅她身上美好的气息。
使劲儿抱紧娇小的人儿,紧一点,再紧一点,恨不得把这娇人儿嵌进自己骨血里!
附身,把头埋进她柔软幽香的颈窝子里,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你还没心甘情愿认我这个亲夫呢,我怎么甘心死去……”
然后捧起那白嫩娇俏的小脸,凝视着,深情地说:“丫头,既然我没死,以后就努力在你面前展现魅力,总有一天,让你再也舍不得说恨我!”
噗嗤——何念西忍俊不禁,咧着嘴巴笑喷了。
这么含情脉脉、狠下心抹下脸的一番表白,小媳妇儿竟然笑场!
然后,还没心没肺地冲自家男人瞟白眼儿:“刑大队长,您老人家这番表白,从哪个老电影上看的啊,最起码也得是六零以上版本吧?”
三十岁的老男人,那张老脸都丢光了啊!
刑震谦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变幻一通,霎时风云变幻,唰唰地晴转阴!
一伸手,果断抱起小媳妇儿,就近扔到门口那张病床上。
忍住大腿根儿钻心的疼痛,上前压倒,狞笑一声:“敢嘲笑老子,小妞儿,你惨啦!”
话音刚落,大手一伸,嗤啦一声,直接揪掉何念西领口那两枚纽扣。
何念西顿时一脸黑线,惊呼一声:“你疯啦!这里是医院,衣服坏了,一会儿怎么见人!”
刑震谦正忙着呢,顾不上回答。
拔开小媳妇儿衣领,大手挤进去,灵巧地穿透层层冬衣障碍,轻车熟路直奔目的地,捏住一团柔软,使劲儿一捏!
“叫你不尊重国家军人,捏死你!”
何念西欲哭无泪了……
她总算弄明白了,这男人,只要不死,就忘不了折腾她!呜呜!
可是,这是医院啊……走廊上人来人往的,也太提心吊胆了吧……
心里着急,连忙挣扎,“放开我,你这野兽!有人进来了!”
“放心,”刑震谦稳如磐石般压在她身上,邪肆魅笑:“不会有人进来,那帮子家伙专门给腾地方的,难道你没看出来?”
头一低,张口含住小媳妇儿那精致红润的耳唇,吞吐间,呵气如兰——
“有我战狼大队重兵把守,谁敢进来打扰咱们啊,嗯?呵呵……”
那声音,暗哑,低沉,透着磁性,在她耳畔一口口呼着热气,野性迷人!
眼神迷离,嘴唇微微颤栗,身躯强健滚烫。
从耳唇辗转而上,一口噙住她柔嫩的的唇,如饥似渴般,狂咂猛吮。
他的唇,湿湿的,软软的,还带着一股特殊的清香气息。
那是因为长年饮茶,身体不知不觉间吸收的茶香。
何念西喜欢这种气息,这种淡雅拙朴的味道让她感觉很踏实。
他含着她的唇,吮着,砸吧着,如饮甘茗,深入肌骨地品啜,舍不得放开。
直到那娇小的人儿气喘咻咻,估计要是再不放开就得窒息,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口。
他两颊若霞,如同喝下陈年佳酿,眼神灼热的似能融化一切。
伏在何念西上方,伸出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脸颊上爱怜地抚摸。
神情专注望着她,浅浅地笑,眼神宠溺地简直堪比两汪蜜泉。
唇齿轻动,用他那特殊情况下才会有的低哑嗓音沙沙地呢哝:“媳妇儿,叫一声老公……”
他的军装那般威武齐整,妥帖地裹在健硕体魄上,恰到好处勾勒出后背健壮的肌肉线条。
何念西的双手就放在他后背上,情不自禁摩挲着,感受着那份健壮威武。
男人特有的雄壮气息幽幽入鼻,闻者甘之若饴。
何念西不禁一阵心醉神迷,中了邪似的将鼻子紧紧贴在他胸前使劲儿吸嗅,寻觅着他的体温。
娇羞呢哝一声:“坏流氓……”
石头块儿不乐意了,无耻地在娇嫩的唇儿上轻轻咬了一口,恨恨低吼:“快给老子叫!”
何念西惊呼一声推开他的嘴,“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
刑震谦悻悻然……但是又实在舍不得破坏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火候,只好勉强迁就,抱着媳妇儿坏兮兮地笑了两声儿——
“小东西,不叫就不叫,老子有的是耐心,等着你主动开口的时候!”
说罢,头一低,稳稳噙住何念西嫣红柔软的唇瓣儿,又是如饥似渴地一阵猛吮!
大手也不老实,趁着媳妇儿注意力都被调动到嘴唇儿上,悄没声儿又溜进她上衣,猛然挤进罩杯,准确无误一把捏住小豆豆,喘着粗气惊呼一声:“呀!都乍起来咯!”
“喔!……”何念西情不自禁张开嘴唇,软软媚媚发出一声娇哼……
这一声,无疑是绿灯打开,暗示可以顺畅通行!
小媳妇儿含羞带涩开了禁,收到鼓励和许可的刑震谦,顿时热血贲涌,浑身上下顿时齐齐燃烧,心脏泵动地难以压抑,仿似随时欲要夺腔而出。
二话不说,果断上手,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将小媳妇扒了个精光。
软绵绵嫩呼呼的娇人儿,褪掉衣衫,恰似盛夏七月剥去外壳的荔枝。
白腻腻的一团儿,柔弱无骨,纯净透彻,水分十足,散发着诱人甜香。
这么美好的人儿,是他刑震谦的媳妇儿!
