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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必正张了张嘴,他从来没见过枪,也不相信这枪有这么大的威力。
姜勇带着房必正骑着车向山下骑去,他丝毫不用蹬,仅凭惯性已经够了。三个连现在已经占领了古城堡。这儿的地名中带了个“堡”字,可别说堡连围墙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的大约三十来座废弃的房屋,排在东西走向向官道的一侧。这里一个住户也没有,恐怕都是为了躲避战火而迁往他处吧。南面是一座树木茂密的小山包,西边是连片的荒废了的庄稼地,现在已经长起近一人高的茅草和灌木。
姜勇再带着警卫员和房必正上了那座小丘,这里视野开阔,在这里才算看清了东边的地形,东边大约千米之外,又是一道不高山梁,往回来是一大片开阔地,到处都是荒草连天。
房必正向下边望了一眼道:“这里原来是个驿站,旁边也有几十户人家,东来西往的客商都愿意在这儿歇歇脚,唉!你看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儿,这全是那禽兽一样的鞑子害的。”
“鞑子?”姜勇冷笑:“听我们岳城主说,真正的鞑子没有多少,多数都是做了汉奸的汉人,就如长沙那边三王的军队,他们过去是汉人,后来入了旗,再说天亮了就要来的金声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过去是宁南侯左良玉的部将,后来降了鞑子,帮着鞑子打我们汉人,他的部下根本就没几个鞑子。我们汉人我们汉人,他们要是记得这四个字就好了!”
在与姜勇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房必正注意到在他的嘴里不再有“大明”这个词,也没听他说过“皇上”这个字眼,估计说了也不会有太多尊重。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现在不在是单纯的大明的人,他是汉人,是神州城的汉人。
第304节 虎跃作战…之 狙击兵岭(二)
德仁、得仁两个不同的人,虽然一样的姓氏、一样的武勇。只是行得不一样的事,当然结局也会是两个模样。
战斗展开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
清晨,王得仁从夜的疲惫之中清醒过来。做为将军,他没有太多的缺点。勇猛,对于手下的兵士当中那些老闯营的兵们也算是爱护有加,真打起仗来也肯动脑子,唯一不好之处,他喜欢玩女人,尤其是喜欢玩那些有点身份又相貌姣好的姑娘们。所以每到一地他都会去做这件“好玩的事”。
大床之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相貌姣好的少女,看起来不过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此刻她依然**着身体,年轻的美好肉体真算得上是一件上等的艺术品,只可惜这件艺术品上现在满是污痕,一块块青紫、红肿那都是王得仁“玩”出来的,而且她的手脚依然被粗粗的红绳在床的四角绑成一个大字形。
姣好的脸颊,纵横着已经干了的,淡红色的泪痕,更让人惊心触目的她嘴角那一缕殷红的鲜血。她的家里也算瑞金城里相当殷实的家庭。从小也是当作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来养的,可是谁能料到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人生、命运!有的时候实在是一件残酷的事体,所以我们这些活在世上的人,每个人都在异常的努力,也许这样的努力只是因为命运的无常罢了!
王得仁如此爱“玩”,只是唯独对武昌城内的武秀娘没有如这样一般去抢。因为她的父亲是个都司,虽然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不过金声桓却不许他这样胡来,毕竟巡抚、巡按都在那儿看着呢,
他有些懶的坐起身来,满意的伸了一个极和的懶腰,这时他才想起昨夜的“玩具”。咂咂嘴,真得是回味无穷。回过身来,又在那女子冰冷的尸身上抚了两把,心里还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昨夜的壮举,昨夜他在主具鲜嫩的肉体上体验到了生命的乐趣,看着冰冷的失去了生命的美丽,他稍稍感觉道惋惜,“也不怪别的,谁叫你生这么好看!”
不过很快他就把昨天的事忘在一边,他要开始向汀州进军了,那儿应该有生命中更好的历程在等着他。
五千兵马,说起来不多,可是真要在路上排开,在地下可是很长一串呢。王得仁人的军队里,大多都是当年的闯军兵士。过去闯王在时,军纪还算将就,可是现在他们是清军了呢!而且那位曾经仁义稍存的王将军也被金声桓火并,跟着现在这位总兵大人一发财才怪。因此昨夜里的瑞金并不安宁,与官府关系不密切的那些多少有些家财的人都被诬为“通敌”。现在行军队伍里面兵士们一个个背着花花绿绿的大包小包,甚至个别小官的队伍里也都有他自己的装在马车上的私货,里面偶尔传来嘤嘤饮泣的声音。
王得仁才不管这么多,看了一眼手下的将领兵士们,他挺得意“这天下眼看就要定了,恐非朝廷莫属了,不趁此发财更待何时?也不枉弟兄们征战半生。”
老长的队伍在渐行渐热的大路上拖的老长,先锋队伍的先锋也就是一个只有五百来人的小队伍,由一个把总率着,他们走在王得仁大队前边一里路的地方,王得仁后面半天的路程就是金声桓的大队。
带队的小把总,他手下的五百军总当中仅只有一百来人是当年闯军旧部,这一年多在江西拉丁征夫,总算把他的手下扩到了五百来人。说起前边的汀州城,去年秋天来的攻的时候没少折手下的兄弟,现在想起来那城头上射下来的箭他腿肚子还转筯,尤其不是是谁想的缺德办法,那墙头之上的全都成了尖顶,就算顺云梯上去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过这次听说金提督带着大炮呢,再结实总轰得开吧!
