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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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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话中带着浓郁的心疼,语调也参杂着些许鼻音。

    “这微臣也不太明了,兴许得等锦玥醒来,由她来解释更为清楚。”白颜瑜低垂着头,话语平静且淡然。

    “她的手腕已无法再作画了,还有她的身子,你说在这世上谁能将这种已刺穿体内,又已连同五脏六腑愈合的羽箭安全拔起?仅是这样插着兴许还能活命,可若要将箭抽出。会牵动到内脏,届时无办法止血,反而会使伤势更加严重。”几滴热泪自他眼眶滑出,落在刘羽臻的颊上,她长睫轻颤,无有动作。

    “但是这些箭怎可能一生都这样插她体内呢?朕该怎么办你说朕该怎么救她?朕真是后悔极了,当初有人告诉朕,刘宇自称锦玥,可朕不相信,还有些牵怒地罚了那些禀报之人,你说是否因为如此。令她受了这般多的痛苦?如今她全身皆是伤痕,连胸前也”

    古靖煌蹙起双眉,神色看来憔悴万分,他咬着颤抖的唇,哽咽道:“怕她翻动扯到了背后的箭,只得用布条将她缚绑住,可她胸前的伤势也不轻,却只能趴着她一定很疼怎么办,你说朕该怎么办”

    古靖煌懊恼无助地喃着,这些话白颜瑜已在这三日听过不下十遍,他只能静默地听着,也无法出什么意见。

    白颜瑜双臂由白色绷带包着,是因那场大火灼伤使然,他眼中是一片淡然,可一抹隐藏极佳的自责与愧疚,却是蜇伏在心中与眼底深处。

    他没将实话告诉古靖煌,因为他知道若告诉他自己是羁罗,若告诉他一切都是自己所布之局,定不会被饶恕,唯一的可能就是判得死刑。

    他不怕死,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要救锦玥,他要救眼前人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弥补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

    虽然他还是不明锦玥和羁罗的关系,可是三日前,当他听到古靖煌所言,当他明白锦玥真是两三年前才自别的世界而来,真是无辜时,他几乎被强烈的自责与愧疚给淹埋,他几乎要崩溃了,他差点就同古靖煌说出实情,以死来化解心中的内疚之感,可是他不能

    他对不起锦玥,不光是口头上的对不起就能解决,如果他能够像三日前一般,突然变回羁罗,是否就有能力帮她解决箭伤?帮她治疗断筋之痛?

    可是他该怎么做?再被大火烧灼一次吗?他不明白那日自己怎会突然变身。可是锦玥或许会知道,等她等她醒来后,他会问个清楚。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八十九节 改态

    第一百八十九节 改态

    “皇上,龙体要紧。您三日未阖眼了,锦玥就让微臣来照顾吧。”他语调依旧平静,长睫淡敛。

    “你不也一样?当日出了火场昏去后,没过多久便醒来,后来也寸步不离地伴在她身侧。听说锦玥过去与你不错,甚至还住在你的府内,可是真没想到如此近的距离,我们却不知她的身分。”

    “微臣怎能与皇上的龙体相比?”白颜瑜轻叹,眸瞳望向刘羽臻的脸庞,蓦见她眼眸微掀,眯做一条细线,又迅速阖眼。

    见状,白颜瑜身姿一颤,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双优美的唇瓣也悄悄上扬。

    “皇上,这里尚有许多人护着,您暂且安心,先行歇息吧再者,倘若锦玥醒来,您反倒病了可怎办呢?”

    古靖煌双眸淡垂,静凝趴在偌大床铺上的刘羽臻。如此盯视好半晌才喟然叹道:“罢了”

    语落,他倏地起身,然而在此之际,一阵晕眩骤然袭上脑袋,令他步伐有些不稳,白颜瑜见状忙上前搀扶。

    “皇上!是否要宣太医?”

    “没事,免了,仅是有些累了罢。”古靖煌摆摆手,回首看了下刘羽臻,眉眼中是浓郁的不舍与愧疚。“白爱卿你说,她醒来后是否会怪罪朕呢?”

