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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慌忙说道:“公子,大爷,爷爷,小人不敢,只是要破这个三角诛心阵,只有先用掌劲打坛子上的灯盏,逼得三角形顶点的灯盏熄灭回救坛盖上的灯盏。我现在再打坛盖上的灯盏,三条边中线上的灯盏又会灭了回救坛盖上的灯盏。”
崔浩掌劲又吐,坛盖上的灯盏猛烈地摇晃起来,果然那三盏灯都灭了,坛盖上的灯盏顿时光芒大盛,火焰爆涨尺来长,照得整间石室大亮。
崔浩即时推出第三掌,将爆涨的火焰压缩,再压缩,只剩下萤火虫般的光亮,火焰里发出一种不似人类的嘶叫声,又往上暴涨了半尺,崔浩一叫劲,嘴角溢出一丝黑血,火焰再次被压缩,压缩,再压缩,扑地一声灭了。
何其枪指着累得大汗淋漓的崔浩,就是八姨太在他身上折腾他也没流汗,破自己布置的这个三角诛心阵,他却几乎使尽了浑身力气。他踉跄着一直退到墙边,何其走过去,一只手抱起了骨灰坛子,心中不禁一阵快慰。
崔浩站在墙边,突然往墙上一扑,墙上又出现一扇暗门,眼看他就要消失在暗门里。何其扣动扳机,子弹在失去准头的情况下朝崔浩射去,正好崔浩向上扑起,子弹挟带着劲风,非常巧合地从他胯间穿过,穿过了他的卵囊,他傲人的阳物顿时被齐根射落。崔浩惨叫一声,消失在暗门里。
反正已经拿到了上官云慧的骨灰,目的达到。何其也不追赶,施展遁术出了石室,估摸着已经出了崔府,他往上探头,却怎么也钻不出土层。原来,他连续施展遁法,又带着一个坛子,体内真气消耗甚巨,再也没有力气钻出土层。
先天胎息,只有内功修为达到了先天境界的高手才能施展。可是诸葛亮的“销声匿迹”非比寻常,施展遁法时,凭着个人功力的高低,也能依靠体内真气,实行胎息,坚持一定时间。就像婴儿躺在母亲子宫里的样子。何其现在体内真气全无,胎息已经不能顺利完成,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想自己就要活埋在这里了。
他双手乱踢乱抓,完全是人垂死前的反应,却给他抓塌了一面泥墙。泥墙的后面出现了一条地道,虽然潮湿阴暗,但地道里有着稀薄的空气,何其的神智短暂窒息后就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正文 第十八章 程大善人
更新时间:2010…9…28 9:24:40 本章字数:3753
地道分为两头,不知通向何方。何其知道,自己现在还在涪县城中,距离崔府不远。涪县城的地下怎么会有地道呢?这条地道是谁挖的?挖来干什么?他想不清楚,也懒得去想。
两头都是阴暗潮湿,没有光。何其凭着感觉向一头摸去。因为何其体内真气用尽,他也和常人一样,眼前一片漆黑。
走了一段路,地道渐渐上行,何其踩着几级石阶,向上走去。片刻过后,头顶顶到一个东西,显然是遮盖地道出口的,却不知地道出口是什么所在。他修炼“销声匿迹”时,几次钻进茅厕、阴沟,弄得狼狈不堪,心想自己不会又这么倒霉吧。
何其试了试,头顶是块木板,他轻轻地就顶开了。强烈的光线刺疼了他的眼睛,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何其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景物,这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看房间里的摆设就知道。地道口位于一张大床下,床板吱吱呀呀欢叫着。
何其暗叫了声苦:“总是碰上这种乌烟瘴气的事情,幸而自己不赌博,否则非输得卖老婆不可。”他却忘了,自己还没结婚,哪来的老婆?
何其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出去,如果出去,又以何种方式出去。不管怎么说,贸然出现在人家房间里,又打搅了人家干那种事情,确实是很没礼貌的表现。
“老公、老公,你快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从昨天午后开始干起,都快干一整天了”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何其心道,这个男人真够强的,干了这么久,难怪他老婆要受不了?
“不不不,我还没射呢,你再忍忍!”男人喘着粗气说道。
何其惊得张大了嘴巴,太勇猛了吧,快一整天的时间,居然还没射。
“哦、哦,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女人的声音渐渐微弱,可男人还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着,床板也承受不了这种勇猛的力量,哑的一声,一块床板折断了。
断裂的床板就要砸到头上,何其使出“风驰电掣”,一溜烟似的钻了出来。如果他体内刚刚恢复的那一点真气能够施展“销声匿迹”,他已经穿墙走了。他站在人家的房间里,总要回身打个招呼吧,可他一转身登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眼前的男子身高体壮,和崔浩体形相差极大,他还以为又见着崔浩了。男人的阳物和崔浩的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房间里蓦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男人只是呆愣了片刻,又疯狂地干起来。女人一动不动,一双泪眼求助地望着何其,经过快一整天的折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已经虚脱。
虽然男人是女人的合法丈夫,可女人那凄楚的眼神打动了何其,他大吼一声:“住手!你这个禽兽,你把你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他呼地冲过去,一把将男人扯了下来。
何其闯进人家的房间,打扰人家的好事,人家还没和他算账呢。他又来多管闲事,男人哇哇大叫着冲何其扑过去,他不会武功,只是凭借着一身蛮力,想要把何其撕裂了。
诸葛亮只是教了何其保命的武功,没有教何其怎样克敌制胜,所以面对扑过来的男人何其只好闪到一边,却奈何他不得。何其一只手里抱着上官云慧的骨灰坛子,另一只手里倒是拿着手枪,可他总不能一枪把男人结果了吧。
幸而男人用力过猛,一头撞到墙上,晕了过去。泥墙受不了这种撞击,很委屈地现出一个大窟窿。女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沙哑着嗓子喊了声:“谢谢少侠!”
