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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无助,有一种恐惧,她怕她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有一天,而也许她会一口咬伤自己的亲人,这一切,都是她不能去想象的。
只有哥哥知道,连一向最亲的姐姐她都没有告诉她身上的异状,她曾拿着扫把一下就把围在她院子外的丧尸打了个对穿,她也能不眠不休的工作,干活,一个人呆在别墅里,也不会觉得疲乏。
如果她当初学医,那也许她还能给自己下个诊断书什么的,但如今,她除了分析自己,分析别人,分析形势,也无法真正的确定她应该做什么。
活下去吗?她已经在做了,逃走吗?浣熊市离这如此之远病毒依旧肆虐,而她也要等待哥哥。
而且这也是她唯一安全的栖身之所了,那些逃跑的人,下场很少有好的,半途物资的匮乏,被“感染者”袭击,甚至还有些人被咬了还隐瞒不说以为可以度过,最后却害了一整个队伍,这些鱼欢看到的,听到的,数不胜数,小镇一开始还接受一些逃难者,但后来却不得不设置无数路障,即使这样,小镇的人也和那些逃难者起了不下数次的冲突。
农场即使物资充足,小镇的人口再增加,也是不够的。
鱼欢的哥哥来的很突然,那会她正在帮邻居太太切萝卜,哥哥杜鲁是个年轻干练的医师,长途跋涉后仍然看起来非常的精神不凡,鱼欢丢开菜刀和萝卜和着尘土的手就一把上前扑入了哥哥的怀抱。
没什么比此刻更珍贵了,杜鲁的到来给鱼欢了极大的信心,镇子上的人知道这是鱼欢的哥哥,都表示了相当大的宽容,以至于直到傍晚杜鲁才能带着妹妹回到别墅里。
杜鲁先检查了下鱼欢搜集的物资,对妹妹这搜刮的功力表示出了极大的满意后,才拿出随身的箱子里的一些很精密的器材对鱼欢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
“你确实是感染了。”杜鲁严肃的对一脸紧张的鱼欢说道,“不过你暂时不会变成他们那个样子的。”
鱼欢心里更是忐忑,暂时,也就是还会那个样子。
“那种病毒是为了激发人的细胞潜力,催活死亡的细胞,本来应该是人类的福祉。”杜鲁动作流畅的抽了鱼欢一管血,成功用话题转移妹妹注意力,以防她惨叫。
“浣熊市的研究基地被人入侵,病毒外泄,无法控制才清醒了清洗工作,你如果晚走一步,不可想象。”杜鲁将血液推进一个金属管子内。
“现在,无法控制吗?”鱼欢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啊!鱼欢内心紧张。
“鱼欢,无论如何,除了我之外,不能再让别人发现你这样了!保护伞公司想要研制抑制病毒的抗体,而你现在,则是珍贵的实验体,你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杜鲁看着金属管子连着的电脑上不断滚动的数字蹙眉说道。
一瞬间,鱼欢明白了很多关节,她家所在的国家医院都有保护伞公司的投资,而保护伞在这里更是神一般传奇的企业,能有如此影响力,也确实只有保护伞公司能做的到了。
“我是随博士来这边给保护伞总部送资料的,不能呆多久,你这样只要出现在那些人眼里必然逃脱不掉,鱼欢,躲在这里,躲过保护伞公司!”杜鲁看完那串数据,输入了几个字符,然后把金属管卸下来后,杜鲁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地上,脚用力一踩,谁也不会知道他曾看过的数据,他还没有足够能力能保护他的妹妹,那么他将为她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她的安全。
“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都还好吗?”鱼欢脸色忧伤的问道。
“不用担心他们,鱼欢,照顾好你自己,我会尽快想办法得到有效的疫苗的!”杜鲁走了,鱼欢的希望落空了一半,哥哥,也是没有办法保护她一生的。
而现在鱼欢最大的尴尬就是身上的病毒体,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成为了适应病毒的实验体,可如哥哥所说,她能做的确实不是回到新德里或者随着哥哥,因为那样太显眼了,与其暴露,她的确更有能力在这里安静的呆下去。
镇子上人不多,但也从不少,与鱼欢一般大的都在前一阵子从别的市镇回来了,这会邻居太太总想让鱼欢多和他们年轻人相处相处,鉴于鱼欢哥哥的公务繁忙,邻居太太对照顾鱼欢乐此不疲,反正她儿子也老大不小不需要她操心,而这个犹如糖娃娃的亚洲姑娘反而是她更喜欢保护的对象。
而年轻人中,最近的话题则是让鱼欢感到一阵恐惧,男孩子们都在比谁杀的“感染者”多,女孩子们大多都在讨论哪个男孩能七进七出丧尸群而毫发无损这类没有营养的话题,他们觉得这一切很轻松,只需要站在路障内对那些“感染者”施加攻击就能安全无忧。
“感染者”速度不差,他们的爪子,以前叫手,非常的锋利,而且,他们喜欢群殴作战法,鱼欢亲眼见到被分尸的农场主那残破的尸体,而对这些还是半大孩子的人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游戏。
无关于死亡,无畏而无知。
小镇比起危险的大都市要安详很多,以至于他们总是乐观而充满了希望,鱼欢总是想,也许这是傻人有傻福之类的,毕竟防线以外的逃生队伍情况之惨烈,要是以往写成一部励志生存类的书籍估计会大卖。
越来越少的逃生队伍,频繁出现的“感染者”,情况还在恶化,保护伞公司可以炸掉一个浣熊市,但鱼欢坚定的认为,再拉轰的公司也不能炸掉整个加州,所幸她是猜对了,保护伞能力虽然大,但确实没什么摧毁世界的美好愿望。
鱼欢在慢慢的控制自己身上那奇特的力量,如超人一样,怪不得会有人研究这种病毒,霸道,强大,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强大起来。
电视最近也没了信号,网络更是断的一塌糊涂,鱼欢觉得回到原生态的生活中也不错,就是邻居太太讲八卦时也时常要揪住她一起听实在是有些无奈,但也比听那些男孩们讲什么“波比or汤姆or德里大战怪物感染者”之类的英雄事迹。
上次汤姆打了一个“感染者”,还小腿颤抖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那路障够结实,那“感染者”早扑上来咬断了他那细嫩的脖子!
