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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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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狼狈地逃走了,再这样下去,他怕会管不住自己的心!

    ===============

    夕霞红橙绽彩,云丝延展似花,与艳丽的天化为相反之景,应盎然的大地,仅有萧瑟的沉郁。

    瘟疫,仅一周就已失控,由南边往北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新的病气、新的症状。梦石镇再度受到波及,镇上死气沉沉,连褚南萍也病了。

    刘羽臻的颊,自白驹逸清醒后便一直是湿的,因泪使然。

    同样都是羁罗,可她心态却有所不同,不得不说,她觉得有些对不起白驹逸,就因那日的深吻她的心有一段时间只想着赵旭峥,被有着赵旭峥意识的羁罗给填满了。

    不过现在的她一心挂念的皆是白驹逸,不忍他受苦。心疼他因蛊毒所受的痛楚,无力帮助他,只能陪在他身侧,流泪。

    她看见了,确实看见了,像虫一样的物体于白驹逸体内蠕动,每动一分一毫,便疼得他龇牙裂嘴,甚至拿起匕首划开有着虫形浮肿的肉,然而,当血喷溅之际,里头仅有深黑色,浓稠的血,半点虫子的影都无。

    他知道这是蛊,却不知是何蛊;他知道另一个自己来过,却不懂羁罗他为何要对自己下蛊,但是他庆幸着,庆幸刘羽臻没中蛊毒,庆幸另一个自己没有伤害她。

    黑色的血化成块,沾于他身上多处,每当划一刀,痛楚便能停歇几刻钟,这疼自日出到日落,夜幕降下蛊才会停歇,这时他才能安喘休息。

    刘羽臻不断为他施法治疗,无奈其伤只消愈合又会发作,如此一来刘羽臻反倒不忍让他再次划伤,见他反复难受,手指都因忍耐而烙入手臂之中,沁出了鲜血。

    可这般不断地自残,血已流淌过多,一周下来,纵使实时包扎,也无法令他惨白的脸色红润,怎么进补都无用效。

    他说他不会屈服的,即使面对的是另一个自己,他也不会认输的。

    这几日。刘羽臻有好几次想去找羁罗,怎奈白驹逸总会紧抓她不放,他道:“对我而言,我的命,百姓的命,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听及这话,她的泪又再次淌滑而下。

    三日前,她原想趁白驹逸睡下之际偷偷离去,去寻羁罗,孰料却让白驹逸发现了,抱病追上她,见他如此刘羽臻怎敢再走,他的病情也因这般而加重了。

    可是刘羽臻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只因为白驹逸,还有百姓

    刘羽臻转首望天,此时天已染上深蓝,夜幕降下,白驹逸体内的蛊毒也开始缓歇,这时她皓白的掌抚上白驹逸的身,一股暖气细细地为他愈合伤口。

    白驹逸动了动泛白的唇,吐了一气,乏力地苦笑道:“今日终于过了。”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三十六节 见羁罗

    第一百三十六节 见羁罗

    刘羽臻蹙双眉,眉眼间阴郁未化。俯首轻啄他干涩的唇瓣,柔声问道:“饿了吗?适才丫环端粥上来,因你还喊疼,所以并未给你,现在粥可能有些凉,我去热了热再给你。”

    自褚南萍生病后,就由分堂内的丫环负责两餐和一些琐碎之事。

    “不用这样刚好。”白驹逸缓撑起身,轻轻地抱住她,啄吻她颊上的泪珠,于她耳际呢喃,热气拂撩着。“看样子想娶你似乎有些难了,若非现在这样,我还真想吃了你。”

    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似用尽全力才夺唇而出,虚弱得令刘羽臻心疼万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她想笑却笑不出,反而泪液涌现。“羁罗,让我去找他吧。”

    “不让。”白驹逸摇头,叹息道:“玥玥别又哭了,这么爱哭是想让我心疼吗?”

