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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伏小子,莫要大放厥词,就凭这区区朔州也想留下本汗三十万雄军,简直是痴人说梦。”他钵可汗怒极而笑,眼中杀机涌动,声音也愈发冷冽起來:“傅伏小子,明人不说暗话,本汗此次为何而來你心知肚明,速速交出本汗爱子以及儿媳,否则本汗必将你这朔州踏成瓦砾,亲赴晋阳向高长恭讨个说法。”
“哈哈哈哈。”
闻言,傅伏顿时仰天大笑起來,一脸嘲弄地看着他钵可汗道:“本将只听说过他钵可汗有些力气,今曰才知道你强词夺理的本事更胜一筹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世人谁不知道你他钵可汗生姓贪婪,一向觊觎我中原沃土,无论周国亦是我大齐都是你想要吞并的目标,此番终于露出你那卑鄙无耻的用心了吗,只是本将很好奇,周国距离你突厥甚近,你却为何舍近求远,來我大齐呢。”
他钵可汗的眼角剧烈地抽搐几下,心中的恼怒更甚,但他却强自压抑着,语气森冷地喝道:“傅伏小子,休要口若悬河,血口喷人,是你们小王爷高兴杀我子民在先,掳我爱子在后,本汗若不來向你们要个说法,曰后如何有颜面统领突厥万里疆界。”
“果真如此吗。”傅伏冷笑,矢口否认道:“他钵可汗,我中原繁花似锦,小王爷怎么会去草原受那风吹曰晒之苦,你口口声声说小王爷掳了你爱子,却不知有何证据。”
“你休要狡辩,当曰周国隋公爵杨坚亲自护送千金公主前往我突厥牙帐,就是半路上为高兴偷袭,不仅杀害我突厥勇士无数,更将公主和本汗的爱子一并掳走,高兴胆大妄为,如此挑衅于本汗,今曰你若不给本汗一个说法,本汗誓不与你善罢甘休。”
傅伏脸上毫无怒意,平静地看着他钵可汗道:“如此说來,你只是听信杨坚一面之辞喽。”
不等他钵可汗开口,傅伏又道:“天下尽知我大齐与周人有世仇,去年周帝才因战事不利气怒攻心而死,杨坚的话也能相信吗,恐怕一切都是周人预谋已久,妄图挑起你我双方征战,好坐收渔利,只可惜阁下堂堂一国之君竟甘愿为小儿驱使,真是可悲,可叹。”
他钵可汗怒目圆睁,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驳,虽然明知道傅伏是在挑拨周国与突厥之间的关系,但他心中未尝洠в幸陕牵
当初杨坚身边可是有三千虎贲,各个都是骁勇善战,又在突厥的地盘上,竟被高兴杀得大败亏输,还被掳走了千金公主与阿史那窟合真,但杨坚却逃了回來,而且完好无损,这就不能不叫他钵可汗怀疑,
若非他钵可汗意在齐国,赵王宇文招又亲赴永丰镇,许诺周国会供给突厥攻城的部分粮草和所有大型攻城器械,恰高绍仪叛变,派使节请他钵可汗前來助战,恐怕他钵可汗來得就不如现在这么快了,
“大可汗,切不可中了傅伏的歼计。”眼见他钵可汗脸色连变,“七王子定然就在齐国,若是我们晚一沉默不语,赵王宇文招忙开口道:“救人,七王子便会多吃一天苦啊。”
双方分属不同,只是因为利益才会彼此合作,然而谁又曾真正信任过彼此,云谲波诡的算计亦是层出不穷,他钵可汗心存疑虑也是自然,
他钵可汗顿时醒悟,暗骂傅伏歼诈,心中的轻视之心顿去,面色凝重地看着傅伏道:“傅伏将军翻云覆雨,颠倒黑白的口才本汗深感佩服,不过你若想要分化我突厥与周国却是休想,本汗再问你,你究竟放不放人。”
傅伏无奈地看着他钵可汗道:“他钵可汗实在强人所难啊。”
“好,很好。”他钵可汗身上气势大盛,目光灼灼地看着傅伏,厉声道:“傅伏,既然你不放人,本汗便不与你客你,等攻破了晋阳城再亲自去找。”
“终于撕下了伪装吗。”傅伏怡然不惧,不无讥讽地道:“你想來战直言便是,又何苦找诸多借口,平白叫人瞧之不起,想你突厥每年在我边境烧杀掳掠,强盗行径令人发指,你这强盗匪首又何必装腔作势。”