“轰”他正胡思乱响间,前边传来的巨响,强烈爆响的声音震的他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
队伍当下就乱了,哭声、喊叫声响好一片。小把总从马步翻身下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谁的药葫芦着了还是怎么着?”哪有人答他啊,手下从农民转成兵丁没几天的兵士们顿时炸了营了,有些不兵抱着脑袋,嘴里狂叫着就往一旁的草窠子里面钻。
实则是他们踩着了侦察排埋下的拦路雷了,被蜘蛛雷把前边的人马炸倒了一片。这不,往草丛里钻的又踩响一棵。
“轰”再一声巨响,划着厉哨的的小磁箭又是四处乱飞。
小把总挥着手臂,大叫“不要乱不要乱”几个亲兵气急败坏的跑过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火药壶走火了?”小把总这才松了口气,忙着向众亲兵问。
这些亲兵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他们哪知道啊。一旁倒是有个前边跑来的老兵道:“大人,咱们只怕是遇到敌军了吧?”
“胡说,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的敌军不要乱不要乱,你们几个快去把队伍整好”小把总厉害了那个老兵一句,又挥摆着手臂喊开了,并指令其他亲兵上前疏导。
“要打重要目标,谁啊我看谁比较重要你的手挥来挥去做什么,就是你了!”侦察排的三个班共有三组狙击手,他们分别埋伏在三个方向,已经从昨天夜里一直埋伏在现在了。
放大倍的狙击镜,在一百米的距离上几乎可以看清那人脸上的每一条摺子,十字牢牢套在那人的脑门上。
“呯”一枪,后坐力重重的返回到肩上,特制子弹较大的后坐力时常让狙击手们叫苦不迭,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出这个行列,“对于狙击手来说,什么叫成就感?一枪爆头就叫成就,而且打翻的是对方的头领就是成就。”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305节 虎跃作战…之 狙击兵岭(三)
岳效飞对于狙击手的了解大部分来源于CS,重狙沉闷的声响中看见对方的头领脑袋爆开,这样的感觉对于岳效飞来说几乎永远忘不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番话固然在将来的中国军队征战四方时被证实有所偏颇,可是狙击手们一直都认同他这一句并不在理的话,以至于,以后的狙击手们不瞄着敌人脑袋就是不勾火的毛病时有出现。
现在,这个狙击手现在感受到了成就。血花在那个人的脑袋后面迸射而出,狙击手知道,那人的脑袋里面定然全烂成浆糊了,就像他们试枪时打的西瓜一样。
狙击手的眼睛满意的离开瞄准镜,自己慢慢向后退去嘴里低声骂着“奶奶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要把老子的腿把子跑断了!”
另外一个小组放了两枪,不但狙击手射倒了一个,而且助手也没闲着,看见狙击手在向后退了,副手开了一枪,算是过了把枪瘾,离了神州城的训练基地,一直没放枪手痒的不行,可是回到队里被扣了分数时又伤心的不行,“奶奶的,打仗么还少得了放枪,我急个屁呀!”因为这情况下,他是不能开枪的。
没了首领,这五百人更乱了,纷纷向都钻进路旁的草窠子里去了,得亏了那一百来老兵,很快又有一个小把总出来管事。
实则在这五十米段里就埋了这两棵雷,完成任务的两个阻击小组向后退去,后边一百米还有两个班侍候着呢!一百五十米开外才是他们侦察排的阵地。
路面上现在空无一人,只有被炸倒的十来个士兵分做两摊,受伤的还在那儿大呼小叫,再就是被打死的三个把总。
“刚才是怎么回事?”出来牵头的小把总问,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答他。他也不再问了,知道刚才乱的跟什么似的,他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看清楚。
“来人,急报王将军得知,前边有敌军散兵出现,我部正向前查看。顺便把受伤的弟兄也弄回去。”小把总再下令
王得仁还纳闷呢,两声爆响的声浪早远远的传了过来,接着三声十分诡异的声音后又再没了动静,在千里镜里可以看见的是前队里有些个人扶着伤兵向大队走来。及到前边报信的回来一说,他才明白,可能是遇到明军的散兵了,至于那几个被打倒的,当然是被敌军的运气好的没边的鸟铳手打倒的了。几个散兵也不值得奇怪,他挥挥手没言语,命令大队继续前进。
再说前边的小把总又指挥着队伍继续前进,不过前边派了二三十个人在前边走,后边才是大队。
结果又是两棵雷爆响,可不过这次只炸倒了三个人罢了,阻击手的收获是再次干掉两个带队的把总,这一下清兵的队伍里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全慌了,甚至顾不得受伤的那些人,全如见了鬼一般,发了一声喊没命的向回跑去。
五百清兵放了羊般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王得仁也吃了一惊,就算是那一队兵不行,可是没见有什么明军啊,什么把他们骇成这个模样。“李千总,率你部兵马上前弹压,莫要他们冲撞了我军大队,顺便把前队败下来的兵给我拿几个来。”
“得令”跟在王得仁身旁的李千总接了令,率本部军马上前拦住众败兵。
宋宁在前边的阵地上急得不行,一个劲拿着望远镜在向前边看。由于心情的焦燥,加上越来越近中午的大太阳下,他的汗水一个劲的直淌。
他们这个阵地,就是倚着一段田坎挖了三十个散兵坑,前边五十来米处下了五六棵蜘蛛雷,他的任务是把敌人引到后面的既设阵地去,那里布下了个口袋阵。
一左一右两个连,战车连隐蔽在那个小山上,一但将敌军一部纳入包围圈时,战车将出动把敌人切断,然后进行伏击圈的敌人将在两面夹击下受到急袭,然后战车连上来打扫战场。
终于,全排都进入阵地,而对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