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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反应。”白逸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调教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不自然的反应改造成自然。”殷暮白说着,忽然在红点上一按。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白逸忍不住一震,呻吟声就溢了出来。
殷暮白挑眉,白逸比他想象地还要敏感。“舒服吗?”
既然已经丢脸了,还不如坦白表现出来,白逸微微抖动一下,“舒服,再重一点应该会更好。”
殷暮白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道,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白逸只觉得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向某个羞耻的部位汇集,居然就这么立起来了。
“的确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殷暮白评价道。
“我理论经验很丰富的!”白逸都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没忘了辩解一番。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光有理论经验也够丢人了吧。
“双腿屈起分开。”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顺从地分开双腿,脸色却有些难看,显然是想到了被强塞进按摩棒的事情。而且这么一来,已经十分精神的小东西,就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因为昨天还被彻底灌肠过,又被伊晟上了药,白逸的下身很干净,还带着一点药物的清香。殷暮白的手指沿着股沟下滑,最终落到了紧闭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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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碰那里,感觉怪怪的,”白逸急忙道,“而且现在还很疼!”
“很怕疼?”殷暮白轻巧地揉按着,感觉到穴口敏感地收缩。
“嗯嗯,可不可以不碰?”白逸立刻点头,只要不疼,面子什么的他才不管呢。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殷暮白拿出手套戴好,“鉴于你身体的原因,今天不是正式调教,所以我原谅你。但如果以后你再随意质疑我的命令,就要接受惩罚。”
白逸才想还嘴,忽然下身一凉,稍冷的润滑液已经沿着会阴流进了臀缝,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殷暮白指尖轻按,让白逸放松,等到穴口微微开阖,便一点点探入了一个手指。
上一次被那群调教师折腾,除了痛之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
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
“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
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
“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
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后,白逸享受着,将自(W//RS/HU)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
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液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
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液从小孔射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胸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
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么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
17只是奴隶而已
让白逸回住所后,殷暮白直径来到另一间调教室。房间的正中央,一个纤细的人影正跪伏跪着。
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红色的皮带紧缚着,只能并拢在一起,股间垂下一条黑色的电线,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如同马尾般垂在腿间,另一端则隐没在紧闭的菊穴之中,只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脸上带着眼罩和口枷,全靠腰间和胸前束着的吊索维持弯跪的姿势。听到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露出的面孔分明属于阮渺。
殷暮白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发丝的汗水和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
“你做得很好,没有放任自己。”殷暮白低沈的嗓音在阮渺耳边回响。
阮渺似乎耗光了力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下身坚硬的部分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润得发亮,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这是殷暮白给他的命令,得到快乐是不被允许的。
缓缓摘下阮渺的眼罩,殷暮白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射出来。”
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硬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顶点。
“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触他身上的束缚。
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奴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浴室冲洗过身体,阮渺已经精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水润喉。
“为什么让我高潮?”阮渺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
“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眼。
“好吧。”阮渺言不由衷道。
“阮渺,我知道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道,“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种深度,你懂么?”
“我明白,”阮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暮白拿出阮渺的手机,“最近凌晨来了很多新人,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难得他们还记得,我也是凌晨的老板之一。”阮渺随意扫了一眼信息,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说起来,那个新奴隶怎么样,我的主人?”
想到白逸,殷暮白眉头微微蹙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为我来的,可我对他并没有印象。”
“也许他真的只是喜欢你,并没有别的企图。”阮渺微笑道,“就算是他真的动机不纯,也该是我这个老板操心,你只要负责调教他不就好了?”
殷暮白虽然意外,心情却也开阔起来,毕竟除去怀疑,他对白逸还是有好感的。
敏感的身体和诱惑的面孔,对殷暮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他心动的,是白逸撒娇似的讨好和失落时嘟嘴的样子,以及那种毫无隔阂的亲昵。
因为白逸的身体还没好,殷暮白还是给他放了半天假,不知道他的新奴隶,这时候在做什么?
对白逸来说,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是──睡!然而这一次,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他在殷暮白面前丢脸的样子,就羞愧的满床打滚。
他拿起笔犹豫了半晌,才在日记上写下一行字。“摆脱了唐铎,终于到他身边了。PS:他技术不错。”
逃避似的把本子藏好,白逸用被子蒙住头,他知道这样不正常。起初成为奴隶,是因为这是接近殷暮白的唯一办法,可现在,更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调教师和奴隶难免要有亲密的行为,这是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他原本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一项。他应该想办法,让彼此的关系朝正常方向发展,可他舍不得。
就这么翻来覆去过了很久,简寒回来了。
“小逸?”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简寒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小寒,你回来啦!”白逸从被子里冒出头,原本的笑容在看到简寒时淡了下来,“你不舒服?”
简寒的虚弱再明显不过,只是一天没见,整个人就像瘦了十斤,走路脚步虚浮,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那个姓唐的又折磨你了?”白逸立刻下床,扶着简寒坐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奴隶而已。”简寒苦笑道,“不过还好,你到了殷先生那里,能实现你的愿望了。”
白逸低下头,简寒被折磨,多少也有他的责任。唐铎在他这里摔了跟头,难免要对护着他的简寒发泄。
握着简寒无力的双手,白逸心疼得厉害。他不能就这么扔下简寒,就算明知道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白逸还是坚定道:“我去求殷暮白,让你也离开唐铎。”
简寒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成失落。“算了小逸,殷先生能把你带走,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再为我和唐铎作对了。”
“可是……”白逸话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简寒说得对,他根本无能为力。
“好了,我有点累,先休息了。”简寒道。
“那你先睡,我帮你领晚餐。”白逸又露出了笑容。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要摆出苦脸让简寒烦心了。
白逸从小就小病不断,开始被人照顾,后来自己照顾自己,在看护病人方面倒还有些经验。大概是有人陪伴的原因,简寒休息的比昨晚好,第二天也有了一点精神。
白逸虽然还想再多照顾他一点,但殷暮白的命令又到了,他的调教正式开始。
18测试痛觉
白逸第二次踏进这间调教室,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怎么是你?”白逸惊讶道。
“注意你的用词,即使你不是由我负责,作为奴隶,你也要对调教师保持礼貌。”曲梧一脸不满。
他是被殷暮白叫来的,特别调教师有权利要求初级调教师作为助手。能做殷暮白的助手,算得上是一种提拔,可他实在不想再跟白逸扯上什么关系。
白逸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参观凌晨那天,曲梧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好,还打过他一巴掌呢──白逸选择性遗忘了,被打的原因是殷暮白。
“也没见那些戴紫色名牌的奴隶多尊重你。”白逸扬起下巴,“主奴关系只存在两个人之间,我管你是做什么的。”
曲梧被噎了一下,恨不得将白逸狠狠抽打一番,只是想到白逸是殷暮白的人,这才按捺下来。如果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也别想在凌晨混了。而且以殷暮白的性格,不会任白逸放肆的。
八点整,殷暮白准时出现在调教室。白逸原本打算冲上去来个亲密接触,却听到一旁的曲梧恭敬道:“殷先生。”
白逸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收住脚步,乖巧道:“先生。”
“奴隶要赤裸跪在调教室里迎接调教师,唐铎连这个都没教给你么?”殷暮白显然有些不满。
“他没说过,以后我会做好的,先生。”白逸想都没想,就让唐铎背了黑锅。
见殷暮白没有让曲梧离开的意思,白逸还是忍耐着脱下衣服跪好。“先生,其实我有一件事……”
“是你自己的事情?”殷暮白偏头,像是一眼看到了他的心底,“如果是别人的事,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