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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有兵卒来报,田仵作的儿子田大力回到家中了。
武清二话不说,直接带上黑子直奔田仵作家。武清的大铁枪已经报废不能用,所以只在腰间挂着一把剑。
赶到田仵作家的时候,田仵作正在规劝田大力回头是岸,田大力虽进了盐帮,但那也是生活所逼,对老父还是非常孝顺的,所以对老父的话还是仔细地听着。
等老父说完,田大力说道:“我知父亲一片好意,但帮主待我不错,你看我如今也是一帮之副帮主,手下兄弟两百多号人,要是我回了家,那帮兄弟也会饿死,所以,阿爹,孩儿还是不能回家。”
“俺家主人再此,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
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大汉,只见他双手握着两把大号板斧,双目圆睁,怒视着田大力,田大力一惊,便知这大汉臂力惊人,自己恐非对手,不若走为上策。所以瞬间掀翻桌子,向后门跑去。
冲出后门,迎头便挨了一脚,只见是一位年轻公子。
武清冷笑道:“今日你是走不了了,束手就擒吧,免受皮肉之苦!”
田大力身材高大,脸上有块刀疤。看起来很凶残,但武清一脚便试出了深浅。
不多时,黑子也从后门追了出来。大怒道:“你个私盐贩子,居然敢使诈,吃黑爷爷两斧!”说着便朝那田大力就是一板斧,田大力不敢硬抗,迅速躲过,但一片衣角被一斧斩断。
黑子根本就是一头蛮牛,他可不会给田大力丝毫机会。不过几板斧,田大力便被逼入死角,黑子举斧就是一劈。
田大力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却听得一声撞击之声,那板斧砍在了墙上,墙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大洞。
“好了。不要给我杀了!”武清喝道。而后一脚揣在了田大力肚脐眼上,田大力疼痛难当,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叫唤连连。
黑子自然不敢再跟武清拼斗,要是他不听话,牛大妹子会跟他没完,于是抽了抽鼻子,说道:“俺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武清瞪了眼黑子。这货屁话真多,便转向田大力。说道:“田大力吧,知道本刺史为何抓你?”
田大力说道:“草民不知!”
武清取出那根竹哨,问道:“这是何物?”
田大力也直言不讳,说道:“是我盐帮之集合哨。”
武清笑道:“那为何在我手中?”
“草民又不是神仙,怎生晓得。”田大力倒是很光棍,想推得干净。
武清脸色一变,沉声说道:“那看来只有在大牢中,你才肯说了!”
田大力无所谓地说道:“不就吃几天牢饭吗,我还怕了不成?”
武清冷笑一声,说道:“田仵作家私通盗匪,田大力拒捕在前,一并带走,家资抄没,房宅封存!”
田仵作早就在门里听着,一听武清宣判,吓得赶紧出来磕头道:“刺史大人息怒啊,是小人管教无方啊。求刺史大人开恩啦!”
武清沉声道:“盗匪之家,岂可轻饶!”
那田仵作也是人精,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于是起身在田大力身上踢了几脚说道:“你个不肖子孙,我田家世代忠良,你竟然敢勾结盗匪,你是要我田家绝后吗?富儿那么小,你管过几天?不肖子,你倒是说啊!”
想到儿子田富,田大力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阿爹叫我回家,我便知道今夜难再回去了,刺史大人,草民现在招供,还能赦免吗?”
武清沉声道:“只要你没有杀人放火,本刺史可酌情赦免于你!”
田大力说道:“草民明白。”而后想了想,问道:“刺史是不是想问刺杀孔长史的人是谁吧。草民告诉你,就是夏侯家十四公子。他也是淮北盐帮的帮主!草民如今落入官府手中,他们也许知道了。即使草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索性把知道的告诉刺史。”
武清说道:“你已经提供了线索,可以免死罪了!”
田大力苦笑道:“徐家和陈家在朝中有人,但估计动不了刺史您,他们会给刺史制造麻烦。甚至收买江湖中人暗杀刺史您。”
武清笑道:“能够杀我的江湖中人还没出生呢!”
田大力笑道:“草民虽不知道具体事情,但收买江湖中人暗杀刺史身边之人,应该还是能够可以做到的。”
武清眼中骤然一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就不介意彻底铲除大唐境内各大帮派。于是便说道:“既然你说了这么多,但你必须到公堂上做个证人,不然你的罪也没法赦免。”
田大力看了眼正好从门里出来的田富,叹了口气,说道:“草民还有选择吗?”
武清和黑子把田家三口押进了大牢,并嘱咐牢头不可欺侮,不然后果自负。牢头自然明白,他可是见识了这刺史一下子就砍掉了二十一个狱卒的脑袋,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再者狱卒这可是铁饭碗,只要不犯错,那就是几辈子的饭碗,怎么能不端好呢!
武清虽然抓了田大力,但事情还没有完。在刺史府随便对付了点,便独自一人悄悄地出了刺史府,朝着刘令娴的宅院潜行而去。尽管他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拜访刘家或者是刘令娴,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拜访刘家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谁知道刘家是什么态度呢?好在已经结交了刘令娴,说不定可以从刘令娴这里探得口风。(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远山与令娴
武清趁着夜色潜进了宅院,前日虽来过一次,对于这处宅院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处宅院也不大,只是一个两进的小宅子,前面为会客等用,后宅为刘令娴的寝室,还住着一个贴身婢女小莲。
武清在前院搜寻一圈后,便知道刘令娴应该在后宅。果然,当武清来到后宅后,只见婢女小莲从房间里出来,手中提着木桶。这是在洗澡吗?
