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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醉酒哭闹的后遗症全部显了出来,昏头转向的四处乱瞅一会,发现地方不对,入目都是黄色,有些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往腰间而去,空的,大惊了一下,继而有些诧异的往自己脸上啪啪了两下,以求让自己清醒点,惊得傅铭天可劲的嘴角抽搐,没见过这么自虐的。
“皇兄?”傅铭勤看着眼前的放大的面孔,诧异,挑眉,清越的声音带着早起的低哑,宽松的领口大开,线条优美的锁骨更添了一分邪魅诱惑。
“嗯。”傅铭天不咸不淡的回应,不着痕迹的往后移动,美色当前的,他可没这么好自控力。
傅铭勤回想起昨夜那些哭鼻子的往事,微微红了红脸,有些羞恼的低下了头,“皇兄,那个臣弟无礼了,我……”尴尬之间,却发现有什么长长的东西顶着自己,于是欢快的转移话题,边低头,“皇兄,让让,剑柄膈着我了…”
顺着往下的视线,才发现如今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对,自己整个人趴在皇帝身上,再往下的也不敢在看下去,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
好像,不是剑柄是……
蓦然抬头看着皇帝,手足无措中。他该怎么离开?虽然没有妻妾,但该知道的他还是晓得。这不就是教导嬷嬷们说的敦伦,只不过父皇曾经说自己身体不好,近色要伤身。
傅铭天也发现自家小弟很不听话的在耀武扬威,还兀自大了一圈,隠隠带着些沙哑,还有一丝的咬牙切齿,“别、乱、动!”
“哦!”头一次面对天子之怒的傅铭勤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的视线不期然的在空中对上,有些心虚别开眼的傅铭天隐忍着起身下床。
“皇……皇兄,你没事吧?”傅铭勤颇为担忧的看着额上开始冒汗珠的皇帝,“要不要您宣个……小皇嫂,或者臣弟……帮你?”
傅铭天磨牙。他后宫这群都是本尊的遗留下来,上辈子膈应着,后来又跟舒轻在一起就一直放着没碰过,这辈子原本想着趁选秀未进行之前,看着顺眼的就嫖一下,反正一群怨妇看着也可悲,深宫之中没有帝王的宠爱,没有家世压根活不下去,而且好歹有几个是便宜儿子女儿的娘。不过自从去了,才发现,自己天真的可以。听到最后一语,额上青筋暴增,嘴角邪笑着,“帮朕?”嘴角上钩,“好!”
几息之后
长长叹了一口气,傅铭天心里顿时说不清的不爽。
“皇兄别乱动,这是清心诀,臣弟帮你运功引导,你也可自己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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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一想到腰间青紫了一块,傅铭天的脸色更加阴黑了,心里不由的问候着吴后外带自家便宜老爹,怎么教孩子的??睡相竟然差到这种地步!!
吴敌走出列队,抱拳沉声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哦?”傅铭天双眉一挑,暗敛下十八般烹饪兔子肉的心思,回神,“不知吴敌大将军所奏何事?”
“臣叩求陛下隆恩!”吴敌下跪叩首,“过继勤王殿下为吴家子嗣!”
