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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白的动作一顿,随即是更加热情的亲吻与抽插。殷暮白知道,以白逸的天性,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依附于主人的奴隶的。然而总有一些时候,白逸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对主人的依赖与崇拜,而每一次都让他情难自已。
“不……啊,太快了,轻点,求求你……唔!”敏感点被反复蹂躏,白逸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很快,他就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溢出一阵阵饱含欲望的呻吟。
这一次,白逸不想求饶。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终究是出卖了殷暮白,这样的惩罚,是他应得的。
一只手忽然覆上了白逸身前的硬挺,殷暮白磁性的嗓音在白逸耳畔响起。“既然想忍,就忍到底吧,记住,这是命令。”
白逸轻颤一下,身后不自觉地紧缩,殷暮白呼吸一滞,手掌微微用力。
“呜啊!”白逸忍不住惊叫起来。最脆弱的部分被玩弄,疼痛被遮掩,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他几乎要立刻喷射出来。
强压下勃起的情欲,白逸大口喘息着,眼泪没有一刻间断。他想起殷暮白教他的话,奴隶将身体与灵魂都交予自己的主人,当他们达到某种深度时,奴隶的躯壳里保留的,只有对主人的尊崇与服从。
手掌熟练地抚触着白逸的脆弱,时而轻柔地触摸顶端,时候快速地摩擦柱身。而白逸的身后,他最爱的人正侵略着他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占领。然而就算是这样,白逸也牢牢记着殷暮白的命令,强忍着压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欲望。
当殷暮白终于说出“可以”两个字时,白逸几乎被高潮的快感逼疯。等他再听清殷暮白的话,已经是五分钟后了。殷暮白正在穿衬衫,腰带还没有系好,隐约可见精窄腰臀。白逸忍着下身的不适爬起来,压到殷暮白身上,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殷暮白一挑眉,倒没有生气。“能动了就去洗澡,明晚就是你的表演,有很多事要做。”
白逸趴在他背上耍赖,“好累,不想动……”
殷暮白自然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既然知道累,下次就不要引诱我。”
白逸顿时说不出话来,嘟起嘴揉眼睛。这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一个月没见面,又看到殷暮白和别人那么亲密,他当然要有所行动了。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我让伊晟给你拿点药膏,你不能肿着眼睛去表演。现在,去洗澡。”
听语气就知道,殷暮白这是在下命令了。白逸只能揉了揉酸痛的腰,蜗牛似的朝浴室挪。
殷暮白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号,不用等我。”
“又去……咳咳,又去找他?”白逸的嗓子哭得有些哑,却还是高声道。
殷暮白对他明显的醋意没办法,“他是要配合你表演的奴隶,不只是我,你也要提前跟他熟悉。”
“跟他?”白逸歪头想了想,也算合理。毕竟自己的经验少得可怜,最早接触的七号是最可靠的。“那你之后还有工作吗?”
“现在只有你的事情要管。”殷暮白打开门,“至少明天一天都会空出来。”
白逸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身后白色的液体流出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温水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不过白逸没有享受多久,只是匆匆冲洗干净就走了出来。
在身上围了条浴巾,白逸锁好门,悄悄进了殷暮白的工作间。自从上次被闻言闯入后,这里的防盗措施又上了一个台阶。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殷暮白信任他,已经给了他进出的权限,只不过白逸为了避嫌,从没用过罢了。
白逸对电脑懂的也不多,幸好有闻言在,或者说,有柏尘在。程序是早就设定好的,白逸只要打开电脑,将储存器插上去,电脑里的内容就会全部清空,而与其联网的其它终端却不会收到任何异常提示。
一见到警察,白逸就有不好的预感,而警察的问题大多是验证性的,更让白逸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凌晨很可能被咬住了,说不定哪天就会倒台。
他能做的,只是消除殷暮白与凌晨的关系,虽然光清除这台电脑的资料没有多大意义,但他没有别的选择。柏尘答应过他不会让殷暮白牵连进去,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在屏幕上轻敲一记,白逸自言自语道:“主人,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也会保护你的。”
殷暮白回来得很快,还带来了七号。白逸忍不住问道:“现在还不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吗?”
“没有必要,”殷暮白答道,“你和他的接触也仅此一次了,只要有代号就好。”
白逸单方面认为殷暮白在吃醋,心情好了不少。七号经过以前的几次调教,与白逸配合得很好,反倒是白逸自己不在状态。
对明天的表演,白逸还是很重视的。越是重视越是紧张,何况还有凌晨这么一颗炸弹埋着,他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他挑选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用领带打了一个又一个结。
殷暮白当然发现了他的问题,不禁有些好笑。那结是他教白逸的,越想挣脱越紧,可找对了方法就很好解开,有点类似于外科结。他该称赞白逸结打得好吗?