很有可能在洗澡,见识过多个女人的身体的他,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也没有了年少时的冲动,不过想到刘令娴那身材,应该是属于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型,大唐服饰害人啊,只看得了胸看不了臀。
武清随即靠近刘令娴寝室,听到水花响动的声音,便知道刘令娴是在洗澡。想到今夜还有事情,于是便退到黑暗中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在武清身体强壮,在寒风中也没感觉到有多冷,直到那亮着的房间里传出呼喊“小莲”的声音,不多时几名婢女走进去把浴桶搬出寝室后,一个少女的身影关上房门。
武清确定是刘令娴后,便等那些婢女走入房间后,便到了门前,敲响了房门。
“小莲,你这死丫头,快进来,给姑奶奶我按按!”一个声音从屋内传出。
于是武清推门而入,见一少女身着薄纱里衣,趴在那胡床上,武清瞬间便觉得要犯错误了,于是转身正要出去。
“小莲把门插上。快来给姑奶奶按按,今天查了一天的账,实在累了!”少女像只八爪鱼一般趴在胡床上。
武清一愣。这个时候出去说不定就被发现了,随即便插上了门闩,走到胡床跟前,却有些犹豫,想想他一代理学开创宗师,堂堂三品刺史,竟要给一个自称“姑奶奶”的少女按身子。这要传出去,那将会是何等地轰动!何等地香艳!
“死小莲,你按不按!”
看着那嫩白香肩。完美的身线,而后移到那臀部,两瓣肥臀之间竟然凸起。。。。。。
武清吞了下口水,别过脸。于是他把手放在了刘令娴的肩膀上。还好经常给太平公主按身子,所以手法比较熟练,按完了肩膀,武清把手移到背上,便一寸寸地往下按去。
刘令娴发出舒服地呻吟声,说道:“小莲,你今日手法怎生如此之好?”
武清并不答话,在腰间用力一按。刘令娴舒服地尖叫一声,“好舒服啊。”
可是要往下按。那就不得不看到臀瓣间的凸起,他如何敢按。男人被女人一摸就完蛋,可男人摸着女人也是一样要完蛋的,而且更彻底。
“别停,快按!”刘令娴命令道。
武清眼睛一闭,双手按在了那两瓣肥臀之上,入手竟是如此富有弹性,可以想见站立时必然挺翘万分,武清压着欲火用力地揉搓着,而后一只手放在了那柔嫩之处,他浑身一颤,他也能感到刘令娴身体轻微地颤栗了一下。
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少女敲门,说道:“小姐,快把门打开,让婢子给您按按身子。”
刘令娴一愣,小莲的声音,小莲不是给自己按着身子吗,瞬间,刘令娴翻身,看到一个男子坐于床上,她刚要惊呼,便被捂住了嘴。
“刘小姐要是现在喊出声,你的名节可就不保了。”武清低声说道。
刘令娴怎么会想到给自己按了半天身子的竟然是个男人,一个传说中的采花淫贼!一时间不知所措,可想到如果自己喊出声,名节确实不保。虽然大唐风气开放,对男女之事也宽松,可世家大族、书香门第还是依旧非常保守的,自己要是失了名节,那将是给家族蒙羞。于是她使劲儿点了点头。
武清这才放开手,刘令娴整理了下心情,而后喊道:“好了,今晚就不按了,本小姐想睡了,你回去吧!”
那小莲显然有些奇怪,便说道:“小姐,你生气呢,怪婢子来晚呢,婢子也是梳洗了一番的。。。。。。”
听到这里,武清不禁望向刘令娴,难道这少女是个女同?
刘令娴怒道:“叫你走便走,听不明白吗?”
“啊,婢子知错了,那小姐您安歇吧。”小莲显然很怕刘令娴生气。
听到小莲离去,刘令娴这才仔细看向武清,差点惊呼出来,捂着嘴,说道:“老师,怎么是你啊!”
武清下了床,站起身,小莲一打搅,那欲火瞬间被浇灭,便说道:“今夜前来是找你有事商量,这番事情,实在,哎,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还望小姐勿怪,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什么没发生过,禽兽啊,你都摸了奴家身子,还把那手伸进。。。。。。刘令娴俏脸红红地说道:“老师要是喜欢,奴家也是愿意的。”
嗯?武清看向刘令娴那张如红苹果一般地脸,这妞不是女同,那难道是那婢女小莲?还是这妞男女通吃?这样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占有欲强,他已经有一个太平公主,可不想再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不然后院失火,那就追悔莫及了。
“刘小姐,今夜前来,我是有要事相商!”武清很认真地说道。
刘令娴一愣,便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心下不禁有些黯然,便下了床,披了件氅衣,遮盖住了那诱人的身体,坐于床沿,说道:“老师今夜来摸了人家,人家也不会怪罪,老师有事,这便说吧。”
武清最不习惯地就是这种被占了便宜,也不会怪罪你的幽怨表情,这让他非常有负罪感,但今夜确实是有事的,于是便说道:“令娴,如今粮价飞涨,你刘家为何没涨?”
刘令娴顿了顿,说道:“刘家的产业主要在河运和土地上,至于米店,存粮也是不多,所以涨与不涨都不关大局,更何况刘记米店卖的良心,可不会同流合污,鱼肉百姓。更何况老师一到徐州便有如此大动作,米价飞涨,只不过是那几家针对老师而已,我刘家奉老师为师,自然不会让老师为难。更何况以老师在朝中地位,无异于以卵击石罢了。”
武清点了点头,这刘令娴要是一个男儿,那不得不说绝对有做宰相的潜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