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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拍了拍这硬邦邦的炕再看看这黑乎乎的墙,别说是做这些事,即便是住上一晚,也亏得云舒遥她们不娇气。“我的狼君大人是我心里最特别的人,我想让清晰的记得你美好的第一次,而不是再这里!再说,我还欠你迎娶你的仪式不是么?”
在云舒遥的心中,葵木郎确实是个很特别的所在,因着他是自己穿越而来,第一个没有接触过原先的那个云舒遥,而爱上她的男人,是真真实实爱上的她这个人。
宽大的手掌带着暖暖的爱意覆向云舒遥的小手上,邪魅的唇角微弯,沉沉的说道:“我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我只愿你心里有我。”
葵木郎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觉得只有和这女人合二为一才算能让自己忽上忽下的心安稳的放到肚里。
看着葵木郎深邃的眸子里含着几许柔情,心中喟叹道,难不成这狼的发情期是在秋季,怎的这一向冷冽若冰的葵木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能说出这般这般话语。
难不成真在这儿要了他,看向这土了吧唧的炕,刚刚燃起的yu火霎时凉了下去,这是几千年来的第一次,怎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美妙之事,但看向葵木郎满含期待的眼神,好似不这般做,定会打击他的自信。晶亮的眼珠转了转,想着不吃大餐,弄点甜点也是很不错的。
想着那樱红的唇瓣便向着葵木郎性感的唇寻去,被这猛不丁的吻着的葵木郎还愣怔着眼珠瞪得大大的,这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相贴的唇,软软的柔柔的好似怎样舔都有着一股清甜滋味弥漫唇齿之间。
虽是自己想着这般做,但自己也没有实践过,只是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这些事,但具体的自己确是不知。不一会儿,自己的心便乱了,气息也随着乱而无章,只想着那小嘴的美妙滋味,那唇便不管不顾的越发的与之贴紧。
试探的将小舌伸进那甜美的口中,摄取那满口的清甜气息。那小舌也极其霸道的反客为主搅动着那柔软的香舌与之共舞。
刚还能占主动权的云舒遥现在已经力不从心,本还不知这吻是何滋味的葵木郎倒是学的纯熟,一手托着云舒遥的头,一手揽向那纤纤腰肢,弥漫陶醉在其中。
显然葵木郎虽然是个好学生,但也要老师教才行,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都是在这唇舌相缠着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云舒遥都有些亟不可待的想着再做一次好老师教教这个不懂这人生第一课的葵木郎,那双调皮的小手故意的在葵木郎的胸膛上抚柳般的蹭了蹭,更是让一团热火的葵木郎颤栗了一下,那唇齿间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好多,吸吮的那樱红的唇瓣生疼。
“遥遥,遥”没等沉浸其中的两人回过神,电语便推门而入,待看到两人的搂抱姿势,古铜色的脸庞越发的红,疾步又退了出去,口中还喃喃出声:“哦,对不起,我以为”
刚要跨出房门,云舒遥便平复了一下心神,向着沉着脸闷不作声的葵木郎笑了笑,转头问向电语。“语儿,且慢走,有事?”
电语此时满脑子都是撞见两人的尴尬情景,竟不好意思看向云舒遥的脸,脸虽是面向前方,但那双眼睛却是瞟向房顶。
那副神情让云舒遥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出的话让电语更为脸红。“语儿,这房顶上难不成有什么好东西不成,怎得盯着看个不停?”
“哦,我我来,我来是想给你说声,雷莫,雷莫不知吃坏了什么,这一会儿竟去了好几次茅厕。”
“那去请郎中了吗?”一听这话,云舒遥腾地就站了起来,也顾不得看电语那发红的脸蛋,抛下这句话,就去了雷莫和电语同住的房中。
刚进到门里,就见雷莫一手抚着肚子有些个无力的走了过来,耷拉着脑袋。那阳光般的脸俊上也乌云密布,远远好似见了云舒遥就站在门口,忙把抚向肚子上的手放了下来,装着以往神采奕奕的模样快步前来。“遥遥,你有事?”
