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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条狭长黢黑的小道似乎也是没完没了。无论我们怎么跑都到不了尽头。
以我们跑到的速度和时间只怕两三公里的路要有了,这工厂真的有这么大?
想到这儿我停了脚步。
追逐了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脑子多少清醒了些,情绪也平静下来,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人是不可能与阴鬼有实质接触的,就像之前我撞在他身体上只是透体而过……
所以他是怎么能杀害宁陵生的?
我脑子激灵一下,难道一切都不过是幻觉?
十有**如此,否则上门阴为何“拒不出现”?因为她压根就没觉得危险。
这阴魂也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厉鬼怨魂”,否则面对我他跑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他给整蛊了,于是转身就往回走。
可回去的路似乎也变的没完没了,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不过人到这份上是不会再慌张了,于是我掏出了宁陵生给我的小瓷瓶,揭开盖子贴鼻子吸了一口。
猛然一股辛辣至极的气味从鼻子里瞬间钻进了我脑仁,刺得我脑瓜子都疼。
我还以为这里面是类似薄荷油的提神醒脑的气体。没想到居然是辣椒粉,而且还得是魔鬼辣椒,一般辣椒粉根本就没这个效力。
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但这种气味是真提神,等我回过神来后脑子真是清清楚楚,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明。
忽然我发现眼前的所有景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站在一棵大树前,只见四周悄无人声,所有民居不见灯火,明月中天高挂。
夜深人静的小山村,安静祥和的景象。
我又回到了现实中,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我暗中松了口气。
再看大树前的泥巴地上全是我的脚印,感情刚才我就绕着这棵树不停转圈呢,难怪始终到不了尽头。
这鬼魂和鬼宝是一个路子啊,根本就不是多狠毒的厉鬼,就是以整蛊为乐的恶搞鬼,甚至我进一步推断这鬼极有可能是个孩子,所以上门阴没有现身对付他。
因为上门阴对于孩子保留着近乎于母性的情感,很难说她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宁陵生说过上门阴是没有丝毫感情的,但这是我唯一质疑宁陵生的地方,我感觉上门阴和熟龙虾其实是一样的,看似毫无人性,但其实他们保留着为人的根本,脑子里也留存着为人时的记忆。
想明白这些我觉得想要把这里的鬼魂打的魂飞魄散是没必要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并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死这些孩子?
我点了支烟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默默抽着,只见流星从蔚蓝的天空中划过,那摇曳璀璨的光华却让人充满了悲伤的遐想。
流星是用生命展现美丽,我也要像它一样宁可以生命创造瞬间的辉煌,也不要一生的庸庸碌碌,我要做个……
我暗中正自诗兴大发,猛然腰间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吓的我差点尿了裤子。
妈的,谁打搅我我装逼了,这大半夜的。
我有些恼火的接通了电话粗声粗气道:“喂。”电话那头没人说话。
“谁啊你?怎么不说话?”我没好气的追问道。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你他妈有病吧?”我没好气的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接电话也是要钱的,四毛一次,还不便宜。
然而随后电话又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是雪惊秋的,难道酒吧出什么事儿了?
我赶紧接通了道:“怎么了小雪?”
还是没人说话。
这下我觉得不对了,忽然有些紧张,换了一边耳朵道:“小雪,你在酒吧吗?”
随即一阵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百分百不是小雪,我脑子又是激灵一下道:“你、你不是小雪,是什么人?”
“呵呵,你听出来了?”这个人的嗓门十分粗豪。
“好吧,我们好好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是啊,你说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我这儿呢?”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得意。
他笑的越开心,我心里越慌乱道:“你把小雪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猜我把她怎么样了?我一个浑身长毛的抠脚大汉,她一个鲜嫩白净的小美女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能怎样?”
“**的,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把你……”
“把你的臭嘴闭上,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屁话老子就把她裤子给扯了你信吗?”
我立刻住了嘴。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想要这小丫头好好活着再见到你,准备五百万现金,明天上午等我电话,你要是敢报警老子先奸后杀,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十三岁我就杀过人。”说罢他挂了电话。
十三岁就杀过人,这人和慕容御有的一拼了,不过慕容御是绝对不会动女人一指头的,这是个绑票的,想到这儿我哦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给宁陵生,把小雪被人绑架的情况对他说了。
“你先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之后没多久三人就到了,我慌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呆呆的看着宁陵生,他安慰我道:“你别慌,对方既然是求财,我们给钱就是了,问题是他为什么找我们不找雪松呢?”
“他会不会连雪松一起绑架了?”我道。
“就算是他也应该找雪家的人,为什么找到我们头上来?”
