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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的说法,东方不败那神鬼莫测般的武功,的确堪称是天下第一了,说他达到先天之境,的确不足为奇,只是,曲洋很怀疑,天下还有谁能和东方不败相提并论呢?居然也能达到先天之境?
“这位老丈向来是武林中人,不如下来喝杯酒如何?”陆逸朝楼上看去,见曲洋答话,于是笑着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曲洋也是爽利之刃,当即一把拉起曲非烟,刷的一笑跳下楼来,当即找了张桌子坐下来,抬手一挥,将那桌上的狼藉杯盘,全都轻轻飘飘的送到了另外的桌上,这才看向陆逸,笑道,“刚才听小兄弟说起这武功等级划分,真是大开眼睛!只是不知道小兄弟从何得知这些?”
“你说的是武功等级划分?”陆逸问道,“那是我家族世代相传的东西”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知道东方不败其人的?有是怎么知道他达到了先天境界的?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之后,可是从来不涉足江湖的,也不曾显露过武功,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天下第一的呢?”曲洋好奇地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啊!”陆逸淡淡一笑,“我的家族,天生就是神算子,可夜观天象,观人眉宇,探过去知未来”
“你就吹吧!”田伯光没好气地哼道,“我看你还不如拿个破布,找个街口去当神棍算了”
“说了你不信?”陆逸摇头叹道,“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信就不存在的”
“你别啰嗦了,先说说,那另外一个先天高手是谁啊?”田伯光没好气地说道,“也好让我知道,下次见到了躲得远远的啊”
“另外一个人已经退出江湖了,就算是见到了,他也不会杀你的,不用担心了。”陆逸摆手说道。
“你就吹吧,谁要是达到先天之境,哪里还舍得退隐江湖啊?”田伯光不相信。
“恩?”那曲洋眉头一皱,“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这三十年来,江湖中倒还真有这么一号人物!”
“爷爷,是谁啊?”曲非烟闪着明眸皓齿,好奇地问道。
“华山派!”陆逸说着,看向令狐冲,“风清扬!”
“对对对,就是风老先生!”曲洋说道,“三十年前,我有幸见识了风先生的风采,当年,日月神教还是春秋鼎盛之时,任我行带领魔教十大长老围攻华山派,那是第一次围攻华山,却被华山一风风清扬一个人给挫败了!那是何其了得啊”
“独孤九剑,非同凡响啊,当年剑魔独孤求败的毕生精华所在,风清扬得其衣钵,岂能甘于落后?”陆逸笑道。
“不错!”曲洋点点头,“独孤九剑当世无敌,见招破招,无招胜有招,简直就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啊”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陆逸笑着摇摇头,“只要你招式够快,身法够快,那你就是无敌的了!只要你够快,一招简简单单的刺、劈、削,照样能够无敌于天下!”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人再快又能快成什么样子呢?总得有个限度的吗!”其他人都不太同意陆逸的观点。
陆逸摇头叹息,心想,谈都还绝现在后天境界这个小框框里,自己对他们说了半天的先天境界,居然早就被他们无视了,当真是无语中。
接下来陆逸倒也不提这些了,当即招呼那吓得胆战心惊的店家和店小二,上酒上菜。
因为人多了,陆逸他们就将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这样也就不拥挤了。店小二手脚发软地上了几样冷菜,没有热菜了,一问才知道,那大厨被吓跑了。没人做菜了。
陆逸摇头苦笑,难得大方一回,将金葫芦中的琼浆玉液酒取出来与大家共享。
得了酒,大家喝的好不开心啊,一边享受着酒的美味,一边又能享受着武功大进的喜悦。激动啊!
