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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度长老有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见这空度长老还好说话,志雄便理了理思绪,首先问了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当年你帮志雄开光那块古玉,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把他给志雄而不是给别人?”
空度长老顿了顿,然后说道:“这玉佛,原本是本寺的第一代住持灵冥祖师无意间得到的,当时灵冥祖师见这玉佛中藏有一段纠结百世的夙缘,以为是佛祖对他的考验,便将之供奉在寺庙中,想要将之堪破。不想灵冥祖师穷尽一生,直到圆寂之时,依然没能看透其间真相。灵冥祖师尚有一息之时,却发现他从得到玉佛开始,就因为想要看破此玉中的夙缘,而被执念牵引,一生不得正果。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便下了一条寺规,将此玉佛函封在莲花盒中,佛家弟子再不能打开这盒子。只有等到有缘人光临此寺,才可将玉佛取出,交与有缘人手
上。这才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志雄说:“志雄什么时候变成有缘人啦?”
空度长老低呼了一句佛号,接着说道:“志雄施主,贫僧当日给你看过面相,你可曾记得?”
志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长老,算命就算不可不信,可凭这看相就断定志雄是玉佛的有缘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路宗说道:“老和尚,不是志雄说你,这玉佛明显就牵扯到很多玩命的事情,你给咱志雄看个相,就随随便便把玉佛给人家,可是要出事的!”
空度长老闻言,摇了摇头说:“明明是这玉佛自己选择了志雄施主,贫僧何来赠与之说?”
路宗说道:“喂,志雄说老和尚,佛家弟子可不能赖账啊,志雄记得志雄们当时来买这佛像的时候,还花了八万块呢,虽然你这算是折价甩卖,可卖过了东西,收了钱,如今这佛像出了事,你总得承认不是?非得要志雄拿出当年刷卡的发票出来你才肯承认?”
空度长老没有再答话,转而对志雄说:“志雄施主,当年贫僧为你看了一相,便赠了你一首打油诗,到了如今,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志雄闻言心中暗道,这老和尚老是提当年给志雄看相那事,难道他要用文字游戏来忽悠志雄?想想他已经是人老成精,志雄和路宗俩年轻人还真不好对付,看来到时候实在不行,只能用路宗之前提议的策略,一个用软的一个用硬的,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死活都要从这和尚口中把真话挖出来。
想罢,当即志雄便念出了当年他送给志雄的那首打油诗,看看他是怎么个说法,于是,志雄便绕着禅房走着,回忆了一下,然后念道:“一朝兴来一朝衰,兴衰常伴天人哀,天人已故心犹在,只惜天人从天来,天上无关地下事,转世投胎又何哉?执念不许天人去,到头来,哀哉,哀哉!”
路宗听完志雄念的这诗,脑袋都大了,嚷嚷道:“志雄说老和尚,你这诗作得忒没水平啊,这听着绕口就算了,什么天人哀哉的,玩深沉呢?志雄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佛门子弟说话总是藏着玄机,一句话说到头了还留着一半,老得让人自己琢磨,如果脑细胞也算生命的话,你犯多少次戒啦?”
空度长老又是低声呼了一句佛号,继续无视路宗,对志雄说:“这诗中,就是志雄施主你要的答案。”
志雄一听差点没被气死,这老家伙,志雄都把诗念出来了,好歹也给志雄个解释吧,想到这,正要继续跟空度长老讨个说法,却听空度长老又说道:“志雄看二位施主自当日一别,如今眉宇中的煞气又多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怕是又遭了许多魔障。贫僧距离轮回之日也不远了,就最后送施主一句话吧,尘归尘,土归土,万事都有其根,亦有其果,施主不必太过执意,许多劫,该应的还是要应,许多因,不应是你还的,终究不用你还。”
志雄被这老和尚说得脑袋发胀,当即就揉揉脑袋,心想索性就和他挑明了,当即志雄就对空度长老说:“长老,你就说句实在点的吧,这四大禁地,这妖塔,这知更女,究竟有什么名堂?”
空度长老闻言,居然有些吃惊,只听他急急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虽说是升棺发财的手艺人,可这些个地方,还是莫要涉足。”
路宗说:“嘿嘿,老和尚你这告诫晚了,这几个升棺发财的地方,咱都跑了两座了。”
空度禅师听了路宗的话,更是吃惊,只见他从团蒲上起了身,细细打量了志雄们二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叹道:“也难怪你们能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路宗闻言,一把拉过志雄,低声说道:“志雄说志雄,这情况不对呀,本来大老远跑到三亚,是想跟这空度长老寻求真相的,到头来怎么把这老和尚给搞明白了,把志雄们自己给搞糊涂了?”听完路宗所说,志雄也觉得这事情还真是莫名其妙,当即就问空度长老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谁知他却像是没有到志雄的话,而是自顾自地不断嘀咕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路宗一听空度长老如此说,当即就有些着急,只见他抓耳挠腮,好半天才整理好头绪说:“志雄说,看样子您知道了什么,快告诉志雄们吧,算志雄老张今天放下架子,求你了行不行?”
