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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第三次合作就是要做一笔最大的生意!若是做成了,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什么生意?”姜绞的心被李陶搔得痒痒的。
“姜掌柜,你可知道吕不韦?”
“自然知道!”
“当年吕不韦做的最大一笔生意,就是扶植一国之君,而后可以占据一国之财。要得真富贵,还是帝王家。所以,我们要想方设法促成这笔掌握山河的大买卖。只有这样,才能利源滚滚腾云起,江山纳入画图中!”
姜绞彻底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李陶心中居然还有这般心思。这真是一笔大生意,做为一个生意人来说,这笔生意若是做成了,这一辈子还真没有什么遗憾了。
说起来,姜氏家族也是西北的旧勋贵之家。姜绞的曾祖父姜謩与李渊关系亲近,在唐朝开国之际,立下不少功劳,是大唐的开国功臣。姜绞的祖父姜行本,也做过贞观朝的将作大匠,是太宗亲近宠信的大臣。姜绞的父亲姜柔远,曾经做过通事舍人和內供奉。姜家也算是官宦之后,可到了姜绞这一代就不行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一个梁得全就把姜家治得死死的,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到头来也只得忍气吞声。说到底,还是朝中无人做官的原因。本来姜绞已经死心了,可李陶的这一番话又让姜绞看到了振作姜氏家族的希望。
“可临淄王只是旁枝的一个郡王,怎么可能”姜绞多少还是有些疑虑。
李陶笑了笑:“若人人都觉得可能了,还轮得到你来做这笔生意吗?如今朝庭女人乱政,要不了多久必有大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年异人子楚在秦国的地位还不如现在的临淄王呢,你怎么知道临淄王将来没有希望”
从姜府出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李陶心情很不错,搞定了姜绞算是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可李陶却丝毫不敢松懈,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崔湜的住处。
“什么?李小郎君到了,快快有请!对了,速速差人将临淄王也请来。”崔湜一听李陶来了,顿时兴奋起来了。
“崔郎君,我们又见面了!我没有食言吧!”李陶笑嘻嘻道。
“李小郎君,若不是因为等你,我恐怕早就回长安了!来,请坐!”
两人聊了没多长时间,李隆基便闻讯赶来了。
“李小郎君,今天可要一醉方休了!看,我把珍藏了多年的剑南烧春都带来了!”李隆基的兴致颇高。
“临淄王,你的酒还是留着吧!今天饮我的酒!”李陶婉言拒绝道。
“李小郎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到了潞州就该我尽这地主之谊,你难道是嫌我的酒不好?”李隆基有些不高兴了。
“临淄王多虑了,之所以要饮我的酒,是因为我这酒你们谁也没喝过!”说话间,李陶不经意间向李隆基施了一个眼色。
李隆基不知李陶这是为何,但想来必有深意,便不再坚持:“那倒要尝尝!”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禀告:“天丰楼的菜送到了!”
见崔湜和李隆基一副诧异的表情,李陶笑着解释道:“我来的唐突,既然要一醉方休光有酒没有菜哪行?故而我提前在天丰楼订了菜让他们送来了!”
崔湜拍手道:“还是李小郎君想得周到,让他们送上来吧!”
菜摆上案几后,李陶对立在身后的裴岳道:“岳伯,将我的酒取来!”
不一会,裴岳取来三个精美的瓷罐,放在案几上。
崔湜一见不由赞叹道:“好别致的酒器!”
李隆基在一旁皱眉道:“李小郎君,你也太小气了吧,就这么点酒上,哪够我们三个人饮?”
李陶淡然道:“已经不少了,足足三升酒,够我们饮的了!”
李陶带来的酒是经过董飞经过数次蒸馏后勾兑的酒,与后世的白酒差别已经不大了。一升酒大概有一斤二两左右,三升酒的确够他们喝了。
“三升?还不够我一个人饮呢!”李隆基撇嘴道。
李陶知道李隆基说的是他们平常所饮之酒,这些酒的度数都很低,近似于后世的熟啤、干啤或者加饭酒。李隆基能喝三斤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说过这酒你们从未饮过,是因为它极烈。酒我管够,只怕到时候你想喝也喝不下!”
李隆基听了李陶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李陶拍掉封泥,顿时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他将酒倒入三人的碗中,只见中的酒水清纯透彻。
崔湜和李隆基注视着杯中的倒影不由疑惑道:“这是酒吗?”
李陶笑道:“你们尝尝便知!”
李隆基率先尝了一口:“好辣!”
他一边哈着酒气,一边赶紧将酒碗放在桌上,溢满的酒水洒出了一些。
崔湜饮罢虽然没有李隆基那么夸张,但也忍不住皱起眉来!
“二位,这酒如何?”
崔湜点头道:“我还是头次饮如此烈的酒,入口辛辣,饮罢才觉得口感清爽,回味悠长。”
“这洒除了烈、有回味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
“是什么?”崔湜不由在些好奇。
“不管存放多长时间都不会酸败,而且存放的时间越长,酒味越醇正!”
“真有此事?”
“崔郎君,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自然信你!”说到这里,崔湜向李隆基笑道:“三郎,李小郎君说得没错,这酒估摸着你饮不下三升了!”
李隆基满脸通红,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豪气了。
“来,为我们的再次相聚,干杯!”李陶来了豪气,率先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崔湜也将酒一饮面尽,将酒碗放在桌上,一抹嘴道:“痛快!”