鱼欢对这些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她不愿意面对“感染者”,那总是在提醒她,那就是你的明天!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小姑娘胆子小,加上邻居太太的刻意庇护,鱼欢成功在小镇内“隐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病毒起源的番外之上篇
从北京回来了,重感冒。
魔导师之神殿3
病毒起源闹腾篇
病毒不会因为人们的防御而停止传播的脚步,镇子上大多数人家都锁紧了门窗,围结实了栅栏,即使是一周一次的食物物资采集都要三三俩俩结伴。
镇子里不乏热血而英勇的年轻人,但如德约塞克这样表面温油内里腹黑的家伙鱼欢还是从没遇见过的,白天看到他还在和安娜并肩看天看“感染者”聊人生百态,傍晚他就携着露易丝在小镇广场唯一的喷泉边散步了,鱼欢身边的少女们都在花痴德约塞克的英俊内敛,以及对待“感染者”抗争所表现出的野性美,用句现代话说,德约塞克很纯爷们。
但明显这纯爷们对待所谓的感情时非常儿戏,而鱼欢是家里老小,被母亲教导的更加严格,虽然来到了这个非常开放的都市,鱼欢也一如既往的坚持自我,从不逾越。
但鱼欢所在的圈子似乎对这些八卦非常热衷,最近的领军人物德约塞克还是离这最近的贵族大学的学生,鱼欢对贵族学校的印象向来不好,那里充斥着一些让鱼欢无法忍受元素。
例如德约塞克的高傲,自负,和不以为意的欺骗鱼欢身边女孩子的行为,但鱼欢没办法去阻止。
她亲眼看到一个平时看不惯德约塞克的女孩有天去和他杠上了,然后那天下午就疯传他俩在钟楼下kiss。
太疯狂了,除了“感染者”!鱼欢暗自惊奇,但她同样也不能否认德约塞克的男性魅力,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感染者”袭击下那么的爷们。
当一个人身处一个断了信息的小圈子,她唯一的注意力只能被最优秀的人所吸引,鱼欢用平日所学来分析自己,分析他人,慢慢的有些了解德约塞克,想无视一颗耀眼的星,闭上眼也无济于事。
情况恶化,即使是鱼欢这样的弱质女子也要举起武器战斗了,邻居太太虽然帮她挡了很多次这种例行活动,但鱼欢实在不忍心看她拿着菜刀颤抖的样子。
鱼欢的作战武器是扫把竿,没错,毫无杀伤力,她所要做的就是驱赶或帮着控制下“感染者”的行动,以便其余主力镇民击杀。
她多了个外号,焦糖扫把妹,这带了些歧视的味道,暗暗讽刺着她的肤色,邻居太太很不爽,说鱼欢明明是可爱的脆皮甜心派,怎么和焦糖挂上了联系,但鱼欢也知道那只是德约塞克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和那些人开玩笑时的戏说,戏说么,鱼欢大度的在愤怒了24小时后就忘了这件事。
她要做的是如何控制好扫把竿不能用力过大把那小小的木杆弄断了,这是细致活,不过难不倒学心理学钻研控的鱼欢。
每周,邻居太太都会带着鱼欢来到镇子上的小教堂做礼拜,鱼欢不信这些,但不忍拒绝邻居太太一家的热情,除了这件事,他们从没要求鱼欢做什么。
邻居太太说,信仰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人生救赎,也让她能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仍保持真我。
“我们不能因灾难而放弃良知,再绝望也要保持自我和希望。”邻居太太说这句话时显得非常坦然和蔼。
但是鱼欢的本心还是担心自我,渐渐厌恶群聚,嫉妒德约塞克,不可抑止的讨厌他能如此潇洒,活出自我,即使外边世界已经如此,但鱼欢已经一只脚踏上了绝路。
鱼欢凭借着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算出彩的在众多与“感染者”抗争的人们中站稳了一席之位,事实就是,她不是最差的那一个,但也出不了倒数三位的实力,除了镇子上的老弱病残孕之流。
一开始女孩子们常常吓的惊声尖叫或脸色发白颤抖晕倒,鱼欢则躲在一边酝酿她那已经变的程式化的心情。
恐惧的心情源于对未来的未知和害怕,根据鱼欢的判断,以她现在的实力对付那些“感染者”犹如切菜一般,所以没必要去害怕,但为了合群,还是要表现的更平常一些,作为一个异国女子,给人的感觉更应该是自强独立,所以鱼欢给自己设置为“脸色苍白模式”,由于学不来露易丝那风中凌乱的颤抖之法,所以只能舍弃“震动模式”。
只是有些遗憾而已,鱼欢告诉自己。
鱼欢一点点去接近“感染者”,一点点和他们长期对抗,于是在做好了无数心理建设后,鱼欢总算混了个脸熟。
“感染者”不是人,鱼欢现在更喜欢叫他们“行尸走肉”,或者是“丧尸”丧失心智的尸体,没错,就是尸体。
丧尸活下来仅仅只是靠本能的进食和细胞组织的活动,而脑袋是弱点仅仅因为控制身体靠的是脑袋那一块,鱼欢表示她没姐姐那钻研解剖的精神,所以就只管结果不管过程了。
正当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中,一只力大无穷速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