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里面的洋美眉推了一下暖美眉道:“你怎么不要呢,挺配你的呢。”
暖美眉半撅着嘴道:“我都摸不准他想什么,万一我说要,他又来点别的花样,我不是丢脸丢大了。”
洋美眉茱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奇怪了,他现在怎么这么坏了,绕来绕去的。”
暖美眉也有些不明白的道:“我也不知道,自从我上次说了他一顿后,再见面就怪里怪气的,以前可以一下看穿他,现在完全不明白了。”
怪里怪气的吴棠回到宿舍,朱炎正要关灯,看着他回来,顿住手道道:“阿棠啊,今天孙剑和老江在少林寺门口碰面,我们都去,你记得过来看呢。咱们在游戏里也聚聚。”
吴棠微笑的点点头,他把东西放好,然后飞快的冲个凉,便上得床来。不多时又已身在游戏当中,也不迟疑,经过几个传送便到得少室山脚下,拾阶而上,这是第几次上少林,上次自己来时,还是单挑少林金刚伏魔圈呢,想不到几天之后,便已手无缚鸡之力。唉,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他来得少林寺山门,孙剑风神如玉的模样便映入眼帘,一身白衣劲装到真是为他量身订造的,江仲海一身武僧打扮,牛高马大,虎背熊腰,不怒而威,确实像个降龙伏虎的罗汉呢。至于朱炎呢,还是头带朝天冠,身披青色道袍,出尘仙气是没看见,就看见一只鸡腿在口中动着,袁束观打扮的也不赖,一身青衣,倒也是温文尔雅,有些公子气派。
他走得过去,朱炎犹疑的看看他,吴棠微微一笑道:“胖子,认不出来吗?”
朱炎拔出鸡腿道:“你倒是搞个帅点的啊,这样怎么把美眉啊。”
袁束观打击他道:“别理他,胖子天天就想着把美眉,到今天,还没把上一个。”
朱炎白了他一眼,看着吴棠道:“我现在叫朱有能,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吴棠微笑道:“升龙豆,升天的升,龙王的龙,黄豆的豆。”
袁束观道:“我叫袁冲喜。”
江仲海一声阿弥陀佛,然道:“贫僧法号,澄海。”
孙剑轻声道:“风若云。”
几人互相加为好友,朱炎呵呵一笑道:“我们还是先观赏一下老江和剑小子的龙虎斗吧。”
几个人找个僻静处,吴棠,朱炎,袁束观盘膝坐下。江仲海和风若云相隔丈许,彼此拱手道:“请。”
只听得江仲海骨节一阵爆响,原本有些黝黑的面庞上,略带现黄润,正是少林金钟罩运起的表现,突的那黄润之上仿佛有带点铁色,加上了铁布衫。朱炎嘿嘿一笑对吴棠道:“昨天老江试了一下,熊,砍断了四把刀,白印都没有一条,现在是刀枪不入呢。”
江仲海双拳一捏,身体闪出一层淡金黄色色,身形更是魁梧了几分,气势迫人,朱炎又道:“金刚不坏神功运起了呢,少林室的变态武功,专克内家气劲。”
吴棠微微一笑道:“准备功夫太久了,要是碰到高手,哪有时间让他摆这么久的pose。”
朱炎拍拍脑袋道:“也是呢,不过只要运起来,确实厉害。”
孙剑还是不动声色,但见他双手莹白,暗泛莹光,显然也是劲力暗运。江仲海率先出手,左脚前踏,全身右转,右拳直击孙剑当心。地上落叶也随之一飘,果然劲力骇人。孙剑并不躲避,双手连环,仿佛理所当然双拳后发先至,一拳袭胸,一拳袭肩。
那江仲海竟是毫不躲避,大喝一声,硬桥硬马,拳势加速。孙剑拧身反切,姿势暗合天地至理,双拳变掌成锥形,直刺江仲海前胸,江仲海毫不顾忌任何掌势,左拳圈花扬起,屈肘当胸,双拳前推,寓攻于守。
