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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这时看见了我,说:“四哥起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台那有早点。”
我抻了一下懒腰,说:“好,我还真饿了,你们吃了吗?”
“我们早就吃了,就知道你起不来,哈哈,那个欢娣折腾了你一宿吧?”老五一脸坏笑。
“什么呀,你五哥有分寸的,得了,你们先准备吧,我吃点就来。”我说完走到吧台坐下,一个岁数不大的小男生在吧台里面叫了一声:“四哥早!”就开始一样一样地把煎鸡蛋、面包片、果酱、牛奶往上摆,我抓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接着三下五除二把两个煎蛋、十几片面包吞了下去,又喝了两大杯牛奶,擦了把嘴就去了后院。
老五他们已经在后院上车了,老五对我说:“四哥,你还开你的大吉普吧,我开这辆三凌吉普。”说完老五递给我一个手机包,我接过来,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我掂了掂黑色的皮手机包问。
“喷子,以防万一,顶了火的。”老五说。(喷子就是指手枪,顶了火就是子弹上膛了的意思)
上午十一点整,我和老五带着八大金刚开着两辆吉普车直奔长德农场呼啸而去。
按照事前的计划,我在车上给农场的王场长,也就是宋管家的小舅子,打了个电话:“王场长啊,你好啊!”
“啊,好好,是华经理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这小子认识我们几个,公司开会和会餐的时候见过的,由于我在公司的职位是业务三部的经理,所以他叫我华经理。
“我中午过去,你小子杀头猪,等着我!”我不客气地说。
“华经理开什么玩笑,你来就来呗,还杀头猪,你嘴挺大啊!”王场长有点不耐烦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好,随便你,我马上就到!”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长德农场位于林海市的临县长德县和市郊区之间,从市内过去开车大约要走一个小时左右,这个农场名义上是天伦华星集团的福利农场,可实际上属于宋管家的私人产业,农场养了猪和鸡鸭,还有一个养鱼塘,一个果树园,到年底公司搞福利就从这里出,但是公司却要付给农场超过市价的费用,以前大家就有意见,但是碍于他是吴爷的大管家,也就是公司的后勤财务总管,公司的其他高管往往是敢努不敢言。昨天晚上我们商量的办法就是由我和老五带人去农场捣乱,制造事端,引起混乱,大哥那边就好寻机下手,然后让老宋成为替罪羊,混淆视听。
我们在中午十二点十分到达长德农场。
果然有问题,只见农场大门紧闭,两个保安在紧闭的大门前值班站岗。
我的车在前面,我把车一直开到大门口停下来,摇下车窗,对两个靠过来的保安喊到:“你ma傻站着干吗,开门呀!”
前面的一个高个子保安挺横,脖子一歪道:“你丫谁呀你?知道这是哪儿不,生闯阿?”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ma逼你是真不认识我,行,我让你认识认识。”我回头朝车上的四个弟兄摆了一下头。
这时老五的车也到了,老五趴在车门窗上抽着烟看着。
四个弟兄一下车就把大个子保安打翻在地,一顿拳脚,那个保安已经是满脸血了,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我下了车,也点了一颗烟,摆了下手叫他们停下。
我蹲在地上的那个保安面前,说:“现在认识我不?”
“大爷饶命啊,大爷我认识你了呀~”那个保安已经满口是血了。
我站起来,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已经吓傻了的保安,说:“你咋地呀,也想松松皮子呀,开门呀?!”
那个保安马上象惊醒了一样跑去开门了。
我们上车,大门开了,两辆车直冲进去。
正文 36。 第三十六章 血洗
我们在农场里面的一排平房前停下,也许是大门的保安打了电话,就在我们停车的时候,我看到从把头的一间大房子里出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正是宋管家的小舅子,王场长。
我们也快速下了车。
我夹着那个装着喷子的手机包迎着王场长走了过去。
“哈哈!王场长,你把猪杀好了吗?”我大笑着。
“华经理,你来干什么?你们还打了我的人?想咋地啊?活腻歪了呀?”王场长不愧是宋管家的小舅子,上来就开始叫板,看着他狗仗人势的猥琐形象我就想揍他。
这时老五走上来,伸手就把王场长的脖子搂住了,王场长想挣没挣开。
“你就是老宋的小舅子吧?”老五粗壮的胳膊夹着王场长的脖子问,他很少去公司,他们彼此不认识的。
“你谁呀,我告诉你们,别乱来啊。”王场长刚说到这,老五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和给我的一样的手机包啪地拍到王场长的脸上,王场长的鼻子一下子就流出血来。我知道,老五的包里肯定也是一把手枪,这样一块铁砸到王场长的脸上肯定好受不了。
王场长身后的几个人见状围了上来。
“都他ma往后站!别迸你们一身血啊!”老五用手机包向他们一指,另一只胳膊更紧地夹着王场长的脖子往后退。
“有话好说!别动手行不?”一个黑大个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一个老头比划了一下,老头向房子后面跑去,我想肯定是叫人去了,也好,我就是想看看老宋都找了些什么人来。
“你是这儿干吗的呀,我们找王场长来了,有你他ma什么事儿啊!”我对那个黑大个说。
“大哥别误会,”他不认识我,就叫我大哥,“我是这个农场的副场长,你们几位哥哥这是要干什么啊到底?”这小子开始磨时间,等他们的人赶来。
“没事,我们什么都不干,就是来吃杀猪菜的,真的,不信你问他。”我指了指被老五夹的挺难受鼻子还在流血的王场长。
