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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伊晟清醒过来,已经是十分钟后了。经历了难以言喻的高潮后,伊晟丢人的晕过去了。他睁开眼睛时,就看到白逸一脸诡异地盯着自己,不远处殷暮白正和戮交谈着。
“醒了?”白逸斜睨了他一眼。
伊晟的脸立刻泛起了红色,轻咳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殷暮白带我来的。”白逸将一旁的衣服递给他,帮他拿掉身上剩馀的绷带,“你主人还挺喜欢束缚系的嘛。”
“他、他还好。”伊晟看都不敢看他,低着头回答。
白逸眼睛一眯,直接扑到伊晟身上。“说!你早就知道这里对不对,居然帮着殷暮白瞒我!亏我还帮你治病!”
伊晟吓了一跳,见戮看过来,急忙把白逸拍下去。“别、别过来,你小声点!”
白逸撇嘴,“谁叫你欺负我!”
伊晟匆匆穿好衣服,“什么叫欺负你,这个俱乐部是私人性质的,实行的又是会员引入制,想进来哪那么容易!”
这点白逸也看出来了,“这里的调教师都很有名吧。”
“你想想殷暮白,能跟他并肩的,能是你这种菜鸟?”伊晟穿好衣服,又变回了嘴上不饶人的医生。
“我怎么了,不照样进来了。”白逸不服气道,“而且连你都进来了,看起来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
“你还说,你还不是靠了殷暮白!”伊晟白他一眼,“只有被调教师信任的专属奴隶,和调教师的爱人可以不经审核进入这里,没有殷暮白,你什么都不是。”
“我怎么……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白逸忽然抓住伊晟,一脸难以置信,“你说调教师的……爱人?”
伊晟怔了怔,小声问道:“对啊,你还不知道?”
白逸顿时一脸傻笑,简直快乐疯了。殷暮白把他带到这里,又否认了自己奴隶的身份,也就是说,自己是以殷暮白爱人身份来到这里的!
控制不住内心汹涌而来的幸福感,白逸直接冲向了殷暮白。
殷暮白正和对面的戮说着什么,忽然听到身边急促的脚步声。即使有了准备,还是被白逸扑倒在沙发上。殷暮白皱了皱眉,才要推开白逸,唇上就落下了笨拙的亲吻。
白逸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喜悦,只能抱紧殷暮白,雀啄似的不停吻着。他爱殷暮白,他们会接吻,会做爱,可殷暮白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白过。而现在,殷暮白终于做出了表示,白逸几乎不敢相信,只能这样来确定不是梦境。
殷暮白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不满意白逸毫无技巧的亲吻,殷暮白按住白逸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尖熟练地撬开白逸的双唇,霸道地侵占湿润的口腔,却让白逸的心都沦陷了。不知不觉地软下身体,白逸回应着殷暮白的舌尖,心里、眼里,都只剩下殷暮白。
幸好殷暮白还知道自己在哪里,最终松开了白逸,扶着他坐起来。然而白逸却不肯放开他,一边抽咽着一边说:“爱你,我好爱你……”
戮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邪笑道:“这小东西还真有意思。”
殷暮白看他一眼,他们之间有默契,这种时候戮是不能打扰的。戮遗憾地叹了口气,朝伊晟招招手,朝楼上走去。这里有他们单独的房间,他还要用自己的专属奴隶解解闷。
见电灯泡走了,白逸越发肆无忌惮。他跨坐在殷暮白腿上,小猫似的蹭着,“主人,我爱你。”
“所以?”殷暮白挑眉。
“你也爱我吧,”白逸眼神发亮,还带着一层水雾,“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里。”
殷暮白虽然不肯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这是个私人俱乐部,只有实力得到承认的调教师才可以进入。当然,会员的专属奴隶和爱人也可以进入,但权限很小。”
白逸虽然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不过也知道殷暮白不会随便说,还是认真听着,只不过将殷暮白搂得更紧。
“这间别墅是公用的,一般时间都可以直接过来,也可以约好时间聚会,不会强求。”殷暮白解释道,“更重要的是,如果成员出了什么事,其他成员会在一定程度内,动用私人力量予以帮助。”
白逸这才抓住重点,“所以说,每个人的实力都相当于扩大了好几倍?”
