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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之下,郭靖反应稍慢,背上又被完颜康连打了两拳。只是体内难受无比,相形之下,身上中拳已不觉如何疼痛。
梁子翁怒喝道:“小贼,谁指使你来盗我宝蛇?”他想这宝蛇古方隐密异常,谅郭靖这毛头小子决不能知道,必是另有高人指点了他来下手,十之**便是王处一。
郭靖一听,顿时心中大怒,“你胡说什么啊?我郭靖堂堂正正做人,怎么可能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说了,什么宝蛇宝马的?我都没见过,怎么偷啊?”
“那你身上怎么又腥味?!”梁子翁才不相信郭靖的话呢。
“我靠,刚才躲起来尿尿,无意中北一小姑娘撞上了,淋了裤子上了”郭靖很郁闷滴说道。
“到底偷没偷我的宝蛇啊?!”梁子翁怒喝道,“快说啊!”
“我都没看到你的蛇长的什么模样,怎么偷啊?”郭靖很郁闷,他实在是太郁闷了,到了这个王府里面来,就没遇到几件顺心的事情啊!
刚跟蓉儿分开没多久,这才发现一直跟着陆逸,好久没尿尿呢!于是找了个地方尿尿,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的饿是,正‘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的畅快之时,却不料真的遇到‘知音’了。一个女子正在不远处屙屎,突然听到流水声,抬头一望见郭靖,顿时尖叫出声,吓得郭靖一哆嗦,都淋了一裤子,可是形势十万危急啊,乔峰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的,赶忙扑过去,将那女子点了穴道,整个世界清净了,可是郭靖却狼狈而逃,因为他把那女子点穴之后,这才发现,这女子周围,居然密布了十几条黑蛇!
“而且,你没看到我是空手吗?我要偷了东西,往哪里藏啊?”郭靖很委屈地说道,就是这么打岔的功夫,又被杨康狠狠地攻击了几下子。
梁子翁对于郭靖的回话,却是不相信,他鼻子抽啊抽啊的,闻到了郭靖身上有药气,有蛇味,顿时暴跳如雷,“你丫的,居然敢骗我,你身上明明有狗篮草、乌杞花、没药、田七、血竭、熊胆,几种只有王府才有的药材,这些是治疗王处一那个牛鼻子的药方,全燕京都找不到第二份了,你还敢骗老夫,你身上还有蛇的味道,老夫养蛇二十年,如何闻不出来”
“我没有啊!”郭靖很郁闷啊,治疗王处一道长的药材是从陆逸那里拿到的,陆逸的七宝指环中有的是!蛇的味道?刚才被十几条黑蛇围攻,当然沾了点味道啊!
梁子翁见郭靖说话吞吞吐吐,还当是郭靖理屈词穷了呢,心中恶念陡生:“他喝了我的蝮蛇宝血,我立即取他性命,喝干他的血,药力仍在,或许更佳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禁大喜,双掌翻飞,数招间已抓住郭靖手臂,脚下一勾,郭靖立时跌倒在地了。
梁子翁拿住郭靖的左手脉门,将他掀倒在地,张口便去咬他咽喉,要吸回宝血,收受这二十年采药饲蛇之功。
“啊”郭靖一声惨叫,声音贯穿云霄,在寂静的黑夜中,有如夜猫子鬼叫恶狼惨嚎!
