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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如果由六哥娶北朔公主,以他的身份和名望,都足以令北朔服气,反而七哥无论威望还是身份都及不上六哥,非为合适的人选。”
“很有道理,只可惜,你满口的为朕考虑为你六哥着想,其实都是假的。你只是在为麒玉一个人着想罢了。”龙煊烨淡淡說。“那就指给麒贤吧!贤儿脾气悍烈,正好和那娇恣刁蛮的野公主凑一对。看谁治得住谁。”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儿臣就事论事而已。”林笑硬着头皮說。
“嗯,你就事论事。”龙煊烨瞪了林笑一眼。随即转头对六出轻声吩咐了几句话,六出转身进了里面,不一刻捧着个盘子走出来。
龙煊烨揭开盖布,露出一对装饰了很多红晶石的宽银镯来。
“光儿上前来,”龙煊烨对着林笑招招手,“把这对镯子戴上。”
“孩儿是男人,戴镯子做甚?”林笑头大地看着那对足有三指宽的大银镯子,这戴在手腕上简直跟戴了副手铐一样,估计吃饭都得手酸。
“这不单是镯子!”龙煊烨不由分說,抓过林笑的手就直接把镯子撸上去了,“这是一对暗器,名叫‘摄魂钉’,以前是腾龙圣母的保命暗器,全靠机璜发射,瞬间把人射成筛子,端得厉害无比。云心那还有一对,这对就便宜你吧!”
“說到底还是女人用的”林笑悲哀地想。
“你看见这枚黑色的晶石了么?这就是发射的机关,你把它往这边这么一旋,再一按,喏,发射了”一片蜂鸣过后,林晓瞠目结舌地看着龙煊烨右侧的玉石屏风,只见上面均匀地分布着几十颗红晶石,居然统统射进了玉石内!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阿!石头都能射穿?!
六出颠颠跑过去,一颗一颗把红晶石拔出来,这时林笑才发现,那红晶石居然并不是圆的,而真的是圆头“钉子”形的暗器,随即林笑又被一个发现打击到了——已经射进玉石中的晶石钉子应该很难拔出来的,可是六出却毫不费力地两根手指一拈就轻轻拔了下来,而且短短几十息就把所有的钉子都拔完了这六出是啥人啊?莫非他练过《葵花宝典》?!林笑崩溃地想。
“这些摄魂钉还可以重复使用,所以你发出去之后,待敌人死透了,别忘记把这些钉子收回来。”龙煊烨一边帮林笑把那些摄魂钉往回装,一边叮嘱,“做这摄魂钉的材料很特殊,已经很难再找到了,所以一定得省着些用。”
“谢父皇”林笑尴尬地說。
“这是给你保命用的,就算是百里青锋和淳于煌的身手,应该也躲不过此钉——除非他穿了你六哥的黑玄甲,才能保住性命。”龙煊烨微笑着对林笑說:“那个东门草不光有可能对付朕和太子他们,只怕最想对付的还是皇儿你吧!要不然百里青锋能那么紧张,告诉你那么多东西?”
“他已经去搜索东门草了”林笑忍不住說。龙煊烨看着林笑,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很信任他?”
“他认识东门草阿当然比别人更容易找到他”
“朕不喜欢你提百里青锋。”龙煊烨蓦地說,“以后不要在朕面前提他了”
“父皇”林笑不由踟蹰了。
“就算他是你的故人也罢,朕不喜欢你提他。”龙煊烨忍不住摸摸林笑的脸,“乖,不要再见他。有父皇保护你就够了,你再也不要和萧国的那些人扯上关系了。这些日子不要乱跑,父皇再派几个龙卫保护你。好好在宫里呆着,跟云心一块玩儿,父皇有空了去看你们。”
“父皇”林笑只觉心中焦急,却不知该說什么。
“去吧,回宫里好好呆着”龙煊烨拍拍林笑脸蛋。“回去吧。”
“北朔一向与大哥交好,和咱们素来没什么来往,那金璋帝怎么突然就要把最喜欢的公主嫁过来呢?”麒贤在厅里走来走去,皱着眉头。
“莫非其中有诈?”麒贤抬起头来,猛地停下。“想用那公主暗害太子哥哥?”