    刘羽臻未言,双瞳凝盯他的脸庞。以指腹细细地划过他精致的五官,俯首轻轻地覆吻于泛凉的唇瓣上,柔柔地啄,附上咸味的泪水,是苦涩的心痛。

    他俊丽的眼瞳不复往昔的风采,脸庞因蛊毒病气而苍白,他眼底含笑且深情地凝向刘羽臻,孰料突见她墨黑眼瞳染上淡紫,黑发袭上紫罗兰的璨彩之色,白驹逸一怔,刘羽臻便趁此之际朝他下达指令。

    控心之术,其实她也不太在行,主要得在对方无防备之心下施上此术,是以,刘羽臻趁此机会对他下达指令,令尚未回神的他中上此招。

    “我命令你,吃完粥后马上歇息,我离开你不可追来,直到我回来,你的神识才会恢复。”刘羽臻眼瞳收缩,染上深紫,她掌心轻抚白驹逸的颊,见他神识已控住,心头不禁揪痛,吻了吻他的唇后,她一摆衣袖,倏站起身。

    蓦然。白驹逸以手肘撑身,捉住她欲离的衣袂,刺心蚀骨的痛令他撑身的手一撇,险些滚落于地,好在刘羽臻眼捷手快,速将他抱稳,安放于床铺上。

    明明已下指令,可白驹逸无意识地反抗着,无意识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见如此,她眼泪逤逤落下,心底突然划过刺痛感,似已将心剖开般,流淌着血。

    白驹逸无神的瞳眸盯着刘羽臻,直到她纵身穿过敞开的窗,跃飞踏风,融于黑夜之中,白驹逸这才依指令缓移至桌旁,喝着有些泛凉的汤粥,下意识夺眶的泪珠安静地淌滑。未有停歇

    =============

    华灯初上,繁星璨烁,皓月当空,王城内的灯火于映上夜空,极具绚丽纷灿。

    刘羽臻于短时间内展放灵力,速如电风划空,仅花半个时辰,待足沾地歇之际,已来到王城门前,她因灵力骤然施放与消耗,身不稳地绊了几跤,脑袋有些晕眩,胸腔闷痛不已,貌似旧伤复发,令她不得以蹲下身平复袭身的痛楚。

    等到灵力安稳些,她才站起身缓步走入王城,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寻羁罗,仅能靠臆测,猜想他或许会在慕容府。

    思及此,她快速移动步伐,穿梭在众多路人之间,足如踏风般,直至慕容府前才顿了住身。

    刘羽臻没有犹豫地伸手,欲敲击眼前大红门,惟手未触及门板,那门便已开了,跃入眼帘的是一名身着奴仆衣的男子。

    “咦?公子有何事?”男子手中环抱一个大木盒,看似正欲出门。

    “我找重生公子。”

    “重生公子?”男子轻皱眉头。“重生公子早已离开了。”

    闻言,刘羽臻慌了心。她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衣袂,急道:“离开?去了哪里?”

    “这我就不知了,不说了,我还得将紫檀木琴送去给大少爷呢!”语落,男子跨过门坎,掩上大门欲离。

    “等等!你说的大少爷可是赵慕容旭峥?”

    “是啊,不然还有哪个大少爷呢?”男子挑了挑眉,带些打量的眼神慎视着她。

    原来他以旭峥的身分长住于此!

    刘羽臻恍然,忙捉住男子衣袂,激动的问:“他在哪?”

    “啊在白府。”男子指向城南。

    白府?那正是过去他们结拜的地方!

    刘羽臻松开手,忙旋身,举步往城南跃足而去,未花多时已看见熟悉的宅邸,清一色的红瓦白墙,她未自正门而入,直接纵身跃飞横过高墙。

    甫落地,景色依旧,可奴仆数量明显增加,不少灯笼高挂,点缀了月夜,映得池水也染红,刘羽臻步履加速,原欲一间一间找寻。孰料尚未步至房前,已于离不相远的凉亭里见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赵旭峥”半倚红柱,静凝池水陷沉思。

    刘羽臻于后方望着他,心底如针刺疼,胸口闷痛未歇,一股浓郁的痛心与悲哀袭上了心头,眼前的他是令自己魂牵梦萦,极为渴盼之人,然而他已不再是过去的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错。

