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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卢衷给张衡这么一吓,身体又不自主的往后一晃,再次碰到架子上的细钉上,顿时他又惨叫了一声,鲜血也顺着他后背无数的针孔中流出。
“将军,求求您将小人放下来吧,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卢衷疼痛难忍,身体又实在是太过肥胖,胳膊似乎就像是脱节了一般,有气无力的喊着。
“说吧,你说完就将你放下来。”张衡眯眼邪邪的一笑。
孙贞的后宅之内,李从嘉与她对坐在一起,几案上的酒菜已经又冷了,两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都无心去管酒菜已冷。
这会儿李从嘉端着酒杯只顾看着孙贞红红的诱人脸庞,虽然才刚刚从秀州离开一天时间,可是之前几日他每晚不是与周宪就是宋珂欢好,这会儿喝了酒也是觉得心里燥热万分,全身都痒痒的,看着眼前诱人的女子就想将她一口吞下。
佳鑫看到郑王殿下的目光,早就退了出去将门关好,屋内只剩下两人,孙贞被李从嘉看得不敢将头抬起,只是低头红着脸浅酌。
原本酒量就不好,她这会儿连着喝下几杯却是也微微有了一些醉意,可是连带着醉意孙贞却是升起了久违的那种欢爱的强烈欲望。
但她还有一丝清醒,深怕自己失去了分寸给他看低。忽然间孙贞抬起头来,凝视着李从嘉良久,还有一丝清醒的红着脸低声说道:“殿下,民女醉了,还请殿下早些休息吧。”
李从嘉原本就给这酒迷了心,虽然腿上不太灵便,可是听她这么说却是直接误会了,放下酒杯便将她拦腰抱起往内室里走去。
孙贞给李从嘉抱住,顿时一惊,惊得的她连说话都忘记,更是忘记了反抗,直到李从嘉将她放在榻上,她才红着脸不敢看着李从嘉,说道:“殿下醉了,还请回去休息吧。”
孙贞如此更是激起李从嘉的欲望,美色在前,他又怎么能说退就退,大手从她白皙的脖子以及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就摸了下去,也不管她微微提醒的拒绝,便坐在榻边晃着头,说道:“贞儿就从了本王吧,从今日起本王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民女”孙贞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话还未说完就被李从嘉的一双唇堵住了娇嫩的唇瓣。
孙贞只觉这久违的感觉让她全身舒爽,男人的气息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直到心间,刚刚还微微抗拒的心,这会儿却是给冲的荡然无存,只希望抓紧眼前的男人。
李从嘉和孙贞这般吻在一起,哪里想到酒里给人下了药,使得两人迷失了心性。
佳鑫早就想给两人制造机会了,之前符静姝在这里时她也找不到机会,好在等到今日,她便趁着热酒菜时将药给加了进去。
这会儿佳鑫就站在门外,听见内室里轻柔的声音,脸上不禁一红,心道明日娘子和殿下醒来可千万别发现她动了手脚。
内室的李从嘉和孙贞这会儿已经赤裸相对了,李从嘉眼里只有美色,身体里无名的火在乱窜,也不顾仔细欣赏着美人美色诱人的身体便扑了上去。
两人皮肤刚刚接触在一起,孙贞就感觉到一阵如火般的炙热,还没等他真来,身子瞬间就酥软了下去。
听见屋内响起逐渐高亢的媚声,佳鑫站在外边抬头看着月色,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直到子时,月挂云稍后,屋内的喘息声才逐渐停了下来。佳鑫是孙贞的婢女,在宫内就经常伺候孙贞和钱俶的好事,哪一次两人都是很快便结束,哪里想到郑王殿下居然这么勇猛,从戌时一直到子时。佳鑫红着脸端着铜盆进屋给两人收拾残局,看到两人浑然不知的抱头睡在一起,便想到是那药太过厉害了。
匆匆的为两人清洗之后,佳鑫退了出去,躺在外间的榻上却是忘不掉她听了半夜的房。
天色大亮榻上的两人还抱在一起未醒。往日这时李从嘉早就醒了,可是佳鑫下的那药着实太多,那药一点便可以让一头牛发情,她买来的若是给人用也足够用上十次八次且事后浑然不知,她第一次下药也不知分寸,心里着急,就忘记了卖药人的嘱咐,居然都给放了进去。
军营那边张衡虽然没从卢衷嘴里抠出有用的信息,但也让他把他所知的事都讲了出来,张衡也从其他人嘴里抠出了一些琐碎的消息,虽然消息琐碎,但是拼凑在一起就能将整件事情整理明白。
张衡想等着殿下回来禀告此事,可是等到正午也不见人过来,深怕他出了事情,急忙叫来李从嘉的亲兵化装之后往孙贞的民宅走去。
这会儿李从嘉两人还抱头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张衡过来敲门说有要事禀告,佳鑫这才将人请进前厅,又急忙跑去后宅想要将两人叫醒。
见两人被自己叫的有了反应,她也吓得躲到了前院,佳鑫知道自己下药过量,居然让两人昏睡了这么久,两人醒来一定会责罚于她。可是她没有想到两人给她一吵动了一下,又继续沉睡下去。
从午后进这宅子起,张衡一直就坐在前厅等着,一直等到天色黑下来,他才听见后院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孙贞比李从嘉喝的少,她先清醒了过来,看到李从嘉居然抱着自己,两人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顿时大叫起来。
虽然她早对他有了好感,可是这种事情也是要两心情愿的事,这会儿她就认为是李从嘉趁着自己醉酒做下了坏事,可是她又不想被外人知道。
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孙贞瞪着眼推开李从嘉,见他居然没有反应依旧睡着,不禁一皱起眉头,再看窗外天色似是天明了,便急忙穿衣往外走去,哪里想到她出来看到天色已经暗了,这会儿还觉得头有些痛,便想到两人的酒有问题。往日她也会喝一点但从来不会醉得这么死,不是酒有问题怎么可能睡了一夜一天。