“大哥,纠结这个有啥意思?边哥都快急疯了。”
“不是纠结,绑匪如果不找雪松而是直接冲我们来,这说明绑匪极有可能是我们的熟人。”
7、活剥皮
“是啊,可是我们没有招惹过谁,为什么会是我们呢?”王殿臣有些恼火的道。
“你比他有钱就是得罪他了。”
“这里的事情你搞定了?”他又转而问我道。
于是我把梦里所见道的情况告诉了他,听罢宁陵生若有所思的点点道:“先找到小雪再说,否则我们如何与她家人交代。”
“那这里的事情怎么办?”我道。
“是有轻重缓急。这里的事情还不是火烧眉毛,可以先让陈升带人来修庙。”
“可是那个鬼魂……”
“暂时先放放吧,还有一年时间呢。”说罢我们几个人返回了临江,路上他给王宝成打了电话,让他不要担心,大致情况已经掌握了,让他们安心过几天,他之后就来解决根本。
回到酒吧果然雪惊秋不在,酒吧里的员工包括慧慧在内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酒吧的,为什么要离开酒吧。
也没人注意到有形迹可疑的人进入酒吧里,当晚来的都是喝酒的人,而且都很正常,连喝醉酒大声嚷嚷的都没有。
听罢宁陵生皱着眉头坐在酒吧最隐秘的区域冥思苦想,我则急的来回转悠。
“边哥,你先坐会儿吧,我脑子都给你转晕了。”
“我还能坐得住吗?”我没好气的道。
话音未落。电话又打了进来,那人以粗哑的声音道:“你在准备钱吗?”
“大哥,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去弄这么多现金,你给我点时间成吗?请你千万不要伤害小雪,钱一到手我立马给你送去。”
“你最还有八个小时,如果明天上午十点之后你还没搞到钱就等着收尸吧。”说罢他挂了电话。
“妈的,我要知道他是谁,非把这孙子活扒了皮不可。”我愤怒的狠狠一脚踢在沙发皮上。
然而这也就是个气话,我根本束手无策。
“宁哥,十点之前我们能凑到五百万吗?”
“现金支票差不多,银行里提取大额现金是需要提前预约的,银行八点半开门。十点钟能取出五百万来?”
“那这个混蛋就是在那我们开涮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害死小雪?”我也说心里越紧张,两条腿又软了,赶紧找个空椅子坐下。
“但愿不是吧。”宁陵生居然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气氛有些压抑,每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越想越憋气。掏出香烟朝门口走去。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随即一个“浑身暗红色”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由于屋内外的灯光比较暗,我并不是第一时间看出这人的外形,可是当我看清楚后吓的大吼一声:“我的天。”朝后连退了几步。
这个浑身暗红色的人居然是被扒了皮,却尚且能走动的活人。
只见他身体一些脂肪层尚且未被刮干净,所以鲜血淋漓的血肉周围还挂着一些淡黄色的脂肪,身体居然冒着热气。糖浆一般浓稠的血丝挂在脸上、身上一走路四处乱晃,有的则落在地下四周,就像红色的油漆。
最为可怕的是他的脸,因为皮被扒了。眼睛无法闭上瞪的滴溜滚圆,当他和我对视时,那种惊悚敢瞬间传遍我全身。
酒吧里的人看到这样一位,那场面可想而知,惊叫声四下响起,胆子小的就往桌底下钻啊。
只见他一步一个血脚印朝我走来,嘴巴里不停发出沉闷的吼叫声,我吓得浑身发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应,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然而当我退到墙边时就再无可退了,眼看这没了皮的人一步步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连气都传不匀乎了。
就在此时他啪嗒一声附身摔倒,只见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似乎是还要想往前爬动,但最终脑袋意外死了。
我只觉得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里一片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就在这时猛然觉得鼻子里一股辛辣气体传入,顿时混沌一团的意识恢复了清楚。
只见宁陵生举这个小瓶对准我的鼻子。
“报警吧。”
王殿臣比我还要镇定点,于是掏出手机报了警。
一听说有人在闹市区被活剥了皮,五分钟后郑春雷就到了现场。
看着死在地下的无皮死人,他眼珠子都瞪圆了道:“真见了鬼,人皮就是在这儿被剥的?”
“肯定不是在店里,他进来时皮就没有了。”我惊魂未定的道。
“你们几个出去找到第一现场,另外封锁现场,等刑侦科查完现场后把尸体送去做尸检。”
很快一条惊悚的讯息传来,人皮包括死人穿的衣服在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垃圾箱里被找到了,整张人皮完整无缺的从人体揭下来,剥皮的手法比堪比最专业的屠夫。
问题是剥下这一张人皮是极为精细的“活儿”,而且还是活剥,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郑春雷犯难了,不过现在最难的绝对不是他,而是我们,因为小雪还在绑匪手里,这人必定在暗中监视我们一举一动,如果他以为我们是为了绑架案报警而伤害小雪,那可真是要命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再度拨通了小雪的手机号,希望能和对方“解释一下”。
没想到的是刚拨通电话,一阵铃声就在酒吧内响起,只见一名带着手套的警员拿起一个密封的硬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大哥大不停响动。
当他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声音从我的手机听筒里清晰无比的传了出来。
我顿时吃了一惊道:“这个人难道是绑匪?”
郑春雷就在我身边道:“绑匪?什么意思?”
我把雪惊秋遭绑架的事告诉了他道:“这个人身上带着的就是小雪的手机,所以他就是绑匪。”
话刚说我我猛然想起之前抱怨时曾经说过一句“要将绑匪活剥皮”的话,难道……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胃部也开始