“不能吧!他们犯不上搭进一个公主,还使两国交恶,要是他们用曲灵烟作牺牲暗算太子哥,只能让咱们立刻对他们开战,我觉得他们应该没有那么蠢!”麒玉忍不住說。“我猜他们还是看到太子哥已经有了灭萧的大功在身,是以决定舍弃大皇兄,向咱们靠拢了!”
“你不知道,那金璋帝非常狡猾,我才不信他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就把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嫁过来了,那个曲灵烟也不简单,当年下关之战就是她指挥的,端的是个女中豪杰,若非她是女儿之身,只怕金璋帝百年之后坐龙椅的就是她了!她那些兄弟没一个比她多智的。我跟她交过手,知道她非同一般,就是金璋帝很多大决策都要和她商议呢。我才不信她那么轻易就牺牲自己做和亲的人。金璋帝美貌女儿多了,选谁也选不到她头上。”麒贤忧心忡忡地說。“我只能說他们必有阴谋,但是还想不出来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
“我现在不担心太子哥,倒是很难担心六哥你。”麒泰慢悠悠地拿起茶碗,轻轻啜了一小口。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麒贤一愣,看着麒泰。
“我只怕,父皇会把那位公主指给你做正妃。”麒泰笑道。“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六哥你最合适,只怕父皇很快就会下旨给你指婚呢!”
“呀!我们怎么没想到!”麒玉一拍大腿,大笑道。“没错、没错!就是,六哥只怕最危险呢!哈哈哈。”
太子也笑着,“是呀,老六,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哥那边明显是成不了,我猜父皇也是属意于你。”
“那怎么行?我才不要!”麒贤登时红头涨脸地說。“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一心想算计我的女人过一辈子!”
“哎,女人么,只要嫁了人,心就向着自己男人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六哥你好好表现,改天我去刘半仙那把那御女无敌的秘籍给你买来,包你在床上生龙活虎,让那北朔妖女对你死心塌地!”麒玉促狭地大笑起来,看着麒贤不住冲他挤眼。麒贤怒斥:“你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看来六哥不用御女秘籍,照样生龙活虎!”麒玉大乐。众人也不由大笑,麒贤恨的牙痒痒,恶狠狠地抓过麒玉戳他脑瓜,“你这浑小子一天到晚憋得精虫上脑,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男女龌龊事!”
“哎呀”麒玉捂着脑袋大叫,“什么龌龊事啊!分明男女敦伦乃是人之大事,圣人亦不能免,你个处男”
“谁說我是处男!”麒贤狠狠敲了麒玉脑袋一记,“你才是处男!你看着兰若却不能动她,你就是一个蠢蠢欲动的猥琐处男!”
“”麒泰和太子都笑得說不出话来,麒泰干咳几下,道:“我才是处男好吧,两位哥哥别再闹了”
“对了,玉儿,你最近常去宫里陪陪皇祖母,别总在外面跑了。”太子說。“小心落人把柄。”
“奥”麒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麒惠走在宫内,看着满眼的碧绿,不由心情大好。
刚进隆庆宫,就见林笑站在一棵黄葛下面愣神。
“光儿!”麒惠叫了一句。“想什么呢?”
“啊,惠哥哥,你来了?”林笑笑起来,“我没想什么,就是自己没事发会呆。”
“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能总发呆呀!”麒惠摸摸林笑的头,“难怪你这孩子得了那离魂痴懵之症,原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愣神。”
“哥哥今儿怎么想起进宫来了?”
“反正我也没事,想看看你。”麒惠說。“今天没出宫去么?”