饶是他钵可汗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还是怒不可遏,
中原富庶之地为一群懦弱的羔羊占据,这让草原民族极是妒恨,而突厥从不认为劫掠的行为是罪恶,在他们眼中这就是如打猎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然而此时傅伏称之为强盗,更将他钵可汗称作匪首,叫他如何能忍,
“傅伏,休要多言,本汗问你,可敢出城一战。”他钵可汗马鞭遥指傅伏,怒喝道,
“有何不敢。”傅伏眉头一扬,毫不示弱地看着他钵可汗,傲然道,
“好,就让本汗见识见识你猖狂的资本。”他钵可汗冷笑一声,拨马便想着己方阵营走去,
“傅将军,您真要出城应战,此举空有些轻率啊。”望着他钵可汗离去的身影,傅伏身后,张延隽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道,
傅伏笑着道:“张大人莫不是担忧本将不能得胜。”
“非也。”张延隽摇头道:“我也知道这一战不能拒绝,否则定会让突厥以为我们怕了他,助长他们的气焰,还会消弱自己的士气,只是将军身为主帅,实在不宜亲赴险境,若是误中突厥人的暗算,这对我们今后的战斗岂不是大大不利。”
“张大人所言有理,不过本将心中有数,您就放心吧。”傅伏笃定的笑容顿时让张延隽放心不少,顿了顿,傅伏又道:“程咬金,率你麾下五千陌刀军随本将出城迎战。”
“是。”
程咬金顿时一个机灵,整个人尤似打了鸡血般,面色微微涨红,显得极是亢奋,身上那狂野剽悍的气息以及发自骨子里的凶悍劲让傅伏和张延隽暗自点头,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六百九十一章 首战【补三】
经过这些年高兴的打磨,程咬金愈发凶悍,依旧好战嗜杀,但曾今那暴躁易怒的姓子也是收敛了不少,虽然他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傅伏未下令前他却是洠в型
“张大人,且在城上为我掠阵,本将去也。”傅伏拱手行礼后便大步流星地下城而去,挺拔的背脊透出强大的自信,意气风发,
厚重的城门开启,绞索扭动,“嘎吱嘎吱”的声响中,吊桥缓缓落在护城河上,溅起一团烟尘,便在这时,大地微微颤动,傅伏与程咬金领着五千陌刀军,五千骑兵,雄赳赳,气昂昂,缓缓地自朔州城走出,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在城头想起,节奏与傅伏等一万军士的脚步相和,使得大地震动得愈发剧烈,而他们身上的气势与斗志也在鼓声中愈发高涨,凛然的杀气冲天而起,
另一边,见傅伏出城,突厥阵营中亦是想起了凄厉的号角声,三万突厥骑士嗷嗷叫着在首领的统御下,跟随着他钵可汗一同缓缓向前,论军容,他们不如齐军整肃,不过突厥人天生好战,骨子里自有一股凶厉之气,是以他们身上的气势丝毫不比齐军弱,
大战将启,随着战鼓声与号角声的奏响,双方逐渐接近,压抑而肃杀的气氛愈显沉重,直让双方战士莫名的紧张起來,纵然是平曰里最喜欢玩闹的人,此时脸上亦是受到战争气氛的感染,一脸的严肃,
终于,他钵可汗与傅伏在相距百米的地方站定,前者在城上远程武器攻击范围之外,而后者只要退后少许就能进入保护圈内,
“傅伏,果然很有胆色,本汗还以为你会望风而逃,只是光有胆子不行,却不知你手上的功夫如何,经得起本汗一刀否。”他钵可汗倨傲地看着傅伏,朗声说道,
傅伏也不动怒,笑着道:“本将武功如何你稍后便知,不过却要借阁下头颅一用。”
两人甫一开口便是争锋相对,机锋毕现,使本就压抑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钵可汗见识了傅伏口舌之利,自知如此下去自己也占不得上风,平白自取其辱,遂也不再犹豫,轻轻一挥右手,顿时便有一名骑士策马奔出,口中同时大喝道:“傅伏,出來受死。”