朱炎指点道:“这金刚不坏体拼的就是内劲,这功夫在防御上有加成,空手相搏时,功力相差不大的话,完全可不顾对方拳掌,只需攻击便可,也就是说可以只攻不守。”
吴棠微笑点头。
孙剑左手轻拨,右手偏偏从个不可能的角度,成掌刀之势,直砍江仲海前心。
江仲海虎吼一声,双拳连环进击,拳出如风,连击孙剑头胸腹。朱炎道:“老江心眼实,拳法只练罗汉拳一种,这是少林最基本的,但他却是练得出神入化呢。”
袁束观道:“少林室切忌贪多,练多了表面是样样精通,实际是样样稀松。”
场上形势又变,孙剑伏身疾进,身形骤的加快,双掌自下向上撩。江仲海拳势也是娴熟之极,双拳大开大阖,宽打高举,好不威风。两人几乎同时中拳,不同的是江仲海至少挨了两下。
两人同时倒退得一步,但脸上却神情不变。朱炎道:“他们两人已经交手过几次了,剑小子长生决化劲的功夫也是了得的不行,很难受伤。老江的内力修为略逊色于他,但防御力却是不惶多让,前几次老江是败在孙剑的高度凝聚的宝瓶印气下,不然一般的普通攻击,就算是剑小子的长生螺旋劲,也拿他没辙。”
孙剑脸上肃穆之极,轻声道:“小心了,接我真言九印。”他双手回旋,卷起漫天莹白掌影,口中轻喝:“临。”仿佛平地响起个炸雷,漫天掌影呼啸而至。
朱炎呵呵一笑道:“孙小子要到真格的了,不过除了宝瓶印之外,其余全是白搭。”
江仲海身上衣袍无风自鼓,化拳为指,状若拈花。朱炎嘿嘿一笑道:“快看,拈花指,老江最厉害的攻击招式。”只见他侧身抬臂,右指划个半圆,将那漫天掌影全数圈住,一指平平点出,掌影四散。
孙剑飞身跃起,化掌也拳,虚空一拳缓缓伸出,只觉漫天劲气竟被此拳吸住,似乎无论江仲海如何闪避,必将中招。
朱炎也是盯着道:“宝瓶印气呢。”
江仲海脸上在红润,暗黄,铁青中变得三下,硬生生承受此拳,双手化出千百个指影,隔空虚点,看似指风轻啸,却是无甚威力。孙剑后退得一步,脸上轻讶道:“江兄,你的内力又有进步呢。”
江仲海也收招而起,呵呵傻笑。朱炎道:“好个老江,能顶住宝瓶印气了呢。”
吴棠眼神一凝道:“若仅只于此,只怕你两人,很难挤身真正的高手之林呢。”
孙剑微讶道:“此言何解。”江仲海也虎目神光四射的看着他。
吴棠微微一笑道:“我是从结合我以前看的一些书和自身一点经验来看,可能有些浅薄,还请两位不要见笑。拿江兄来说,硬功确实出神入化,但运功准备时间过久,对高手而言,尤其是使用兵器的高手而言,只怕还没准备好就得中招。如果对方善于用劲,内力高于你的话,便可以点破面一击伤你。尤其你拼搏经验不足,功夫用来比武则可,用来搏杀的话,哪里有拼着自身挨打来进攻的,拳速太慢,威力无从发挥,只能欺负一下内力比你差,徒手空拳的菜鸟而已。”
江仲海脸有点红,但却毕恭毕敬说道:“我也觉得有问题,但又不知道如何改进。”
吴棠轻声道:“少林重兵器才是王道,你的内功底子打得极好,防御力又高,拳脚上的功夫不练也罢,选禅杖类的武功,速度至少提高一倍加以练习,群攻之中当以你的威力最大,可加入一些小型战役,锻炼锻炼,加深拼搏经验。”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孙剑点头道:“我也一直在思索,江兄该如何才能更进一步,却一直无甚头续。吴小弟你正指在关键处,江兄如用重兵器,端得是威势绝伦,杀伤力最少强上一个档次,身法上如果将速度提高一倍呢,这样受伤概率会小得多。”
江仲海冥思不语,半晌才向吴棠微鞠一躬道:“多谢升龙兄指点,从今日开始,我便当习练杖法。”