“是不是啊?”我踹了王场长一脚,这家伙现在被老五拿住了,动不了,任凭我怎么弄他,我拿手机包又砸了他头顶一下,“是不是啊,啊?问你呐!”这小子的头发里也开始流出血来。老五在我再次用力砸王场长头的时候松开了手臂,这小子一pi股坐在地上,手捂着不断流出血的头。我开始向他的脸上、头上猛踢,他嗷嗷大叫起来。
这时老五训练有素的八大金刚呈弧形背手站在车旁,没有指令他们一动不动,就看着我象发疯一样地踢在地上大叫着翻滚的王场长,这样的场面很有震慑力,黑大个那边的几个人吓得脸都白了,没人再敢说话。
就在这时,从这排平房的东头呼啦啦跑过来几十个手持棍棒锹稿的人,看上去好象是农场的农工。
来了,这就是宋管家的家丁了。
为首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车轴汉子,车轴汉子手持一根一米长的粗铁棍,招呼着让人守住大门,又指挥人抄向我们的后路,看上去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这个老宋还真是在这个不被人注意的农场埋伏了大队人马,我开始隐约感觉我们来的人太少了。
老五异常的镇静,伸手从后背抽出一把大砍刀,我笑了,这个老五还真是准备充分,,这么一把大砍刀藏在身上我竟没看出来。
老五一脚踏上倒在地上的王场长的肚子,把刀一指那个络腮胡子:“你是管事儿的吧,你ma逼的别乱来啊,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他!”说完真的挥刀猛砍下去,王场长的左肩顿时鲜血飞溅。
老五把见了血的刀平端着,怒视着对面的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一伙居然没有被震住,正面的黑大个几个嗷嗷叫着扑了上来。
老五喊了一声:“上!”
身后的八大金刚就象离弦的利箭一样刷的扑了上去,八大金刚每人手里一把jing钢开山刀,刀光闪处,一片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就在我一愣之间,面前对方已经倒下了二三十人,个个都是血肉模糊!
“停!”老五一声大叫,八个汉子立即住手,站在原地,刀尖向下,一缕缕血丝顺着刀尖滴滴答答滑落下来。现场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只有倒在地上的伤者痛苦地呻着。
“咋地?还打不?”老五冲站在一旁的络腮胡子说。
络腮胡子早已经傻了,一缓神,四下看看,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三分之一,这就是自己苦苦训练了一个多月的队伍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时强忍剧痛的王场长说话了:“行,华经理,别再打了,让兄弟们赶紧疗伤吧。”
“好!”我说,“你们赶紧去疗伤,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个兽医站,哈哈哈哈!”
“你,过来!”我指着那个络腮胡子说。
络腮胡子一脸的惊恐:“大哥,叫我吗?”
“对,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李保胜,大哥有什么吩咐?”这小子完全被我们慑服了。
“保胜,好名字,”我指着他手里的铁棒说,“把你的烧火棍扔了!”
“啊,”这时李保胜才知道他手里还提着那跟铁棒,听我一说,马上就象烫手似的,把铁棒扔得远远的。
正文 37。 第三十七章 控制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完全控制了长德农场,宋管家的军队被我们一击击溃,两个场长全都负了重伤,另外还有三十五名在打手负伤。整个农场共有正式职工二十人,而这些打手是宋管家为了对付我们新近从附近两个县招来的,共有一百一十人。
李保胜是这伙人的武术教官,以前是二林子武馆的教官,二林子被我们干掉以后,宋管家收买了李保胜,暗地里为他培训打手带小弟。刚刚混战的时候,这家伙并没有动手,他是个聪明人,他要看看情形再做打算,如果他们占了上风他可以坐收渔利,如果他们输了,他可以因为没有动手而免于吃亏,他吃不准我们的来路,他心里在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打宋管家的小舅子决不是等闲之辈。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李保胜成了我们的人以后他给我讲的当时的感觉。
就在我们对长德农场下手的同时,老三带人配合我们抄了老宋的家。这就是为什么当时我们在农场打杀的时候,农场里的人根本联系不到宋管家的原因。
而就在当天的下午,大哥和吴爷陪同市里的开发区刘主任到温泉度假村去打猎,二哥已经按计划带人潜伏在温泉狩猎猎场。
整个行动完全按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下午三点多,老三带了二十多人乘两辆面包车赶到长德农场。
此时,我们已经把几个重伤的送进了当地的镇医院,其余的在李保胜的协助下全部遣返回老家,每人发了一笔钱,有十几个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了下来。
老三一跳下车就嚷嚷着要吃杀猪菜,这时我们也感到饿了,干了一中午的活,还没吃东西,就吩咐农场的食堂赶紧开饭。
“老四,赶紧找个地儿,把老家伙先关起来。”老三对我说。
我和老五走到面包车朝车里一看,车里地板上两个大号的彩条包在蠕动。
“怎么弄来两个?”我问老三。
“嗨!我们一进去,老逼养子正和他的小qing人光留留地躺在chuang上呐。”老三又说:“老四,知道是谁不?你绝对猜不到!”
“等会再说,”我说,“过来哥几个,把这俩包抬屋里去。”
几个小弟七手八脚地把两个彩条包抬到了一间平房里,我和三哥、老五进去,让其他弟兄出去,我弯腰打开了两个彩条包。
我首先看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