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为北方的霸主?其中前期的功劳大都是戏志才的。品 书 网 (w W W 。 V o Dtw 。 c o M)如为戏志才的谋略,曹操在前期也不可能发展迅速,更不可能在戏志才病逝之后,哀痛不已。。。
算了,还是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准备近日搬家前往幽州,等黄巾爆发之后,再前往颍川寻找。至于郭嘉郭奉孝,直接被刘鹏过虑了,现在的郭嘉恐怕才十四岁左右,谋略还不成熟,他可不愿意内定的头号军师就这样夭折了。
第二天一早,典韦如一尊门神似的站立在刘鹏门外,昨天新到刘家,他被刘鹏派人安排到了一座独立的小院,还有专门服侍的丫鬟,这让典韦感觉到对不起刘鹏,自己本来就是公子的护卫,现在反过来,竟然让公子派人服侍,郁闷的典韦早山起来后,就打听到刘鹏的院子,然后就站在了门外。
刘鹏让侍女拿了身干净的衣裳换上,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刚出了房间,就看见典韦站在门外,问道:“恶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难道昨天晚上在府里住的不习惯?”
“公子,俺典韦是你的护卫,岂能住在府里享福。”
哑然失笑的刘鹏,边走边道:“那好,从今天起,恶来你就是我的影子,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吧。”
憨实的典韦笑了笑,大步跟在刘鹏的身后。
昨夜刘成醉酒,搬家之事未经同意,刘鹏就私自做主,今日只好早起向父亲禀报,在向他说明利害,刘鹏相信刘成这个便宜父亲会同意自己的。
到刘成院落中,典韦留在了门外守卫,刘鹏径直走了进去。
昨夜虽然醉酒,但刘成的脑子还是清楚的,见刘鹏进来,问道:“鹏儿,这么早就来了,何事啊?”
“父亲,孩儿见您昨晚醉了,就令王伯收拾东西,准备北上幽州。”刘鹏知道父亲早上肯定知道了此事,也没有隐瞒,将此事缓缓的说了出来。
刘成思索了一会,说道:“既然你已决定了,为父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鹏儿你的亲事,到了幽州不可再拖延了,另外你的冠礼等到了幽州之后再举行吧。”
见父亲并没有问自己原因,刘鹏立刻说道:“孩儿一切听父亲的。”
公元184年三月二十日,安阳候刘成奉圣旨北上就任,随行近千人,光马车就有三百多辆,每辆马车都装载的严严实实的,浩浩荡荡的往北而去。
青州乐安郡距幽州广阳郡有一个多月的路程,加之随行的丫鬟下人太多,每日只行百里,天亮而行,天黑则宿营。
本来刘鹏打算自己带着典韦等人先行一步,奈何刘成以车上贵重物品为由,让刘鹏随他一起。无可奈何的刘鹏只好随着一行人慢慢的往广阳晃荡而去。
一路之上,十有八郡都有难民,官道之上三五成群的难民结伴而行,望着一群衣衫褴褛、面色枯黄的难民,刘鹏争霸天下之心越是强烈,只有他得了天下,才能救得了这群大汉百姓。
现在给这群百姓施舍米粥,根本无济于事,难民少说也有十来万,就是将府里的钱财全部拿出来,也不一定能买到十万难民的口粮,加之马上张角就会造反,这些难民没有后继的粮食,定会参加黄巾,还不如现在加紧时间赶路,早日到达广阳。