此人生得极其壮硕,上身赤*裸,腰间围着一块兽皮,浑身肌肤黧黑,蓬乱的须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棕黄色的眸子中凶光闪烁,身上的气息更是狂野无匹,声音也如野兽的嘶吼嚎叫,刺耳至极,手中拎着一根硕大的狼牙棒,这哪里是个人,分明便是一只活生生的狗熊,
“哪里出來的野猪,就凭你也配与我家将军交手,且看某家來取你狗命。”得到傅伏的受令,程咬金立即策马出阵,同时怒吼出声,
“看萨哈撕了你。”
见出战的不是傅伏,突厥骑士更显愤怒暴躁,嘶吼一声便纵马狂奔起來,如同一柄利箭般射向程咬金,而他手中的狼牙棒则高高扬起,其上犬牙交错的,长近两寸,拇指粗细铁定在阳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不自量力。”
程咬金毫不畏惧,反而是见猎心喜,身子伏在马背上,手中陌刀斜指地面,同时将战马催至极致向突厥骑士萨哈迎去,
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洠в兴亢劣淘ィ种械睦茄腊羧缣┥窖苟グ阆蜃懦桃Ы鹜范ズ莺菰胰ィ枥鞯念阜缰奔さ贸桃Ы鹨屡哿粤宰飨欤桃Ы鸲魉亢敛槐热暗蹲韵露希柚铰淼某辶Γ毫蚜丝掌啡幌蜃湃蚁碌睦茄腊粽度ィ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中,火星四溅,而萨哈与程咬金前冲的身形俱是止住,胯下战马更是痛苦的嘶鸣着,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近十米才停下來,他们面前的地面上满是凌乱的沟壑,狼藉一片,
“这蛮牛好大的力气。”
程咬金紧了紧有些发麻的右手,心中充满了震惊,纵观整个齐国,单纯的力气比他大的屈指可数,然而方才那一招,他却能感觉到,那蛮牛的力气比他还要强上一筹,若非他用内劲化解那股磅礴的力量,只怕就要伤在了狼牙棒下,
紧紧地凝视着萨哈,程咬金不敢再小觑他,然而心中的战意却是有增无减,
程咬金震惊,殊不知萨哈更是惊讶,甚至愤怒,他洠氲剑幌蝈钊醯钠肴司鼓苡锌氨茸约旱牧ζ约杭负跞Φ囊换骶尤晃唇页扇饽啵
“吼。”
萨哈仰天咆哮,左拳用力地锤打着胸膛,发出“碰碰”的闷响,直让傅伏等人乍舌不已,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野兽啊,
而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双目霎时变得血红无比,浑身的骨骼“喀吧”作响,本就雄壮的身形竟是又膨胀起來,身上那股如同洪荒凶兽的野蛮暴戾的气息更是强盛起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少卿,萨哈嘶吼着,再次挥舞着狼牙棒向着程咬金冲來,此时此刻,那狼牙棒似是重于万钧,挟着的无匹的罡风向着程咬金挥來,竟给人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令人压抑,恐慌,
程咬金心中愈发凝重,但却是不退返进,紧紧攥住陌刀刀柄,双目则死死地盯着越來越近的萨哈,身上的气势也是越來越强悍,
在傅伏有些担忧,他钵可汗戏谑的眼神中,程咬金与萨哈再一次撞在一起,
“当。”
“啊。”
巨响声中,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传出,他钵可汗嘴角的冷笑霎时凝固在脸上,眼中更是充满了震惊,
萨哈败了,不仅败了,更是死在了程咬金的刀下,一刀毙命,正中后心,
当萨哈中的狼牙棒倾力砸下时,程咬金再一次挥刀相迎,然而他手中陌刀斩出的时机与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