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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拿他当回事儿的,就直接叫他的名字“上官冬至”了。直到遇到小白他们,他有了“风铃”这个外号,从此以后只要是认识他的人,包括那些歌迷们,都用这个名字来称呼他。
他习惯了那种自然,亲切,不做作,有很好听的呼唤。他本就是个从底层社会走出来的孩子,只要别人不骂他“小野种”,“野孩子”,他就心满意足了。所谓的受到尊敬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敢奢望过。
今天他听了这么多声“您”,真的是受宠若惊,尤其如此恭敬说这话的人还是比他大的大叔,这种违和感真是让他很不自在。
“那个。。。毕蓝大叔,你别那样叫我,我实在是有点受不起。你就叫我风铃就行,别您您的叫了,折我的寿。”
毕蓝笑得更灿烂了,灿烂的连太阳都失去了色彩。
“上官先生,您不必感到别扭,其实我也没比您大多少,我今年二十八岁,您可以叫我蓝,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毕蓝。我知道您可能还不习惯,但是三少爷交代的事情,我是绝不敢怠慢的。”
风铃:“。。。”
这个毕蓝对工作还真是认真啊。不仅人长得英俊,还真么有责任心,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追他吧。
“那好吧,我以后就叫你蓝吧,那你也不要叫我上官先生了,直接叫我风铃,要不冬至也可以。”
毕蓝心里虽然觉得这样不妥,但是眼前的这个绝美男孩儿又让他无法拒绝。一个称呼而已,三少爷应该不会不高兴吧!
“那我就叫您冬至吧!”
“好。对了,卓总为什么要派你来保护我啊?难道在这样的豪宅里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其实风铃很是想不明白,他一个佣人竟然会派一个保镖来保护,还是卓凌峰他自己的贴身保镖。他这是拿这件事有多重视啊?
但是风铃是绝对想不到另一个层面去的,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卓凌峰在防他,甚至是在监视他。
“具体的三少爷也没说,只是告诉我不能让您遇到任何的危险。不能让您离开这栋房子。如果非要离开的话,我必须如影随形。”
前半句话风铃是听得心不在焉,他也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这后半句一从毕蓝的嘴里说出来,风铃就炸毛了。
“啊?我可以离开啊?你咋不早说呢?害得我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毕蓝一脸无辜,没等解释呐,风铃的身影已经冲下台阶了,他急忙跟在后面喊:
“冬至,三少爷说您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看见风铃一溜烟儿的跑了,毕蓝还以为他要出去呢,没想到下了台阶以后他就朝着宅子的右面跑过去了。
追上他以后,两个人的脚步都有点急,可是毕蓝还是不停地在追问:
“冬至,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风铃记得那个小美女的小别墅好像就在这个豪宅的后面,昨天卓凌峰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就是从后面回来的。
到了豪宅后面一看,哪来的小别墅啊,连一个狗窝都没看到。
难道昨天自己迷迷糊糊地记错了?
他站定脚步,对着毕蓝问道:
“卓总的这座宅子里,只有这一栋房子吗?”
毕蓝有些疑惑的看着风铃,很淡定的说道:
“不只这一栋,大大小小都算上的话,一共十六栋。”
啊?十六栋?风铃泪流满面。
“怎么了?”
毕蓝看见风铃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居然有些心急了。
风铃几乎是带着哭腔在问他:
“那你知道哪一栋是一个漂亮女孩子住的吗?”
毕蓝:“。。。”
什么情况?这小家伙急着出来就是为了找美女?
这怎么可以呢?虽然不知道他和三少爷的感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但是能让他这个贴身保镖亲自保护的人绝不会是一般的关系。这可是三年来第一个可以让三少爷这么感兴趣的男人,他怎么可以是直的呢。
毕蓝终于收起了笑脸,严肃至极的看着风铃,
“上官先生,您找美女住的房子干什么?”
满脸失望之色的风铃并没有注意毕蓝的反应,还很委屈的说着:
“昨天我好像把东西丢在那里了。。。”
☆、逆生长美女
“昨天我好像把东西落在那里了。。。”
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听在毕蓝的耳朵里,完全变了味儿,一点也没有风铃说的那么简单了。
昨天?东西落在美女家里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小子背着三少爷和他嘴里的那个美女好上了嫘?
那么他今天是想趁着三少爷不在家去毁灭证据吗?
毕蓝越想越气愤,越为自己家的少爷喊冤打抱不平。要不是少爷交代不能让这小子有任何闪失,他真想在他的脸上打一朵花出来。
“上官先生,你最好先解释一下,你的东西为什么落在一个女人家里了?檫”
一声寒中带芒的“上官先生”,让风铃不得不去注意毕蓝的脸了。一看之下,他被那股慑人的气势吓退了一小步,惊吓之余,毕蓝的问话让风铃也很气愤。
“蓝,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解释?”
半个月前,毕蓝被卓凌峰派出去办事了,昨天晚上刚回来,就接到了新的工作,也就是保护风铃的安全。所以,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毕蓝一点也不知道。
“你是为少爷服务的人,怎么可以随便和其他的女人扯上关系呢?这件事情。。。”
“毕蓝,你在你家少爷面前说话也是这么没有轻重的吗?我是卓凌峰的佣人不假,可我没有卖身给他,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有接触?我又不是他的!”
