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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的笑声在寝室里爆发开来,方圆上百米都可以听到,可能这会加深周围寝室对我们寝室“住的都不是正常人”这种印象吧。
接下去发生的是,在温胖子的主持下,终于无可救药上演了“糗事一箩筐”的谈话类脑残节目,大家相互攀比着谁出的糗更多更好笑。
而我在这种很傻很天真的氛围中,也渐渐忘记了原有的一点点烦恼,忘记了要跟三个白痴探讨人生的荒唐想法。
'正文 6'
天黑以后,我决定去找丁丁喝酒。或许我可以跟他谈谈我的遭遇,虽然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可一想到“三贱客”的种种脑残表现,我又觉得他的白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不过这一次我又错了。
通常周末的夜晚他都在Vampire酒吧里唱歌,直接步行去酒吧就可找到他。
说起来,如今他的乐队在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因为参加了几次学校的活动演出,好些缺心眼的学生MM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或间接或直接的表达了对他的仰慕。
前两天还有不认识的大一女生闯入我的寝室,羞涩的递给我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丁丁,我估计是情书吧。不过我很惊奇她是怎么打听到丁丁的专业从而打听到我跟他是同学,丁丁那吊尔郎当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啊。只能说现在的追星族侦察能力一流啊。
不得不承认丁丁的歌唱的不错,在舞台上也很有魅力,可惜她们不了解他的本质,舞台下的他是多么白痴的一个人。要不怎么说痴情的狂热是盲目的呢。
面对粉丝(基本是年轻姑娘)们的赞美、鲜花、情书、礼物、飞吻、追逐等等,丁丁竟然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这点倒超出人们的意料之外。与其佩服他的蛋腚,倒不如诧异他的木衲。
其实我倒很能理解他,无论表面看起来多么随便,其实他的内心自始至终就只能容纳一个人。也许对于他来说,有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忽然就觉得人生有一个目标真好,有一个人可以爱真好。
我有目标了吗?我现在是否也爱着谁呢?
想着想着,脚步不知觉已把我带到了Vampire酒吧,我推门进去,看到台上表演的人不是丁丁,四下也没找到他的身影,向老板打听起他,老板说他今天请假没有来,据说是身体不适。
生病了?前两天看到他好好的,没有那种征兆啊。也许只是懒病犯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亲自去他住所看看他好了,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
路过超市的时候,我踌躇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些听装啤酒,实在是想喝酒了。
穿过学校后门外的田间小路,我来到了丁丁的租住地,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农户,丁丁房间在二楼。房主是老两口,住在一楼。
前面也说了,丁丁租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是练团,楼顶的平台是他练嗓子的好地方,乐队器械也有了放置的场所;方圆几里内都是田园,房主老两口本来耳朵就不太好,并不会干涉丁丁的鬼哭狼嚎,所以这里实在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现在这里却一片静悄悄的,难道丁丁真的生病了?还是
我在院子里仰望丁丁房间的窗户,灯是亮的,说明他就在家里。
我提着酒哐啷哐啷的上楼,走到丁丁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见房内传出丁丁的声音(这房屋隔音性能似乎不太好)。
“噢,亲爱的,快过来吧,我会好好爱你的,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一直以来,我不都是用心爱护着你的吗,虽然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可我还是对你痴心不改啊,来吧,小甜心,不要再躲了,别再让我伤神了,OH,eon,baby!”
接着就听到床板摇晃的支呀声和丁丁的喘息声。
之前那一通肉麻的话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下房内暧昧的响动更让我嗅到了某种微妙的气息:怎么,有奸情?!
在8卦心理驱使之下,我更集中精力侧耳倾听捕捉房内响动。
与此同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我一跳:宁小帅,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正文 7'
我回过头去,原来是妮妮。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口袋站在那里。
我正要回答她的提问,妮妮已一步跨上前敲响了房门,我根本还来不及作出制止她的动作。
我心想完了,丁丁这下一定会被捉奸在床的,兄弟我是帮不了你了
就在我为丁丁的命运暗自担忧之时,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很快就开了,丁丁气喘吁吁的样子出现,不过还是招呼我们进屋。
房间原本就不大,绕过玄关可以一眼看穿,我四下里扫视了一遍,并没发现有其他人存在的迹象。诚然床是很凌乱的,不过他的床不是常年保持这种状态么?他从来都不整理床铺的。
丁丁见我东看西看的,忍不住问我:你在找什么啊?
我闲扯:你一个人啊?
丁丁奇怪:废话,当然是我一个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把酒递给他:哦,我刚刚去酒吧了,老板说你生病了,我就说来看看你。
丁丁喜滋滋接过口袋:来就来吧,还挺客气提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我答:啤酒。
丁丁失望:擦,有看病人提酒来的么!
我疑惑:不过你真生病了吗?
丁丁答:没有。
看他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就不像。
我正要问他刚刚在屋里跟谁说话呢,妮妮先开口了:对了,我家凯西呢,我来接他回家。
丁丁沮丧:别提了,快把你家祖宗带走吧,费了我一天了,刚刚又钻我床下不出来,我怕它像上次那样在我床下拉屎,就想办法要把它弄出来,可不管我怎么劝说,它死活就是不出来,害我出了一身的汗!