李隆基饮了数口,才将酒喝完,脸变得更红了。
“对了,李小郎君,你不是说要让我帮忙吗,究竟是何事?”崔湜问道。
李陶正发愁如何向崔湜提起此事,见崔湜竟然主动问起来,不由乐了,没想到这崔湜还挺仗义。
“崔郎君,是这么回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上古珍酒
当李陶从崔湜的住所离开之时,崔湜李隆基二人早已喝趴下了。
裴岳见李陶竟然像没事人一样,不由叹服道:“小主人,老董新酿之酒我也喝过,那不是一般人能喝得了的,没想到您竟然如此能喝!”
李陶笑了笑:“岳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运用五禽戏内功心法,可以将喝入肚中的酒化去!”
裴岳张大了嘴:“啊?那天下还有谁能喝得过您呢?”
腊月十八,潞州城出了一件众人期盼已久的稀罕事:聂氏酒坊开始出售上古珍酒了。
说期盼已久,是因为在半月前潞州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聂家新开的酒坊内将出售一种世上无双之酒。说是稀罕事,是因为此酒不是自酿的,而是从地下控出来的,故而被称作上古珍酒。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聂氏酒坊开业的这一天,门口是人山人海。当然,看热闹的人居多,真正来买酒的人却寥寥无几。就算真有好酒之人想尝个新鲜,也早被那天价吓得缩了回去:一升上古珍酒一百贯钱。
要知道在客栈吃住一天只需二十五文钱,这一升酒的价格足够在客栈吃住一年多了。可越是这样,大家越是好奇,这酒能卖得出去吗?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突然闪开了一个通道,一群差役簇拥着几人走到了酒坊门前。
“是梁刺史来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
“岂止是梁刺史,还有临淄王、施司马、田参军,潞州最大的官全到了!”
“他们是来买酒的么?”
“买酒?你们谁见这官府买东西掏过钱?这聂氏酒坊的掌柜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一个老者在一旁愤愤道。
众人听罢不再言语了,都伸长脖子想看梁德全究竟要做什么。
“梁刺史,这里还真热闹呀!”梁德全身边的一个美男子面上带着笑容。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崔湜。
“是呀,这样的场面已经多年未见了!”梁德全在一旁陪笑道。
崔湜潇洒地向聂氏酒坊门前负手而立的汉子拱手问道:“掌柜的!不知您尊姓大名?”
“在下姓聂,名无双!”
“这酒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不仅奇烈,口味极佳,而且还不会酸败?”崔湜疑惑地问道。
“的确如此!”聂无双点头道。
“口说无凭,我得验证验证!”崔湜盯着聂无双。
“这个自然可以!”聂无双拍着胸脯道:“不知客官如何验证?”
“这口味极佳量你也不会信口雌黄,一尝便知。不会酸败一时半会也无法验证!这样吧,我们就验证验证这酒到底有多烈吧!”崔湜提议道。
“就依客官!若有人能饮三升上古珍酒而不当场醉倒,我这酒坊内的酒全部送与客官,如何?”聂无双信心满满道。
众人听罢,不由暗自为聂无双捏了一把汗。要知道一般的壮年男子饮个三升酒没有任何问题,要碰到善饮者饮七八升也不奇怪,聂无双这话说得也有些太满了。
崔湜和李隆基面上虽无表情,可心中不由暗叹李陶的心狠。这上古珍酒他俩昨晚才饮过,烈不烈他们心中自然有数。李隆基平日里能饮三五升酒,可昨日不到一升的上古珍酒便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崔湜的善饮在长安也算小有名气,喝个七八升也能支撑,可昨夜勉强饮了一升半,便失去了知觉,连李陶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崔湜很难想象有谁能喝两升的上古珍酒,可聂无双直接说了三升,估计这天下无人能做到。
崔湜心中虽然如此想来,可还得配合聂无双把这场戏演好。
“若此酒真像你说得这般,那我便买上两百升!”崔湜豪气道。
听崔湜如此说来,人群中顿时喧腾起来:两百升要两万贯钱,这人是谁?竟会如此富有。
崔湜丝毫不在意围观众人的赞叹,而是转头对身边的梁德全询问道:“梁刺史,不知潞州可有善饮者?能否请来为我验证一番?”
“梁德全笑道:“何须去请,您身边便有一位!”
“哦?没想道梁刺史你”崔湜大喜道。
梁德全赶忙摆手道:“崔侍郎,您误会了!我可没此能耐,我说的是施司马,论起饮酒潞州无出施司马左右者。”
“太好了,施司马可否为我验证此酒?”崔湜向一旁的潞州司马施敬之征询道。
施敬之长的腰肥脸大,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
往脖子下“溜”,脖子又粗又短,一层盖一层,就像叠叠的浪,看起来像一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他见吏部侍郎向自己请求试酒,不禁有些受宠若惊。施敬之最多可以饮十升酒,这种酒量别说在潞州,就是放眼长安也鲜逢对手,三升酒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崔侍郎,您放心,我会让酒坊掌柜乖乖地把这酒全送给您!”
施敬之的话勾起了围观之人的兴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人酒之斗的结果。
聂氏酒坊的门前立起一张胡桌,上面放着三个精美的酒罐和六只瓷碗。
“施司马,这每一个罐中都装有一升酒,可否需要称量称量?”聂无双向施敬之询问道。
“不用!”施敬之常年喝酒,用眼一瞟便知罐内能装多少酒。
聂无双将三个罐中的酒缓缓倒入六个瓷碗当中,碗中之酒清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