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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墓不是也出土了古代的一些酒吗,我还以为见到了这些古董呢。“
马雄再也坚持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而韩崇似乎也终于忍不住了,弯下了腰,尽量忍住心中的笑意,可是毕竟是女孩子,自制力特差,笑声突然的迸发,怪不得刚才路宗一直在强调自己的错误呢,原来是他误会了。
路宗再次的发威说:“都别笑啦,在笑我就生气啦,妈的,谁他妈的在笑老子跟他拼了。“说完这里,用极其愤怒的眼神,再马雄和韩崇身上四处游荡。两人立刻止住笑意,尽量控制自己别笑。
路宗见两人已经停住了笑,这才慢慢的开始讲话,想转移话题,说:“我看这个管子上的花纹,好像是几千年前,大略估计,应该是在曹墓之前的年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说道这里,韩崇忽然再次的迸发出了一阵惊心动魄的笑容,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路宗说:“路宗,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哈哈,你快,哈哈,杀了我吧。”
而经韩崇这么以刺激,马雄也终于忍不住了,也跟着大笑起来,顿时这个帐篷里面笑声一大片,那么恐怖那么刺耳,只有路宗一个人在那里闷头闷脑的低头,看着那两个笑的歇斯底里的人,心中直诅咒两人,。骂道:“诅咒这两个人一辈子买方便面没调料。”阿门。”
可能直到最后两人终于笑过瘾了,全身颤抖,肚子发疼,甚至脸上的肌肉也不能收缩了。路宗看看那两个人,低沉着语调问道:“怎么样,笑过瘾没,要是不过瘾的话,就在笑一会儿。”马雄用及其严肃的眼神回敬了一眼路宗,然后说:“好啊,那你就再喝一点。”
听到这里,韩崇忽然再次的大笑起来,他拍着马雄的肩膀,笑道:“哈哈,马雄,你真是太逗了,哈哈,再喝一点,哈哈,这次可是要喝你的啊。”
看到韩崇笑的这么过瘾,马雄的心里也痒痒的,不过自己的自制力还是蛮强的,要是自己也跟着笑出来,那可能就耽误事了,便没有笑出来,而是阻止韩崇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别笑了,现在是危险时刻,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搞了这么久,原来韩崇你也是被人给拐卖到这里来的,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啊。不过毕竟来的比我们早,对这里也有点熟悉了,你就当我们的导游吧,对了,路宗,你接着讲。”
路宗清了清嗓子,一股臭味直逼脑门,他感到一阵眩晕,不过还是努力控制了自己,就怕两人的笑容如同倾斜大水一般的再度迸发。他问道:“刚才讲到那里了?”
马雄说:“你刚才说的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路宗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很可能是从别的地方,盗墓给盗回来的。”韩崇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路宗手中的罐子说:“什么?你说这个罐子也是曹操给盗墓盗回来的?难道说曹操曾经也是盗墓的?”
路宗白了一眼面前这个大学生,冷生冷气的说道:“幸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曹操就是盗墓的祖师爷啊,好多盗墓贼都把曹操给供奉起来了,这你都不知道啊。”
马雄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导师害怕考古专家做盗墓的一行,便没有给他们传输过过多的关于盗墓的事情吧,你也别怪他,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个德性,书本上的死知识懂得不少,可是一做起事来,那就麻烦大了。”
路宗也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而是说:“是啊,那就算这样吧,他连历史都不知道一点吗,这考古可不仅仅是考古一门学问,盗墓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呢,我感觉应该吧盗墓归纳到大学教材上去,这样才能做到修学兼备嘛。”
马雄也毫不客气的跟着路宗批评起教育了,说:‘路宗,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虽说咱俩没什么共同爱好,可是这一点上我和你站在同一立场,现在中国的教育,真是失败之极,你别说,应该归纳到课本上的知识多了去了,可是他们收录的仅仅是那些很常见的一些东西罢了,一些皮毛的东西,教了还不如不教呢、你说自古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对文化的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对艺术那也是有极高的造诣的,可是你说,现在中国的人体艺术已经都快走上极端了,为什么就不加入到教程中去呢,我每天看啊看的,也就那几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晃动,好像看多一点的中国艺人为中国的人体艺术事业做出贡献啊。”
路宗白了一眼马雄,骂道:“妈的,净瞎说,那东西怎么能让大学生知道呢,万一中国的人体艺术这一门艺术就像是写书的一样膨胀了,中国的文艺界岂不是和中国的文学一样的没落了,还怎么那诺贝尔文学奖啊。”
韩崇发飙吼道:‘你们到底说什么呢,快回到正题上来,不然我真的发飙了。快点。妈的,搞什么鬼。”
看着那一脸怒气的韩崇,路宗和马雄面面相觑,刚才两人争辩的太激烈了,竟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存在,可是那是两人唯一感兴趣的共同话题,所以可能讨论的时候太过沉浸了,不过经过刚才韩崇的大吼已经全都醒悟过来了,于是便不再说话。
路宗继续说道:“其实这个罐子大概的年代应该是早曹操几百年甚至是一千年,可是你看出现在曹操坟墓,不是盗墓出来的还能是什么?“
第五卷曹墓之谜
第一百八十四章罐奇怪子
'更新时间'2010…03…1913:00:00'字数'3025
韩崇说:“管他盗墓不盗墓的,只要能找到我的肉身,我就很感激了,我才不在这个躯壳里面多呆呢。”说完看了一眼路宗,唯恐他打自己主意,可是路宗虽说也有流氓德行,可毕竟没那么低速,倒也没说什么。路宗仍旧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你们看看这个瓶子上的画面,好像是沙漠的情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说的这个沙漠。”说完,双手指了指上面的图片。