何其走过去,帮助女人盖上了一条毯子。过了片刻,女人体力恢复了一些,何其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男人下面那话儿怎么会这么恐怖?”
女人虚弱地说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身体虽然强壮,下面那话儿却有障碍,我们难得有房事。后来,他吃了程大善人的壮阳丸,下面那话儿就有了力量,每个晚上都要我。开始我还挺高兴,没想到壮阳丸让他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那话儿不但变长、变粗,而且恒久勃起,一整天干那事都不知疲倦。你说,我怎么受得了?”
和一个年轻男子说这种话,女人却没有一丝羞耻,她亦是需求非常强烈的那种饮食女子。只是她丈夫现在勇猛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让她难以招架。
“天!这不是比伟哥还要牛!如果个个男人都吃程大善人的壮阳丸,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不是全部要干死!如果女人都被干死了,是不是要发展到男人干男人?”何其略略皱眉,心道。
“你床底下的地道又是怎么回事呢?”何其忍不住道。
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羞态,半晌说道:“不瞒少侠,以前我男人不行,我想是不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我们尝试到空旷的野地里去做爱,他全身心地投入,效果还不错。可是总不能每次做爱,都赶十几里地去野外吧,我又想到了在床底下挖个地洞,那阴暗潮湿的味道,也激起了他的性欲。只是因为他吃了壮阳丸后,已经不需要再这么做了,我们才把地道口盖上了。”
何其只有瞠目结舌的份了,也许回到二十一世纪,这种做爱的方法还是满值得推广的,毕竟吃伟哥的负作用还是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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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县城,除了县令府,最气派的宅院就是程府了。程府当家的人称“程大善人”。他确实是个大善人,门前建了个“积善亭”,只要有流浪者经过,都可以在“积善亭”借宿,走时,程大善人还奉送衣物、银两。门后开了个“纳福门”,遇上灾荒年,程大善人就打开纳福门,施粥济民。
程大善人最近十几年,迷上了修道求仙,他炼制长生不老丹,结果长生不老丹没炼成,却误打误撞炼成了壮阳丸。凡是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都赶到程府求赐壮阳丸,程大善人总是有求必应,不收一分钱。渐渐地,发展到那些性功能健全的男人也到程府求赐壮阳丸,既然壮阳丸不收钱,哪个男人不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成为久经沙场的英雄,金枪不倒。
程府内室,程大善人郑重地在一面石墙上写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葛张氏。”墙上已经先后写下了三十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三十一个女人现在都成了亡魂。因为她们的丈夫都吃了程大善人的壮阳丸,她们日夜饱受摧残,终于忍受不住,有的自杀死了,有的活生生的就被干死了。
程大善人看着这面石墙,念着一个又一个名字,脸上的神情狰狞可怕。他赤裸着下身,体形也算高大,可他胯间阳物就像婴儿的小鸡鸡,他一只手拉扯着阳物,一只手指着墙上的名字竭斯底里吼道:“知道吗?你们该死!你们就该被干死!”
不知过了多久,程大善人机械地穿上衣服。他天生畸形,一辈子没有享受过性爱的快感,于是就拼命炼制壮阳丸,可是壮阳丸也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于是他开始疯狂、变态。自己干不了女人,他喜欢看别人干,每一个免费得到壮阳丸的男人都必须在自己的床下挖一条地道,他可以随时进入他的房间,看他干自己的女人。每一个女人的亡魂都让他激动得颤抖,就好像她们都是被他干死的,被他那畸形得如同婴儿的小鸡鸡似的阳物干死的。
那个女人却是没有欺骗何其,他们家的地道确实是为了做爱而挖掘的,只是因为她男人的壮阳丸不是免费得到的,而是靠着他们挖地道时挖出的一罐也不知是哪一辈祖先留下的金子,他们就拿去买了壮阳丸。只是吃了一粒壮阳丸,就让他的阳物达到了恐怖的地步。
程府总管站在门外报道:“老爷,崔县令正在大厅等候!”
程大善人说道:“我就来!”
门却被撞开了,崔浩闯进来,也不顾外面站着程府总管,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截硕大的阳物。阳物虽然失去了生命,不再坚挺,可它依然恐怖,像一条大灌肠。
崔浩急切地说道:“程大善人你救救我,没有了它,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程大善人阴沉着脸说道:“出去!你不知道我闭关修炼的地方,任何人不能进来吗?”
崔浩退了出去,他贵为县令,何曾受过这种鸟气,但他现在有求于人,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了。
程大善人走出来,关了门,看了崔浩的下体,冷冷地说道:“治不了!壮阳丸确实有神奇的效果,但也不是万能的。”
崔浩扑通跪下说:“程大善人,你是有名的大善人呀!求求你救救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我把我的一半家产给你,不,把我的全部家产给你,把我的八个老婆也给你,只求你救救我!没有了它,我往后的生活将要怎么过啊”他伤痛自己的阳物被何其射落,满面泪水。
“如果你能把它接上去,我就能治,包你再战江湖,夜夜欢歌。”程大善人抛下一句话,扔下这个痛哭流涕的县大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