“你在说一遍!”傅铭天眼眸一暗,似笑非笑的盯着人。
“太祖遗训,先帝遗愿,还请陛下隆恩!”吴敌洋洋洒洒一大串后,毕恭毕敬总结道。
“请陛下隆恩,臣附议。”臣子们大部分都一同站了出来,毕竟这样对谁都好。傅铭勤承袭了世袭的大将军之职位,就代表他彻底告别皇位。不是傅氏子孙,就算以后真有军功在身,最多也是多些奖赏,再也没有爵位在身,更不是让人忌惮的一字并肩王。况且,由吴敌自己请愿,正全了皇室兄友弟恭的美名,现在过继出去,正赶上吴家祭祖,开宗祠,名正言顺的吴家家主向皇帝臣服,随后去边关守卫四方,留着吴后在宫中,正好,正好,不会让臣子寒心,也不同上一代皇位更替的血雨腥风。
傅铭天闻言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站在前头金灿灿黄亮亮傅铭勤,看着人跃跃欲试的想要站出来,立马一剂狠光瞪过去,警告他不许妄动,继而环视殿内众臣,看着人脸上一副“皇帝白捡了便宜”的表情,脸上露出不屑和厌恶。不说现在他压根一点也不想在承受吴后的恩情,绝了他们的父子关系,就说如今群臣一副为他好的表情,实则各有小算盘的心思就让他不喜。历来吴家捍卫四方,让耽国免受外敌侵略,其余武官镇守境内,习惯成自然的让这些人贪图了享受,忘记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上辈子等里外勾结,吴家军全军覆没,战死沙场,此后朝中无将帅,元气大伤,压根无反拼之机会。
这辈子打算培养武官,慢慢卸下吴家御国重担的他,怎么能同意呢?!!上辈子没有家主,代理家主不也是可行的吗?臣服跪拜献上两族先祖的友好信物很重要,但同意了,一步后退,没准步步后退。这个年代的信仰是很恐怖但又很欣慰的事情。吴家的兵权,他要,但是在现在还未找到比吴家更忠心的人之前,就保持原状。过继了傅铭勤在现阶段看似双方都有利,可这吴家军到底还是姓吴。
他要的是一支完全忠于他的部队。削兵权,夺虎符,若是底下士兵不听命于他,逼得人寒心,自毁长城的事,还是慎重之。
原本涉及到自己,傅铭勤顿了一下,身形有些僵硬。昨晚偷听到的话也历历在耳,既然父皇做好决定,最重要的是父后也同意了,在如今舅舅提出。他脑子能用上的阴谋阳谋全想了一通,得出结论,如今这么做对皇兄有利,对吴家有力。对皇帝有利,想必投桃报李,皇兄会好好对父后的,只要父后没事,那他也就没事了。刚想出列,便收到警告的眼神一枚,略微慌张的转开了视线,心下砰砰直跳,皇兄的眼睛太可怕了,黝黑深邃,但眸子里似乎喷着火苗。
左手不快不慢的敲了几下桌面,傅铭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淡淡着,“吴将军,此言,朕深深—”
故意拉长了语调,顿了顿,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傅铭勤,眼中闪过一丝的戏谑,傅铭天抿口茶,接着道,“的表示忧患。吴将军正直壮年,何愁子嗣不丰,未留有嫡子?也是朕之大过,历年驻守边关,未有婚配,不妨大选后,朕为你指一佳人?”
吴敌瞪眼,怒目,唯一的念头便是皇帝脑子抽了,他大哥辛辛苦苦给人铺路,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路子不走,瞎点什么鸳鸯谱。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傅铭天一拍赞,自己很愉悦的决定了,“诸位爱卿若平日衙内无事,如此有同朝爱,不如去帮帮礼部?近日科举,祭祖可忙得跟陀螺一样转呢!”
“臣等无能!”觉得自己站着也中枪的礼部尚书率领着礼部大大小小的官员,赶忙出列。
“尔等在其位谋其政,何来的无能?”喝口茶,傅铭天语重心长着,“不过是该好好学学,看看其余诸位爱卿,如此有才有效率的。祭天在即,诸位爱卿若无事,便退朝吧!”
“退朝!”尖细的声音响起,宣告此次早朝最引人关注的事情无疾而终。
吴敌一肚子火的奔向御书房,他在京时日不多,祭祖事情一完,需得回边关去,无诏不得返京,要真被塞了个人过来,他立刻走人。
在太和殿一角
瞥了一眼朝中各大官员下朝后自发的三三两两,各自成群结队离开的分布,柳明安一一留个心眼。原本他没有资格站班上朝,但介于此次是大朝会,会后皇室宗亲便会启程祭天,所以不过五品的翰林编修,入朝不过三日的他有此机遇。
不过,即便是新科状元,也貌似不够,似笑非笑的望着离去的明黄背影,同诸多的大臣一般,一同陷入了深思:明明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皇上为何为拒绝?