空度长老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摆摆手,看样子居然要送客,志雄见这老头嘴巴这么严,赶忙就退而求其次,说道:“长老,这四大禁地的局太深,你不告诉志雄们点志雄们怕是要被玩死了,再不济,总得提示点什么吧。”
听志雄说完,空度长老顿了顿,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唉,也罢,你们拿志雄的这串佛珠,去新疆天山山脉博格达峰的山脚下,找一个叫扎巴措的喇嘛,他和前一代的倒斗之王是挚友,他或许知道一点。”
路宗愣了一下:“啥?新疆?老大,你玩志雄们呢?大老远跑来海南,现在你要志雄们去新疆?志雄说,路费你给
志雄报销了吧。”
谁知没等路宗说完,空度长老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里边的钱虽然不多,但还够你们一次来回的。”
志雄见这老和尚连银行卡都掏出来了,估计是想快点送客了,当即也不好再打扰他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赶忙就将他的银行卡推了回去,赔笑道:“长老,志雄们开玩笑呢,你们佛门弟子不容易,这卡还是请您收回吧,时候也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了,晚辈们就告辞了,保重。”
空度长老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赶忙就答道:“二位施主,走好,走好。”
路宗低声在志雄耳边哼唧:“志雄怎么听着怎么觉得这老和尚巴不得咱们快点离开似地?”
志雄拉着路宗说:“唉,算了,这长老也是黄土快埋过头了,咱就卖他个面子,反正新疆不还有个喇嘛吗,咱找那喇嘛去。”
路宗说道:“这老和尚别又唬志雄们啊。”志雄说:“应该不会,怎么说他都是寺庙的长老,他要么不说,说就一定不会撒谎,毕竟他们有戒律。”
路宗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咱们还是赶紧去新疆,那什么什么喇嘛的,搞不好岁数也不小了,别去晚了他人走了,咱们就没线索了!”
志雄说:“那是自然,咱们去旅馆住一晚,明天出发。”
路宗低叹道:“奶奶的,本来还想去三亚海边玩玩。风味烧烤、沙滩、比基尼唉,泡汤了!”
合计完后,志雄和路宗两人便到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准备养精蓄锐,明天跑新疆!大约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志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志雄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陌生号码,志雄正奇怪是谁打来了,一边的路宗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道:“怎么感觉志雄还没怎么睡呢,这闹钟就响了?不行,志雄现在这状态是还跑不了新疆,志雄再睡会,志雄你先去吧,志雄赶下趟航班,北京见”
志雄起身踹了路宗一脚,说:“你先睡吧你,才十二点呢!”
说罢,志雄便接了电话,谁知,那边却是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志雄大哥,是你吗?”
志雄一听是女孩子的声音,顿时暗道这么晚了还会有哪位女性朋友给志雄打电话,正待去问,电话那边又说道:“志雄是葛美啊。”
志雄闻言吃了一惊,原来是这丫头,还真在志雄的意料之外。先前志雄和路宗去找她们师徒俩,她师父却死活都不肯见志雄们,也不让葛美出来,这次怎么这丫头主动来联系志雄了?那次拜访后,志雄临走前在蝴蝶路上留了志雄的名片,看来这丫头是拿到了。志雄愣了一会,等葛美叫了志雄好几声,志雄才回过神来,对她说:“葛美,怎么是你啊?”
第五卷曹墓之谜
第二百四十章
'更新时间'2010…05…1018:12:11'字数'3226
葛美说道:“怎么?只许你去找志雄,不许志雄来找你呀?”
志雄说:“志雄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已经十二点了吗?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呀?”
葛美没有回答志雄,而是问道:“志雄大哥,你和张大哥是不是在海南三亚?”
志雄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葛美说道:“志雄今天中午到昆明找你,可是你没在家,一位姓刘的大哥那时候正在你家睡着,他听到志雄说志雄叫葛美,他就对志雄说你们去三亚
了。后来志雄就去买了机票,也跟来了。”
志雄闻言吃了一惊,这丫头居然也来了海南?当即就对她说:“你在哪?志雄现在去接你。你去昆明找志雄之前怎么不给志雄个电话啊?”
葛美支支吾吾说道:“志雄志雄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刚一过去,你们就跑来海南了。志雄在鹿回头公园门口。”
志雄闻言哭笑不得,赶紧说道:“你在那里等志雄,志雄现在过去接你。”
说罢志雄挂了电话,匆匆地穿上了衣服就出门。坐的士刚到鹿回头公园门口,志雄就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正是葛美。这次出门,她没有再穿少数民族的服装,而是换上了一套普通的衣服,虽然衣服很一般,但穿在这丫头身上却很好看。之前她在志雄的印象里就是一个美丽的少数民族少女,突然见她穿上现代服装,倒是给志雄一种很惊艳的感觉。
志雄拉下车窗,朝前方的葛美摇摇手,葛美见是志雄,立刻就走了过来,一打照面就朝志雄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志雄大哥,不说一声就跑来找你们,真不好意思。”志雄说道:“先别说这个了,进来吧。”
说罢志雄便打开了车门让葛美坐进来,葛美一坐到志雄旁边,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飘进志雄的鼻子,闻着这股香味志雄顿时就想到在妖塔里和她的亲密接触,不由得又是一阵精神恍惚,葛美被志雄盯得小脸发红,推了推志雄,志雄才回过神来,赶忙朝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回刚才的宾馆。”
路上,志雄问葛美怎么大老远跑来追我们,她说这是她师父的意思,自她从妖塔里出来之后,他师父就不时地说什么宿命之类的话,起先志雄去找她们师徒俩,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