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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青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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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次。
    何其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孩打电话。女孩语气凶巴巴的,声音却像珠落玉盘,说不出的悦耳动听。他抱怨这里工作要做,那里工作要做,没空陪他。不过最后她倒是答应了明天陪他看电影。
    “明天上午九点,胜利剧院门口,不见不散!”何其和她约道。
    这个女孩其实是何其的女朋友,名叫珠珠。别看何其行事为人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对待爱情的态度却是专一的。三年前,他开始追求珠珠时,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别的女孩。
    有喜欢何其的女孩总替他抱屈,因为珠珠对他并不好,常常打骂他。她们不理解,何其怎么会喜欢珠珠。
    你可以懂得生活,懂得享受,也可以猜透人心,但是爱情,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能掌控。
    一次邂逅,一个眼神,一次擦肩而过都可能产生爱情。爱情,也许正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微妙、玄之又玄的东西。
    期待着明天的约会,何其准备送珠珠一件礼物。他外表风光,其实兜里常常一贫如洗,需要靠珠珠的接济。这也是珠珠同时做两份工作的原因。从这点上来说,她对何其又很不错。
    何其现在虽然有了几万块钱,可绝不能买贵重的礼物送给珠珠。珠珠一直有个愿望,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一套房子,做个城里人,所以她拼命挣钱。
    要是让她知道何其不拿钱当钱,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何其逛了几家珠宝店,店里的珠宝都贵得吓人。当他扫兴地走出又一家珠宝店时,小黑却是一马当先地跑了过去。给小黑洗过澡后,小黑露出了全身的黑毛,没有一根杂色,很是逗人喜爱。何其心想,就送小黑给珠珠也不错。但珠珠那个性格,小黑真要是送给它,怕是受虐待多过照顾吧。
    小黑跑到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停下了,这种大路费,通常不到十块钱一件,何其自然不屑一顾。小黑却赖着不走,它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冲着摊子上的一堆饰品不住吠叫。
    卖饰品的老人白发苍苍,神采奕奕,却也不生气,微笑着招呼道:“小兄弟,过来看看吧,这里也许有你想要的东西。”一个人到了这个年龄还有如此气度,确实难得。
    摊子上都是一些廉价的手工艺品,何其走过去,踢了小黑一脚,但老人热情相邀,自己也不好就走,只得随手拨拉着,一块玉佩就这样显露出来。
    这块玉佩巴掌大小,剑形,碧绿碧绿的,何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虽然他并不懂得鉴赏古董,但他一眼看出了这块玉佩的不凡。
    “多少钱?”何其问道。
    老人乐呵呵地道:“你给十块钱吧。”
    何其奇怪了:“十块钱?”十块钱真是太便宜了,他还以为老人会狮子大开口呢。
    老人重复道:“是的,十块钱。这块玉佩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不吉利,你还要不要?”
    “当然要。”何其不假思索地道。他向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而且就算有鬼神,他自认从来光明磊落,也是无畏无惧。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正文 第四章 怪异玉佩
     更新时间:2010…9…28 9:24:39 本章字数:5524

    一个十八平方米的出租屋,摆着一床一桌,靠墙摆着个塑料衣橱。桌子上一台旧的彩色电视机,桌子下放着一张折叠饭桌。屋子虽小,布置得却相当合理,东西都放在它应该放的地方,屋子的空间几乎利用到极致。珠珠另外租了一个小房间,但是每个周末,她都会过来检查何其的房间,要是让她发现何其没有做家务,何其就要遭罪。
    何其端端正正地坐在彩色电视机前,眼睛几乎贴到荧光屏,他脸上的表情忽儿兴奋,忽儿紧张。中国队的世界杯首秀,面对弱旅哥斯达黎加,最后竟然尽吞两弹。何其一拳轰在电视机上,电视机震动了一下,图像一阵晃动。
    “混蛋,都是混蛋!尽浪费球迷们的感情了,就是老子上场踢也比他们强!”何其咒骂着,愤怒地关了电视机,要不是电视机砸到人不好,就是不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他真想把这台旧彩电从窗户扔出去。
    小黑悠闲地趴在床上啃一根肉骨头,它才不管什么中国队、世界杯呢?它的眼里只有肉骨头缝里残存的那一丝肉,但很显然它也拿它没办法,颇为不舍地放在一边。
    何其生了一会儿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赌球网站的电话号码,吼道:“是的!我买第二场中国队负巴西队,负多少?嗯,负四球!面对哥斯达黎加这样的弱旅都有勇气净吞两弹,面对巴西这样的王者之队,他们更加没戏。买多少?哦,买一万块钱!”
    何其啪地挂了电话,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抽了一根烟,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他又拨通了赌球网站的电话号码:“刚才的赌注买了吗?已经买了?这么快!好吧好吧,我不管你什么电脑自动生成的,你再给我下注一万元钱,买中国队赢。赢多少?嗯,赢五球,咱是中国人,总要给中国队长脸吧什么?我卡上没有那么多钱?好吧!有多少给我买多少?”