    她步履顿滞片刻,敛下羽睫,吸足一口气后才抬眸迈开步伐向前,与他仅离三丈之距。

    “赵旭峥”食指无意识地点了点身侧栏杆,他知道身后有人,但以为是方才拿琴的仆人,是以未回首,刘羽臻望着他,染哀的眸瞳浮上一抹坚定。

    如今她已无办法,或许只能

    刘羽臻手指一缩成拳,再摊掌,蓦自怀中掏出一把预藏的匕首,倏动身形,如电一掠,银光乍闪,“赵旭峥”惊觉身后不寻之风动时,已来不及了。

    “羁罗收回疫病,救白驹逸。”刘羽臻胸他的背,匕首抵住他的颈,声沉重,心更难受。

    “锦玥!”“赵旭峥”切牙,黑发瞬间转为赤火红发,对于他爆发的灵息,刘羽臻未感半分害怕,如今的她已置身死于度外,只感苦闷悲哀。

    羁罗伸手欲击她,孰料颈项一阵刺痛,令他拧眉顿住手,几缕红息自他伤口处散溢,他胸口似火灼烧,怒意狂澜。

    “很好很好,你落一刀,他日我要你两倍还!”

    “你救是不救?”刘羽臻嗓声平冷,可无声的泪早已落。

    “不救。”

    僵持片刻,蓦然“锵”地一声响,匕首落地,刘羽臻倏曲膝朝他下跪。磕了数声响头。

    “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人,羁罗求求你我求求你收回疫病,收回蛊毒!”

    仅划一刀,她已心痛不已,她下不了手!

    “才伤我,又要求我?”羁罗旋身冷睨她,却见她突伸手握住安躺地面的匕首,原以为她会攻向自己,羁罗忙往后退,孰料竟见她执匕首朝自己颈划落,两刀见血,白息缕缕而散。

    “求你了。”刘羽臻垂首跪地,握着匕首的指略发颤抖,血珠点点沾地似花,因灯笼照映,更使红点刺目。

    羁罗呼吸一窒,心底似有什么划过隐隐发疼,他撇首不看,移动步伐坐于石椅上,执起茶壶优雅地倒了一杯茶,以此压住心底突生的异样情绪。

    “你很爱白驹逸,比对赵旭峥还爱?”他望向闪着一层层涟漪的池水,表情悠闲好似在聊天。

    “一样爱。”

    羁罗漂亮的双眉一拧,执起茶杯啜饮一口。

    “那么和百姓比呢?”

    闻言,刘羽臻怔愣。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三十七节 曲音合奏

    第一百三十七节 曲音合奏

    羁罗将茶杯搁于石桌上。以食指滚弄着,嘴角绽出美丽的笑容,可眸中却闪烁着一丝残酷的光辉。

    “给你两条路,一是绝大部分的百姓因瘟疫而死,而你的白驹逸无事;二是我将疫病收回,而白驹逸由你亲手杀死!”语落,羁罗那张冰冷艳丽的脸庞笑了。

    “亲手”刘羽臻愣愣地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那抑制不住的泪水,仿若断线的珍珠项链般不断滚落,她心寒地抬眸看向羁罗,缓缓地摇着头:“羁罗你不该变成这样的,不该变得这么残忍。”

    忽地,羁罗掌中瓷杯碎裂开来,一缕白色气体自他掌中缓缓流散,几滴血珠落于石桌上,他站起身踱到栏杆旁,眸视水中涟漪,背对刘羽臻没有说话。

    我不该变这样?这是谁害的?是你啊锦玥!

    “难道没有第三条路?”

    “有,全都不救!”羁罗语气里不含丝毫温度,双手压抑地紧攥成拳。

    一个白驹逸换百姓竟能使你这般难以抉择。呵,可我呢?当初你封印我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既然你对我如此无情,将我推往地狱,那我也要将你拖至黑暗深渊!

    “羁罗倘若今日角色对换,是你与百姓间的抉择,可是因某些原因,你死了却会以另一种形势复活,所以我选择救百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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