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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白玄蓝缓缓说:「加入道武门白宗,日后就要准备和这样的妖怪对抗,未来甚至还有更强大的妖怪而且只要宗派一声令下,你们就得放弃家人、学业,成为人类对抗妖怪的先锋知道这些后,你们还愿意加入吗?」
侯添良、张志文、黄宗儒的脸上都有点发白,三人本来是半好玩加入的,而且虽说三人都碰过妖怪,但当时赖一心看来远比妖怪厉害,三人根本没有危机感,这时看到这血腥画面,终于知道不是简单的事情。
反而沈洛年不是这么吃惊,虽然看到那场面也让他十分震撼,但他毕竟被怀真吞下肚子过,也听怀真提过妖怪的强大,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却一直没有要和妖怪战斗的使命感,若不是妖怪会主动在他身边出现,他才不想加入这种危险门派。
当时是没选择,不参加就等于逼着怀真当保镖,这些人本就想灭妖,借用他们力量也不算利用不过现在该继续留下吗?
沈洛年正思考着,白玄蓝望着赖一心说:「你也一样趁这机会,仔细考虑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如果不想和妖怪战斗下去,现在就退出门派,是一个好选择。」
不过她倒没问叶玮珊。
听了白玄蓝这番话,赖一心想了想,张口说:「宗长相信我们会赢吧?」
这人是疯子吗?看了刚刚的画面还这么问?怎么可能赢?沈洛年突然发觉,自己对赖一心实在太不了解了,自己只是偶尔失去理性,这家伙似乎根本没有理性可言?
「如果完全不相信,就该选择何宗的作法。」
白玄蓝说:「既然我选择对抗,就是认为虽然希望渺茫,但仍有一丝可能。」
「我也相信宗长!」
赖一心露出开朗的笑容说:「我当然留下帮忙。」
「你这傻孩子。」
白玄蓝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笑着说:「你只是对我有盲目的信心,这几个新人可就未必有了,我得做一些补充说明,玮珊,妳也觉得我们会赢吗?」
叶玮珊思考片刻才低声说:「虽然我想不出来怎样能打赢,但我也相信宗长我想,宗长应该还有事情没告诉我们吧?」
「玮珊说的没错。」
白玄蓝望着四个大男孩说:「你们也许会觉得奇怪,刚刚那妖怪展现出来的能力如此强大,为什么我还没放弃希望?」
见四人点了点头,白玄蓝接着说:「你们知道『道息』吗?」
四人多多少少都从叶、赖两人口中听过这两个字,但却没听过解释,所以同时摇了摇头。
「道武门源自道家,道家认为,所谓的道,先分有无、后化万形,道者无名、无形、无质,乃万物之奥。」
白玄蓝突然说了一串大伙都听不懂的话,看着四个小伙子直瞪眼,她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息就是一种最原始的炁息,虽然无以名状、无法形容,却掌握了天地之理、仙凡之联系,道息更延伸变化出各种力量,如人、妖、仙的炁息,甚至万物的生命力。」
听起来很像浑沌原息?但似乎又有点不同,还是其实是两种东西?
「据传说,数千年前,不知道为了什么,仙凡分离,道息渐散,造就了今日的世界。」
白玄蓝缓缓说:「但半年来道息却逐渐增长,妖怪频出,但也因如今道息不足,只能出现小妖怪,影片中这种意外出现的大妖,据猜测,很难在现在的环境下生存所以虽然它杀了这么多人后消失,却没听过那狼妖为祸人世的消息。」
「那么日后道息渐增,像狼妖一样的强大妖怪,就能自由出现了?」
叶玮珊问。
「对。」
白玄蓝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但到那个时候,人体能引入的炁,也会相应增多,你们俩不觉得体内的炁息,比数月前增强许多吗?」
「对呀,那以后就打得过了?」
赖一心大喜说。
「这只是推测。」
白玄蓝顿了顿说:「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他的密传法门可以提升门人的能力,在过去的社会里面,那是不必要的,若日后真有需要」
莫非就是怀真说的炁息运用之法?沈洛年暗暗点头,如果只有引炁之法传下,那也太奇怪了。
「不对呀。」
叶玮珊眉头又皱了起来说:「若这么说的话,昨晚出现的大白狗更强大,又怎么能存在?」
还在大白狗?沈洛年暗暗好笑,回去一定要好好嘲笑怀真一番。
「这方面我们也不明白,若有白泽图真本的话,也许可以分辨出是哪种妖物。」
白玄蓝沉吟了一下说:「但道武门总门已散,台湾的分宗也没抄本,所以我打算请巧雯去一趟成都鹤鸣山探索道源,找看看有没有传下的古本。」
「要让巧雯姊去成都?」
叶玮珊有点意外:「那儿不是变观光圣地了吗?还找得到吗?」
「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遇到其他宗的传人。」
白玄蓝想了想,回过头对四人说;「总之,一切都是推测,两界已分离数千年,故老传说泰半夸张不实,妖怪的能力只能推估,谁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未来的战斗,一定会还有人牺牲你们毕竟还年轻,不一定要冒险。」
见没人说话,白玄蓝接着又说:「因为昨天的事故,我们担心有预料外的变化,所以如果有新加入的人,我们想提早让他们变体毕竟要完全适应妖质,还要两、三个月的工夫,越早变体越好如果你们四个都愿意加入,欠缺的妖质,宗派可以先提供。」
「那太好了。」