    何其摸摸口袋,颜董事长的几万块钱还在口袋里没有来得及存。打完电话,他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现在的电视剧情节都太雷同。他觉得没意思,就睡下了。衣服随意地搭在床前的椅子上,衣兜里陡然间亮起一道红光,一闪一闪,非常怪异的红色光芒。
    小黑似乎对这红光极为畏惧,吼了几声,但何其睡得太熟,睁眼看了小黑一眼,道:“快睡吧。”就搂着小黑睡了。
    小黑从他的胳臂里挤出头来,盯着搭在床前椅子上的衣服,却什么也没有。这红光闪过几闪后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小黑到底熬不过了,枕着何其的胳臂也睡着了。
    何其却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貌若天使的女孩忽然被一大堆血液淹没了,而她的面目却是和珠珠有几分相似。她喊他救她,他却被什么束缚着,动弹不得。
    何其猛然惊醒,已经天光大亮了。一看时间,快九点了。他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冲下楼。今天珠珠约了他看展览,要是迟到就死定了。
    珠珠是那种你看一眼就会记住,看两眼就会爱上的女生。像所有的漂亮女孩一样,珠珠有一张无比生动的脸,身材凹凸有致。这样的女生,当然是有脾气的,所以何其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珠珠。知道的晓得他们在谈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何其是珠珠的仆人。
    珠珠对何其颐指气使,稍有不如意就往他身上撒气,就像一只好斗的小母鸡。但即使她发怒的样子,亦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风度翩翩、敢作敢当的私家侦探何其不怕天不怕地,就是怕这个女朋友。女朋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何其叫了一辆计程车,一个劲地催司机快开车。拐上胜利电影院那条路时,司机却陡然刹住了车。
    前面的车子堵了老长。何其下车问了问,知道前面发生了车祸,不禁叫苦不迭。这里距离胜利电影院还有三公里,要是不能在五分钟内赶到,珠珠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珠珠的招牌动作就是揪耳朵,非把何其的耳朵揪成猪八戒的耳朵不可。
    三公里呀,何其怎么可能在五分钟内赶到,除非他能长出飞毛腿,像水浒好汉神行太宝戴宗那样,嗖的一声就跑过去了。或者像电影里的那些剑侠那样,御剑飞行,万里之遥,亦是转瞬即到。
    当然这些不靠谱的事情,何其也只是着急间想想,他的衣兜里又发出怪异的红色光芒。那种红色光芒虽然看上去并不强烈,却穿透了阳光。红色光芒笼罩了何其,何其几乎成了一个“红”人。那是像鲜血般鲜艳夺目的红。
    何其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他惊奇地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一块剑形的玉佩,碧绿碧绿的。怪异的红色光芒正是这块玉佩发出来的。碧绿碧绿的玉佩,可是发出的却是红色光芒。
    何其看到了血,看到了好多好多鲜血从剑形玉佩里涌出来,一下就把他淹没了,他差点就要窒息
    可是,陡然间,血又消失了,像海浪退潮一样来得迅猛,去得热烈。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大风,呼地就把他卷上了天。脚下沉甸甸地,却是小黑不知怎么竟然追到这里,看他不对劲,咬住了他的裤脚,也被带上了天。
    何其赶紧把它搂抱在怀里,苦笑道:“我不是把你留在家里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小黑冲着何其叫唤几声,似乎抱怨何其重色轻友,把它一个孤零零地丢在家里,太不够意思了。
    何其又是苦笑。他看看地下,那些被堵的车辆就像一只只小小的甲壳虫。几十层的高楼,犹如竖立的火柴盒子。他急得大喊救命,但没人理会他,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大街上没有一点变化。车子还是堵了老长,何其身上发生的一切,没有人注意。只有那个载何其的出租车司机大声咒骂道:“什么人呀?为了几块钱车费,居然开溜了。”
    大风卷着何其,越飞越高,地下的景物,何其什么也看不见了。流云从脚下掠过,蓝天像洗过似的纯净透明,从小生活在城市的何其从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天空,一尘不染,他竟浑然忘了身处的险境。
    肺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种爽爽的感觉不是被极度工业化污染的上海空气所能比拟的。并且身在高空,像小鸟一般地张开翅膀,他体验到了飞翔的快感,禁不住大喊了一声。
    这一喊,承托身体的力道登时消失了,何其扑腾了几下双手,就极笨拙地向下坠落,尖锐的风声刮痛了的他的耳朵。
    他发现自己正向着地面极速俯冲,万里高空,落下也不过是几分几妙。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摔得脑浆迸裂,摔成一滩肉泥,他吓得闭上了眼睛,却又本能地将小黑护在怀里。
    那一个坠落的过程,说起来也不过是转瞬间,何其却是像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终于,听见一连串喀嚓喀嚓的声响,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摔破了,痛得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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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易的木床。木床边是简易的木桌,木桌上还有一个简易的药箱。何其醒来时,抬眼打量着屋子,屋子里的摆设都是极简易的。这间屋子严格来说并不能算屋子,只是一个茅草盖的棚子,那个简易的药箱却是透露出了屋主人的身份。
    何其环顾着这个屋子,觉得极不对劲,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风从茅草的缝隙里吹进来,何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讶道:“上海啥时变冷了?”但他又马上想到,上海城内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茅草棚子,也不知那阵怪风把自己刮到哪里来了。
    “呜呜!”身边传来几声低低地叫唤,却是小黑趴在身边。看它样子,比他好得多了。
    何其把小黑翻过来拨过去,见它没受一点伤,大是宽慰。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却痛得哎哟叫唤起来。再一看身上,有多处绑着绷带。除了痛感,却无其他不适,显然断骨皆已接好。还好他身体强健,如此重伤亦能够撑得住,换作旁人此时万难坐得起来。
    看他痛苦,小黑又低低地叫唤了一声,狗脸上大有关心之意。何其摸摸它的脑袋,笑道:“放心,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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