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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还厉害的高手就麻烦了。”
叶大春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既然你要去打制子弹,这再去查探石洞的活就交给我了。”
他转身奔石室而去,却见前方浓烟滚滚,正是石洞所在的方位。
好一场大火!石洞掩映在乱树丛中,空气中还有浓烈的硫磺味,即使石洞中有什么发现,也在大火过后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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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何其又打制了十八枚子弹,凑成二十枚(注,有一枚打进了黑衣男子腿里),相信就是碰上再厉害的高手,也能够应付了。
叶大春道:“我准备送小柱子去太原,正好顺路看看师父,你有什么打算?”毒不毒婆婆隐居地正是太原。
何其叹道:“找不到玉佩,我也回不去了,就和你们一起去太原吧。”
叶大春仍有些狐疑地问道:“你真的是来自未来的人,是一块怪异的玉佩带来的?”
何其道:“我已经说过N多遍了,你觉得骗你有意思吗?”
七喜领着小柱子走进来,恰好听见,就好奇地道:“N多遍,是几多遍?”
何其颇伤脑筋地道:“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口头禅,就是很多很多遍哪。”
七喜冲着叶大春撒娇道:“大春哥,我也要去太原,跟着你们真是太有意思了。”
正文 第十章 荒村幽魂
更新时间:2010…9…28 9:24:40 本章字数:5155
祥和村笼罩在淡淡薄雾里,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丽。叶大春一行是趁着黎明天将亮未亮时出发的,不然等到村民们发觉,即使他们还走得成,怕是也要有一番纠缠吧。
遥望着祥和村,叶大春脸上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这一走,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这里?”
七喜明眸中隐隐有泪光,虽然她的亲人已然全部离开人世,但祥和村毕竟是她的家乡,是她的根。树无根不活,人亦不能忘记自己的出身。即使它穷山恶水,不能带给你任何荣耀。故乡依然是游子心中永远的梦和痛。
小黑轻声地叫唤着,似乎七喜的离愁别绪也感染了它。这些日子,它和七喜呆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胜过和何其在一起的时间。
何其默默地走了过来,接过小黑,轻声道:“我们走吧。”
七喜转脸看着这个男子,不禁擦了擦眼睛,笑道:“我在村子里呆了这么久,早就呆腻了吧。难得出来,就应该高高兴兴才对。”
她笑起来真是很好看,一边一个酒窝。有酒窝的女孩即使不漂亮,也很可爱。七喜不但有酒窝,还天生丽质,自然是超级无敌很可爱。
何其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正好七喜也望向了他,目光相接,有那么一瞬间,何其竟呆了一呆,但他随即走开了,大步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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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战乱,老百姓流离失所,残垣断壁,比比皆是。甚至于在野外田边空地土中,不时的竟然还能发现森森白骨,更加令人触目惊心。风烟萧瑟,一派凄凉景象,这乱世纷纷,人若蝼蚁,竟是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了。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何其想到一代枭雄曹操的名句,竟是血淋淋的现实写照。
一路上,叶大春心情颇为沉重。何其看他一副忧国忧民的情怀,奇道:“你先天下之忧而忧,为何不投军呢?”
叶大春叹道:“群雄割据,不知谁主沉浮?我不喜欢阳奉阴违的刘备。东吴的孙权年纪太小,还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曹操倒是雄才大略,可又过于多疑,难以结交。你是来自未来的人,你应该知道他们三个谁最后可以统一天下。”
何其道:“他们谁也统一不了天下,他们至死都不能改变三分天下的局面。”
叶大春道:“真是苦了老百姓了。”他注视着远方,目光里充满了忧伤。
何其目光投向远处,似也有了无尽的忧伤,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有为人民服务的统治者,才能带给老百姓真正的幸福生活。”
叶大春道:“世界上哪有不为个人谋私利的统治者。”
何其笑了笑,如果和叶大春说只有**才能救中国,他一定又要问谁是**?反正说不清,就不说了。
前面是一块鲜花烂漫的草地,七喜似乎已经全然忘了背井离乡的愁绪,童性大发,扑进草地里,和小柱子一起采撷起野花来。她将一朵野花插在小柱子的发髻上,小柱子走近一个水塘,颇为欣赏地摇晃着脑袋,登时惹来一片笑声。
赶路虽然风尘仆仆,多见令人触目惊心的死尸骸骨,却也时常有这样开怀大笑的场面。
行行复行行,这一日进入涪县地界,前面又是一个无人的村庄。涪县就是今天的四川绵阳,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涪县位于成都东北,是成都北面最重要的屏障,又是成都至汉中的咽喉要地。蜀汉晚期,涪县成为蜀汉北伐、抗魏的中心。不过,现在的刘备还蜗居在河南新野这个弹丸之地,等着诸葛亮去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天已经黑了,在村中转了一圈,找到一幢还算完好的屋子,难得的是在厨房里还发现了半袋红薯。几人打扫了一间屋子,生火做了饭。吃完饭,就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因为七喜是个女孩,她单独睡一个房间。叶大春、何其、小柱子睡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相挨着,叶大春提醒七喜睡得警醒点,毕竟是陌生之地,有什么动静就大声喊人。
何其拍拍他的肩膀道:“叶大春医生还挺会疼人的哦。”
七喜瞪着他道:“你说什么?”