期间,仪琳是不想喝的,可是无奈她有个不讲理的酒肉和尚当老爹,被*着喝了好几口,这才罢休。
小仪琳从来没喝过酒,几口下去就醉倒了,如此一来,众人也就不好再喝了,再说了,在亲自感受了陆逸的药酒的神奇之后,他们可也不好厚着脸皮索要,喝光了,自然是分道扬镳了。
令狐冲扛着迟百城的尸体,去城外安葬了,他虽然受了不少伤,却也是轻伤,经过这么久,伤口早就愈合了,再加上有药酒的滋补,根本就没有问题了。
那曲洋爷孙两个也离去了,他可能是去找那刘振生去了。
陆逸则是被田伯光纠缠着,和仪琳、不戒和尚一起,出了衡山城,在这里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免要惊动官府众人,为了免于麻烦,大家只能闪人了。
夕阳如火,绚烂如锦。
眼看着天色将晚,四人恰好行至一个小村庄,陆逸等人便商量着借宿。
这种事田伯光最擅长了,直接银子一撒,那些个农家还不得顺溜的“开门揖盗”啊?
田伯光能说会道的,拣了庭院最大的一家进去,丢下一百两银子,便叫那抽着旱烟的老汉欣然滴将众人迎进院内,忙着叫儿子媳妇儿都收拾了东西,搬到后院房去。
四人刚歇脚,那边农家小媳妇就送上了家常小菜来。
和尚是个饭桶,在回雁楼已经吃了那么许多,还是那么能吃,田伯光有酒喝,倒也吃得少,唯独仪琳,在回雁楼就不曾动过筷子,只是喝了几口酒,现在已经醉得不行了,一路走来又是被陆逸抱在马上的,颠簸了不轻,现在已经昏昏欲睡了。
“臭小子,还不陪你媳妇去洞房花烛?随便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小外孙来”不戒和尚飞起一脚,将陆逸踹飞进屋里。
突然想起一事来,有赶忙冲进去,浴霸抓住陆逸的衣衫,“把酒留下来!”
“给你这个!”陆逸无奈,只好变戏法似地取出一个银葫芦来丢给不戒和尚,然后也不管他死乞白赖,直接将和尚推了出去。
这才关上门,脱了衣裳,翻身上床,好好地挞伐一番。
却说,不戒和尚不知道银葫芦的妙处,正嘀咕着,却见那田伯光瞪大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说着,他拿过自己的银葫芦来,和不戒和尚的那个比照了一番,发现这两个银葫芦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连纹理什么的都是一样的,顿时大呼一声,“狗太阳的,他不是说只有一个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两个了啊?是不是还有第三个啊”
说着,就朝陆逸的房间冲了过去,哪晓得,那房间被陆逸下了禁制,他根本撞不开。
这时候,不戒和尚扑了过来,一把抓住田伯光,“你小子疯了,那小子正在跟我琳儿洞房花烛呢,你想坏了他们好事?和尚我可是不依的,和尚还想抱外孙呢!”
“他妈了个巴的!”田伯光气的咬牙切齿啊,“早说还有这玩意,花多少钱我也买啊!”
“花多少钱也买?”不戒和尚一愣,“这玩意很值钱吗?不就是银子打造的吗?除了显摆还能做什么啊?”
“靠,不知道酒不要瞎说好不好啊”田伯光没好气地说道,“这酒葫芦,虽然是银子做的,看上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可是这内中有乾坤啊!别看这玩意小,里面可以装下一百斤的酒水”
“什么?装一百斤酒水?你不会是说笑的吧?”不戒和尚不信滴看了看银葫芦,又看了看田伯光。
“信不信由你!要是不然,我出十万两银子,买下你这葫芦如何”田伯光没好气地说道。
“那个,还是算了吧,怎么说也是女婿送的,我的好好收着”不戒和尚讪讪一笑,他一听十万两银子,顿时吓了一跳,心道,难道这银葫芦真的了不得?看来,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啊。。。。。。
469【激动】
却说令狐冲扛着迟百城的尸体去刘府,顿时遭到了岳不群的一番训斥!