马雄定睛一看,果然,他看到在罐子上,的的确确画的是沙漠的情形,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意思,不过他看上去却并不像是这个地方,因为里面根本没有帐篷。他感觉有点疑问,便提出来。路宗思考了一下,然后放下罐子,朝外面仔细看了一眼,仍旧是密密麻麻的帐篷,白松松的飘荡着,就像是在举办一场巨大的丧礼,让人感到很压抑,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伤心的情绪。他忙把目光收了回来,看到韩崇那靓丽的身影,这才重新对人生充满希望。刚辞啊那场景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受得起的,他也是常人,所以也不能忍受这么背上荒凉的色调,而这个女孩子却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了十多天,真是让人惊叹,惊叹之余是对他的怜悯,这女孩子也真是够可怜的,不知道这中间他们经历了多大的苦痛。
而韩崇却并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忽然,马雄想起一件事,便问道:“对了,这位姑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们总不能老是叫你韩崇或者姑娘吧。”
那女孩子听了马雄的问题,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用恐惧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马雄好奇的脸,然后落在路宗坚毅的脸上,那轮廓分明的帅哥脸此刻也对自己不起作用了。他脸上的恐惧丝毫没有减轻。而两人见到韩崇忽然这么恐惧,都莫名其妙,就更加好奇的盯着他看了。
韩崇低头不语,过了好久,才终于决定要告诉他们真相,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其实,我叫葛美,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葛美?”
“什么?葛美?你就是我们的那个研究生葛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在韩崇体内呢?”马雄和路宗两人都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乱说话的女生。
“我真的叫葛美,而且你们描述的,我能想象得出,那个就是我、”说道这里的时候,他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接着补充说:“哦,对了,马雄,我问一下,你描述的和葛美的感情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啊,我还是姑娘呢。”
马雄一直都在盯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葛美的女孩子看,不知道他讲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他有什么理由对自己说假话呢,并且他的话联想起来,和事实真的很接近。这就证明,他根本不是在说谎。于是忙解释说:“哦,不好意思,那个感情戏,只是我用来镇定你才瞎编乱造的,你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的。要是我真的做了什么的话,我就不会说出来了。”
葛美莞尔一笑说:“我猜也是,我看韩崇的身体条件这么好,怎么可能嫁给你这个大老粗呢。呵呵。”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路宗,意思说说你小子真是占便宜了。而路宗想的是,不知道现在你用的是韩崇的身体,有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不过他也是刚才才知道那是韩崇的身体的,他应该不会不疼爱自己的身体吧。不过听他说,他已经和胖子同居了,这件事自己还是挺难受的,索然说错并不在他自己身上,但是想起来心中还是难免有些伤痛。
葛美大概看出了路宗的伤心,便回答说:“其实也没什么,我给你们瞎说的,胖子碰都没碰过我,我只是用胖子来替我遮挡风险罢了,这样别人就不敢轻易的靠近我了。我其实也不喜欢那个死胖子,害得我现在无家可归的。”
马雄自言自语的说:“那这么说的话,那个在葛媒体内的人,应该就是韩崇了,怪不得胖子一路上背地里都喊葛美叫韩崇,原来那个人的确就是叫韩崇。不过据我所知,韩崇是和胖子一伙的,那,岂不是说,韩崇背叛了大家?”
他看了一眼路宗,大概路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正一脸郁闷呢。马雄只好上前安慰说:“没事的路宗,在我们知道真相之前,永远不要放弃真相。说不定着里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我相信韩崇是被逼的,人不都是逼出来的吗。”
路宗听了颇有感触,也重复了一句:“是啊,人都是逼出来的。”
可是自己讲出来听的话,却感觉到有些不合适,脸稍微有些红了他看看葛美,葛美也脸红了。看来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具备了做流氓的条件了。
无奈,他只好说是啊马雄,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出发的好,早找到韩崇,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马雄说是啊,要不咱们现在出发,去找找看他们的踪迹,真的说不定能找到呢,马雄看看窗帘外面,这里似乎没日没夜的,自从他们来到这里,至少也有五六个小时了,而外面依旧还是那么大的太阳,一动不动的,仍旧在原来的地方。
他看看周围,四周是白齐齐的帆布,感觉到有些不吉利,唯一呈现异色的,除了葛美的性感,就是那些粗糙黑黑的陶瓷罐子了,而此刻路宗已经走到门口了,看来他已经放弃了这些陶瓷罐子,去寻找韩崇去了。他也没来得及多想,便慌乱中瞎扫视了一眼罐子,也跟了上去。
可是就在自己扭头的瞬间,残露在自己眼中那些罐子的影响忽然呈现出了一个奇怪的场景,是那些罐子连一块,每个罐子上的图片也连城了一块,所呈现的衣服一副新的画面。他用惊喜的语气喊住了匆忙的两人,说:“你们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说完,便蹲下去,研究起那些夜壶来。
路宗和葛美听到了马雄的声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