毕蓝:“。。。”
风铃本来被卓凌峰限制了自由一直就很不爽,今天早上让他在莫仙平面前丢尽了尊严,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替他们家少爷看管他的人,这两天憋着的那股火儿正愁没地方撒呢,既然这个毕蓝愿意当炮灰,自己要是不成全他还有些对不起他了。
“莫不是这些话是你们家少爷让你问的?”
毕蓝忽然语塞,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不管这个人现在和三少爷是什么关系,不管他做了什么三少爷不喜欢的事情,如果三少爷不发话,他这个做手下的都无权去过问,更不应该去过问。
看着毕蓝眼里那慑人的眸色渐渐淡去,风铃肚子里的火儿也撒了一大半儿,把从别人那儿受来的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是有点不太道德。基于刚刚毕蓝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他们两个也算是扯平了。
风铃一边迈步朝前走,一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昨天我误进了树林,昏迷后被卓总带去了一个美女那里救治,回来以后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我的朋友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我很想联系他们,所以现在必须把那部电话找到。”
听风铃这么一说,毕蓝总算是明白了。他也知道风铃所说的那个美女是谁了。唉,真是的,他怎么就糊涂了呢,整个卓家的豪宅里,就那么一个女人,先不说这个小子对那个女孩儿有什么想法,就是那女孩儿自己也不敢轻易对三少爷带回来的人有什么妄念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刚才是他误会了人家,不管是作为三少爷的保镖也好,作为冬至的保镖也好,他既然越了线,就应该道歉才是。
“那个。。。冬至,对不起!刚才误会您了。我没有资格说那样的话的。”
毕蓝的语气很诚恳,没有一点虚情假意的恭维。
对一个男人来讲,对一个处在血气方刚的年龄的男人来讲,他能够放下自己的尊严和他这个毛头小子道歉,这份宽仁的胸怀,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风铃不禁在心里感慨,卓凌峰身边有这样真诚的人真是幸运。他立刻换上了阳光般明媚的微笑,拍了一下毕蓝的肩膀,
“我也不对。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对于风铃的爽朗,毕蓝也很欣赏,同样抱以真诚的笑容看向他,可谓是一笑泯恩仇吧。
“冬至,你说的那个美女应该是三少爷的小姨凌飞燕。她是一名医生,是X大的高材生哦。一直在省医院做主治医师,两年前来这里做了三少爷的专属医生,那栋白色的洋楼是三少爷特意为她建造的。”
风铃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女孩儿是卓凌峰的小姨?
“那个女孩儿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居然那么厉害!”
毕蓝淡淡的笑着,好像风铃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他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你也以为她才二十吧。几乎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这样认为。而实际上,她比我还大两岁呢。”
“啊?她都三十岁了?保养得也太好了吧!”
风铃的嘴巴夸张的张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也不是保养的好了,听说她从来不化妆的,可能就是天生的娃娃脸吧,再加上皮肤很白皙,看起来好小的样子。”
风铃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小逆生长美女确实长了一张娃娃脸,再配上那个乖乖地发型,真的是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很像。
风铃跟着毕蓝一直朝北面走去,两个人也算是心有灵犀,风铃没有要求让他带路,毕蓝也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两个人就奔着渐渐映入眼帘的那栋白色小洋楼走过去了。
“她是卓总的亲小姨吗?”
这个问题从刚刚听说那小逆生长美女是卓凌峰的小姨开始,他就很想知道答案了。
昨天在那栋小楼里,卓大总裁对小美女的态度他是亲眼见证的。似乎和对待外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冰冷无情,一样的颐指气使。现在想来,根本连一点的亲情温暖都不存在,或者他们俩是远房的亲属关系?
“是啊。三少爷母亲这边就这么一个亲戚了。”
风铃真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悲哀,更为那个逆生长的小美女感到悲哀,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外甥呢?这只能说明卓凌峰这个人就是那样的冷血动物,或许他对自己的父母也是这样的态度,所以才会被赶出来自己独居。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小楼的门口了,风铃上前摁响了门铃。没过半分钟,门被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脑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漂亮男孩儿。
“你。。。不是昨天那个。。。”
风铃还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毕蓝恭恭敬敬的说道:
“凌小姐好!”
凌飞燕寻声看去,眼睛眯成一弯新月,敞开门让两个帅男人进屋。
“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怕我向你要礼物啊?”
一边往客厅的沙发走,凌飞燕的一张嘴就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
毕蓝的脸上又挂上了刚刚见到风铃时的公式化笑容,在风铃坐的沙发旁边规规矩矩的站好,很恭敬的回答道:
“凌小姐开玩笑了,少爷是派我去工作的,哪有什么时间上街啊。这不昨天晚上刚回来,又派我来贴身保护上官先生了。”
凌飞燕去厨房端了三杯咖啡出来,她刚刚应该就是在煮咖啡。醇厚的香味儿在整个客厅飘散开来,还没喝到,就感受到了浓浓的暖意。
她坐在了风铃的对面,仔细的端详着那张红润的笑脸,眼里似有一丝的遗憾,然后开口问道:
“看你的精神状态应该没事了吧?头还晕不晕了?”
风铃满眼含笑,从进门开始,就像是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盯着凌飞燕的那张脸,本想先说声谢谢的,可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说出了另一句话:
“你真的三十岁了吗?”
凌飞燕并不是那种扭扭捏捏,脸皮子薄的女人。相反的,她的性格有点偏于男性化。大大咧咧,事事不避嫌,为人豪爽,做事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