陆逸跟黄蓉、穆念慈正在讨论这‘悲酥清风’、‘天阉毒’、和培元丹的药效,却在这时,静夜中远处传来一声大叫,正是郭靖的声音,叫声中带着惊慌愤怒,似乎遇到了极大危险。
黄蓉情切关心,不禁失色。陆逸也怕郭靖死翘翘了,赶忙搂住穆念慈和黄蓉的小腰,刷刷刷,飞了过去。此时,黄蓉救人心切,也顾不得陆逸的恶爪侵犯自己的圣洁小腰了,当然了脸红心跳是免不了得了。
郭靖被梁子翁按倒在地,手上腿上脉门同时被拿,再也动弹不得,倏觉梁子翁张口来咬自己咽喉,危急中也不知哪里来了一股神力,奋力猛挣,一个“鲤鱼打挺”,已跃起身来。
梁子翁反手一掌,朝着郭靖拍了过去。
郭靖向前急跃,但梁子翁掌法如风,这一掌如何避得开?‘啪’的一声,背心早着。
这一下与完颜康的拳头可大不相同,郭靖顿觉奇痛彻骨,一口鲜血在喉咙中打转。
207【重逢】
郭靖只吓得心胆俱寒,哪敢逗留,急步向前奔逃。
他轻功本来就不差,内功也颇有成就,再加上刚才大把的小还丹服用了,体内内力激荡,发挥出来的效果,十字哈斯惊人的好。
只见郭靖在花园中假山花木之间东西奔窜,梁子翁一时倒也追他不着。
郭靖进了一阵,稍一迟缓,嗤的一声,后心衣服被撕下了一大片,背心隐隐作痛,料知已被抓破皮肉。
郭靖大骇,没命的奔逃,眼见前面正是王妃所居的农舍,当即跃入,只盼黑暗中敌人找寻不到,得以脱难。他伏在墙后,不敢稍动,只听梁子翁与杨康一问一答,慢慢走近,梁子翁粗声暴气,显是怒不可抑。
郭靖心想:“躲在墙边,终究会给他找到。看来得头头躲到屋子里才行啊!”
危急中不暇再想,郭靖直闯进房,只见房中烛火尚明,且不见屋中有人。他四下一望,见东边有个板橱,当即打开橱门,缩身入内,再将橱门关上,把金刀握在手里,刚松得一口气,只听脚步声响,有人走进房来。郭靖从橱缝中望出去,见进来的正是王妃,不过郭靖却是不认得,只是觉得二者女子年纪有些模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可是感觉好像又像是三十多岁,很模糊。
只见她缓步走到桌边坐下,望着烛火呆呆出神。
不久完颜康进来,问道:“妈,没坏人进来吓了您吗?”
听到杨康这么一说,郭靖就明白了,这原来是这个小王爷的母亲、完颜洪烈的王妃啊?可是这么一个王妃会住在这样的破屋子里呢?郭靖很是不解,王妃不都是锦衣玉食滴住在王府宫殿里的吗?
王妃摇摇头:“没有见到什么坏人。”
“没有就好,孩儿就放心了,娘亲晚安,孩儿告退了!”杨康退了出去,与梁子翁另行搜查去了。
王妃关上了门,便欲安寝。
郭靖心想:“待她吹灭灯火,我就从窗里逃出去。不,还是多待一会,别又撞上了小王爷和那白发老头。这老头儿刚才要咬我的咽喉,这一招实在古怪,师父们可从来没教过,下次见到,须得好好请问。人家咬你咽喉,那又如何拆解?”又想:“闹了这么久,想来姐夫他们早回去啦。我得快些出去,否则蓉儿定会记挂的。”
忽然窗格一响,有人推窗跳了进来。郭靖和王妃都大吃一惊,王妃更是失声而呼。
“铁哥?!”王妃不敢信心滴看着杨铁心,嘴角抽动,浑身颤抖,眼神都直了,死死滴盯着飞身进来的这人,眼泪刷刷刷的就流下来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我”泪水入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儿郭靖见到这人,顿时认出来了,这不是杨铁心杨二叔吗?!可是,他又很迷惘,为什么王妃要喊他铁哥呢?难道他们认识?很熟?
“惜弱,惜弱!真的是你吗?”杨铁心一下子扑到王妃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真的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十八年了,我找的你好苦啊!”
