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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憋死其他男人总行了吧。”
飘萝轻声道,“于千万神仙妖魔里遇到你,凡凡众生,唯你而生。够吗?”
弱水三千,于她。
唯你而生,于他。
星华手掌稍微用力将飘萝的头压下,吻了上去,一尝相思之苦。
心念已久的见面让飘萝几乎是在星华亲吻的一瞬间回应他,小香舌一点不含蓄的探出去迎上他的软舌,两人久久的缠绵深吻
不知过去多久,星华放开娇喘吁吁的飘萝,轻声问他,“现在可不可以原谅我?”
飘萝不做声,看着星华。
渐渐的,星华有些抓不透飘萝的小脑袋在想什么了,主动搂他应该就是不气了,吻了这么久,想让她明明白白的说不生气了,居然要想这么半天,难道还在不高兴吗?
女人心,摸不清。
莫非他还得想着用什么法子让她原谅自己?
“阿萝,明天花翘就走了。不气了,嗯?”
飘萝吞了口口水,看着他,道:“再亲个我看看够不够标准原谅你。”
什么?!
星华看着飘萝委屈的小脸,嘴角的笑蔓延到眼底,一个字都没多说的吻上了她的唇。
动心的相思之后,身体原始感情开始苏醒,俩人的心房都开始动情了。
酥胸被一只手掌揉上的顷刻,飘萝低低的呻。吟了一记。
当星华想从飘萝衣襟探到她衣底的时候,温暖的手掌被她捉住了,从嘴角逸出一丝担忧。
“我手受伤了。”
星华沉声应道,“嗯。”
飘萝细声的问,“能不能不要?”
星华放开飘萝的唇,烧着情。欲之火的墨色瞳眸看着她,“手受伤了跟其他地方能不能用没直接关系。放心,为夫今天不会要求你用手的。”
“我以前也没用啊。”飘萝好奇,“手也能用啊?”“真的能啊?”
“一切皆有可能。”
飘萝的兴趣来了,“师父你表演下。”
星华:“”
“师父”
某人央求的脸撒娇的脸让星华心尖大动,倏地将她悬空抱起,朝床上走去,刚把飘萝放在柔软的大床之上,星华瞟到了她的手背,忽然心紧一下,拿过她受伤的手,两人都怔住了。
原来泛红的手背变成了紫色,像她的天印一样的颜色。
“师父,怎么会这样?”
星华执着飘萝的手仔细看着,想着为什么会变色,他涂抹的药膏绝无任何问题,之后他们也没有去哪儿碰什么东西,更加没有再让她受伤,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和他亲热,难道
星华温和的狭长眸子忽然变得清冷而凌肃,谁也不能伤害他的阿萝,包括她!
“阿萝,饿不饿?”
“我的手,怎么了?”
“花翘轮椅上的暗器管可能涂抹了什么东西,不是致命的毒,等会我去找她,应该有解药。”
飘萝点头,“嗯。”
星华为飘萝做好午饭,陪着她吃完之后,两人在他寝宫前的小园里午休,等她沉沉的睡过去之后,悄然起身,朝西楼走去。
花翘在西楼后庭的花园里品茶,见星华走过来,嘴角微微勾起,他到底主动来看望自己了,她还以为他真的发觉不到飘萝手背上的问题呢?不过,若他不发现,她会更高兴,说不定心情一好就偷偷帮她恢复。他找来,若是说到飘萝伤口的变化,就证明了一件事,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
是了。飘萝手背上的伤口并未深到伤骨动筋,但是,星华却不能用仙术帮她恢复,只要他用仙术伤口就会难以忍受的疼痛。他若是给她用药膏,半月之后自可痊愈,但愈合期间他们若是有亲密的事情发生,她手背上的红肿就会变成她与生俱来的天色,也就是天印颜色。此计,是她能十分确定星华和飘萝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存在的绝佳办法。
花翘想,在轮椅上做手脚是想好好计划下让飘萝撞到自己轮椅上给她下那些药粉,没想到她自己今天居然会那么不小心的送上。门,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都在默默的帮她。
星华行至花翘的面前,优雅落座。
“阿萝还小,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怎会。”
花翘淡淡一笑,“你的徒儿叫我一声师叔,也算是我半个徒儿,她虽不愿认我,可我不能不承认她。”
星华广袖拂过桌面,一套茶具出现在桌上,他抬袖慢慢泡茶,专心致志的模样让花翘有点怀疑,他来不是为了飘萝的伤?只字不提,是没有发觉,还是故意让她产生错觉?
“你刚回来,不陪飘萝?”
“在跟我闹脾气呢。”星华显出无奈,“不愿意见我。”
花翘严肃道,“你是师,她是徒。”
“所以我不能跟她计较太多。”
“呵。”花翘的笑容有一丝丝的苦涩,“是啊。你不跟她计较太多,就如同你做了什么,我也不会与你计较太多一样。”
花翘眼神深深的看着星华,“有些记忆,注定无法抹去;好比有些人,注定无法代替一样。”
“花翘,手。”
花翘伸出自己的手,星华在她的掌心倒了一点凉水。
“握紧。”
花翘握手,水都从指缝里滴了出去。看着水滴尽,星华的意思,她明白。
记忆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逝。
☆、 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136
掌心的水滴尽,花翘慢慢打开自己的手,仙水已经了无痕迹。她的心,一刹那疼起来,就好像有人拿着尖锐的利器在扎。
花翘哽了一下喉头,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最终会在你的生活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给你带去不幸,应是我消失。”
“如果我不让你从我的生活里离开呢?”花翘目光坚定的看着星华,“我不怕你给我带来什么不幸,星华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埋怨过你,我希望我们能相互扶持的一直陪伴下去,就像那五年的时光一样。我了解你,我们都是孤独的人,我们的骨子里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傲然,我会是你最知心的人。所以”
花翘央求的目光落在星华的脸上,“明天不要把我和连心送走,可好?辂”
神情淡漠平静的星华慢慢掀起自己的眼帘,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似乎想将自己所有的真情都一股脑儿表达出来的花翘,声音淡淡的问她,“你确定真的了解我吗?”