看着孩子明明脸都拉的有些泛白了,看到自己还强作无事的模样,说是气恼也不是,说是心疼也不是的嗔怪说着:“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
电语和葵木郎也紧跟着过来了,雷莫一见便明白了几分,看着电语愤愤出声:“电语,都说了不用告诉妻主,就你多事!”
“为什么不让他告诉我,明天便要启程,你这等样子,怎得走的了!”这孩子也不知执拗个什么劲,明明人家电语是好意,竟被他说的好似吃饱了撑的,心中不禁替电语抱不平,说出的话也有着一丝微怒。
雷莫也不是执拗于此,而是觉得这跑肚拉稀的事,真的不好意思让云舒遥知道,想来也定是吃坏了肚子,跑上几趟也便无事了。看云舒遥有些恼怒的模样,阳光般的俊颜继续如花般的绽放,想着遥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呢,“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大惊小怪!”说着还瞥了一眼憨憨的立在一旁的电语。
“当真好了?”
云舒遥真问着,雷莫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噜了起来,雷莫霎时的腰弯了弯,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坚挺的回了句:“好了!”两条腿都忍得颤抖了起来,接着说着“你,你不用管我,你先去歇息吧!”
雷莫的这些表情变化云舒遥看的真真的,这跑肚拉稀也是人正常之事,难道有这么难堪嘛?看这孩子那副死撑着还不快些去茅厕,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憋得有些发红的脸,真是可笑又可气。
“今儿,我这就在此歇息了,语儿,葵木郎你们去那屋歇息,我在这屋。”转头对着电语和葵木郎眨了眨眼如是说着。“对了,莫儿既是无事,便一起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眼角瞥了一眼雷莫,还故意打了个哈欠以是困倦之意。
“我,今儿,我不行,我要去”说着那脚跑的飞快的向着茅厕跑去,实在是撑不住下去了,本想着死撑到底的,但云舒遥一句歇息,那肚子便较劲的抽疼着向下翻滚。
见雷莫那如飞起来的仓皇脚步,先是看向电语和葵木郎,顿了几秒便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不是死撑吗?呵呵呵
对着电语交代着去找那李郎中给看看告知她一声,既是雷莫不想,她也不便在这等着他回来,省的这孩子脸皮薄的使小性子。
转身又来到灶房淘了点米煮了一些稀粥,唤来一个侍卫给雷莫端了进去。这总是拉个不消停,喝些清粥也能长些体力。
看着侍卫将那喝剩的空碗端出,问完了给雷莫诊治的李郎中之后,才心里安稳的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葵木郎一直跟着云舒遥身后,看她做着做那,又回想起在竹林居她也这般细心的照料自己,心里又泛起一丝甜蜜。
跟着那娇小的身影忙完了这些,又随着回到原来的房中,竟是轻巧的扣上了门闩,邪魅的脸上挂着笑意,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那抹好看的弧度,眼中不在是深不见底的深沉而满含着柔和的笑意。“小遥儿,我们继续可好!”
第七十四章——何为美男?
