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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希哥见瑛姑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瑛姑的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那肉缝都要张开小许,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深深的刺激着希哥的神经。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
感觉身上的希哥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瑛姑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瑛姑美目微闭,任希哥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瑛姑张开樱桃小嘴将希哥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香甜气味直冲佳人脑袋,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瑛姑的喉咙。瑛姑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希哥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瑛姑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下身那最麻痒的地方。
希哥手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见瑛姑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希哥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春药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瑛姑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春药的霸道?
若非感觉瑛姑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希哥的开苞功夫已出神入化,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瑛姑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瑛姑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瑛姑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
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瑛姑所可承受,只逗得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希哥百般功夫下,逗得瑛姑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希哥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希哥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瑛姑丰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瑛姑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希哥都已感觉到瑛姑已泄出了处子阴精,阳具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瑛姑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瑛儿瑛儿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瑛儿破瓜也是天意,瑛儿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瑛儿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瑛姑,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希哥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瑛姑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迷茫间,只听得希哥的耳语,“好瑛儿瑛儿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希哥想她明说的话儿时,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阳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春药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瑛姑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瑛儿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瑛儿哎痛”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一声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希哥竟运气在阳具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希哥的阳具硬挺如金刚钻头,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阳具全盘没入瑛姑体内,希哥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阳具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瑛姑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阳具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希哥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希哥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瑛姑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阳具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阳具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瑛姑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希哥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瑛姑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瑛儿”
“那自然是”
没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