    白颜瑜瞅了她一眼,后转眸定望古靖煌道:“不会的。”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要怪也是怪他才对。

    “是吗”古靖煌望着她的睡颜喟叹,后别开头,不再看她,径自地往门口步去,背影幽幽,步沉影黯然。

    此地为贵妃所住的宫殿,也是距离太医殿最近的一处,怕届时有个什么万一,也较好速传御医。

    待恭送古靖煌离去,阖上了门扉后,白颜瑜唤了数名宫女准备膳食,连同无事伫立于一旁的太监,也被他找了个借口给叫了出去,如今殿内仅剩两人,一者看似沉睡。可呼吸吐纳中,有些微地浮躁;一者紧抿的唇,有悄悄上扬的趋势,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由淡然添上温柔的笑意。

    白颜瑜踱至桌前,执起装满茶水的瓷壶,一旋身,那袭浅纹白衣拂空化弧,他走到床延,将瓷壶搁在一旁的茶几上,轻柔地解缚绑在刘羽臻周身的布条,随后小心翼翼地将给她抱了起来,并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

    刘羽臻双眼仍旧紧闭,可眼珠隐隐抖动,她单颊贴附在白颜瑜的胸前,体内与背后诡异的感受令她微蹙起眉,有些卡卡地,却不觉得痛。

    适才闻言她已知晓自己的状态了,体内的伤确实是愈合了,可腕上的伤,还有当初炮烙所留的伤势仍未好上。是以她适才才会感到有些难受。

    然而清醒后,她才开始苦恼自己该怎么面对白颜瑜,她是不恨他的,可心底仍有些许疙瘩,还有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当时她于火场内对他表白后,对他说明自己所爱一直都是羁罗后他会怎样面对自己呢?

    刘羽臻紧闭双眸,在心中想着该怎么开口,还是假装昏睡,待他累了睡着后,再悄悄起来?

    唔可是她有些尿急呢。

    老实说,她总觉得自己老是想得太多,可是若不先想好来,她又怕自己到时不知该怎么反应,唉其实说到底,她只是不太想这么快面对白颜瑜,她也得时间调适一下自己的心情。

    唉可是她口好渴,肚子也饿了。

    方思及,蓦地一个柔软水润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一股清凉瞬间自唇间滑入干涩的口中,带点芬芳的茶香,滋润了她的咽喉,也沁入了她的心湖,令湖心颤起阵阵涟漪。

    刘羽臻猛睁开眸,对上眼前黑白分明的眸瞳,白颜瑜的鼻息敷上她的颊,滑嫩的唇瓣与她相贴,他以口渡水,一手执着瓷壶。一手环着她的腰,见她双眸大瞠,一抹狡黠瞬间闪过白颜瑜眼底,又于转瞬间化作惊愕地怔愣。

    “啊你醒了!”白颜瑜抬起头,眼眸中尽是一泓清澈无害的波芒。“我瞧你许久未饮水,应当口干舌燥,所以才”

    语落,他蹙起眉宇,有些懊恼的模样。

    见状,刘羽臻眼珠子转了转,干笑几声道:“哈哈,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她嗓音有些沙哑,忙不迭伸出左手夺去他手中的瓷壶,仰首以口含住壶嘴,一饮而尽。

    “啊适才我也是这般喝的。”白颜瑜微微一愣,后淡敛眼眉,摇头自喃:“不过这也没什么”

    “什么意思?”话落中,些许清透的茶珠延着她的唇角滑落,待饮干后,她才以衣袖抹去,睁着不解的眼眸,直望着白颜瑜。

    白颜瑜仅是含笑未有答复,眼眸中尽是熙和的柔芒。他摇摇头,双瞳凝锁着刘羽臻,那温柔的眼神,似能融化白雪的太阳;似能唤醒大地的春风,夺人眼球,眸难移视。

    也是这般喝?

