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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到这儿,还没有结束,这次朝会,人数不少,影子的人也侦知了这些情报,影子就是玩弄人心的间谍,皇帝偏激,不信任满蒙的臣工,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利用。
朝会当夜,京师就传出了皇帝昏庸,恭王聪慧可当大任的谣言,虽说这样的谣言只是在各家大臣的仆从之间传播,但仆从却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人物,不待天明,这一消息就传到了四色棍的耳中,清廷也是有密谍的。
一时间,四色棍的心里也充满了恐惧,一旦杨三哥的来路被阻,自己这个皇帝可就要水深火热了,仅仅这么一个谣言,就夯实了四色棍心中的偏激,作为皇帝,四色棍可是学了不少争权夺位的谋略,如今不是发难的时候,他这个皇帝也是要隐忍的。
“不错!这事儿就该当机立断!
知会韦驼子,连夜动身迂回至北塘近郊,一旦老子进了京师,立马包围英法联军。
知会丁泰辰,锚雷可以安放了,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封锁渤海湾!
知会于彪、马青虎,近期之内加强五大商埠的防务!
知会杨福良,让他率广州水师学堂的海军一万,广州新军三万,直插山东,于登莱、烟台一带布防,断不可让英法联军深入山东,若有机会,可入海港劫夺英法联军的战舰。
咱们这边收拾行装、带上家小,一旦圣旨到了,即刻入京勤王!”
影子的随机应变做的很好,几句谣言就让四色棍与满蒙臣工离心离德,这样一来。自己这个杨三哥,就更为可信了。
对于英法联军,杨猛要做的也简单。包围、歼灭、练兵,渤海湾要防守的只有烟台与津口,至于辽东人少地大,而且满人居多,自陆路进军也有相当的难度,只能暂且放弃了。
杨猛的命令下了,一时间自上海道开始。一艘艘驳船开始占据河道,木制驳船,不说广州船厂。就是杨猛设在洞庭湖、鄱阳湖的船厂全力开工,一两个月的时间也能新建数千艘,几十万造船工,可不是摆设。造铁甲舰或许他们需要时间。但造木制驳船,对如今的杨家来说,太简单。
旧船千余,新船两千,三千条驳船在大江运河之上绵延数十里,物资士兵挤满了一艘艘的驳船,四色棍的轮船,到了运河。驳船船队也开始动身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韦驼子的一万藏军登陆山东,在山东布防,第二天夜里五万新军登陆直隶,直插北塘、津口一带。
第三天,八万新军在直隶带上骡马,分四路在外围对英法联军形成了包围。
第三天夜里,杨猛带着家小、领着五万新军、一万睚眦在通州登陆,待到天亮时分,杨猛的六万大军,就可进驻京师。
除了一万驻守运河的新军之外,杨猛的十九万勤王新军,一万直属睚眦,三天三夜的时间,就完成了战略部署。
“奇迹!甚好!明晨进京!”
二十一万大军,数千吨军械物资,三天三夜,完成部署,绝对算得上是奇迹了,经过这一次,在行进之上,新军是得到了验证的,虽说借助了运河以及动力驳船的力量,虽说此事筹备了数月之久,但行事如此干脆利落,也是新军训练有素的例证!
与杨猛的兴高采烈不同,如今的京师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肃顺的人马在这三天三夜之中,遭到了英法联军的凶悍攻击,人马的死伤由之前的每日千人一下上升到了每日五六千人,沙俄的军械终是差了,不然克里米亚之战,沙俄也不会失败,即使有工事做依仗,即使有火炮做后盾,但不怎么熟悉洋枪的京营兵,在射击准确率,与装弹速度上,远远的差于英法联军。
接近十天的攻防战,肃顺手下的八旗新营死伤过半,来援的三万京营兵,死伤八成,如今肃顺大军,溃散只是时间问题,若不是肃顺狠下了心肠,让自己的八旗新营做督战队,恐怕三天之前,京营兵就跑了!