妮妮斜眼看他:是么?你没虐待他吧?
丁丁欲哭无泪的样子:怎么可能,明明是他折腾我
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刚刚在跟猫说话啊,你也不用那么变态吧,说得那叫一个肉麻啊
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都被你们听到了啊,嘿嘿。你们怎么可以偷听人家说话呢?
我一天内第二次有了这样的念头:这是怎样的一个白痴啊,我怎么会有与这个白痴探讨神秘事件这种不成熟的想法呢?真是罪过啊
妮妮:难怪刚刚在门口见到宁小帅的样子很奇怪,不过丁丁都说了些什么?
丁丁:原来妮妮没有听到啊。
妮妮:对啊,我后到嘛。
我调侃丁丁:其实你是把凯西当成了妮妮吧,跟他讲话才会这么柔情蜜意的。
其实那些是他真实的心声吧。
妮妮缩缩肩:呃~真恶心。
说着呼唤起凯西的名字,凯西听到主人的声音,终于懒洋洋的从床下爬出来,钻进主人的怀里。
妮妮指指她刚放在旁边的口袋,对丁丁说:不过呢,看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照顾我家凯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感谢你,就送你一件礼物吧。
丁丁喜滋滋准备去打开袋子:是什么?
妮妮如实相告:酒。
丁丁瞬间有些石化,还强颜欢笑:谢谢,你的礼物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同样是送酒,态度差别还真大。
其实他心里一定在哭喊:你们当我是酒鬼啊,都带酒来想喝死我啊。
我问妮妮:不会又是你今天去给人家辅导功课哪个学生家长送你的吧?
妮妮笑着点头:正是。
我和丁丁都很无语。
妮妮挺认真的解释:不过你们可别小看了这瓶酒哦,人家可是正宗的苏格兰威士忌哦,是18年的陈酿呢。
这下丁丁眼里闪动的兴奋是真的了:哇,那可是好东西,咱们今晚就把它消灭了吧,挖卡卡。
我也附和:正好,我今天特别想喝酒。
谁知妮妮也赞成: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是呢。
丁丁:那就来个一醉方休!
妮妮突然想起什么事:不过在此之前,你的创作怎么样了啊,曲子都写好了吗?
我好奇:什么创作啊。
妮妮解释:你不知道吗,圣诞节快要来了,平安夜学校要组织举办一场圣诞音乐会,丁丁他们乐队也在被邀请的范围内。丁丁说他要亲自创作一支跟圣诞节有关的单曲,时间很紧,必需要赶在圣诞节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包括编曲和排演等等。
我:哦,我明白了,难怪丁丁今天没有去酒吧也没有练团,闭关在家,就为了写这个曲子是吧,成果怎么样呢?
丁丁皱起了眉头:唉,你们看看墙角边那个纸筐。
我们将目光投过去,满满一筐都是被揉成团的线谱草稿。
丁丁长吁短叹起来:那只凯西猫,跟我捣了一天的乱,你们来之前他才消停一点,我根本集中不了精力,思维断断续续的怎么可能有灵感写出好的曲子来。原本我还打算今天完成曲子明天就叫宁小帅帮忙填词的呢,这样下星期就可以开始排了。
妮妮鄙视的看了丁丁一眼:别把责任推到咱们家小凯西身上,怪只能怪你自己没用心。现在罚你写完曲子才能喝酒,我们就在这里监督你,哼。
尽管妮妮对丁丁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不客气,不过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有些微妙的不同了似的。
丁丁坐回到工作台前打开台灯:好吧,你们可不许吵我,等我一会儿。
大概这小子听说妮妮要在这里陪着他,浑身又重新充满了电力和艺术细菌了吧。
'正文 8'
为了不惊扰到丁丁那脆弱的创作灵感,我拿了两听啤酒,独自来到屋顶的平台上,拆开其中一听,坐在平台边沿慢慢喝起来。
深色的天空中看不到几颗星星,天边还微微有些泛红,寒风断断续续的扑打着我的面颊。
冰凉的液体和温暖的泡沫穿过我的食道,让我的胃部一阵舒服的痉挛。
我试图眺望周遭的田园风光,遗憾在黯淡的夜色下只有模糊的轮廓,树、田埂、茅屋都显得奇形怪状。
我想起了那次在田里试验变身狼人的情景来,实在幼稚可笑,约瑟芬也真是,童心未泯还是怎么的,跟着我们瞎闹,哪里像个当教授的人。
'唉,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我意识到时,忽然发现远处的田间有一团晶莹的白色的物体,看不清是什么。我揉了揉眼,它又消失了。
那一定是个错觉。
过了一会儿,妮妮也上来了,手里也握着一听啤酒,坐到我左边,默默的喝着。
只有晚风在说着话。
我看看她,打破沉默:你上来做什么呢?小心着凉。
妮妮没有看我:没事,我上来透透气。
她的目光似乎在没有边际的远方徘徊。
我也只好重新把目光投向远方,这时,灵异的事情再度发生,那团发光的模糊物体重又在远处地面现身,似乎那边是个小树林,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