经过半月多的赶路,一行人已抵达冀洲渤海郡南皮县,刘鹏身穿白衣,腰间挂着一柄宝剑,骑着追云马奔跑在道路上,口中喊道:“前面就是南皮县,抓紧时间赶路,今夜就在南皮县宿营。”
经过半个多月的赶路,安阳候府的丫鬟下人都有点受不了,毕竟他们是靠两条腿走的,而马匹不是用来载物品,就是被周围的护卫所骑着,因此他们只能用两条腿走路。
听到刘鹏话的下人们,双眼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每日要走百里路程,疲惫的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想着,今天几时宿营,晚上吃的什么食物。
驾着追云马追上刘成的马车,刘鹏下马行礼道:“父亲,前面就是南皮县了,今夜就在那里休息吧。”
拉开车帘看着憔悴的儿子,刘成道:“恩,为父知道了,你就先进城去安排吧。”
刘鹏应了声:“诺”。转身骑着追云马而去。
王成跟着刘鹏以来,办事牢靠,又是安阳候府的老人,此次北上幽州,刘鹏便令他看护财物。
坐在马车中的王成此刻拿着酒葫芦,吃了一口,暗道:“真是好东西呀。”
忽然听见公子在外喊道:“王成,我带典韦等人先行一步,你要照顾好家父及马车上的东西,我在南皮县等你。”马车中的王成急忙将酒葫芦藏起来,拉开车帘跳下去道:“公子放心,王成定不负公子厚望。”
刘鹏点了点头,带着典韦与十多名护卫,驾着马向南皮县而去。本以为出了青州,难民就会减少,没想到富庶的冀州,难民比青州只多不少,一眼望去,大道上全是面无血色的难民,其中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
第十八章 路救贾诩
冀州今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朝廷赋税又重,致使大多数百姓成为流民,拖家带口的外出找生路。
一行人快到南皮县城的时候,刘鹏见前面一文人打扮的中年人,走路一摇一晃的,像是一片飘零的树叶,随时会倒下去,知道中年肯定是饿的,便令身后的侍卫给送了点干粮和水。
中年人接过水和干粮,转身看了眼刘鹏,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刘鹏见中年人谢恩,回了一礼说道:“先生为何落魄至此,我观先生举止有度,绝非平常百姓吧?”中年人喝了口水说道:“在下贾诩字文和,到冀州访友而归,路上所带钱财干粮被流民所抢,只好空腹而行了。”
贾诩字文和,生于公元147年,西凉武威郡人,汉末到三国的顶阶谋士。因其出计太过毒辣,又被后世称为毒士。贾诩前期是董卓部将李傕手下,董卓被吕布杀死之后,为求保命,便建议李傕等人袭取长安,在李傕、郭汜二人争斗之际,贾诩从中尽力保全献帝,因与李傕争执而逃回家乡。
贾诩后出仕张绣,劝张绣降于曹操,而当张绣起心造反时,又设计协助,虽然没有杀掉曹操,却将曹操的长子曹昂、爱将典韦杀死,此后又多次设计抵挡了曹操的进攻,在张绣被曹操大军打败后,又被曹操所招降。
投降曹操之后。贾诩在平定北方四州、平马超、灭张鲁等战役中屡有建议,深得曹操信赖,后在曹丕废汉自立后,官至大司马,不久之后便与世长辞。
听到对方自称贾诩,刘鹏的眼睛睁的如牛眼一般,喜道:“先生可是西凉武威人?”正吃着干粮的贾诩疑惑的点点头说道:“在下正是,不知公子怎知道在下的家乡?”