这时候,外面的打斗之声响起,郭靖只听得外面有女子的娇叱之声,一听之下,顿时明了,却是绿蝶在跟梁子翁打斗,那小王爷也在场上。
可是眨眼之间,有听到了姐夫陆逸的笑声,还有蓉儿的声音。穆姐姐的声音也响起了。
“我说白老头,你这是找死啊?!敢对我的丫鬟动手?活的不耐烦了啊?!”陆逸笑嘻嘻滴对场中打斗的梁子翁说道。
“误会,绝对是误会”梁子翁一见到陆逸这个煞星悄无声息的到了,顿时心下发慌,没留神被绿蝶拍了一掌,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可是还没落地呢,就被陆逸的一阳指戳中了手臂。
“今天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一招一阳指,不会要了你的命,不过,也会让你痛苦十天半个月的。”陆逸淡淡地说道。
“多谢不杀之恩!”梁子翁忍着浑身如同被蚂蚁咬的痛痒,狼狈而逃。
“你们等着,我我先回去睡觉!”杨康刚想说些场面话,却见陆逸的一阳指又抬起来了,还是朝他这边指了过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啊,尝过一次苦头的他,再不敢尝试第二次了,顿时腾云驾雾般滴飞跑了,那速度,堪称‘急速’啊!怕是放只豹子在后面都追不到呢!
“这货!”黄蓉不屑滴摇摇头,“简直是个废物啊!”
“可不是吗?”陆逸有些好笑,“这种人,天生胆小怕死,挺可怜得,白长了衣服好皮囊,腹中尽是草莽”
“恩恩,颇有同感,”黄蓉点点头,“你虽然长的有点寒碜,不过比他强多了,没辱没我们桃花岛的威名啊!”
“你这是夸我啊?还是损我啊?我跟桃花岛可没有关系啊!至少现在术没有的!”陆逸很郁闷地说道,“当然是夸你呢!”黄蓉娇笑道,“本来,我可是最讨厌你这样小白脸式的男子的,没想到,你还蛮有内涵得嘛!”
“”陆逸相当郁闷,自己白,是因为修炼的缘故啊,是因为自己是僵尸的缘故啊,怎么能和小白脸相提并论啊?要知道后世的小白脸可是吃软饭的代名词啊!自己跟那个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啊!
这时候,杨铁心拉着包惜弱出了来。后面还跟了个郭靖呢。
此时,杨铁心意气风发,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铁枪。一手拿着个美妇人,后面跟着个郭靖。
陆逸抬眼望去,见杨铁心手上的乃是一根生满了锈的铁枪,只见近枪尖六寸处赫然刻着“铁心杨氏”四字。
“恭喜岳父岳母破镜重圆!”陆逸大笑着说道,这才有朝包惜弱拱手道,“小婿拜见岳母!”
“女儿拜见义母!”穆念慈一听陆逸之话,再看卡意气风发的如同年轻了几十岁的义父,心中顿时明了,激动地上前拜见。
“这两孩子!”包惜弱跟自己失散多年的丈夫相认,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了,见到义女跟女婿,也是相当欢喜,“快些起来吧,我们这去把康儿找到,就离开这里,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是啊,惜弱,我们离开这里,把念慈的婚事给办了,我们就隐退江湖,过上平淡的日子到时候我种田打猎,你养鸡织布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再也不分开了。”杨铁心很感叹啊,十八年来,风餐露宿的,只为找到妻儿,现在终于如愿了,心愿已了,对于热血江湖的那点热血,早已冷淡了。
听到包惜弱和杨铁心的对话,陆逸心中暗叹,他们这是异想天开啊,杨康已经被权力**给迷惑了心智,那有可能跟他们走啊?
这不?就在这时候,整个赵王府的精兵护卫,全都被杨康带了过来。这些人,要么弓箭在手,力挽雕弓如满月。要么就手中长枪大刀狼牙棒,端的是肃杀非常。
“杀!给我杀死这些人,快救出我母亲!”杨康大吼着,又对陆逸他们说道,“快放了我母亲,不然,我叫你们死无全尸,现在,王府上下,一千兵卫严阵以待,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不像是的话,最好快点放了我母亲。”
“康儿,不能动手啊,这是你父亲,”包惜弱拉着杨铁心对远处的杨康说道,“他是你生身父亲啊!你姓杨,乃是大宋朝杨家将的后人,你学的杨家枪”
“我不信!”杨康一听包惜弱的话,顿时怒发冲冠,“母亲,你疯了吗?胡说什么啊?我是大金人,大金国的小王爷,赵王完颜洪烈的唯一儿子,我专门可能是低贱的汉人,你不要被他们迷惑了”
“康儿,我说的都是真的”包惜弱双眼含泪,哭的死去活来的,“他真是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