原来,那天松道人气急败坏的来到刘府,对他师兄天门真人说道,“师兄,那华山首徒令狐冲,万里独行田伯光那贼子同流合污,一边称兄道弟云云”
天门真人乃是泰山派掌门,天生性质刚烈,容不得半点污秽事情,当即就带着天松道人去找岳不群责问,碰巧定逸师太也在场。(_泡&)
于是那天松道人又道,“恒山派弟子仪琳,不受清规,也搀和其中,还和贼子眉来眼去”
“放你娘的狗臭屁!”定逸师太想来蛮横,岂容的别人说三道四啊?当即就要跟那天松道长划出道儿一决生死。
却不料,令狐冲恰巧扛着迟百城的尸体前来与师门会合。
岳不群一见令狐冲果真和迟百城的死有关,顿时觉得很灭面子,又是就训斥一番。
“师傅,事情不是这样的,”令狐冲苦笑道,“当时天松师叔在回雁楼应当看的真切才是!何故冤枉于我?”
“我冤枉你?你倒是说说,你是不是和田伯光称兄道弟了?”天松道人冷笑着说道,“我师侄迟百城被杀之时,你岂非是袖手旁观了?”
“胡说八道!”令狐冲也是怒了,“那田伯光人称快刀无敌,万里独行,不管是轻功,内力还是刀法,都在我之上,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杀了迟百城,我有什么办法啊?再说了,你当时不也在场,怎么不去救他啊?他可是你师侄啊难道你也是见死不救?!”
“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我不过是离得太远”天松道人面色一红,狡辩道。
“离得太远?笑话!”令狐冲;冷笑不已,“你和迟百城同坐一桌上,那迟百城前去找田伯光挑衅,都拔剑了,你却视而不见,原来,你是怕了田伯光的名头”
“胡说八道,他杀了我师侄,我不是也拔剑与他斗了一场”天松道人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急攻心了!
“你和他斗上一场?”令狐冲不屑,“当时你是拔剑和他打了,可是我也拔剑阻挡他杀你,可有这回事啊?”
“确确有其事”天松道人尴尬欲死,想想自己一回来,为了逃避责任,居然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往令狐冲身上栽赃,这下子有些颜面挂不住了。
其他人,现在也听出些味道来了。一个个的都面色不善滴看向天松道人。
“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令狐冲冷哼一声,说不出的不屑,不管是天松道人还是天门真人,全都是老脸一红,尴尬不已。
“你是有出手帮我可是,你和那田伯光称兄道弟却是真的!难道你敢否认吗?”天松道人强词夺理道。
“称兄道弟就一定是同流合污了?”令狐冲气的都笑了出来,“那时候,我跟田伯光刚打过一架,你看我浑身是伤,就知道了,打完架,我佩服她的武功高过我,他要请我喝酒,相互间称兄道弟有什么啊?难道就因为是敌人,就要张口狗贼闭口混蛋的骂?那其实我辈侠义之人所为?既然是对手,不管是不是要打生打死,最起码要尊重对手”
“不错!”岳不群一听令狐冲这般说话,顿觉得面上有光啊,“尊重对手,的确是我辈的风范,不枉为师教导你!”
那边天松道人和天门真人的面子挂不住了,人家师傅都夸了,那还质问个屁啊?
“只是,冲儿,你怎么和那田伯光搀和在一起的?还浑身是伤?”岳不群捋着没髯短须,问道。
“师傅,是这样的!”令狐冲说道,“弟子和师弟高根明去福建查探,探知那青城派余沧海率领门下弟子诛杀福威镖局满门之事,于是就打发高师弟前来报讯,弟子一时酒瘾犯了,就想去寻些酒喝喝”说到这里令狐冲有些不好意思滴看了看岳不群的脸色,一见他阴沉下脸,赶忙跳过这段说重点,以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便接着说道,“哪知道,在快到衡山县的时候,突然听到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