即将战败的消息传到了京师,京师上下也是混乱一片,杨猛之前的手段,让朝廷与英法联军,都绝了谈判的念想,在英法联军看来,不攻入清国京师,清国是不会谈判的。
而杨猛之前的揽权,让朝廷没几个通洋务会交涉的官员,四色棍心中野草丛生,早已忘了这些东西,现在他想的就是怎么保住自己的皇位。
“陛下!肃顺大军即将溃退,咱们还是暂避吧?”
彭蕴章现在也是极为无奈的,皇帝铁了心要留在京师,可如今的京师,连猫带狗,不过七八千守军,僧格林沁的三万人、肃顺的三万人,都被洋鬼子打没了,一旦洋鬼子打到了京师,疏于防守的京师能不能挡住洋鬼子都是个问题,呆在京师,若被洋鬼子俘了皇帝,那大清就真的完了!
“仗是怎么打的?僧格林沁是个混蛋!肃顺也一样,人家江南的民团是怎么打的?废物!
朕哪里也不去,朕要等着杨三哥来救驾!”
如今的四色棍也是处于癫狂之中了,担心京师不保,担心满蒙臣工兴替,担心自己的生死,巨大的心理压力已经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而混乱的思绪之中,唯有杨三哥是让他心安的存在。
心智不成莫作官,这心智不成做皇帝也只能是受苦遭难啊!
“陛下,杨部堂的人马不日便来,肃顺在前面挡不住洋鬼子了,若杨部堂来了,您被洋鬼子掳去,一切岂不是白费?”
彭蕴章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了,但时局如此,肃顺那边的溃兵已经到了京师,即使肃顺手里还有些人马,但八里桥一战的胜败,今日应该出结果了,一旦
“朕不走!说破了天朕也不走,朕就要等着杨三哥来救驾!”
彭蕴章虽说说的大逆不道,但如今的四色棍注意力却不是放在这里的,听到杨部堂不日便来,接近崩溃的四色棍,突地安稳下来,但说出来的话,依旧让彭蕴章挠头。
“微臣这就去催促杨部堂。”
皇帝发了癔症,这事儿彭蕴章是不能说的,一旦说了这京师的局面恐怕会更加的不济,如今的彭蕴章也是四色棍唯一信任的一个大臣了,颤巍巍的出了四色棍的寝宫,彭蕴章对着外面的几个满蒙大臣摇了摇头。
“陛下如今的心意已决,若是想要离京,只能强行带走了,诸位王爷、诸位同僚,怎么说?”
“京师存亡就在一念之间,如今的局势由不得皇帝任性,让后面的几个嫔妃来服侍皇帝,强来吧!今日京郊起来大雾,这样一来肃顺,就能多担待片刻,咱们迁往热河!”
比四色棍小了几岁的恭王奕訢,表现的相当得体,若说心里没有想法也是不可能的,皇帝任性,这要在平时,鬼子六也是说不出口的。
“既如此,就这么办了,诸位王爷,宫里的事情还得仰仗你们呐!”
彭蕴章也不是傻子,这几位王爷的心里怕是也满是荒草的,事儿可以办,但他彭蕴章要带着众臣守在皇帝身边,不然(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章 董卓
众人强行将四色棍塞入车轿之中,在一干嫔妃的服侍下,在一干朝臣的护持之下,宫中的车队、马队,仓促散乱的走出了京师城门,后面跟随的是一辆辆朝臣王公家的车轿,京师危急,哪个又不想跑呢?
京师冬日的大雾,弄得抹不掉、化不开,这京师的人马出了城门不久,变顿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
大雾映衬之下,彭蕴章的脸色苍白如纸,莫不是肃顺败了?莫不是洋鬼子已经打到京师了?
“杨部堂勤王的人马堵了前路。”
“来了多少人?”
“不知道!”