“出去了”林笑不由叹了口气。“刚回来。”
“咦,下朝时候七哥都没找见你,你怎么居然一个人溜出宫去了?”麒惠大为讶异。“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宫里呆着呢。”
“嗯,本来是想在宫里呆着的,后来觉得无趣,就上街了。正好碰上大理寺办公,好巧。”林笑尴尬地說。“啊,咱们坐下說罢!”
这时承恩端着茶盘领着几个小宫人走过来,在树下的汉白玉石桌上摆上茶水点心瓜果。
“啊,承恩的脸上怎么肿了?”麒惠一眼扫见承恩,忍不住說。“昨夜去撞墙了么?脑门都是青的。”
“啊老奴昨日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了下去,撞了头面。”承恩忙說。“实在失礼,骇着十一殿下了!”
“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以后晚上别爬高了,看这跌的”麒惠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承恩,“我这有瓶散瘀的油膏,你回去涂上吧!”
“谢殿下!谢殿下!”承恩接过药膏,连声道谢。
林笑狐疑地看着承恩,那哪是跌的伤啊,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撞墙了不过早上问承恩他就这番說辞,也不好戳破他。不知道昨日夜里承恩干了什么,弄得一身伤。林笑一想起昨夜,忍不住又红了脸。
“去找御医看过了么?”林笑问。
“看过了,不碍事的。”承恩說。“已经涂了药油了。”
“昨日”林笑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住了口。转脸看着麒惠,說:“大理寺已经抓住杀害简御史的凶手了。是东门家的侍卫,叫东门五竹。”
“呀!罗大卿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抓住凶手了!不过那个东门五竹干吗要害简御史阿?”麒惠不由皱了下眉头,“我一直想不通这事呢。”
“其中必然有些阴谋吧!”林笑說。“那人的主子叫东门草,据百里将军說,那个东门草本来应该已经战死在邺都了,可是今日却见到五竹,只怕东门草也未死,如今也在炎都城内,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
“难不成他想对付太子哥或者父皇他们?”麒惠皱起眉头,忽又惊叫一声,“坏了,他们该不会是要对付你吧?!”
“父皇和百里将军他们也是这么担心的,惠哥哥你们也要小心啊!他找不到我们,或许会乱杀人泄恨呢,你平日没事也别总出门了。”
“我倒没事,我武功很厉害的,父皇都說我仅次于六哥呢!”麒惠满不在乎地說。“那个东门草我听說过,他师傅是当年以轻功出名的摩崖子,不过据說别的功夫稀松平常,我的师傅可是内家绝顶高手,根本不用担心那个东门草。”
“那也还是小心些为是。”林笑羡慕地說,然后暗想自己怎么运气这么差,偏偏不是穿越到麒惠等人身上,不然是不是也能过过武功高手的瘾,没事“纵身一跃”,便轻飘飘落在墙头,或者使个什么“梯云纵”、“水上飘”的,那也够拉风的。
不过又立马自我安慰起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内力再好一砖撂倒自己有“摄魂钉”在手,简直就是掌握了冷兵器时代的火箭炮,还怕什么武林高手呢!
麒惠见他眼珠子又乱转起来,不由好笑,“你又想什么呢?”
“啊惠哥哥,你听說过‘摄魂钉’么?”
“啊?!云心把摄魂钉都给你看了?!”麒惠大惊,后来又摇头說:“不过你现在还真需要一个像‘摄魂钉’的东西护身。”
“你看这是什么!”林笑得意地扬起手腕,露出那两个大镯子。
“咦?!”麒惠吃惊地看着,“难道这就是”
“父皇给我的,嘿嘿嘿”林笑得意地笑說。
“原来父皇那还有一付呀”麒惠說。随即抓住细看,“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东西呢,云心那丫头藏着掖着的都不给我们看,原来这东西是做成镯子戴在腕上的啊”
“嗯”林笑也点点头。
“就是”麒惠放下林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