何其阴阳怪气地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的大春哥哥喜欢你哦。”
七喜顿时满脸飞红,脚一跺道:“不理你了,胡言乱语的。”
七喜转身跑进了房间。大春将几张符篆贴在了她房间的门口、窗口。然后,大春回来,看见何其、小柱子已然收拾床铺,睡下了。小黑这一次却是没有和七喜同睡,拱到何其怀里。大春也和衣躺下。
屋外,虫鸣唧唧,是这一片荒凉之地惟一显示出生命的存在。
这边,叶大春等人沉沉进入梦乡,那边,七喜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何其的话让她生气,她知道叶大春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何其没有出现之前,她甚至认为自己这一辈子的依靠就是叶大春了。
可是和何其接触的这段日子,她发觉这个男子身上能够吸引她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他幽默风趣,机智伶俐,更重要的是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侠义心肠,敢于挺身而出。他做的事情有可能使他失去生命,他竟毫不在意。
这次,她知道何其和叶大春出门,就不顾女孩的矜持,跟着来了,因为她害怕会再也见不到他。
相思入骨,那张表情丰富的脸总是在七喜眼前晃来晃去。她干脆闭上眼睛,怪了,这样反倒更睡不着了。他肯定睡得正香吧,自己犯得着为他不眠吗?
还是大春哥好,大春哥比何其会体贴人,七喜这样反复安慰着自己,终于睡过去了。
如果七喜醒着,她一定会吓得大叫起来。
窗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身材好极了,刚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
拥有这样身材的女子一定是个超级大美女,可你要是这样以为,就大错特错了。
你只要看过她的脸,保证你连隔夜的饭也要吐出来。
她的脸一半洁白如美玉,一半却乌黑如焦炭。而且在那如焦炭的半张脸上,还有几处没有皮肉,露出骨头,却连骨头也是乌黑的。
白衣女子身形一动,想要从窗口飘进,窗口的符篆忽的金光大冒,一蓬光打在白衣女子身上,她登时闷哼一声,远远地跌了出去。
白衣女子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走向窗口,但她吃了一苦,已然颇为忌惮那符篆,不敢靠近。她远远地注视着熟睡中的七喜。七喜那张无瑕的脸,不禁勾起了她伤心的记忆,轻轻地喟叹了声。想当年,她也是一个大美人,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可是附近有名的公子哥派来提亲的媒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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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名叫上官云慧,生前本是涪县城有名的歌妓,卖艺不卖身。出污泥而不染,奇女子也。然而红颜薄命,涪县县令崔浩仗势欺人,把她抢进府中,多次逼迫上官云慧就犯。上官云慧抵死不从。
崔浩恼怒之下,命人将上官云慧关进柴房,三天不给饭吃。三天后,上官云慧饿得奄奄一息,崔浩认为机会来了。
他让厨房做了一桌上等酒菜,搬进柴房,当着上官云慧饮酒吃菜。只要上官云慧低个头,他就让上官云慧坐下来吃个饱,还不计前嫌,继续娶他做自己的九姨太。
上官云慧狠狠地咽着唾沫,就是不向狗官低头。崔浩终于失去耐性,命人取来火把,上官云慧要是不答应,就要被活活烧死。
可怜上官云慧,虽出身卑贱,却性格倔强,大义凛然,她把崔浩骂了个狗血淋头。
崔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火把抛入柴房,真的活活烧死了上官云慧。即使如此,崔浩也不解恨,他把上官云慧的骨灰收在坛子里,施法禁锢。坛子周围点着七盏长明灯,让上官云慧永世不得超生。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此为自然之道,亘古不变。人死后,魂魄离体,喝孟婆汤,过奈何桥,往投来生,生生世世,轮回不息。然而世间之中,却有怨灵存在,以贪、嗔、痴三毒故,以畏、恶、怕恐惧故,眷恋尘世,回首前尘,不愿往生。
上官云慧即是如此,即使崔浩不禁锢她的骨灰,她也是不愿投胎再世为人的。崔浩如此害她,她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寝其皮。而要报仇,首先就要接近崔浩,但崔浩颇有些道行,她还不敢贸然行事。
上官云慧注视着七喜秀美的脸颊,梦境中的七喜竟然啜泣起来,她翻了个身,喃喃道:“何其,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上官云慧轻声道:“为了报仇,我不得不借妹妹身体一用。为了报答妹妹,我会想方设法让何其爱上你,达成你的心愿。”说完,她鼓动腮帮,向着窗口不住地吹气,房间里登时温度大降,七喜蜷缩成一团,亦是不能抵住这严寒。
她终于被冻得醒了过来,走至窗前,准备关窗,却蓦地发现窗外一个白衣女子,匍匐在地。她惊骇之下,连忙打开门奔了出来,扶起白衣女子,焦急道:“姐姐,你怎么了?”
七喜也是心地单纯,她也不想想如此凄凉之地,夜半更深的,何来白衣女子,多半是鬼物无疑。
上官云慧长发掩映之下,露出一张一半洁白如美玉,一半漆黑如焦炭的脸。
“啊!”七喜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但她甫一张口,上官云慧就掩住了她的嘴。
“妹妹,你不要害怕,听我说好吗?”上官云慧柔声道。
七喜口不能言,转动眼珠,点了点头。
上官云慧放下手来,正要开口,但七喜不过是权宜之计,她看到那一半漆黑如焦炭的脸,焉能不怕,待到脱困,撒腿就怕,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
上官云慧轻叹了声,人鬼殊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