赖一心大喜说:「这样你们可以一起变体。」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吭声,过了几秒,首先开口的居然是黄宗儒,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问问题吗?」
「当然可以。」
白玄蓝微笑说。
「那个听玮珊说,李宗都是军警特选出来的人,让他们和妖怪战斗,不不觉得比较合适吗?」
黄宗儒说:「为什么白宗会愿意收我们这种学生?」
「我并没有特别想找年轻人,不过本宗一向让各组自主,玮珊身为组长,她既然想收你们,我也不会干涉。」
白玄蓝微笑说:「不过你们确实太年轻了些当初会让玮珊这么早入门,有另外的原因。」
黄宗儒听完,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深吸一口气才说:「我胆子很小,但是我愿意加入,我想出一份力,不,我一定可以出一份力。」
张志文突然轻推了侯添良一把,低声说:「怎么样?我们当然也加入吧?」
却是他见侯添良一直低着头,有点意外。
「我本来以为没这么危险」
侯添良说到这儿,顿了顿苦着脸说:「我不是怕危险,是这么危险的话,我爸不会准的。」
「对喔,你爸超凶的」
张志文皱眉说:「那怎办?我们不加入吗?连无敌大都加入了耶?」
「我也不知道。」
侯添良皱眉说。
「添良!我帮你去跟你爸说。」
赖一心听到,拍胸脯说。
「嘎?」
侯添良望着赖一心的表情一脸惊讶,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各位」
一直也在思索的沈洛年,突然开口说:「对不起,我不加入。」
「咦?」
众人目光都转了过来,侯添良居然还是咦得最大声的。
「我应该帮不上忙。」
沈洛年说:「所以还是算了。」
「你怎会帮不上忙?」
赖一心吃惊地说:「昨天要不是你,玮珊就危险了。」
沈洛年目光不禁转向叶玮珊,却见她也正看着自己,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有点意外。
赖一心看了看叶玮珊,又回头看着沈洛年说:「洛年,为什么不加入?」
说怕死可能比较容易接受沈洛年目光一转,点头说:「太危险了,我不想继续涉入,昨天就差点死了。」
这话一说,众人都说不出话来,叶玮珊更是咬着唇垂下头,似乎颇为自责,沈洛年看了不由得有几分不忍心,他目光转向宗长白玄蓝,只见她温柔地一笑说:「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大家也别勉强洛年。」
可惜没机会欣赏这个漂亮大姊了,沈洛年暗叹一口气,当下说:「抱歉,我先走了。」
一面往外走。
「等等,我送你出去。」
赖一心追了上来。
他还没死心吗?沈洛年苦笑地看了赖一心一眼,但也不好坚拒,只好让他陪着自己往外走。
刚走出那个视听室,赖一心就忍不住捶着自己掌心说:「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昨晚被打昏了,也不会害你受伤。」
「你支撑很久,很厉害了。」
沈洛年笑说:「别太介意,我是自己怕死。」
赖一心难过地说:「才不会,昨天要不是」
「对了,那把匕首我没带在身上,明天再拿去还你们。」
沈洛年说。
「那倒是无所谓」
赖一心说:「你要不要再多考虑一下?」
「不了。」
沈洛年走出大门,一面微微摇头说:「你别送了,我自己回去。」
赖一心眉头皱着,想了想才说:「我改天再去找你聊聊。」
这人似乎真不懂得「死心」两个字怎么写,沈洛年又好气又好笑,但看着赖一心那一脸诚挚的模样,又气不起来,沈洛年终于苦笑摇了摇头,挥挥手径自去了。
第一集 第十章 你真是变态?
从永和回板桥,说远不远,但走路也累了点,若想搭捷运,还得让车子往台北绕上一圈,沈洛年问了问人,找到公车站牌,这才搭车回到板桥。
这么一来,每天的课后活动总算结束了,沈洛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脑海中偶尔闪过叶玮珊的身影,心头就不禁微微沉重了起来,若在那儿待下去,这种感觉会越来越严重吧?
沈洛年到了自宅公寓门口,爬上五楼,还没开门,却见里面开着灯,还传出电视的声音,沈洛年微微一惊,叔叔还在吗?还是他连忙打开门,却见怀真抱着一大桶炸鸡块,正睁大眼睛望着电视。
怀真看到沈洛年,嘻嘻一笑说:「要吃吗?」
一面把那桶炸鸡递了过来。
这种会变形的妖怪,应该也吃不胖吧?沈洛年取过一块,望望怀真说:「干嘛穿这么清凉?现在是秋天耶。」
原来怀真只穿着一条横条纹毛线短袖上衣配上一条短裙,一双白玉般的长腿,伸长了交错搁在沙发桌上,看来十分惬意。
「你不是说我很漂亮,挺喜欢看的吗?」
怀真笑说:「但脱光了怕你失控,这样方便让你看。」
「谁会失控?」
沈洛年好笑地说:「妳既然不介意我就放胆看了。」
「别要我满足你的性欲就好了,那我办不到。」
怀真一口咬下一大块鸡块,一面嚼,一面含糊地说:「其他请随意。」
「多谢。」
沈洛年好笑地放下书包,坐在怀真身旁说:「有件事情跟妳说。」
「嗯?」
怀真身子刚轻靠上沈洛年的肩头,突然指着电视哈哈笑说:「你看这好好玩。」
什么东西?沈洛年目光转过,却见那是回放不少次的乡土爱情伦理大悲剧,一群人杀来爱去互相报复,号称近年最赚人热泪的连续剧之一,此时剧中男主角正一脸扭曲地和某个满脸是泪的女配角相互嘶喊,一点也不像是该笑的地方。
「哪里好玩?」
沈洛年问。
「那人演戏演得这么用力、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