就在彭蕴章与下面的官员问答的时候,一个昂藏的方脸汉子,带着一群兵卒,围住了皇帝的车驾。
“何人如此大胆,阻拦圣上的车驾?”
京师的一行人,恐怕只有彭蕴章这个老臣还心如止水吧?其他人不是想着逃命,就是在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哪有心思管皇帝?
“昆明杨三,你是何人?”
“老夫彭蕴章!”
“彭中堂,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杨三来的迟了?洋鬼子打到京师了?”
杨猛的面相,怎么说呢?那就是颇具欺骗性的,若是杨家老爷子杨士勤站在这浓雾之中,那就是活神仙的样貌,而面相大了一号的杨猛,那就应该是方面大耳,一脸的忠臣良将之相,一般人初见杨猛,第一印象。恐怕就是忠勇、刚正、热心肠。
朝臣之间的交流多半实在折子或是书信上。这见面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见了杨猛杨老三之后,彭蕴章的第一感觉就是亲近与亲切。
杨老三来的及时啊!而且这杨老三也没有传说之中的那么跋扈,与自己说话时,那姿态也是放的很低的。
杨猛带兵前来,阻了众人跑路的要道,不大的时间,朝臣王公,就聚在了皇帝的车轿之前。
看着年轻昂藏的杨老三。许多人第一眼的感觉,也跟彭蕴章差不多,但许多人心里也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三哥救我!他们想谋朝篡位!”
被折腾了一个早上,四色棍即使不愿意,力竭之下也只能无奈的被抬上车轿,上了车轿,在几个嫔妃的安抚之下,四色棍才稍稍安稳了一些,随着马车的行进,四色棍心里的恐惧却是越来越多。彭蕴章与诸王众臣在寝宫之外的谈话,四色棍是听到了的。六弟奕訢的话,让四色棍觉得自己这个恭王六弟,怕是想篡位了。
车马一停,四色棍就竖起了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了杨三哥的名字,他也精神了起来,悄悄的掀起车轿的床帘,多年前的杨三哥一下映入了他的眼帘。
满心欢喜的四色棍只等着杨三哥来救驾了,没曾想,一众朝臣却围住了杨三哥,他们要干什么?
此时的四色棍早已失了平常心,六弟要谋朝篡位的心思,早就被四色棍给认定了,恐怕这些人就是六弟的手脚,要阻拦杨三哥救驾呐!
情急之下,四色棍一声怒吼,可是惊出了周围大臣们的三魂六魄,这事儿冤枉呐!
“怎么回事儿?你们真想造反?”
四色棍真是给力,这句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了,听了这个之后,杨猛‘唰’的一声就把腰里的大刀片抽了出来,一众睚眦也举着洋枪对准了周围的大臣,有几个脑筋活络的,直接就窜上了四色棍的明黄车轿,那架势可不是宫中的带刀护卫可比的。
而这些都被四色棍看在了眼里,三哥还是以前那个三哥啊!第一时间就差人保护自己,而三哥却一人横刀挡在了众臣的面前,这不是忠诚是什么?
“杨部堂误会啊!”
谁能想到皇帝会突然嚎上这么一嗓子呢?这杨老三的反应也是过激了一些,彭蕴章也是个观人无数的,杨老三的反应,让彭蕴章也感到了深深的不妥。
让这位进京,怕是引了董卓进京呐!跋扈不是这么跋扈的,杨老三有野心呐!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瞧瞧的在杨猛耳边解释了一下情况,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从杨猛的动作之中,彭蕴章更加的认定了这杨老三是个活董卓,不下跪不行礼,直接就跨上了皇帝的车轿,看来引杨老三入京,就是皇帝的一大败笔啊!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看看杨老三身边那些虎狼一般的侍卫,彭蕴章的心里,竟多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靠上这杨老三未必是坏事儿,说不定汉家衣冠
想到了这里,彭蕴章也暗地里掐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