孙贞站在门外,见佳鑫听见声音慌张的跑进院子来,看到自己便低下头去,她便知道定是佳鑫做得好事。
“佳鑫,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孙贞皱起眉头厉声道。
“娘子,婢子也看到您对殿下动了心,不想您忍受日夜单相思的痛苦,这才。”佳鑫直接承认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等殿下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孙贞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室内,又说道:“殿下那里你什么都不要说,殿下若是问起,就说殿下醉酒睡在我的房里,我一直睡在殿下的房里。”
“婢子明白。”佳鑫点头,往内室看了一眼,听见殿下呼呼的鼾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便将外边有人等着的事说了出来。
孙贞微微一叹说道:“殿下看这样怕是明日才能醒来了,你去给我弄些水来,我梳洗一下,将那三人打发离开。”
一番梳洗之后,孙贞才往前厅走去。
面对张衡,孙贞只能说她是郑王殿下在这里的女人,见张衡不信,便将他带去内室,张衡见殿下在榻上睡得正香也不多问,便回了军营。
张衡一走,孙贞拿了竹板轻轻打了佳鑫两下之后,便与他说道:“明日殿下醒来可不要说他睡了这么久,就说他只睡了一晚,不然被殿下发现什么有你好看的。”
佳鑫点头说道:“婢子明白。”心里却是暗暗的叹息,本来好事成了,为什么娘子还要隐藏下去。
又是一晚过去,天色大亮,李从嘉才疲惫的睁开眼睛,他虽然睡了两夜一天,可是比赶了两夜一天的路都要累。起来时他就发现自己在孙贞的房内,而孙贞却是不见影子,再见自己赤身裸体,忽然又觉得梦里的内容似乎有些与相似,穿好衣衫出了门,正见孙贞从厢房走出。
“殿下醒了?”孙贞嫣然一笑,“昨晚殿下醉了酒,非要睡在民女房里,民女没有办法只能由着殿下。”
李从嘉见孙贞从厢房走出,再见她也是刚刚起身,头发还有散乱便觉得没有什么发生,尴尬的一笑说道:“委屈你了。”
孙贞脸上挂着笑容说道:“都是佳鑫伺候的殿下,与民女无关呢。”不过心里却是想着他这人也不知怜惜人的,都过去了一天一夜了,自己的身体还是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第279章 张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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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见天色还早,洗漱之后便开始练拳,然后吃过早餐这才往军营走去。一进军营,张衡就笑着问道:“殿下这两日休息的可好?”
李从嘉抬头瞄了两眼只是点头,倒是没有多想,反而问道:“张衡,你可问出了什么?”
张衡立即说道:“殿下,那卢青还没有审问,不过从他府中下人口中属下问出一些琐碎之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将其组合起来正好能将事情拼凑出一个大概轮廓来。”
李从嘉看了眼张衡,然后坐在胡凳上,说道:“叫人将郎中找来,你再把总结出来的说给本王。”
张衡吩咐过帐外军士去叫郎中,回到帐内随意的坐在李从嘉对面,说道:“殿下,属下先问过卢府管事卢衷,从他口中问出卢青并不把所有事情都给府上下人知道,对此事他很小心,无论做什么都不叫同一个人去,因此他府上很多人都为卢青做过一些小事,这样一来他的很多小秘密府上下人都会知道一些。”
卢青本是地主,只靠着收田租生活,城内没有一间铺子,因此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他在八年前被人合谋骗去赌博输光了所有金银,这才信奉的弥勒教,这事他府上众人皆是知晓,在信封弥勒教初期,他府上还卖过家奴婢女,妾室也给他卖了几房,妻室劝说他还遭了毒打。
从那以后也没人敢劝,也没人敢管,他有三万亩良田,只靠收田租生活,倒也过得富足,不过在那之后他经常外出集会,过了不到一年居然就又变得富有了。殿下所说只有弥勒教内部管事人员才能分得金银,前几年他们骗的又不多,卢青能得到这么多金银,几年间积攒下这么多财富,属下便认为他至少是个高级圣使。”
等着张衡说完,郎中又换过药,李从嘉又问道:“那他们可说了葛岭那些刺客与卢青是否有关系?”
张衡回道:“这个没人回答,不过卢青资助那道士之事倒是很多人都知晓。”
李从嘉沉思片刻说道:“刺杀本王之事那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了。人先押着,别让他死了,等将这群人全部抓到之后再一起来审。”
张衡点头应声,李从嘉接着问道:“振兴镖局的人审了没有?”
张衡再次点头回道:“那谢家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几个伙计倒是很可疑,但属下也不能排除是那谢家人在想蒙混过关。”
李从嘉说道:“就将谢家人都送回去,仔细看起来,再仔细审问那些可疑的活计,本王先去张有望府上去看看,张有望看似无辜,但也有嫌疑啊。”
李从嘉知道查到卢青、张有望、振兴镖局,他已经接近了大树的根部,只要再耐心一些,心细一些就可能发现平时未察觉出的线索。
带着几个亲兵,李从嘉又往葛岭下的张有望府上走去,刚刚进府就见张有望得了消息苦着脸迎了出来。
李从嘉本就对他有些怀疑,见他这副模样,便问:“张有望,本王将兵留在这里碍着你府上正常生活了?”
“殿下说笑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