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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正好。”刘仁可眯着眼微微一笑道。
说完他便往榻上走去,脱去鞋袜以及衣袍便躺在了榻上,抬头见茉莉正坐在榻前盯着自己,便借着酒劲伸出一只大手将茉莉拦腰搂进了怀里。
“小郎君,轻些儿。”茉莉被刘仁可用力的搂进怀里娇嗔了一声。
两人头对着头枕在一只枕头上,茉莉随即就闭起了眼,然后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攀上了胸口,茉莉一边被刘仁可揉捏着一边想着上一次与男子欢好已经过去三年时间,那一次也是这么一个小郎君,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只是那小郎君太不济事,明显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哥,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如此三年间虽然说有不少年轻英俊的小郎君但都是入不了她的眼,也只有上次那个害人的小郎君让她又动了春心,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使得如此恶毒手段害了驸马。
一边怕驸马之事连累自家而担心一边又在为那不知名字的小郎君担心时,却是没有想到今日又来了一个更出色的。
只是片刻间两人便赤裸相对了,茉莉俏脸绯红,水嫩嫩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滑、嫩,按上一下似乎就能出水。
不过刘仁可的皮肤却是与面上的光滑不大相同,有些粗糙之感,摸在手上还有些微微松松垮垮的感觉,不过茉莉却是不管,此刻她的两股之间已经是滑腻腻的了。脸上挂着笑容,美目轻轻闭起便低声说道:“郎君,请怜惜奴家。”
刘仁可带着醉意,心里一阵欣喜,他上次见过一次茉莉便动了心,这次来只是碰碰运气,却是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好事,一双嘴唇便在茉莉娇嫩嫩的唇瓣上吻了下去。
茉莉也是动情的吻着,心里还在想着这留人醉倒是个好东西,这刘仁可也是个妙人,与那急色的小郎君相比懂得好多,知道前戏的重要。
“小郎君,不要折磨奴家了。”茉莉与这刘仁可一比倒是个成了急色的人,拨开他撩拨自己的大手,便提臀迎了上去。
“咦?”刘仁可初入那湿热之处不禁眨了一眼。
“小郎君怎么?”听见声音茉莉也睁开了迷离的双眼问道。
刘仁可眨着眼睛迷糊的问道:“茉莉不是处子?”
茉莉轻轻的摇头,闭起美目,见身上的刘仁可不动,便自己缓缓的在身下动着丰臀,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茉莉不是清倌儿吗?怎么不是处子?”刘仁可脸上露出一丝丝失望之色。
“小郎君,谁说过清倌儿就一定是处子了?”茉莉被他这样一问瞬间觉得他好生无趣,就连做这好事都是有些索然无味了。
美目睁开,茉莉就给了刘仁可一个白眼,说道:“小郎君还是回去吧,奴家没了兴致。”
“这怎么使得?”刘仁可依旧是有些欲望的,虽然不是处子他心里有些难受,但这美艳女子又怎么舍得放开。
“小郎君若是不起,那奴家可是要喊人了,这妓馆的规矩小郎君也应该懂得。”茉莉冷哼了一声,然后就去推他。
刘仁可见此微微叹气,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穿好衣袍也是冷哼一声就说道:“清倌儿不是处子还叫什么清倌儿?”
“郎君若是想找处子,可以去找那些大户家的小娘子,来这秦淮行院作甚?”茉莉也不示弱,一边穿衣一边驳道。
“某不与你这女子计较。”刘仁可冷声一笑,却是忘记了变换嗓音。
不过茉莉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倒是没有发觉,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扔下的银子就撅嘴道:“若是郎君喜欢处子,不如在府上多养些瘦马,既可以满足自己,说不定又能卖些银子。”
刘仁可微微一笑有些茫然,不过也不多问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瘦马并不是马,而是贫苦人家的女子,在年纪很小之时,被人口贩子买去,按照姿色分成三六九等,然后等待她们的就是漫长的集中营式的魔鬼训练,一等资质的女子,将被教授: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细的化妆技巧和形体训练。二等资质的女子,也能识字、弹曲,但主要培养成为管家类型的人物,成为一个好助理。三等资质的女子则不让识字,只是习些女红、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等等,被培养成合格的主妇。
当然,所有的这些煞费苦心的培训都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并不是所有的瘦马都能成功地嫁入达官显贵大富之家,很多被挑剩下的瘦马不得不被送入秦楼楚馆,在秦淮河畔,扬邦歌女大多是瘦马出身。而那些有幸被达官显贵纳为妾室的瘦马,也并不见得从此就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此时虽然是乱世,但唐国表面太平商业发达,一片虚假繁荣景象,统治阶层皆是紫醉金迷,因此养瘦马的人家也是不少,不过也只局限在某些层面,此时华夏几乎所有瘦马皆是出自唐国江都,不过这个行业也是不及明清那般盛世兴旺。
茉莉便是自小被人当做瘦马养大,在十四岁那年由于生病,养了她八年的妈妈怕她死掉赚不到钱,这才低价卖进了秦淮行院,这一晃时光如水便流了十年,时光催人,当年那瘦小的小娘如今已经是风姿诱人的名妓。