“过来。”殷暮白收起笑意,朝白逸道。
白逸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走过来,自然地跪在殷暮白脚边。殷暮白却没再说什么,悠然地看着阮渺传给他的资料。
白逸开始很烦躁,可跪着看殷暮白的侧脸,居然渐渐平静下来。他已经两天一夜都没好好休息了,一阵倦意袭来,居然伏在殷暮白膝盖上睡了过去。
95登台
白逸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搬到床上都不知道。不过休息过后,他的精神很不错,早早跑去找七号。因为今晚的表演完全由他自己做主,白逸做了不少改动,要提前知会七号。
殷暮白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似乎笃定白逸一定会顺利完成。如果是其他人,殷暮白可能没有把握,但白逸的风格是很能讨好的。
所谓的表演是给凌晨看的,他们想要的是能吸引金主的调教,当然,技术也是必需的。而白逸一向认为调教和性是分不开的,他的调教一定不乏诱人之处,很容易得到凌晨的认可。
白逸要做的准备很多,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参与的调教师们已经坐在了舞台边,白逸松了松领口,有些忐忑地看向殷暮白。
“主人,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白逸问道。
“是你要过去。”殷暮白指尖轻点,“把握好七号的状态,不要迟到。”
白逸瞪起了眼,“你不去?我本来只想表演给你看的!”
殷暮白道:“我晚一点再过去,放心,我会在后台看着你的。”
“那、那好吧。”白逸有些失落,不过殷暮白如果真在台下看的话,他说不定紧张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白逸打开门,正撞上难得出现的阮渺。阮渺怔了一下,随即又摆出了习惯性的微笑,“祝你好运。”
“脸上至少有点诚意好不好。”白逸撇撇嘴,“不过谢谢你的吉言了。”
阮渺垂下视线,等白逸走远了才进房间,朝殷暮白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他的表演结束。”殷暮白站起身,打开衣柜,将衣服都收进袋子里。
“不行,太晚了。”阮渺摇头,“他们随时可能过来,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这次表演对白逸很重要,我要看完。”殷暮白没有丝毫动摇,“你们可以先离开,给我留辆车就好。”
“你明知道他做了什么,还这么护着他?”阮渺忍不住问道。即使他已经不是殷暮白的专属,但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还是让阮渺有些气闷。
殷暮白没有回答,反倒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觉得,我离开白家前,和白逸的关系如何?”
阮渺想了想,“不会太好吧,毕竟没有血缘,突然要生活在一起,恐怕不轻松。”
殷暮白却摇了摇头,“我猜很好,我找不出比他更让我喜欢的类型。”
阮渺微笑,“你想说你们是天生一对么?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耽搁太久,一旦有危险,你就要马上离开。”
“明白,你也该走了吧。”殷暮白道,“作为老板,白逸的表演你总要露个面的。”
阮渺转身朝外走去,“你忘了吗,我已经和凌晨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逸从后台偷偷朝外望,舞台下已经围坐了不少调教师,当然,也有凌晨的管理人员。白逸有些心慌,不只是紧张,还有种异样的不安。
不过他现在是调教师,是要引导奴隶的主人,绝不能在七号面前露出怯懦和动摇。他才要上台,却看到唐铎迎面走了过来,怎么想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你要表演,还是殷暮白的主意?”唐铎直接问道。
“有区别吗?”白逸问道。
“凌晨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如果是他要你加入凌晨,就证明他对他也不过如此。”唐铎冷冷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他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数。”白逸倒不担心这个,“而且我实在理解不了,你怎么老想跟主人作对,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就那么难吗?”
唐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转身就走。
“喂,给你个忠告!”白逸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一句,不然自己很可能会后悔。“既然知道凌晨不是好地方,就别陷得太深!”
唐铎连脚步都不停,径直离开了,显然不把白逸的话放在心上。
白逸也不强求,反正话他说到了,听不听得进去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看了一旁的七号一眼,白逸深呼吸,走上了舞台。
因为是内部表演,舞台并没有刻意布置,只是照白逸的意思设计成了黑色。灯光从上方洒下来,周围显得有些昏暗,让白逸看不清底下的观众。不过没关系,他的这场表演原本也不是给他们看的。
与以往的随性不同,白逸今天穿得很正式。殷暮白按照他的尺寸定做了几套衣服,白逸选了暗条纹的白衬衫和纯白色的西裤,既遮掩了他外表带来的稚嫩感,又衬托出身为调教师的上位气势。
台下的观众们大多听说过白逸的名头,对这场表演没多少期待,谁会喜欢一个奴隶变成的调教师呢。然而白逸的出场让他们动摇了,除了长相,白逸没有任何地方看得出做过奴隶。
白逸不懂表演的规矩,也不在乎,没有任何表示就径自开始了。他朝舞台后扬了扬手,七号就走了上来,恭敬地跪在白逸脚边。
白逸不是没体会过这种俯视的感觉,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真切地感受到,成为一个人全部支配的感觉。
不自觉地看向后台,白逸找到了自己一直等待的身影。殷暮白侧着身,似乎感受到了白逸的视线,偏过头看他,微微点头。
等到了殷暮白,白逸嘴角轻扬,眼神中满是自信。这是他的表演,是他为殷暮白送上的礼物。
“七号,现在开始,我要给你至高的享受。而你,也要将自己完全交给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七号眼神一动,低声道:“是,先生。”
☆、96内部公调
白逸先是拿起了一条长鞭,棕色的鞭身一直浸在水中,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光亮。握住鞭柄,白逸的主人气场更加强大了。“你的身体不错,不过还不够完美。我要在你的身上做些装饰,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是的先生,只要您希望。”七号回答。
白逸露出满意的微笑,朝七号挥起了鞭子。
“唔!”笔直跪着的七号闷哼一声,似乎难以忍受鞭打的疼痛,不过仍是没有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