    刘羽臻愣愣地看着他,突拧双眉,欲求甚解地细细琢磨,思忖半晌,蓦地恍然大悟,后双颊悄悄地飞上潮红。

    他这可是在提醒自己。与他间接接吻吗?不过适才渡水时不也吻了,这这也没什么啊!而且他怎可能会这样提醒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刘羽臻将茶壶搁回茶几上,一时的静默,令她思绪有些急躁,她撇眸扫向四周,望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呆了好一阵,后突地回神想要起身,却猛然发现自个儿并非坐在床沿,而是坐在白颜瑜的大腿上。

    见状,她惊骇一跳,方要起身,下意识地抓住了白颜瑜的手臂,当下,他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气,吓得刘羽臻抽回了手,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刘羽臻心下凛然,忙不迭捞起他的衣袖,但见白色绷带捆绕在他的手臂上,自手腕处延伸到肩。“这是那日火灼的吗?”

    “嗯。”白颜瑜浅浅一笑,握住她的手,并将袖子放下,轻叹道:“比起你的伤势这根本不算什么。”

    刘羽臻呐呐地垂着头,欲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对不起。”白颜瑜敛了笑容,凝盯着她,眸底的愧疚自责全然呈现,他声声切切,语中尽是恳求。“锦玥未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不求你原谅我,可是能否告诉我,关于你与我过去的一切。”

    白颜瑜以指轻代栉,抚上已为她修剪过的及背长发,长睫轻扇,心底落下决心,却又苦思忖着:“我想弥补你。可是我该如何做,才能像那日变身为羁罗,救回你呢?”

    如此定睛一看,刘羽臻发现他俊美的容颜比起过去还憔悴许多,再思忆适才所闻,想起他也有三日未歇息了。

    刘羽臻再次垂下头,不知怎地,感到白颜瑜对自己的转变,该说是因愧疚而变的疼惜,还是别有其他意味?

    呃,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适才他是为了渡水给她,并无什么意思存在的。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九十节 似曾相识

    第一百九十节 似曾相识

    面对白颜瑜,她虽知道他也是羁罗。可心底却无参太多爱意,毕竟眼前的“羁罗”并没有过去完整的记忆,那日在火场中吻了他,为得是让体内的魔息消退,且说那日的他有着羁罗的样貌,才使她有所依恋不能说她以貌取人,可是她若爱上白颜瑜,不就是自恋了吗?

    唉唉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了,虽明白他是羁罗,可是她对他多少还有些距离,况且曾被他害得那么惨,虽然她已不怪他了,可还是会有些怕他唉,不过看其样子,他是不会再伤害她的,只是要让她对他有感情,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刘羽臻脑袋瓜子直打转,转了一圈又突地懊恼起来。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白颜瑜又没说对她有什么不同,自己却在那想东想西,真是傻了!

    刘羽臻举起右手。习惯性地想挠挠发,却突思及右掌无法再动,伸手的动作便是一顿,又缩放回来,难掩的苦涩在眼中浓郁得化不开来,她垂下眼帘,静默不语。

    怎又忘了右手已不能动,她再也无法画画了。

    蓦地,白颜瑜执起她的右手,以姆指指腹轻轻地摩娑,轻柔的触感,如细微的电流,令她心生颤动。

    “对不起还疼吗?”

    刘羽臻摇摇头,原是黯淡的眸子,瞬地瞠大,化作讶异与晶亮,未几,又突然灰黯了下。

    是她多想了,他只是自责而已,并无太多的意思,可是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而且还这样抱着她,难免会让她有些不自在,除此之外,还甚是不好意思呢。

    不过眼下还有个要紧事得办,人有三急,她可憋了足有三日。适才又喝了一大壶茶水,快忍抑不住了!

    刘羽臻欲抽回手,却被他箝得甚紧,无奈之下只好叹道:“我想去茅厕,可以松手吗?”

    白颜瑜闻言一怔,苍白的脸好似浮上些许淡红,定睛而望,却又一如往常,他浅漾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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