第90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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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大早已经进了郑王府,这会儿正在府内与下人们一起吃着晚饭,虽然饭食是郑王府下人所用但是这张老大也是很开心,他已经很多年没吃过如此美味了。
城门已经关闭,由于天寒守城兵正披着厚厚的衣袍站在城墙上来回的晃着,还未到二更宵禁时刻,街面上还有着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过脚步也都是急匆匆的,不是赶着回家陪妻儿就是赶去别院幽会或是去妓馆里寻合意的女子度过一夜春宵。
刘仁可出了秦淮别院便往城西走去,他的身下是一匹老马,慢腾腾的晃在白雪覆盖的青石板路上,他心里还挂着茉莉的一颦一笑,不过瞬间便闪过一丝阴郁。
她肯服侍自己,那么就会如此去服侍他人,一想到这刘仁可心里便是一阵莫名的刺痛,打马回转便往秦淮行院走去。
这次刘仁可并没有从前门进入,而是将马拴在后院无人看到的树下,只是轻轻一跃便翻上了一丈高的院墙,然后又沿着墙翻上了屋顶。
茉莉的房间正在后楼,从前楼走要穿过狭长的廊道拐上两个弯便到。前楼和后楼中间是一处天井,此时天井里只是扫出了一个细小的廊道用于走路,很是冷清。春夏秋三季这里却是十分的热闹,每当前楼和后楼的厅内坐满了客人,天井里也会摆上桌凳,也是时常满座。不过无论前楼和天井如何热闹,茉莉的房间都是异常的安静,由于是头牌,她的房间在最后侧,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安静异常。
刘仁可直接从后院爬进来,也不用大费周折的穿过他走过两次的廊道,他记得茉莉的房间所在,直接便能找到她的窗子。
刚刚刘仁可一走茉莉便吩咐青衣收下了酒菜,与青衣聊了会,然后便又借口身体不舒服推了其他客人,这会儿正在房间内闷闷的发呆。被刘仁可撩拨起的火,虽然说是被他的问话扰得没了兴致,但是那时没尽兴,这会儿便又想了起来,就连窗子被人从外拉开吹进了冷风她都没有任何知觉。
直到背后的身影映在桌上她的目光之下,茉莉才猛地一惊,刚刚要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巴,还来不及惊叫便听见一声脆响然后就没了知觉。
刘仁可见茉莉没了呼吸便擦去她嘴角流出的血迹,又将她抱回榻上。
做好之后刘仁可对着铜镜又望了一眼,随即又从窗口轻盈的翻了出去。
二更天刚刚过三更的梆子声刚刚响起,青衣便来敲门,见室内还有光亮却是不见有声便推门走了进来,刚刚要去吹掉蜡烛就见躺在床榻上的茉莉头歪向一边,嘴角还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啊!”青衣惨叫了一声,便晕死过去。
青衣尖锐的喊声倒是没有惊起一丝波澜,直到天亮青衣苏醒过来,才踉跄的爬了出去。
秦淮行院的茉莉因刘节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之事,这两天一直是声名大噪,不少人都慕名而来,不过这一清早就传出她被人扼断了喉咙而死的消息,这消息似乎比刘节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传播的还要迅猛。
李从嘉刚刚要出府与张老大去江宁府衙门认尸,便听见了此消息,他微微有些预感茉莉的死与刘节之事有关。
*
李从嘉正在沉思之间,刘崇俊的百人马队也是刚刚渡过了长江,狂奔着进了江宁府城。
刘崇俊并未直接去驸马府,而是拐去了孙晟府外。孙晟已经上早朝离开了府邸。丞相府上此时只有孙晟的十个几个妻妾和几个未成年的儿子和女儿。
刘崇俊的百人马队来不及找个地方休息,就站在孙晟府外整备。刘崇俊也是跑了一整天一整夜,可是仇恨一直积郁于胸,他倒是不觉得劳累也不觉得饥饿。不过其他百人军士却是受不了这一整天一整夜的奔跑,滴水未进,一点食物也未吃,这会儿都是强支撑着骑在马背上。
这些军士虽然常年骑马但没有战争,从来没有如此辛劳过,这十二个时辰也算得上他们从军第一次最有强度的训练,众人的腿间都是磨破了皮,此时还火辣辣的疼。
刘崇俊见这些人都是苦着脸,就吩咐他们就地休息吃些干粮,他也是一整天十二个时辰第一次饮水。
就在这些人在吃喝的一盏茶时间里,孙丞相府上倒是不曾有人出来过,就连门口看门的家奴都是不理这些人,也不见有人进去禀告,似乎是经常看到这样的场面。
刘崇俊一见众人吃饱喝足,就带着人骑马往相府正门走去。
“什么人,不知道相府门口不得骑马吗?”刘崇俊一靠近家奴便大声怒斥道。
“把人给我绑了。”刘崇俊面色一冷就怒声道。
“诺。”听了吩咐刘崇俊的身后就窜出八个全副武装的骑兵,八人翻身下马,把四个气焰嚣张的家奴绑了起来按在雪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相府门口撒野?”家奴被绑了起来也是毫不示弱,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几个家奴平日里被人恭维惯了,这会也是不知死活。
“把嘴给本官堵上,别让他们在这里聒噪。”刘崇俊蹙眉道。
说完就推门带着百人马队呼呼啦啦的骑马进了相府。一进相府内,婢女家奴见这百人杀气腾腾的模样顿时都吓得蔫了,不过刘崇俊倒是不拿这些人下手,直接拉过家奴问了府上少爷公子们都在何处,就往书房走去。
孙晟长子在外地为官,次子也在外地为官,府上的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子女,刘崇俊此时找不到两个成年的,就将书房内正在与教书先生一起读书的七个庶子手筋脚筋全部挑断,然后就扬长而去。
刘崇俊做完此事并未去驸马府,而是直奔宋齐丘府邸。
李璟近日来心情还算不错,孙党和宋党都安静了下去,朝中之事几乎平静,只有前几日的驸马刘节狎妓与人争风吃醋被歹人挑断手筋脚筋,不过这事他倒是不关心,毕竟李雪竹只是养女,而且又因为她与李从嘉之事,惹得李璟和皇后都是心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