另一边,闻良瞥了一眼四周,对着走过路过的大臣们微笑的点点头,顺手把损友从对方老爹眼皮子底下拉了过来,又一顺脚的溜达到新升官的刑部员外郎方烨边,直接跩着人走。
“华味候您老干什么呢?”出了宫门,入了繁华喧嚣的大街,方烨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看了人一眼。
“带你准备拜师束脩去!”闻良撇嘴淡淡一笑,望了一眼蒙辰,他们两被抓壮丁至今背负皇命的生活很提心吊胆。
被拉过来当保镖的蒙辰点点头,示意周围环境安全。
闻良夸张的拍了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低声叮嘱道,“这上面的人,你能结交到吧?”
“这……”方烨愣了愣,上面密密麻麻的二十几号人,都是,诧异的抬头盯着闻良,企图琢磨透人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闻良故作神秘的一笑,拍上肩膀,“表哥看好你哟,新一代的清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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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里有一家养生苑,叫做千金馆。虽然名字大俗但也大雅,担得起千金二字的无不是世家豪门的贵女,时值大选之际,往来的贵女无一不是冲着里头的“淑女培训班”而去。
后院
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拨弄着花盆里的墨兰叶子,舒轻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鄙夷,“皇帝莫不是个傻的?不过也真命够好的!”
“就怕有福却没命享!”傅铭哲眼里除了不屑便是不甘。他除了一个出身,有什么比不得如今高高在上的天子?
历代守皇陵的都是斗争失败的失意之人,而他,之前一直卑微做小,却被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痛哭一会就以为是孝心可嘉,硬生生的以爵位为条件,以守孝为借口,让他毫无反驳之余地的去了皇陵。当初他怎么这么命大,就没死在路上呢?脑袋里知道兵权重要,皇帝病重都可以跑到边关,到如今却死拧着听不懂了。
“皇帝驾辇已备,你这个大孝子还不披麻戴孝?”舒轻斜睨了人一眼,唇边挂着浅笑。
“哼!自然会来得及赶回去,据说世家有好礼相赠,怎么说本王也得添一份厚礼!”傅铭哲对舒轻眼中的促狭视而不见,反而眼中顿现一道寒光。傅铭勤必须除去,否则傅吴两家一心,可难收拾。
舒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那个白痴,我要他身败名裂!”
“你似乎比我还看人不爽?”傅铭哲似笑非笑的打量眼前的人。一袭白衣,不修装饰,唯一支青簪贴一份淡雅的韵味。
“你我只是合作而已,王爷,有些事情好奇了便没有趣味了。”舒轻嘴角含笑,语气却冰冷之际,“如今的皇子身份低微,不成问题,但皇长孙支持者甚多。先控制了内务府,太医院,病逝早夭很常见,至于世家贵女?你确定下的药神不知鬼不觉?”
“自然。”
于是同时不远处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始远行祭祖。
大手一挥所有能跑能跳的便宜儿子女儿弟弟全部带上的傅铭天悠闲的坐在龙辇之内,看着排排坐的芝麻包子,心里窝火。怎么没一个正常儿童呢?!最大包子五弟今年七岁,他怎么遭一个王位也跑不了,怎么还能跟人闹起来?至于儿子,最大的那个嫡子早殇,接下来这一串,深深的体现了种马如何开枝散叶的内涵。
幸亏便宜本尊女人多。
六个娃,才20岁的他六个娃,年纪最大的五岁,五岁!!
“父皇~~”小包子被看怕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嘟嘟嘴,怯生生的喊着。
“嗯。”傅铭天点点头,脑海里回旋着要做一个慈祥的爸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若不是他暗中派护卫保护着这几根苗苗,他也不会伤心至此。上辈子原以为是因为自己疏远之故,造成兄弟不睦,骨肉相残,没想到苗头是从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