殷暮白点了点头,“虽然我还有别的产业,但这是我最大的助力。现在你都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原来,这就是殷暮白给他的回答,殷暮白是真的相信他。白逸的鼻子又开始发酸,他趴在殷暮白的肩膀上,轻声道:“你的所有事,我都要知道,你的过去、现在、未来,都要有我。”
☆、86过去的事
爱情是自私的,一旦爱了,就想要独占对方的一切;而且每每得寸进尺。明确了殷暮白的感情,白逸还是迫不及待地要了解殷暮白的过去。
每个人都在别墅里有自己的房间,殷暮白也不例外,陈设与凌晨中也是相差无几。殷暮白脱下外套,“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遇到我之前所有事,我都要知道。”白逸习惯性地接过外套挂好,很快又抱在殷暮白身上。
殷暮白干脆躺下,让白逸靠在他身边。“我对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印象,或者说,我对遇到阮先生,也就是阮渺的父亲之前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是手术的关系吗?”白逸轻声问道,“我听伊晟他们说,你小时候脑部动过手术。”
殷暮白沉默几秒,才道:“阮先生是在黑街发现我的,据说我当时躲在垃圾堆里,头上一直在流血,意识都不清醒了。是阮先生把我送到医院,出钱给我动手术。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白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而是细细亲吻着殷暮白的手掌。他能想象当时的场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之后,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一点点被恐惧折磨、吞噬。
白逸有些发抖,他无比庆幸有人发现了殷暮白,还好,他的殷暮白还活着。
“我对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名字是阮先生告诉我的,据说是我见到他时,自己说的。”殷暮白回忆着,脸上却没有怀念的神情,对他来说,那只是既成事实,却没有任何真实的感触。
白逸在殷暮白的食指尖舔了舔,轻声问道:“是阮先生将你带到凌晨的?他会救一个陌生人,应该是个好人吧。”
殷暮白沈吟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他不是坏人,却也算不上善良。”
白逸不明白,眨着眼睛看向殷暮白。
“他是个严厉的调教师,也是他一手建立了凌晨。在他眼里,即使是阮渺也及不上他的调教重要。”殷暮白道,“他之所以肯救我,也不是动了恻隐之心,只是觉得我适合做一名调教师而已。”
“他要你做你就做?”白逸不满道。然而下一刻他就后悔了,那时的殷暮白也只是个孩子,救过他的阮先生就是他唯一的希望。想要活着,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殷暮白没有注意白逸的变化,只是无意识地用指尖逗弄着他的唇瓣。“开始只是做侍应生,后来觉得调教师也没有什么不好,就答应了。”
白逸轻咬了殷暮白一下,不无得意道:“如果让唐铎听见,一定会被气死的。他拼死拼活要得到的东西,你只是觉得不错,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唐铎其实很有天分,只是太急功近利了。”殷暮白客观地评价,“而且他一直认为我是借了阮渺的力量,所以也想得到高层支持,反倒忽视了自己的能力。”
提到阮渺,白逸立刻眯起眼睛,“主人这么厉害,当然不是靠阮渺才走到现在的,而且我看阮渺那样子,也不像个有实权的。”
殷暮白道:“阮渺不仅没成为调教师,还是天生的SUB,所以阮先生不太喜欢他。阮先生病逝之后,虽然大部分遗产留给了阮渺,但阮先生的弟弟和两个合伙人也拿到不少,联合起来刚好可以挟制他。”
“我看还是阮渺自己没斗志,就算对方联合起来能压制住他,他就不会挑拨离间么。”白逸不屑道,“如果是我的话,就算给其中一个割点肉,也要弄死另外两个!”
殷暮白露出一丝笑意,他喜欢看白逸张扬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宠他,疼他。在白逸面前,殷暮白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的嗓音有些低沈,“衣服脱掉。”
白逸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红,毕竟不是在凌晨,突然要赤身裸体还是很不习惯。不过他还是很快脱下衣服放好,把自己藏到殷暮白怀里。
殷暮白没有拒绝白逸的靠近,而是单手搂过白逸,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轻抚。没人比他更了解白逸的身体,只是羽毛般的抚触,就换来白逸甜美的喘息。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也该告诉我你隐瞒的东西了吧。”殷暮白沈声道。
白逸正享受着与殷暮白的温存,猫似的轻哼着,听到这句话顿时僵了。该来的总会来,他也不可能瞒殷暮白一辈子。
认命般叹了口气,白逸道:“我爸爸叫白宣南,是个生意人,不过他发家晚,所以我小时候不是在富人区长大的。”
白逸似乎觉得有点冷,又朝殷暮白拱了拱。“我家附近只有一个小哥哥,年龄和我差不多,我们总是一起玩,他也很照顾我。可是后来我搬了家,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殷暮白眼神微动,“后来,你又见到了他?”
白逸轻轻点了点头,搂住殷暮白的脖子。“在画展上,我又遇到了他,可他却没有认出我。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却在他的颈后,看到了我小时候咬的牙印。”
殷暮白感觉到了白逸的颤抖,他知道白逸想要哭,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开口,只是轻柔地抚摸着白逸的背,无声地安慰。
“我想见他,发疯一样想他,甚至因为我爸的反对而离开了家,拒绝他的一切帮助。”白逸的声音还算平静,但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并不觉得难过,如果非要找出流泪的原因,大概是感慨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
“我终于知道他是凌晨的调教师,为了见他,我主动找到柏尘,答应帮他保护闻言,条件就是送我进凌晨。”白逸在殷暮白身上咬了一口,忽然又笑起来。“幸好我的决定是对的,我进了凌晨,就把他牢牢抓在手里,再也逃不掉。”
殷暮白眉梢一挑,手上微微用力。“谁逃不掉?”
敏感部位被制,白逸立刻变了态度。“我,我逃不掉还不成么。”
殷暮白吻了吻白逸的鼻尖,没有再欺负他的奴隶。这里毕竟还有别人,两人也没有多待,没过多久就准备离开了。
让白逸先出去准备,殷暮白去和其他人道别。伊晟还没有走,殷暮白看了戮一眼,忽然道:“伊晟,你和白逸提过我手术的事情吗?”
伊晟愣了愣,“大概提过吧,记不太清了,怎么了?”
“没什么。”殷暮白摇摇头,朝外走去。
☆、87救人
跟殷暮白“坦白”后,白逸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殷暮白是真心想把他培养成调教师,因此教起来不遗馀力。白逸越来越能从中找到乐趣,而且能时时刻刻和殷暮白相对,他更是求之不得。
殷暮白对白逸的进步很满意,宠爱也越来越明显,甚至允许白逸跟游名通电话。一来二去,白逸也摸到机会给疗养院打电话,只是殷暮白很快就回来了,白逸只来得及确认苏慧的平安,并不清楚殷暮白去疗养院的事。
白逸过得舒心,其他人也不错。阮渺和谈诘的关系渐入佳境,灵魂找到了寄托,阮渺的神情也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