“我知道你很多的喜好,不是吗?”
星华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你知道的那些,仙界里稍微生活得久一点的仙家都知道。姊”
花翘微惊的看着星华,不敢相信他会是这样定位自己的,“如果你觉得我不够了解你,那是因为我们一直都分居在两地,如果我和仙界的仙家一样住在仙宫,我不可能和他们一样。”
“星华,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从现在起深入的了解彼此,一切都为时不晚。”
她不怕两人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各自生活,她只是害怕他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没有待在一起的机会,何谈相互了解?
花翘不得不承认,距离和时间真的可以将一份情慢慢的改变,她一直都觉得无人可以取代自己在星华心目中的地位,她是那样的特殊,她可以在他的心里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那是她失去双腿之后觉得唯一温暖的地方,也是让她不怨恨他的理由,她渴望待在他的心里。
“晚了。”
星华很坚决的说出两个字。
花翘以为自己听错,惊讶的看着星华,他说什么?
“花翘,一切都晚了。”
“什么意思?”花翘的声音里有着颤抖的感觉。
星华轻轻笑了一下,为自己斟茶,道,“就像刚才你说的。有些记忆,注定无法抹去;好比有些人,注定无法代替一样。潜龙谷的记忆一直都是我心底最不愿提及的,看到你,我就想到自己的亏欠你永远还不了的恩情,那种压抑的感觉如今越来越强烈,和你在一起有种无名的压抑感,这种感觉,我不喜。”
“有些人,你以为她是无意间跑进你的生命,然后溜达一圈就离开,可她偏偏就会扎根,让人放不下。”星华目光清晰而坚定的看着花翘,“太迟了!”
他已动心,覆水难收。
花翘不承认星华口中的她指的是飘萝,他只是比喻,肯定,只是随口说了一个例子,并非指飘萝,提了些音量道,“不迟!星华,你相信我,什么都不迟,来得及,一定都来得及的。”
说得激动的地方,花翘顾不得矜持,忽然伸手抓住星华的手,用力的握紧,“你说我不了解你,你让我靠近你我不就能了解吗?你不能不给任何人机会,这样自然不会出现了解你真正内心的人。”
星华用另一只手推开花翘紧攥着他的那只素手,“我在努力!”
“什么?”
“但不是对你。”
他敞开心扉接纳一个人,只要她想了解自己,他愿意完全配合她让她将自己看透,只是现在还不可能,俩人在一起的时间相比他的年纪还差的太远,没关系,他能等她,等她足够成熟,等她能完全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有多么在乎她,等他能彻底的懂自己。
花翘呼吸一窒,距离如此近,她怎么可能听不清星华的话。
“是飘萝吗?”
星华看了花翘一眼,“你不必知道是谁。”
“是她,对不对?”
“你觉得呢?”
花翘声音尖锐起来,“她是你的弟子,你怎么能”
星华四两拨千斤的反问,“我说是她了吗?”
“那是谁?”
“仙界仙子众多,你要一一去查么?”
花翘愣了愣,看着星华没有说话,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会去核实,她是神山白眉仙人的弟子,仙界不许仙人之间产生爱情的仙律她是知道的,她并不是星华的什么人,没有立场去查那个人。查出来那人是小仙女也就罢了,吓唬吓唬就能解决,若是大仙,又能动她分毫吗?他的弟子都能跟她呛声,就更不用说那个‘神秘仙子’了。
“她有什么地方很打动你吗?让你给她如此的待遇?”
星华瞬间收住自己的情感表现,表情恢复平静,“现在不想提她。我来,是想告诉你,你轮椅上的暗器管似乎有点问题,飘萝不小心碰到上面留下的伤痕用仙法治不好,药膏可以,但想痊愈的时间很长,伤口周围红肿了,你自己在使用的时候,多加注意,莫划伤自己。”
花翘试探性的问,“出了红肿,还有什么异常吗?”
“若情况比此更严重,我应是没时间过来找你。”
花翘认真的看着星华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显得十分淡定,似乎真是好意来提醒她轮椅上的暗器管有问题,莫非真的不是飘萝吗?可若不是飘萝,又能是谁呢?
“星华,我虽没有嗣音师姐那样精湛的医术,不过对付一下小伤小毒还是有些法子,你让飘萝过来,我给她瞧瞧,或许我有法子治好。”
“不必了。她顶撞了你,也该让她吃几天苦头。”
星华见杯中已空,从石凳上起身,“暗器那,你注意点儿,今晚早些休息,明早我带飘萝送你和连心回神山。”
“星华!一定要这样吗?”
“嗯?”
花翘追问,“我真的给你带来很不愉快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