“何念西……”刑震谦宠溺地呢哝着,瞅着娇媚明艳的小媳妇儿,无比骄傲自满。
俯下身,在她额头细细密密地吻。
清秀的眉,明澈的眼,小巧的鼻,艳嘟嘟的唇……
一点一点,他一路吻下,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下巴,脖子,精巧的锁骨。
然后,是那高耸紧实的两嘟噜雪团……
他舔了舔嘴唇,怜惜地用大手揉搓着那两团肥美的香肉肉,然后,嘴唇贴过去……
猛地含住!
“啊……”
何念西颤着嗓子,哆嗦,低呼……
那种极度颤酥麻的感觉足以令她瞬间丧失思维,只觉得,仿佛所有的意念都被集中在胸前。
潮湿,火热,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阵阵颤栗……
他的唇那般滚烫,所到之处,她的肌肤亦被点燃,跟着他一起开始灼热,滚烫……
娇怯怯地呢喃着,情不自禁绷紧身体,将自己那明艳的娇小红萼往他嘴里使劲儿递!
脸颊早已红晕宛若三月春桃,眼神也开始薄雾迷离。
“美,太美了……”
刑震谦挪开嘴唇轻叹一声,恶作剧般望着何念西那两点被他吮得湿漉漉的红萼,水汪汪,无以伦比地娇艳明媚。
被他这么一调侃,何念西似是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伸手就往胸前呼,低呼娇嗔:“坏人!”
“坏就坏!”刑震谦魅魅一笑,软软地说:“在自己媳妇儿身上坏,不丢人!”
说罢,一低头,噙上一颗湿漉漉的红萼,牙齿轻咬,研磨着那颗小红萼,顿时引得何念西身子一抖,颤悠悠地一阵娇吟。
“野兽……你你你,你下来,”何念西酥酥低呼:“门没反锁……”
“怕什么,”刑震谦喘着粗气在她那道迷人的深沟两侧埋头苦吮,断断续续地说:“没人……敢进来……”
唉,这男人,一旦精虫上脑,真是只剩下半身!
也罢,既然说了有重兵把守,估摸着应该也没啥大问题。
被他撩拨半晌,何念西那刚刚开过窍的身体已然火烧火燎,如同干涸了几百年的土地,迫切渴盼迎接甘霖洗礼。
该睡的都已经睡过,该做的事情也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好放不开!
食色性也,情至最浓,谁掩饰谁虚伪!
何念西心一横,索性将那点小顾虑彻底抛至脑后,双臂柔柔滑到他胸前,一粒一粒,解他迷彩作战服上的纽扣。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在刑震谦心里激起千尺浪。
他的小媳妇儿啊,忽然变得这么主动!果然那夜开窍尝到了甜头!
那夜碍着媳妇儿头一次,唯恐她身体承受不住,只好忍着“狼性”,怜惜地只是浅尝辄止。
可谁料媳妇儿竟然那么敏感,头一次,就在她身下颤了!
食髓知味的娇人儿,知道老子的好了吧?嘿嘿……这女人真是给力!太让老子骄傲了!
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从零开始启蒙一个女人,让她从无知到懵懂,然后似懂非懂,接着食髓知味,最后彻底上瘾,如同饮鸩止渴一般,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刑震谦心里那叫一个受用啊,小媳妇这是上瘾了吧,呵呵,他刑震谦也算是把这片土地彻底耕耘开窍了!
一激动,伸手拉开军用皮带,心急火燎将军裤往下一褪,憋屈已久的物体豁然被放出。
牵着她那软乎乎的小手,放到自己腰际,鼓励一般,示意她往下探索。
何念西羞赧地眯缝着双眼,不敢看刑震谦。
手心在他滚烫的肌肤上缓缓滑动,滑过他那精腱的蜂腰,滑过他长有六块肌肉的健壮小腹,然后,在一片杂草丛生的林地停住。
那里,早有一个物体突兀昂扬,高高竖起,傲如据石!
“抓住——”刑震谦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耐心鼓励。
如受蛊惑,何念西羞怯地将手伸过去,抓住,顿时引来一阵闷哼——“噢……”
“嗯……”
何念西嘤咛一声,羞得满面绯红。
却听他又在耳畔低低地笑:“老老实实拿着往窝里放,禁止非人道主义‘硬死’折磨!”
噗……
之前很多次被‘硬死’过的男人,杯弓蛇影,真悲催……
“流氓,坏人……”
何念西嘤咛着,声音娇媚无比。
刑震谦情不自禁伸手去探索她那处诱人密地,呀,阳春三月春意浓,一汪蜜泉润美穹……
这个娇滴滴的软人儿啊,那么美,那么媚,那么敏感,那么诱人……
再也无法忍耐,刑震谦急不可待将挂在她脚尖儿的裤腿儿彻底踢掉,嗖地一下抛到地板上。
然后捏住她白希的脚踝,果断分开那两条细嫩匀称的钰腿。
挺身向前,大腿根儿立即传来一阵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