吴棠微微一笑道:“杖法大成之日,就是江兄扬名天下之时,我强调一点的是,记得杖法和身法速度越快越好,直到你不能再快为止,其他方面,就需要你自己去体悟了,动能等于质量乘以速度的平方呢。”
朱炎看看吴棠道:“你小子连物理公式都搬出来了。”
孙剑向吴棠拱手一礼道:“不知吴兄对我又有何高见呢。”
吴棠转身他,淡然一笑道:“刚才孙兄只怕留了几分力呢。”众人看向孙剑,孙剑微微一叹道:“我怕发全力后难以控制,但也用了九分劲力,却被吴兄一下看出来了。”
吴棠堆起笑容道:“我也曾看过大唐双龙传,徐子陵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但我确实也下过功夫了解。黄派武功最重气势,也重以战养战。对于战心弱的对手,可已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孙兄关键气势不够,难以产生影响效果,徐子陵内劲根源于长生决,手印得至密宗,并于万千佛像身姿前顿悟,密宗最重佛力,我观孙兄目前轻佛力,而重内劲,并未相辅相成,还得多研究密宗典籍或是各大佛寺,看如何才能将声音身法内劲完美结合,每招结成大无上众佛之幻象力,令人对招便如与众佛抗衡,此举可动摇其心智,并收事半功倍之效,另长生决的螺旋劲天下知名,若仅靠那宝瓶印气凝聚特效,未免太过浅薄,若是孙兄每一拳每一掌,均能将螺旋劲凝聚成针状击出的话,杀伤力翻倍都不止,经验方面也有些欠缺,不停的挑战强者才是发现自己缺陷的王道。”
孙剑长鞠在地,恭敬的道:“小子碌碌,听君一席话,胜我摸索数月。”
朱炎看吴棠侃侃而谈,瞪大了眼睛道:“我还没看见孙小子这么恭敬过呢,你小子是不是瞎吹啊。”
吴棠微笑不语,开玩笑,我是血流转世,黄派慈航剑典我都看过,虽然现在不能用功,但记忆可不是盖的,指点他们还不是小case,这还是基础的,刀法才是我的强项。
孙剑轻声道:“他数语之间,已点破我之目前这困境,我欲想突破非得从此入手不可,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袁束观瞧瞧吴棠,对朱炎道:“我俩也比试比试,让他说说,不就知道了吗?”
朱炎小眼睛几眨几眨道:“我的武功可是血老大指点过的呢。”
袁束观道:“废话少说,还吧,蛮久没跟你切磋了,看你有没有进步。”
朱炎嘿嘿一笑道:“我现在可是张老头门下,得传高级太极神功了的喔。”
他拔得松纹剑在手,剑势一凝,倒也有几分高手风范,那袁束观却是双手空空,在手成折花状,右手却是掌势,看来是想使逍遥派名震天下的折梅手和六阳掌。
朱炎一声吼道:“看我太极剑法。”
只见他虚步提腰,剑尖微微颤动,就若那蜻蜓点水,一剑点向袁束观当心。袁束观突的跨出几步,落地怪异绝伦,朱炎那剑正好擦身而过,袁束观左手纷飞成梅花乱舞,正是折梅之招寒山一带伤心碧,直令人眼花缭乱,右掌翻出一片掌影,击向朱炎头部,却是六阳掌招中的阳春一曲合皆难。左手乱人心神,右掌飘乎不定,落点令人难以把握。
朱炎嘿嘿一笑,一招燕子掠波,自下而上划个大弧,却不是没能抓住袁束观那掌势落点,朱炎眉头微皱,剑尖突的震颤而起,一个圆弧在身前荡漾而起,却又弧里套弧,就如那水波动荡,护住全身,端得神妙绝伦,袁束观若不收掌,必被划伤不可。他掌势一收,朱炎趁势轻轻跃起,半空之中圈成一团银圈,当空盖至,袁束观自顾自的前踏几步,看似浑然不理头上银圈,却又刚好立得剑势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