一听这话,云舒遥定时明白了是何意,真心佩服这葵木郎这一遭竟还未忘了这事,可想起明日便要启程,现在也已到了亥时,距离天亮也就几个时辰,这在马车上颠簸着也休息不好,再说这土炕虽是不咯人但也决计不如那铺有棉褥子的软榻来的软和。
晶亮的眼珠转了转,在葵木郎那笑的有些邪魅的脸上吧唧了一口,快速的褪下鞋子和袜套,生拉硬扯般的将外面那层雪蚕丝纺的罩衫脱到了炕沿,便一头扎进了被窝,嘴里嘟囔了句:“熄灯,睡觉。”
面向墙壁侧躺而卧,向着里面蹭了蹭给身形宽大占地方的葵木郎腾了点地方,只见葵木郎手指一捻一弹般的工夫便将那摇曳的烛火熄灭,褪下外袍转进了这因为有这女人在那显得分外温暖的被窝。
可自己躺进入才发现那侧躺这的女人早已呼吸均匀的睡熟了过去,心里滑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看了看贴进墙侧蜷缩着身子如猫咪的女人,唇角却是玩味的挑起,刚刚心中升腾的失落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想着能搂着美美的睡上一觉也是好的,双臂一抄便将云舒遥那软软暖暖的的身子揽进怀里,心里痒痒的还想着那股清甜气息。
性感的唇在那小巧樱红的唇上轻啄了下,可触到那软软柔柔的唇越发的勾起了自己潜在的那份热切,直到女人似是被他打搅了美梦,哼哼的几声将头向着他怀里避世般的窝在里面,躲避了他唇瓣的侵袭,自己才真正的躺下身来,唇角的笑意更甚,也为着这偷吻的行为而有些个不好意思。
西北角的偏厢房里的红烛还在燃着,扑朔朔的烛光因着久未曾剪灯芯而呼的时而窜的老高时而奄奄若兮黯然的一丝光亮。
一抹红衣身影映与窗前,烛火映照着他的身形越发的修长,这偏厢房的窗棂上没有覆上一层纱而只是简单的糊了一层透亮的薄纸,小巧的手指一投便露出一个能向外观望的小洞,循着小洞向外看到那疾步匆匆一趟趟乐此不疲向茅厕飞奔的身影,白皙若玉的脸上露出了异于本身自己那份柔楚而格格不入的邪噬笑意。
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来到灶房忙东忙西,有舀了一碗什么交给了一个侍卫端进了那毒舌男的房中,刚才邪噬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就这样看着她又问完了那郎中才安心的回了屋子,好像有些疲累的捶了两下腰际。心里竟有些为自己给这毒舌男下泻药的事而懊恼,若不是这般做,她也不会这样累,也定不会让那毒舌男喝了她亲自熬好的清粥。
收回了自己紧紧跟随那女人的视线,不自觉的握着的手攥的越发的紧,自己是怎么了,会为了这个女人捶了几下腰而心疼,会计较这碗不知好喝难喝的淡淡清粥,自己姐姐的仇和大当家的交代的事还没做好,这心便摇曳如柳,恨恨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一片泛白,攥着的手骨节越发的分明。
对了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便好似又为自己找了个接近那女人合理的理由,刚还沉重的脸上又有了一丝暖意。
自己不是对那女人动了心,而是按大当家的吩咐的去做的,而自己会心疼于她,也是自己入戏太深的缘由。这般想着,心绪便淡然了些许,缓步走到了炕前,将软靴褪去,和身躺在炕上,思虑着怎样才能得到这女人的欢心,不自觉见便睡了过去。
梦中白衣身影翩翩如蝶在眼前翩翩起舞,细看下那娇美的容颜让人心生陶醉,自己竟清晰的知道这是在梦里,既是梦里便再没了顾忌,没有了大当家的吩咐也没了为姐姐报仇的心绪,只是跟着心意的指领盈盈上前,握向那圆润的小手一起如两只花间蝴蝶追逐起舞。
美好的梦境让他沉迷,殷红的唇角挑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心中想着愿美梦永远不要醒来,再也不理那些烦心琐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苍穹大地,天边鱼肚隐隐泛白,云舒遥在睡梦中便被风萧给唤了起来。还舍不得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嘟着小嘴打着哈欠喃喃出声:“让我在睡会儿,就一分钟一分钟!”就行两字淹没在她又蒙在头上的被子中。
风萧虽是不知这一分钟是什么,但看云舒遥那懒猫般的又窝进了被里,依旧挂着和煦的笑意,清泉叮咚的声音柔柔的哄说道:“若是早些走,可以在风凉城玩上一天哦!”
云舒遥这段时日却是累得不轻,一波接一波的事情让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