心道:“你贾诩的名字我在后世就知道了,没想到,正缺个谋士呢,上天正给我送来个顶阶谋士。”此时的刘鹏真想大笑三声,上天真是待他不薄啊。
“安阳候之子刘鹏见过先生,幼时鹏曾听过先生之大名,没想到今日见到先生真容了。”
听其是安阳候之子,那就是汉室宗亲了,贾诩朝刘鹏一礼道:“原来是小候爷,诩失礼了。”贾诩在听到安阳候时表情与先前一点没变,虽说汉室衰微,但汉室四百年的统治已经根深蒂固。
平常百姓见了刘姓候爷,必是恭敬有加,在贾诩的脸上却看不出这些,要不是刘鹏对他有活命之恩,恐怕他早已转身而走。
“鹏常听闻,先生有社稷之高论,不如就到前面小城歇息片刻,鹏也好聆听先生的教诲。”知贾诩是个大才,刘鹏不愿意错过,故将姿态放低说道。
见活命恩人邀请自己,贾诩思虑了一阵回道:“如此,在下就打扰小候爷了。”
“好,好,不打扰,不打扰。”
?刚才贾诩答应了刘鹏的邀请,如果不答应,那刘鹏就打算绑了贾诩,以后在慢慢的让他投靠。如此大才,错过了也许就是终生的遗憾,更有可能会是他日战场上的敌人。
刘鹏让两名护卫先去通报南皮县令长,另外找个休息的地方。让护卫为贾诩腾出了一匹马,又让典韦亲自将贾诩给扶了上去,才带着众人往南皮城而去。
南皮城只是冀州一小城,城内的酒店客栈冷清清的,刘鹏让典韦找了间客栈,带着贾诩而进。
进了房间后,两人席地而坐,贾诩道:“公子,诩自问不过一介书生,江山社稷之谈不过戏言尔,不足当真。到是诩愿聆听公子的高见。”
见贾诩将皮球踢回来,知其是考验自己,刘鹏心道:“我还真不怕你考验,有着后世两千多年的历史,还对付不了你一毒士。”
“当今天下看似太平,实则大汉江山已危在旦夕,我料想不出数月,冀州太平道张角就会造反,汉室虽已衰微,但绝非张角之辈可以推翻,先生以为呢?”
贾诩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候爷居然有这般见识,道:“公子所料不错,诩也以为张角定会在今明两年造反,其用符水咒语给百姓治病,又号称大贤良师,在冀、青、荆、扬、徐、兖等州广传教义,糊弄平常百姓,用心无非是想推翻汉室。”
“公子是汉室宗亲,逢此乱世,敢问志乎?”停顿了会的贾诩缓缓的问道。
贾诩看似在问刘鹏之志,实则在问刘鹏是否有九五之意,刘鹏知道贾诩问自己这话的意思,只要他透露出争霸天下的野心,贾诩必认他为主,思虑了会的刘鹏答道:“光武皇帝有言在先,日后若逢乱世,凡我刘汉宗亲,皆可凭本事自立。”
“先生乃世之大才,鹏不甚敬仰,若先生能助我,鹏必以国士相待。”刘鹏对贾诩抛出了橄榄枝。
贾诩看刘鹏年纪轻轻,说话又滴水不露,或许是个明主,不过仅凭寥寥几句,他是断不会认其为主的,只好说道:“诩不过是山野村夫罢了,当不得大才,只想安安稳稳做一平常百姓,还请公子见谅。”|
“文和先生,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希望先生不要自误。”听到贾诩话中的推托之意,刘鹏冷冷的说道。
听到刘鹏的话,贾诩知其对自己已生出杀心,如果今日不投靠刘鹏,恐怕自己也不能活着走出去了。不过刘鹏如此作为,到是叫贾诩暗道:“有雄主之姿,无妇人之心,可为明主。”
第十九章 陈到
公子若想诩投靠,恐怕还缺点诚心吧。”
听到贾诩的言外之意,刘鹏道:“家父不日将上任广阳太守,鹏知乱世已来,手中若无兵马,万难成就大事,先生就屈尊当个兵曹吧。”
“诩谢过主公。”贾诩朝刘鹏一礼道。
听其称呼自己为主公,激动的刘鹏急忙将贾诩扶起道:“我得先生,犹如高祖得子房。。。。。。。”
马上就到南皮县城的刘成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将兵曹之职许给别人了。
南皮县尉接到消息,安阳候要到广阳郡上任,急忙带着人出城迎接。看着一辆辆马车,往城中而进,县尉暗叹道:“不愧是候爷,上任都带这么多东西,真是财大气粗啊。”
两匹马拉着一辆大车到了城门口,一身穿候服,相貌威严的中年人下了马车,县尉急忙迎上去道:“南皮县尉许至见过候爷,已准备好膳食,请候爷移步县衙。”
刘成点了点头,只是在人群中没见到儿子,问道旁边来迎接的侍卫:“少爷哪去了,怎么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